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什么都有,包括老公——甜甜甜饼(3)
丁柳云心软了一下,凑过去小声询问: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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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沈蜷缩着身体,摇摇头算是回答。
丁柳云看着贺沈难受的样子,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尽管现实中的贺沈特别招人恨,但梦中对方这么可怜,丁柳云于心不忍,发挥一下社会主义大关爱精神。
要不然
冷吗?
疼吗?
多喝热水?
等等,为什么一种浓浓的前男友关爱女朋友大姨妈的既视感?
丁柳云一阵恶寒。
想了想,丁柳云转了语气对贺沈说:你上班请假了吗?
贺沈脸色由白转青,被丁柳云脱口而出的工作两个字扎了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又不用出去工作,贺沈紧蹙眉头,无奈地抬手扶额,有气无力地说:媳妇儿,你还是给我倒一杯热水喝吧。
丁柳云左右看看,他媳妇在哪里?
忽然,灵光一闪,嗖的一下想清楚,丁柳云机械般地指了指自己:哈,你叫我什么?
未等回答,丁柳云怒了。
靠,你胡说八道,叫谁媳妇呢?!丁柳云猛地站起来,搓了搓自己起鸡皮疙瘩的手,老子不搞基。
是的,丁柳云不搞基。
尽管他的初恋女友还不知道在哪个鬼地方,他都没拉过女孩子的小手,初吻都送不出去。
丁柳云依旧坚信自己不搞基。
所以,丁柳云特别认真地审视贺沈一番。
贺沈长得挺帅,五官立体,星目薄唇,身材高大。丁柳云视线往下瞄,贺沈穿着宽松的休闲裤
艹,自己总不可能男女不分了!
所以,丁柳云认定问题绝不可能出在自己身上,究其原因,只可能
丁柳云眼神往下撇,贺沈是个弯的。
但是gay和异性恋一样,不至于看见个人就想追啊。
丁柳云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会在梦中思考,如果贺沈是gay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现实中贺沈那七五八拽的样子,对方能看中自己,那一定是脑子出问题!
丁柳云脸色变幻,成青成紫,最后看着贺沈要死不活地蜷缩在沙发上,心还是软了,给人倒水。
贺沈过了一会儿,许是胃药和止痛药发挥作用,脸色好了些。
丁柳云凑过去,问:你胃病多久了?
高中就有了,没注意治。源于当时不规律的饮食习惯,贺沈被折腾的不轻。
高中就有了?丁柳云看向贺沈的眼神越发同情,肯定是小时候家里特别穷,没钱按时吃饭,高中饱一顿饿一顿的,这才弄出的毛病。
丁柳云抿紧了唇,忽然觉得贺沈有些可怜,球鞋上都有油漆污渍了还要穿。
丁柳云长叹一口气:也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呐。
现在贺沈也没变多好。丁柳云想起了刚才贺沈说自己不需要出去工作。那不就是失业人员?啧,真没出息!
小时不学好,长大徒伤悲,贺沈就是一活生生的血例,引以为戒。
丁柳云如遭雷击,贺沈说自己没工作,那岂不是自己包养对方?
等等,包养?!信息量有点巨大啊,丁柳云懵逼。
这个梦太刺激了。
丁柳云万万没想到,他一个大好青年,没梦见和大胸萌妹谈恋爱就算了。
结果包养了一个男人,来艹自己?
*
砰丁柳云第二次从床上摔下来,摔倒声和叮铃铃的闹钟铃声融合。
丁柳云四脚朝天看着天花板,惊魂未定。
梦中的事情太真实了,丁柳云被炸的外焦里嫩,并对自己是否还是祖国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产生了怀疑。
简直匪夷所思。
丁柳云越想越不对劲。
哈哈,梦嘛,都是相反的,丁小公子如此安慰自己。
所以说嘛,怎么可能发生啊。单单就梦中,贺沈高中开始有胃病这件事情,就不太可能发生。
调整好了心情,丁柳云便去了学校。
丁柳云来的很晚,踩着点进教室。
教室里头沸沸扬扬,丁柳云一眼便看到贺沈大早上趴在桌子上睡觉,桌面上倒了一瓶矿泉水也不见扶。
人将校服被散乱地垫在桌子上当枕头。挺会享受啊?
丁柳云走过去,敲敲桌子,嗤笑一声,说:早自习睡觉,哼,昨晚上做贼了吗?
