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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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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痛恨什么!你该痛恨的人是我啊!我实在无法将悔恨与悲伤压下去,任凭它们从眼眶涌出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该认错的也是我。我从一开始就想着逃避责任,不肯正视自己的内心,造成这样的结果,所有的苦果都应该我来承担。
    他轻轻说:没关系的
    我说着说着,自己居然崩溃地哭了起来:我对你这么坏第一次还强了你,你都没有责怪我你和我同岁,却过得这么苦,还受我欺负,我实在太坏了呜
    他笨拙地拍着我的背,试图说些什么来安慰我,吐出来的却是些奇奇怪怪的话:不会。欺负我,挺好的。我愿意的。很愿意被你欺负。如果能一辈子被欺负就好了
    真是奇怪的人。
    可我却很喜欢,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他。
    我们依偎着,相互陪伴着过了一整夜。似乎经过了这样的日子,再看到早晨的曙光时,觉得今后也没有什么困难能阻挡我们了。
    我轻轻抚着他暖融融的肚子,孩子在里面活动了一会,搅得他从半梦半醒间苏醒。他往我身前挨得更近,汲取着我的信息素,问我:什么时候给他取个名字呢?
    我说:就今天吧。
    今天?现在吗?
    对。
    叫什么好呢?还是悯来取吧。
    我望着大宅外金辉熠熠色的晨光,想了想,说道:前路昭昭,一去莫回头不如就叫莫回。希望他做事果决,不曾后悔。
    莫回莫回。他神情柔软,大掌覆在我的手背上,一同隔着薄薄的血肉,触碰着小莫回。
    真是好听的名字啊。他由衷喜欢地说。
    小莫回,会长成什么样的莫回呢?或许多年之后,这本日记交在他的手上,他自己也能有明确的答案。
    桓修白放下日记本,转过头,准确亲在席莫回发烫的脸颊上。
    这位新任主母宣布道:长成了温柔可爱的小莫回,是我的小莫回。
    ※※※※※※※※※※※※※※※※※※※※
    哈哈哈细心你的你们会发现,日记写的是2月1日,我们现实也是2月1日呢。仿佛有种正在进行发生的感觉。
    几日不见我居然很怀念桓二白和美美呢!!!!(被仙女教母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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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娇气包小小美
    还要继续看吗?席莫回从更衣室走出来, 小臂搭着件浅米色外套。
    你要出门?桓修白放下日记本。
    嗯,母亲那里还有不少事等我交接。说话间, 他已走到了卧房门口。
    桓修白忽然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席莫回意味深长地望回来,omega讪讪摸了下鼻子,说:不会打扰你, 我就在外面等着。
    今天不行,下次吧。席莫回假装没看到他的失落。
    那我送你到门口。桓修白说着已经走到他身边。
    席莫回仔细打量着他,他也坦然面对着席莫回。Alpha忽然嘱咐道:等会我走了, 席墨之你可以随便对付, 如果是父亲来为难你, 不要和他冲突,一切等我回来处理。
    桓修白看过日记,对杜阅澜印象大为改观, 乐观道:不会吧?婆婆人还挺好的。
    席莫回说:以前应该是好的,被我母亲教养了这么多年, 就不好了。
    虽然这么评价自己父母不好,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席莫回笑道:我父亲能亲自烧水扒皮烹煮一锅omega, 你就不怕他把你也煮了?
    桓修白相当自信:不会,婆婆打不过我。
    你这话可别被他听去了,他手段很脏的。
    怎样的脏?
    挟持我威胁你, 算不算?
    算, 够狠!
    他俩一路并行走到楼下, 半路没碰见家里人。佣人早早把席莫回出门要穿的鞋摆好放在门厅。
    席莫回穿上外套, 从后领子里拨出长发。穿鞋时,一手自然地搭在桓修白肩膀上,借力扶住,一边微微屈身,长发零散地铺在浅米色西装料的纹理上。他勾着脚背弯起小腿,指头在后跟扣了下,抬起脸时,发现桓修白正低头瞧他瞧得出神。
    怎么了?席莫回明知故问。
    桓修白持续神魂出窍。这幅情景简直就像新婚妻子出门前搭着男人的肩膀穿起小红鞋?
