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重生)——酒酒久久
这么久了,它知道祁让早就发现了每个世界的任务目标都是一个人,且有了感情,却还是不能确定祁让对那人的感情有多深,毕竟这位...
它想起以前的事和江凯推拒祁让的举动后叹了口气,自动选择了消失。
两个都是大佬,它谁都惹不起,只是不知道那人想起这个世界的拒绝后,会不会后悔的要死。
*
之前抓了的那个吸毒少年今天就到了释放的时间,已经有了ktv少爷的前车之鉴,祁让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江凯,也不打算让他来处理。
车子停在拘留所外,祁让看着少年出来后,按了按车的喇叭。
少年却低头带着帽子,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向前走着。
祁让在之前查过他的资料,父亲不详,母亲是白马街的妓/女,在他五岁时因吸毒过量在幻觉中自残而死。
这样的经历在这个城市并不算少见,尤其是在那一片固定的区域里,但这个少年与其他浑浑噩噩度日的混混所不同的,是其出色的容貌和优秀的成绩,中考时因为拿了全市第一的名次还被省重点高中录取,免了学杂费用。
祁让将车向前开了点,降下玻璃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顾衍之。
少年的动作一顿,然后只以为是幻听的继续闷头沿着马路边缘走着。
祁让没办法,又按了两声喇叭。
顾衍之不确定的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见到是他后眼中划过诧异,
祁警官?
祁让注意到他被帽子遮住的侧脸有着一道极深的划痕,略一打量后点了点头,9.7.9.9.
0.2.2.3.
上车,有事找你。
空中零零散散的飘着雪花,少年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卫衣,嘴唇被冻得惨白,咬了下唇后还是打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位后面的位置上。
祁让将人拉到了一处市里有名的川菜馆,进了包厢,等菜都上来后,才看着一直乖顺的少年问道:
你那天为什么叫住了我?
顾衍之的神色一怔,小声的答着,
您是江哥在警局的卧底,我怕您告诉他。
祁让并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辞,
我是卧底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如果你没有叫住我,我就不会注意到你,又哪来的告诉江凯?
顾衍之低头拨弄着筷子,并不说话。
祁让将一道菜转到了他面前,
我可以等你吃过饭再告诉我,这道红油肚丝是它家的招牌,你尝一尝。
17岁正是少年意气的时候,顾衍之就算出身不好,也有着成绩可以博出一个光明的未来,可他现在的身上却只带着一股阴暗的死气。
在听到祁让的话后,依旧没有动作,像是只要沉默,就能规避所有伤害。
祁让也不急,手指轻敲着桌子,等他主动张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突然站起了身,手在抖着,动作却毫不拖泥带水,走到祁让面前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卫衣。
祁让一愣,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他又撩起了自己里面的白色衬衫。
白皙的皮肤上,是一道一道的鞭痕和被火烫伤的痕迹,下手很重,以至于现在仍留着明显的伤疤。
顾衍之垂头在身侧握紧了拳,
我知道你们想找的人是谁,但你要保证我可以继续上学,不被她报复。
房间里开了空调,少年的身上却还是因为羞耻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祁让略作停留后就转开了视线,
如果我不答应或者今天没来找你呢?
少年的脸上划过一丝讥讽,
他们都说s市有个冥顽不灵的支队长,如果你也和其他人一样选择无视,那就只能怪我还是太天真。
祁让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他突然想起少年是在同事和自己打过招呼后才叫了自己一声,而后面所表现出来的恐惧,有几分真实,却也带着几分刻意。
只是少年并不知道,以原主的性格或许会在察觉不对后选择单纯的保护他,但祁让却不会。
他略一停顿后,将卫衣捡起来递给了少年,毫不避讳的问道: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人做的?他是指男还是指女?
顾衍之的目光有些飘散,手指紧攥着衣服,
女的,四十多岁,包养了很多情人,别人都叫她黑桃,那天你带回去的那个人,也是她情人之一。
可上一世江凯所联系上的黑桃,却是一名唤作何海的男性。
顾衍之说完这句后又道:
在你答应下来之前,我只会说这么多,这些信息已经足够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如果少年说的不是假话,那就只能说明上一世警局中就有了通知对方的内鬼,可江凯的身份,只有那名江副局长知情,内鬼又是怎么察觉的?
