>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重生)——酒酒久久
下午是出了什么事么?
江凯面色一滞,抬起头却是对他勾了勾嘴角,
不过就是帮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刚从罗老大那接手,总有些不太顺畅的地方。
这理由听起来合理,祁让扫到旁边桌子上的酒杯后,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何航说这里没人打扰,不如晚上也陪我喝几杯?
江凯略一点头,随后又皱起了眉,
何航都和你瞎说了什么?
祁让伸手在他发顶一揉,
不算瞎说,我听着挺有道理的。
江凯听后却连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教育你?
祁让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说你性格古怪...这应该也算是教育?
江凯抬头,就撞见他眼里的笑意,从祁让进来后就绷着的神色终于松下了几分。
起身在他嘴角咬了一下,
这才是教育。
祁让呼吸一窒,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危险。
江凯像没看见似的又走到房间的书柜旁,将柜子反转了一下后靠在墙上,
周浩他认识你,你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帮你,你在外面看着。
祁让稍微收敛了神色,从包中取出档案袋递给了他,
这个小女孩应该是黑桃和周浩的女儿,之前我将照片拿给顾衍之看的时候,他说只知道黑桃有个很宠爱的孩子,却没见过面。
江凯随手打开,在看到何海名字时顿了顿,然后就听祁让说道:
走吧,一起进去。
书柜后面并不狭小,走过甬道后就是一个十分开阔的房间。
不过比较特别的,是房间里如同审讯室一样的布置和完全纯白的颜色。
一周前还生龙活虎的周浩此时面颊凹陷的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却是干净整齐。
江凯站在单向玻璃外解释着,
打了镇定剂,不过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叫一下就能醒。
祁让带上了耳机后对他点了点头。
出乎祁让意料的是,没有用语言下套也没有武力威胁,周浩对江凯的问题几乎有问必答,虽然因为意识不够清醒有的话听起来顺序都是乱的,但态度十分配合。
而就在祁让在外面说了一句可以了,江凯准备离开时,周浩却看着江凯的耳机,突然大声喊道:
救救我,救救我,你能听见是不是?
江凯反应十分快的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了一支准备好的镇定剂,周浩的身体却扭曲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达成的形状,一个猛烈用力后咬在了针管上。
只是针管没被咬掉,江凯反而就着这个力气,将细长的针头插在他嘴里不知什么地方,用力按下了活塞。
血迹从他的嘴边冒出,又滴在白色的地板上。
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嘶哑声,
魔鬼...
耳机早被江凯摘掉扔到了一边,祁让隔着玻璃只能看到他张张合合的口型及终于没抵抗住的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一层玻璃像是隔出了两个世界。
江凯僵在原地没有动作,眼中的狠厉几乎想当场弄死地上的人。
祁让犹豫一下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江凯。
没有回应。
他摘下耳机,推门走了进去。
滚。
江凯低头看不清神色,垂在身侧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祁让的脚步顿了一下,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又过了许久,等他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后,才低头又在他的耳尖上吻了吻,
没事的,你不想我知道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血在地上流着快要蹭到祁让的脚边,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暖意,江凯打了个冷颤似的清醒过来。
他从祁让的怀里挣脱,脸上带了点第一次见面时不在意的玩味,
怎么办,我想现在就和你上/床。
祁让眼睁睁看着他说完这句,面色镇定的向前走了一步,又踉跄着本能的扶了一下旁边的桌子。
祁让:...提前预习上/床后的状态?
他叹了口气,见人没事后,便先江凯一步的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江凯叫了何航收拾,然后便带着祁让上了二楼。
从房间带着落地窗的阳台上,正好能看见外面山间的雪景,两人坐在软垫上,中间摆着刚从冷库取出的香槟和两个杯子。
祁让的电话响起,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
江凯扫到上面顾衍之的来电显示后,打开软木塞,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手机不关机么?
祁让看了他一眼,将电话按掉,又光明正大的回了个短信后,便将手机关机放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两人之间一直没捅破那层卧底的身份,江凯不愿意承认,祁让也就可有可无的并不逼他。
但这样就直接导致他们交流信息都要打个幌子或者装作不经意的提及。
祁让向来是更喜欢彼此坦诚,毕竟适当的猜测或许还会保持心灵犀的喜悦,但猜的多了总会升起厌烦。
于是打定主意今晚将江凯灌醉,一次性把想问的话都问出来。
谁料江凯一边看着气泡一边将酒倒在杯中,一反常态的主动提起了他下午在电话里说的事,
禁毒局里出了内鬼?
祁让的手指摩挲在杯肚上,嗯了一声后问道:
你知道是谁?
江凯笑了一声,
我怎么会知道,人又不是我放进去的。
祁让看着他眯了眯眼,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头看啊,从头看啊,宝贝儿们!(感情线变了,剧情线有一样的有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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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爱恨嗔痴贪恋狂(11)
房间里没有骰子也没有其他的工具, 祁让干脆就拿了一副扑克洗牌后放在了两人面前。
花色决定谁来提问, 拒绝回答的人自罚三杯。
江凯抽出一张纸牌后,嗓音淡淡,
江副局长知道真正的黑桃是谁么?
刚刚才提起警局的内鬼, 他此时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如果江副局长真的如自己猜测一般和他是父子关系,江凯知道了会怎么想?
游戏的妙处不仅在于答案的唯一性,还在于某些问题回答不了,选择喝酒时, 避而不谈的态度反而是一种肯定。
江凯看着祁让倒了三杯香槟又喝下去后,嘲讽的勾了勾唇, 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仰头干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他又抽出一张纸牌, 依旧是红色,
如果我杀了人, 你会怎么办?