丁柳云开口挑衅了几句,贺沈只是冷冷地抬眸望了一眼。
眼神很冷,视线锐利的像刀刃,飞快地扫视过丁柳云身子,看见丁柳云害怕地发憷地缩缩脖子,却还固执地瞪圆了眼睛,狐假虎威样子。
贺沈看到丁柳云这样子,咧嘴呵笑,小声问:我半夜去你家里做贼了?
艹,你还捏我丁柳云涨红了脸,忽然猛地刹车,大惊失色。
MD,差点说漏嘴。
贺沈蹙眉,神情难受地又默默埋下头,藏住了阴翳的表情,留给丁柳云一个高傲的头顶视线。
丁柳云有些疑惑,却没放在心上。
*
直到中午,与李好和江明鉴两个人在楼顶上,吃中餐
,提到了这件事情。
李好茫然地抓抓头,啊了一声:那是因为他胃疼啊。
什么胃痛?丁柳云手中筷子颤抖,刚刚夹好的肉片直接掉在了地上。
李好扒拉了一口饭,香喷喷地吃着,他最近长身体胃口不错,看见丁柳云掉了菜可惜了一下。
想去吃点菜,李好发现丁柳云饭菜没剩下多少,就自顾自地戳走了江明鉴饭盒中的一块排骨,边吃边说:唔,你没来之前,我看贺沈一直捂着胃部。
后来出去了一趟,估计是去吃了点药,看起来好些了。
柳哥你来的有点晚,看不出来很正常。
丁柳云快被这个响雷炸死了。
高中、胃病
和梦中预示的一样,开什么玩笑?
丁柳云连忙问:昨天你们俩跟踪人,贺沈家里情况怎么样?
李好眯起眼睛细细想想,接话:穷啊,家里是外地打工的,还住在市场里的出租房内吧。
他可是亲眼看见贺沈走近一个十分脏乱的市场,站在市场口就能闻到巨大的味道,扑面而来。
李好有些反胃,就没跟进去了。
这周围的市场年久失修,安全隐患都非常大,但是房租便宜,很多都是外地过来的打工仔。
工资不可能全部砸给房子上,所以只能挤在市场廉价的出租房内。
李好的话无疑又是一道晴天霹雳,和梦中的全部都套上了。
所以那个梦是老天爷在预示自己?
贺沈是同性恋???
等等,丁柳云憋了半天,脸色红了白,白了青,最后一脸菜色,结结巴巴地问:你们觉不觉得,贺沈有没有可能喜,喜欢男人?
6
李好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江明鉴楞了一下,平淡地问:他对你做什么了?
一语中的。
扎心,丁柳云有些惊恐地看着江明鉴,对方神情如常,似乎只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对于这位面瘫脸学霸,丁柳云无形中有些害怕。
江明鉴不大爱说话,但说话总是一针见血,而且什么事情都一眼看破。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像是相信贺沈骚扰自己。
反而更加倾向自己骚扰贺沈。
除掉做过的梦,丁柳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关注贺沈,大过对方关注自己。
不不不,自己可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干出骚扰男同学这种事情。
自己只是对贺沈同学的一点私事产生兴趣,仅此而已!
丁柳云结结巴巴地反驳:没,没这回事情
丁柳云掐掐手,比了比,说:我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一点点有关于贺沈的事情而已。
江明鉴闻言,寡淡地扫了一眼,移开视线,继续吃饭。
江明鉴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倒是一边的李好终于回过神来。
他对感情的事情不大熟悉,好在江明鉴一语中的,点明主题。
李好拔高声音,追问:贺沈性.骚扰你了?
靠!这贺沈真不是好货啊!做的什么地痞流氓犯法的事情!
李好气势汹汹,颇有要立马下楼揍贺沈一顿的架势。
额丁柳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从何说起。
梦里的性.骚.扰做不做数?
没没没!,我就是听人说了,然后就感觉别扭的很。丁柳云挠挠头,自己又不是雷达,可以准确看出一个人性取向。
李好咬着勺子,紧蹙眉头,说的口齿不清:要不然,咱们试试?
怎么试?丁柳云好像找到了救星。
鬼知道他被那个梦折磨了贼惨。
李好啊了一声,就在丁柳云以为他要提出什么绝世好方法,却一下子泄气:啊,我想不出来。
丁柳云其实心中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找个女生写情书吧,然后加好友,网上撩一下,要是能被撩的春心大发,那肯定得是直的啊。
关键是,我们现在去哪里找帮忙的女生呢?
这是一个问题。
丁柳云认识的女生不多,就是好友群聊女孩子,他也就是在旁边划划水。
丁柳云饭吃不下去,喃喃自语:可是找别人,被贺沈纠缠怎么办?