祁让原本的打算是和少年协商送他出国留学,但以目前的状况,恐怕真的只能让他再多留一段时间。
只是该把人放置在哪?
留在自己家中太过招摇,不放在自己掌控范围内又不安心。
祁让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随后问道:
你和那个人已经断开了联系?
顾衍之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最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
听说江凯喜欢男人,所以她让我待在江哥身边,找到合适的机会...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不会主动联系我。
中间的话被含糊不清的带过,祁让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会把你先安置在我的家里,不过出于对你的安全考虑,我会断开你和外界的联系将你锁在家里,这样你能接受么?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却明摆着是并不相信他的话,要将他囚禁。
顾衍之看着祁让一直没什么变化的神色,眼底的热度一点点褪去,可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祁让看他回到座位上,闷头扒着米饭,知道他这已经是答应下来,按响了桌子上的服务铃,
让服务员把菜热一下再吃吧,凉的东西对胃不好。
在必要的时候,他从不吝啬自己的亲和,也知道自己的嗓音在某些情况下更容易安抚一个人。
顾衍之埋头的动作一顿,随后说道:
她刚开始接近我的时候,也这么说过。
祁让听到这话也只是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句,随后听着少年的诉苦,表情渐渐有些似笑非笑。
少年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露出一个笑容,
您其实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姿态都是高高在上又冷眼旁观。
祁让的动作一顿,并没有回话。
有服务员进来将菜撤下又端上,祁让只吃了几口,等少年放下筷子后才站起了身,
走吧,带你去你住的地方。
顾衍之将卫衣套在身上又带起了帽子,祁让在他后面落一步的出了门。
晚上六七点钟正是饭店生意最好的时候,两人从二楼的走廊穿过也并不起眼,直到走到楼梯转角时,顾衍之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撞在了祁让的怀里。
祁让皱了皱眉,刚想问他怎么了,就看到江凯从楼下走了上来。
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一手插在口袋里,只穿着单薄的衬衫,看起来像是正吃着饭,又因为什么事半途下了楼。
见到祁让后脚步一顿,又将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他怀中的少年身上。
身边人来人往,祁让几乎没有犹豫的选择了装作不认识他,微微侧身挡住了顾衍之,然后拽着他的手腕下了楼。
电话那边传来喂喂的询问声,江凯握着手机的指节泛起青白,另一只放在口袋中的手攥紧了那只用纸叠成的千纸鹤,冷风像是透着衣衫也吹透了他的骨头。
他一边面色如常的回复着电话那边的人,一边迈上了楼梯,只在登上二楼后,才无法克制的回头看了一眼
满厅热闹,空空如也。
作者有话要说: 不看评论不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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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爱恨嗔痴贪恋狂(7)
江凯飘在上空, 冷眼看着下面的两人。
穿着灰色背心, 黑色工装裤的男孩子手里正叠着一只千纸鹤,有人开门进了宿舍,见状将脸凑过去, 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这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让我猜猜给谁的,是不是...
后面的话拉长了调子,江凯一脚扫过去, 将人压在地上扬起拳头威胁道:
这些话不要当着他的面说,听见了没?
...