    桓修白往下瞄了眼。
    可惜。
    今天不是教皇的浅口红鞋。
    明明没说什么话,身边这个人却随时随地散发出一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的气息,引得他怔怔开口陈述:我们结婚了啊。
    没有,你在做梦。
    啊?他突然清醒过来,力争道:我才没有做梦。
    席莫回微微侧头:怎么证明呢?
    桓修白听出他话中的引诱,蓄势待发。席莫回看出他的动作趋势,勾起嘴角。
    omega朝前一步将他扑压在门厅前的墙上,正要埋进他发间深深吸一口
    咳。
    桓修白浑身炸毛,两人迅速分开。杜阅澜从他二人面前经过,停下来问:这么晚了,去哪?
    两人默契地回头往外望了一眼,外边天色正好,刚过下午三点。
    哪里晚了?!
    桓修白知道席父是为缓解尴尬,临时找话,就主动表现说道:我送莫回下来。
    杜阅澜:我看得出来。
    虽然气氛更尴尬了,但婆婆过了这么多年不会转弯的脾性好像还是没有变。
    我先走了,父亲。席莫回这边和杜阅澜打完招呼,那边抓了桓修白胳膊,捂住他脑袋往自己肩头一按。
    桓修白猝不及防,一连大喘气,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推开,席莫回手指梳理了下长发,回眸道:真的走了。
    那眼神分明是看杜阅澜的。
    杜阅澜眼里暗了暗,有种莫名的失落。
    席莫回走后,杜阅澜转向桓修白,问道:你的戒指呢?
    戒指?桓修白反应了两秒,突然想起来,他,的,戒,指!主,母,戒,指!被他当时放在小屋的桌上了
    东西无疑是被席莫回收起来了,至于为什么还没给他肯定是还在生气他擅自把重要的信物丢下了啊。
    在屋里,太贵重,没带出来。桓修白面对杜阅澜只能这么答。
    杜阅澜叮嘱着:以后出门都要戴着。说完,他看桓修白脸上冒出疑问,又加了一句,是身份的象征。
    彼时,桓修白还没切身体会到这句身份的象征下的深意。
    他无精打采回到屋里,倒在席莫回的大床上,alpha一走,屋里的温度仿佛降了几度,连环境都无端陌生了起来。
    他这会子才察觉出一点身体上的难受来,低烧让他冷热交替。他颓废地坐起来,摸了摸后脖子,刻着牙印的地方一片滚烫。
    算起来,从重逢那天到现在也有十多天了,按第一次来算,如果受孕的话现在应该能验出来了吧?
    桓修白想起这件事,立即从空间里拖出一箱验孕棒,随便摸了一根揣起来,紧张兮兮进了浴室
    又垂头丧气回来了。
    没有不,应该说有可能是这两天有了,日子还不够,检查不出来。腺体标记时受孕率最高,其实是前两天才开始受孕也说不定。
    毕竟都被灌了一肚子。别人是零星种子撒在土里,他家alpha是努力用种子把地淹冒泡了,这要是还不中,他生育力标杆omega的脸还往哪放?
