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作精影帝的自我修养[娱乐圈]——青云
曲沉舟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看向秋荀,扬眉一笑:那不如聊聊给演唱会准备的新歌怎么样?
秋荀捂住胸口做痛苦状:哎呀不行不行,脑袋疼胸口痛浑身都难受,哎哟曲哥你刚说什么来着?
计划中秋荀的巡回演唱会要在下半年才开始,前期准备在这时候就可以着手准备起来了,大到演唱会地点选址,宣传消息推广,小到演唱曲目的选择以及舞蹈编排和舞台场景的搭设,方方面面都得安排妥当,留给秋荀的悠闲时间可不多。
你下午的戏得快点拍,晚上九点还有菲森老师的舞蹈课,预计十点半左右结束。曲沉舟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查看秋荀今天的工作日程安排表。
秋荀听得一脸苦色,他倒不是因为今天要忙到后半夜而苦恼,其实秋荀自己也很想把戏快点拍完,好抽时间去做其他事情,可是最近即将面临杀青,佟青简直快要把一双眼睛瞪出来粘到他身上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佟青对秋荀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起来,之前秋荀还可以做到一条过,然而最近他却几乎很少有一镜拍到底的时候了,哪怕只是在不适当的时候眨了个眼睛,秋荀都会被佟青喊停。
佟青对秋荀的要求很难也很简单,他要秋荀学会将自己完全融入到角色中,就像梧泉演杀青戏那天,当他穿上戏服出现在镜头中,就算什么都不说,只是往那儿一站,也可以将观众们带入到戏中。
只有在休息室里关起门脱掉戏服的时候秋荀才能喘口气,一旦踏出了休息室的这道门,他就不再是他自己。
这种要求演员时刻都不能出戏的高强度拍摄质量不是佟青擅长的手段,倒有点像他师父汪宁的习惯。
汪宁的《王朝》剧组那边一直空着个主角的位置没人选上,而秋荀下一个目标就是这个角色,看来佟青是想帮帮秋荀的忙了。
一位导演在拍定演员选角的时候会从多个方面进行考虑,该演员个人职业素养的好与坏,形象气质是否符合该角色的要求,以及导演自己在选取演员时候的习惯。
作为汪宁的徒弟,佟青很清楚汪宁喜欢什么样的演员,只要秋荀能时刻吊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做到举手投足间不出任何纰漏,将本我的这个秋荀暂时舍弃,将剧中的角色演活,他就会被汪宁选上。
这事说来轻松,真正想要做到却不见得容易,更何况汪宁的眼睛比他的还要挑剔毒辣,所以佟青才会对秋荀抓得越来越严,只有先经过了刻苦磨练,他去《王朝》剧组试镜的时候才会轻松些。
Cut!重来!
停!景王爷你刚才看哪里呢!
重来!后面的两只马跟上队伍!
看着大汗淋漓的秋荀被化妆师和造型师为在中间迅速补妆,曲沉舟算了算时间,给负责编排演唱会舞蹈的菲森老师发去消息,通知对方将课程延后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拍完了戏,秋荀紧忙收拾东西跟着曲沉舟回了公司,菲森老师已经等了他们快一个晚上,幸亏有杜伏帮忙招待着,等秋荀他们匆匆赶到的时候菲森老师居然没有生气,还给了不少的笑脸。
夜间十二点半,舞蹈排练终于结束,曲沉舟亲自送菲森回酒店,杜伏也回去了,倒是秋荀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他今晚给自己规定的睡眠时间是四个小时,目前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用来继续练习,晚上也不回去了,秋荀打算直接在泳池边的长沙发上将就着睡一晚。
凌晨一点,秋荀还在挥洒着汗水,排练室的门却被人缓缓推开了,吱呀一声引起秋荀的注意,趁着接下来一个旋身的动作,秋荀抽空看了一眼门口那边的人是谁。
虽然这一眼的时间不过几秒,却足够秋荀分辨出那熟悉的身影。
再等我一下!还有半个小时!