那厮要是真是个地痞流氓,岂不是祸害了人家姑娘。
除非,找一个不是本校的。李好也插嘴。
江明鉴冷不丁地呵笑一声,跟看两个二傻子似的,说:随便写一封,假装别的女生送的,不就行了?
丁柳云和李好齐刷刷地看着江明鉴。
好主意啊!
学霸就是学霸,不但主意好,行动也快。
他吃完饭,拿着饭盒下去,再上来的时候,递过来一个粉色信封。
李好吃惊地询问:哈???你这小子居然有女生给你送情书?
不,江明鉴回答,垃圾桶里捡的,信封上没属性,拿来用用。
江明鉴将信纸和笔,他还拿了一本书用来垫着写字,准备齐全地递给了丁柳云。
等等丁柳云指了指自己,我来写?
这是什么鬼?
我字太好,江明鉴指了指自己,再揽过李好,戳戳人的腮帮子,他字太差。
所以,不上不下,取个中间值的丁柳云。
丁柳云一脸发懵地给贺沈写情书,这个步骤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出错。
别扭地写完之后,丁柳云起身,揉了揉肩膀:这封信谁去塞到贺沈课桌里?
说完,丁柳云发现面前两个人齐刷刷地看着自己。
丁柳云朝后退了一步,嘴角直抽抽:不会我去送吧?虽然我是他同桌,最方便
等等,好像还真的只能自己去送,才神不知鬼不觉。
李好和江明鉴异口同声地说:加油。
丁柳云把情书揣在口袋中,同手同脚地下楼。午休时间,教室里没几个人,在的人都在奋笔疾书,加紧时间学习。
丁柳云眼疾手快地将粉色信封塞到课桌里面,心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身子僵硬,双手无处安放。
总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操作感。
丁柳云感觉烦心,加上这俩天睡的不太好,趴在桌子上。
斜眼看见自己和贺沈的校服,都堆在桌子上,还挨在一起。
丁柳云看着挨在一块的,忽然有些生气,猛地抓过自己的校服,盖在头上。
四周黑暗下来,丁柳云的困意随着黑暗来袭,眼皮子上下打架
丁柳云打了个哈欠,算了,先睡一觉来着。
*
贺沈和同学打完球,快要上课了,去水龙头冲了冷水,抱着篮球回教室。
一进教室,便看见自己的小同桌扑在桌子上,头埋的死死,睡得真香。
贺沈走过去,颔首垂眸,看着丁柳云像只乌龟缩着脑袋。
但是露着躯壳。
小同桌里头的校服短袖宽大,松松散散地搭在身上,似乎快要滑下去一样。
因为睡姿,衣服领口倾斜,露出脖颈处的肌肤和消瘦的锁骨。
贺沈往里看了看,移开了眼睛。
难怪不见丁柳云和人打球,估计就没怎么晒过太阳。
真是够白嫩的
丁柳云睡得迷迷瞪瞪间,有人拽头顶遮光的校服。
丁柳云睡的浅,起床气来了,打开了来人的手:老子睡觉呢,谁特么找死啊!
贺沈抱着个篮球,被打开的手停在半空。
你发什么疯!丁柳云起身,抱紧了外套瞪人,鼓着脸涨红了面,吼人,贺沈,你抢我校服做什么?!
贺沈刚刚打完球,出了汗,去洗了冷水头,发尖上的水珠滴下来。一件白色的T衫基本湿透,贴在身上,身材孔武有力。
所以刚刚发狠的丁柳云觉得对方一拳下来,能揍死两个自己。
以退为上。
算了算了,不和贺沈计较。
但是贺沈还是带着一身热气凑过来,丁柳云伸手推人:靠,热死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贺沈抬手扯了扯丁柳云手中的衣服,嗤笑一声,说:这可是我校服,你睡觉盖着我衣服睡啊?
丁柳云低头一看:哈?!!!
是的,这是贺沈的校服,他的比较新。
刚才睡觉随手一拿,就拿了靠近自己桌面的一件,没想到是贺沈的衣服。
给你,是你把衣服放我桌子上,才会拿错的?!丁柳云硬着头皮,嘴倔。
的确,也是贺沈的衣服靠近自己桌面,他才会拿错啊。
贺沈拿着校服擦了擦汗和水珠,笑了下,故意问:我用完了,你还要吗?
丁柳云看着那沾染了水渍和汗的校服,似乎都能闻到味道了,粗着脖子说:死开!我不要!
丁柳云咬牙切齿,就知道贺沈不是个好人!
贺沈挑眉,顺势坐下来,看到了抽屉里的情书。
丁柳云才想起,这才是自己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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