不能模棱两可, 不能反问。
两人一直默契的对这些矛盾避而不谈, 此时却被尖锐指出。
祁让顿了一下后道:
世间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就算你杀了人,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江凯笑了笑,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祁让盯着他,最后选择按原主的立场答道:
法律自有判决。
像是终于听到像听到的答案, 江凯将手伸向纸牌,看了眼祁让后翻开,举起牌面对他示意,
你派人查过那个ktv的少年, 以为是我杀了他,是不是?
祁让的手指摩挲在杯沿上,点了点头,
是。
他几乎可以猜到江凯的下一个问题,视线随着他的手指游走,看到小动作后忽然笑了笑,
你这作弊的也太过明显。
江凯瞥了他一眼,
是我运气比较好。
祁让不与他计较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听他问道:
你说杀人不是我的错,又说法律自有判决。
这话说完,他顿了一下后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祁警官,黑白相融也只有灰色,你不觉得自己的说法很矛盾么?
江凯从下午时喝酒到此时的逼问,就算没有中间周浩的插曲,反应也处处都是不对劲。
本来是自己想问他,结果反被问了一堆。
楼下玻璃房中的灯光在黑夜里格外显眼,祁让拿起酒瓶给他重新倒了半杯,
江凯,我从来不是温室里的玫瑰。
江凯身体一颤,猛的抬头看他。
法律是我身上的责任,也是第一选择。
祁让端起自己的酒杯和他轻碰一下,然后在好听的叮当声中低声说道:
但法律如果不能保护你,那就换我来。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①
江凯曾经每次对祁让恨的牙痒痒又控制不住贴上去时,都对着他的照片小声骂过后半句话。
可就在这一刻,他却有了一种自己也在被偏爱着的错觉。
祁让对对他的目光早就免疫,将扑克收起后,毫不留情的继续自己的灌醉大业,
作弊一次,换我问你四个问题。
江凯:...错觉,是错觉,没错了。
*
从微醺到半醉半醒,祁让看着扯住自己胳膊,将半边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头大。
江凯听他叹了口气,又将自己揽在怀里后,突然张口说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
祁让一边起身准备将人扶起,一边敷衍的应着,
不,你没有。
江凯一噎,目光里带了些湿漉漉的委屈,借着酒意耍赖道:
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祁让扫了他一眼,答的飞快,
这就是你的问题?不,你不是。
江凯的脸黑了一半,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祁让!
没忍住笑了两声,祁让伸手在他头上一揉,
自己洗漱,我该走了。
说着该走,最后还是待看人睡着了之后才小心松开了他紧抓着自己的手。
江凯在睡梦中不安的抖了一下,蹙紧了眉头。
祁让轻轻抚平后翻身下床准备趁着夜色离开,余光却扫到了床边柜子上的一本软装书。
其中两页像是因为常被翻开已经泛起了微微的褶皱,月色正好打在其中的一句话上
黑夜自然会来沉没我,否则我要被白天消失,如果现是黎明。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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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位置靠海,又是一个省的行政中心,每一条经过这里的航线,背后都藏着紧紧绞缠在一起的巨大利益链,而曾经的罗老大,就是这其中的一环。
一艘游轮靠在港口边上,在暗蓝色的背景下点亮了灯火。
江凯靠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听着电话中江副局长命令的口吻,
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一个新的身份,明天切记要按我要求的来做。
海风透过话筒带起嘈杂的噪音,那边听他久久没有回应,又微微放缓了强势的语气,
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谅我,可这么多年我哪样不是为你着想。先不说你妈妈的房子是怎么保下来的...
祁让知道a市的行动是和何海交易,却不知道江副局长想让自己趁着这个机会假死脱身,也参与其中。
廊灯自上而下倾泻在他冷峻的轮廓上,江凯的所有情绪都隐在黑暗中被人看不清楚,他出声打断了对面的唠叨,
我还有事,先挂了。
如果江副局长真的和黑桃有牵扯,那自己参与a市的行动里还以江凯的身份活着出来,就只会让黑桃对自己产生疑心。
这种情况下,远远避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何航从一个拐角处走出,看见他后放缓了原本急切的脚步,走到江凯身边后双手递过了手机,问道:
何海打电话询问为什么取消了交易,您要现在回复么?
江凯看着上面显示着通话中的界面,嘴角讽刺的勾起,一边接过电话,一边转身向出来时的房间里走去
何老板主动打电话过来,还真是难得。
门口穿着和服的服务生看两人过来后拉开了推门。
明亮的暖意扑面而来,房间里的人见他打着电话降下了声音,江凯却扬起下巴给跪坐在一旁的少年使了个眼色,
给王姐敬茶。
少年葱白的手指将茶壶微微提起,在闻香杯里斟满茶后,又将品茗杯倒扣在闻香杯上,扣杯翻转,双手递了过去。
矮桌对面,坐在主位上的卷发女子笑了笑,闻过茶香后赞道:
江老大身边的人真是藏龙卧虎。
江凯挂了电话后刚要说些什么,就又听女子说道:
听说s市缉毒支队的队长和您曾经是旧情人,或者说...现在也是?
何航绷紧了神色,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枪上。
江凯却并不在意的笑了笑,
王姐真是会开玩笑,差点连我都吓住了。
轮船将要离港的鸣笛的声在房间内响起,房间里不知是谁识相的也跟着笑了起来,而后这笑声越来越多,仿佛王姐的话真是个十分好笑的笑话。
江凯双手微微抬起,止住了声音,又放在侧面拍了拍。
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小女孩被捆绑着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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