好。
外放音乐没有停止,秋荀也没有停下来,而走进排练室的那个人也不急,应了一声之后便找了个懒人球坐下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秋荀练习。
秋荀几乎脚不沾地忙了一整天,但在这期间他从没喊过一句累,就算在曲沉舟面前的时候也一样。
只是在音乐鼓点结束的那一刻,将最后一个动作跳完,秋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呼出去,然后走到庄景澄身边,整个人都卸在了他怀里,嗓音低小,带着浓浓倦意。
我困了
很难想象刚刚还在活蹦乱跳的人居然这么快就瘫得一动都不动,庄景澄低头在他额头上轻吻,将怀里的秋荀打横抱起,一句令人身心安稳的话语,带走秋荀的最后一丝意识。
睡吧,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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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从靳凡影视公司到秋荀家里路程只有二十分钟, 到了这三更半夜还行驶在公路上面的车只有他们这一辆, 路况无比畅通, 二十分钟的车程被缩大大缩减了不少只有在需要等待红灯的时候庄景澄才会停一停。
坐在副驾驶位中的秋荀已经徐徐睁开眼了,就算庄景澄已经尽可能地将车子开得平稳, 可他还是被引擎的声音搅了睡意。
秋荀之前一直在练习舞蹈, 全身的活力细胞都被他调动起来, 他想将每一个动作都跳到完美, 要想让舞姿在优美的同时带有力量感,不努力可不行。
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秋荀是不困的,可庄景澄的出现让他有了一丝松懈,这才会扑在他怀里小憩了一会儿。如果庄景澄把秋荀抱到沙发上, 他就直接睡过去了, 就不用像现在这样, 体内的兴奋因子大概是借着他刚才休息的时间也恢复了不少活力,秋荀明知道身体已经累到不行了,但是大脑却一直精神着不许他睡。
用简单的两个字来形容这种状态就是:失眠。
是的,秋荀很不幸地失眠了。
车辆早就抵达了目的地,可秋荀却窝在车座里一动都不肯动。
他在酝酿睡意,大脑已经够亢奋的了,要是等下走出车厢时吹到夜风清醒过来, 他就彻底不用睡了。
看着秋荀眼里熬的红血丝,庄景澄虽嘴上没多说什么, 心里倒有点不是滋味。
这小作精相当精通如何糟蹋自己身体, 就没有能让他省心的时候。
看着那个一直蜷缩在车子座椅里的身体, 也不管秋荀愿不愿意出车厢了,庄景澄直接走下车去绕到副驾驶一侧,打开车门,拿过管家老汤递来的毛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硬是将不愿出车厢的秋荀给抱了出去。
庄景澄把毛毯裹得严实,秋荀倒是没有被夜风给吹到,可是那刚酿出来的几丝睡意,也随着庄景澄的动作消失得连个影都抓不着了。
抱好怀里一直像蛹一样拱来拱去的小作精,庄景澄一路把人送进卧房的床上,抬起他
为了让两位主人一回来就能以最快的时间休息,老汤做了万全的准备,浴缸里也放满了热水,可秋荀却没什么力气去洗澡,这种想要睡觉却睡不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他就好像在梦游一般,意识半有半无,大脑一片混沌。
趁着庄景澄去给他拿睡衣的这个间隙,秋荀踹开裹在身上的毛毯,吸吸鼻子,微微抬了抬身子,有些迷茫地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咚地一声砸在床面上,蜷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哼唧起来。
呜难受死了睡不着啊
虽然是无意识,但这种举动其实是身体在寻求依靠时候的一种本能。
这是他和庄景澄的卧室,在他身下躺的是他和庄景澄的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两个人的信息素,多少还是让秋荀紧绷着的大脑神经放松了一些。
这张柔软大床向来是他和庄景澄各躺一边,但此时为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秋荀紧着往庄景澄经常躺的那边挤过去,等庄景澄拿着睡衣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已经困到迷糊的小作精霸占着他的枕头,似乎是紧紧搂着不够让身体痛快,还要用腿骑着才算舒服。
抱着这个沾满了庄景澄信息素的枕头,秋荀用脸贴着蹭了蹭,却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够。
他不满地睁开眼,想要再找点可以满足自己的东西来,被子也好,衣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已经疲惫的大脑舒服一些就可以。
不过秋荀什么都没找到,他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庄景澄一人的身上,光是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秋荀的双眼就亮了起来。
秋荀张开双手,躺在床上远远地向庄景澄讨要一个拥抱,他可真够贪心的,直到终于被庄景澄抱了个满怀,才舍得放开那个代替了主人散发信息素的枕头。
庄景澄本来是要帮秋荀把衣服换掉,谁料这小作精一贴过来就往他怀里钻,粘着蹭在他胸膛还不过瘾,非要搂着庄景澄一路往上拱,脸颊直往人颈窝里埋,还不忘贴着庄景澄的颈侧啵啵嘬上几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也钻进衣角,贪婪地探取着庄景澄的体温。