画面一转, 又到了射击训练室的门外, 江凯站在走廊上偷偷往里瞧着,等下课铃响,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训练服梳着寸头的人便走了出来。
飘在上空的江凯一怔, 努力想降下去看清那个人的脸, 却发现怎么都看不清楚。
他想叫那个人的名字却好像忘记了一般。
他在上空急的团团转, 然后便看到江凯将千纸鹤递给了那个人后,故意臭着脸的说道:
一只千纸鹤一个愿望,这次我就当成是你叠的,许愿让我原谅你, 我答应了。
明明是对方做错了事,却偏要自己巴巴的递过台阶,主动说话,江凯恍惚想起两人曾经的矛盾, 才发现连曾经的酸楚都变成了现在难得的甜味儿。
江凯眼神紧张的等着那人的反应,然后就见那人皱了皱眉后斥道:
你怎么天天跟个小姑娘家似的竟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江凯的笑容僵住,伸手就要去够那只纸鹤,
不要就还给我,你不要有的是人愿意要。
那人却握紧了掌心,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没收了,今天的体能训练你能赢我就还给你。
外面的蓝天突然开始崩塌,有黑色的光从裂缝中泄了进来,江凯想提醒两人快走,却依旧发不出声音。
直到一根柱子倒下,马上就要砸到那人身上,他扑过去想将人护在身下,身体却被一股力量牵扯着无法前进,然后终于将那人的名字喊了出来。
祁让。
江凯猛的从床上坐起,反应了好一会后才看清楚四周,发现刚刚不过是一场噩梦。
反正已经再没有一点睡意,他掀开被子后拿着手机去到了阳台上,和前几天的晚上一般,将手机停留在了短信的页面。
地上落了一地的烟头,还有零星的火光半熄半灭,手指在屏幕上按动着,聊天框里的句子删了写写了删,从你想许什么愿到你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最后犹豫中不小心发出了一条
你要什么?
短信很快就成了发送成功的状态,江凯伸手将屏幕倒扣在桌上不敢去看。
他起身想着抽根烟再回来,谁料手机在下一秒就震动了两声。
对面几乎是秒回的发过来了一句话,
见面谈。
江凯眯了眯眼睛,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祁让坐在书房的电脑桌上,看着屏幕上的消息露出个些许轻松的笑意,
这是在查岗?
江凯咬了咬牙,正要讽刺,就见那边又发过来了一条,
手机开了声音提醒,我一直都在等你。
手机因为长时间没有被触碰而自动的锁了屏,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那个被他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就拨了过来。
铃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楚,江凯伸手按了一下后就又变成了震动,直到声音停止,他才又拿起手机直接关机后转身回了房间。
祁让再次打过去听到已经关机的提示音后就关掉了电话,看着坐在对面穿着整齐,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顾衍之挑了挑眉,
这是做什么,来的第一天就准备跑路?
原主曾经获得过很多勋章,但实际上的收入并不高,为了工作方便只在警局附近的老城区买了一个两居室,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虽然有在金融方面进行投资,但空闲的时间并不多,短时间内的回报也并不够高,只能将人暂且安置在原主的家里,结果半夜正和一个公司商谈融资的事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顾衍之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却梗着脖子闭紧了嘴,完全把祁让的话当做耳旁风。
祁让活了这么久,并不想和一个小孩计较,原主的家里本来也没什么怕被拿走的机密,他将笔记本合上,只三言两语的威胁着,
你能从这个房子里跑出去,我就能在第二天把你抓回来,只不过等我失去对你的信任,就..
他顿了一下,想起刚刚打电话的那个人,嘴角微微勾起,
就把你送到江凯身边,他的手段可要比我温和的多。
温和两个字被刻意咬重了读音,顾衍之的身体抖了一下后从凳子上站起,看着祁让一字一顿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我就算死,也永远不会成为你们这种人。
说完就回到了祁让给他的那个房间,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他们这种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本来少年就是故意想让自己救他,结果被带回来之后竟然想要逃走,祁让站在原地对他说的话和举动有些莫名其妙,略一思索后没想出答案就打算明天再说。
书房的灯光从门框透出照在客厅玄关旁的酒柜上,祁让伸手关上又打开,视线停在了柜子最角落的一个格子上。
那里放着被裱起来的一张获奖证书,证书旁放着勋章的盒子却已经不翼而飞。
*
顾衍之没有说出黑桃的身份,却给了祁让一个重要信息周浩也是她的情人之一。
禁毒支队因为临近年关要进行一次一级查控,本就忙的要死,再加上祁让进一步让人去查了周浩女儿和前妻的资料,还要到其家里访查,办公室里的警察几乎人人脸上都能做成满脸写着高兴的表情包。
林央整理好文件看着外面的夜色鬼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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