    他胡思乱想的途中,撞到了小茶几,日记本掉下来,他正弯腰去捡,一行字映入眼帘
    莫回丢了,他很着急
    丢了?桓修白捡起来,忍不住继续读下去。虽然不曾认识席莫回的青春,但能通过这种方式弥补回来,也是种安慰。
    他往前翻了几页,发现这段事是席莫回六岁时发生的,原日记中写道
    9月17日
    今天,我带着墨之去医院做例行检查,阅澜突然联系我,说莫回没有去学校,老师打电话过来问了。
    我让他不要慌张,阅澜却很紧张。近年来方未兴的势力越来越大,即使我们已经关闭了所有进出小世界的通道,也难防他会附在普通人身上潜进来。
    如果方未兴想寻找宿主培养,作为我后代的莫回毫无疑问是最优的选择。
    不用过于紧张,莫回身上有血缘连接,我找到后马上通知你。
    悯,可是他才六岁,很可能会遇见危
    相信你自己生出来的儿子。常人可绑不走他。况且,这小子很可能是自己出走的。
    我心里有了几分猜想,即刻用咒术定位到孩子的位置,发给阅澜。
    莫回一路生来长来,出落得乖巧又懂事,比正常孩子开蒙开智早几年。但自从我有了墨之,阅澜一门心思扑在我这里,对他疏于关爱,逐渐地这孩子就不爱说话了,看见我也会躲,偶尔会偷偷趴在我房门前看,发现我们在哄他弟弟,就撇一下嘴巴,跑走了。
    过了一会,阅澜如释重负地给我来电,说孩子找到了,离学校有两百公里远,正在一户人家里吃雪糕。
    雪糕?我们家一向不会给莫回吃那种东西,即便有冷饮,也是家里厨房现做的。
    我将墨之托付给席恪,决定赶过去看看。
    我到的时候,他们爹俩正在争执。
    这户人家的家境很普通,甚至说得上差,家里只有一个老太太,虽然眼珠还在动,我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老人家视力不行,已经半失明了。
    我家的大少爷就坐在她家唯一的好椅子上,手里捏着根舔了一半的雪糕,看桌上的包装纸,是提子味的。
    但也是很平民廉价的那类雪糕,和家里厨房做的不可相比。
    孩子坐得端端正正,脊背挺得笔直,受他父亲的训。
    阅澜绷着脸:你是alpha,不可以再像刚才那样和婆婆撒娇要东西吃。
    老太太连忙说:没事没事,我爱给他吃,只要你们不嫌弃。
    阅澜一听这话,更是愧疚,忙得要掏钱出来补偿。我把他按住了,摇摇头,他懂了我的意思,再怒视向莫回。
    孩子气呼呼的:为什么呢?可他们都很喜欢我。
    他们是谁?
    他伸出指头算了起来:放我出来的徐老师,开车送我的叔叔,车站帮我买票的阿姨,还有带我回来的婆婆。
    徐老师和喜欢的人分开了,我送了她纸叠花,叔叔的女儿不见了,开车去坟地,什么是坟地?和祠堂一样吗?车站的阿姨躺在铁道中间,我跳下去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在听大地里的声音,我也躺下和她一起听了,作为答谢,她就帮我买了进站的儿童票哦。婆婆也是,钱包掉在地上找不到,我帮她捡起来了。
    阅澜越听越心惊肉跳,不敢想象这么小个孩子是怎么穿过200公里的路程,避开所有恶意,平静坐在这里的。
    老太太过来想摸孩子的头顶,莫回居然没有躲开。
    阅澜也呆住了。这一两年,莫回很抗拒被他摸脑袋,还有理有据,拿出了合适的理由:老师说了alpha的头被摸多了会长不高的。
    阅澜低低自喃:所以是编来骗我的。只是不想给我摸。
    我拍了拍阅澜的肩膀,捏了两下,让他不要在意。
    老太太看不太清楚,就眯着眼睛朝着光,对我俩的影子说:其实是我听见这孩子在路边哭,也没有人敢去问他,就带来家了。我老眼昏花,也看不清楚,还怕他丢了没人管,还好你们来得快啊。
    孩子昂起脑袋,委屈地问:啊?婆婆看不到吗?不是因为我好看才请我吃东西的吗?
    不是哦,是因为你对婆婆心善。
    莫回忽然含了眼泪,忍着不流出来,小声嘀咕:我才不善良,我讨厌弟弟,想杀掉他,丢进池塘里喂鸟。
    这样的话由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出来很可怕。
    特别是我们知道,他是认真的,并且再长两年,完全有能力把这事做得滴水不漏,不留痕迹。
    阅澜骤然转向我,一脸惊惶,我知道他又要责怪自己没教好孩子了。
    我们回去了,阅澜生了很大的气,他气孩子,更气自己,后悔到在自己手背上刻了道血淋淋的日期,就为了惩罚自己,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弄丢莫回。
    为他自残这事,我带他进房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他一天没和我说话。
    或许是我那句承诺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唉。
    10月8日
    莫回又丢了。阅澜发了疯地去找,还没找到,家里的佣人说他已经背着书包自己回去了。
    这孩子,如果不是生在我们家,长大后一定是难得的劲敌。
    我们回去时,他乖乖坐在堂厅,手里捏着的雪糕,仿佛是对我们明目张胆的挑衅。
    我差点就笑出来了。太有趣了,这孩子。
    阅澜忍下脾气问他:雪糕是你自己的买的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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