嫌弃被子和枕头阻挡自己与庄景澄的亲密接触,秋荀将它们通通都踹到了脚底去,庄景澄倒也由着他这么做,还扳起秋荀的一条大腿,方便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原本被管家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大床就这样被两个人滚乱,但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躺在一块儿就心满意足了,在安静的卧室中听着彼此的心跳,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秋荀舒舒服服地呼出一口气,大概是庄景澄的身上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他就好像被净化了一样,驱散了他身上刚才那种难受的感觉,给他带来舒适的温暖。
秋荀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很享受这一刻,也很喜欢两个人抱在一起时候的感受,如果能这样搂在一起睡一夜,那将会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秋荀觉得他一定可以做个美梦。
睡意终于渐渐地爬上来了,让秋荀那原本处于亢奋活跃中的大脑也逐渐安静下来,可就在这种关键时刻,他紧抱着的庄景澄却动了一动,引起了秋荀的不满。
呜别动了
秋荀紧了紧搂着庄景澄的手臂,他累得嗓子都哑了,开口就是浓浓睡意,任谁都听得出来他现在有多困。
可庄景澄却没有听从秋荀的要求,不仅没有安静下来,反而还直接带着秋荀坐起身来,显然是不想让他就这样睡着。
秋荀感觉自己已经有一只脚好不容易踏进周公家的门槛里,结果庄景澄一个起身又把他给拽回去了。
又一次入睡失败,把秋荀委屈得连气都生不起来,要是放在往常,他能一口咬在庄景澄肩头,再把他压回床上。
可现在,秋荀只能眼圈儿一红,软着身子倒在庄景澄怀里,呜咽哭着说自己要睡觉。
这种收起爪牙,展现自己乖顺模样的小作精可不多见,只有被庄景澄欺负狠了的时候秋荀才会这样。
秋荀贴着庄景澄的胸口轻蹭,喃喃小声请求着对方放他去睡觉,可庄景澄不仅没有答应秋荀的请求,还把秋荀抱了起来,让他彻底离开他心心念念的大床。
想必此时在楼下从新打开安保系统的老汤一定想象不到,他们家向来严肃刻板的庄老板,在某天会认命地抱着一只哭唧唧的小作精进浴室去给他洗澡。
从脱衣到清洗全身,庄景澄都亲力亲为,秋荀虽不主动配合,却十分安静,全程趴在浴缸边,任由庄景澄摆弄。
庄景澄动作迅速,将小作精洗干净擦干头发,再用浴巾把这香喷喷的一团裹住,抱出去塞进被子里,然后回到浴室中自己洗个澡。
洗过在的秋荀浑身舒爽,可他在睡意的临界点上被折腾得不上不下,就算回到了床上也无济于事,没有他的专属安眠药救命,秋荀是绝对睡不着的。
庄景澄自己洗澡也没用多少时间,也就十分钟左右,再出去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小作精趴在床上又开始哭了。
无奈笑起来,庄景澄把浴巾随手往腰上一系,走到床边坐下,拨开被子团找到里面的哭包,吻吻人有些湿润的眼角,嗓音低沉却不失温柔:哭什么,我不就在这儿么?
秋荀没有睁开眼睛,只伸出了一只手,寻到庄景澄抚在被子边缘的指尖,将其握住,寻求依靠。我想睡觉
先把头发吹干再睡。庄景澄哄着这人,语气温柔,行为却不容秋荀拒绝,惹得秋荀又要哭。
可是哭也没用,虽然已经用干毛巾擦过,可秋荀的头发还是有些潮湿,怕他湿着头发睡过这晚之后第二天要头痛,庄景澄还是狠了心,把倒着的被子团儿扶了起来抱在怀里让他靠着,然后拿过吹风机给他吹干。
混蛋
热风自耳畔呼啸而过,让秋荀委屈极了,他把额头抵在庄景澄的胸口上,一边小声抽噎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一边任由对方那成熟稳重的浓厚信息素将他包裹,安抚着他的情绪。
等庄景澄终于把秋荀的头发吹干时,他怀里的哭包已经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还在哭着。
庄景澄抬起秋荀的下巴,小作精哭得眼角和鼻头都微红,还时不时地扁起嘴巴抽噎一下,泛着一股子委屈劲儿,看上去可怜极了。
舍不得再继续折腾这人,庄景澄熄了灯躺下来,在暗中寻到秋荀那白净纤长的手并拉到自己面前,在指尖落下一枚轻吻。
庄景澄拥着秋荀,先让他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一手与秋荀十指相扣,再贡献出了另一只手臂给秋荀枕着,轻抚着他的软发,一下接着一下,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把小作精哄睡。
事实证明他这样的方法确实有效,至少秋荀不哭了,而是嘀咕了一句什么,之后又开始重新酝酿起睡意。
秋荀声音不大,但庄景澄听得真切,他失笑起来,把怀里这人搂得更紧了些,也闭上眼。
距离天亮不剩几个小时,然而这一夜的睡眠质量却非常高,不仅秋荀睡得舒服,连同庄景澄也做了一个好梦。
庄景澄梦到自己好像在一座带着白色雾气的森林中闲逛,之后他遇到一个小孩儿,那小家伙长得和秋荀一样漂亮,眉眼间却与他更为相似。
在梦里,庄景澄看着那小孩儿向自己走来,举着手臂,做出和秋荀在向他撒娇时的同款动作,要庄景澄的拥抱。
虽然那是个无声的梦,可庄景澄知道自己是很喜欢这个小孩儿的,也自然愿意把小家伙抱起来。然而就在他弯下腰想要拥起这个小东西的时候,他就醒了。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庄景澄看着顺着窗帘照进来的一束阳光,和所在他怀里还熟睡着的人,沉默着恍惚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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