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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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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氏子嗣单薄,成神后孕育更加艰难,几十年才得我一子,剥夺我的继承权,不过是放烟/雾/弹,质疑我能力才是真。
    作为神,却要掩藏身份,化为象征符号活着,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意思。
    在alpha革命军内部,充当神的首领也得遵守这项规矩。我虽然不意外,但隐约有点不悦。
    只是个叛军首领,和神的概念未免相差太远。
    我想当众揭掉他的面具,看看他的反应。
    这么想时,首领恰好从我身边经过,视线在这边停留了一秒,再转去慰问其他低层人员。
    我差点笑出声。
    不用读他的心,我也知道,首领在克制我对他的吸引力。
    仔细观察,他说话时的腔调稍紧,嗓音比之前嘶哑了两度,握住别人的手时,小拇指尖抖了一下,接着,迈步的趋势迟滞了滞,随即恢复正常,迈开长腿大步,朝营地秘密内部走去。
    我拨开密集的人群,追着他的身影没入墙中,悄无声息跟在他后面下到地底。
    为了不被发现,我捏了个隐身咒,先他一步进到卧房中,拉了唯一的椅子直接坐下,好整以暇等着他。
    首领谨慎地开门,确定房间里没有异样后,小心锁上多层密码锁。
    灯亮的瞬间,一声沉重的闷响声砸在地上。男人在我面前昏昏倒下,面具摔在我脚边,他暂时失去了意识。
    我饶有兴趣捡起了面具,翻到里面,挨着嘴唇的地方有一团凝固的血。显然,他已经偷偷在面具下咽了很久的血,却因为当着众人面,不敢吐出来,造成恐慌。
    我稳稳坐着,注视着他在水泥地上艰难喘气,好像一架破掉的风箱,四处呼呼漏风。
    他试着扶住行军床爬起来,慢慢将自己挪到床上,弯腰想从床下捞医药箱时,那张我评价为俊秀的脸痛得几近扭曲。
    但很奇怪,他像被人剪掉了舌头,即使知道周围没人,也不肯发出一丁点痛呼。
    老头子时常教训我,批评我没有神的仁慈之心,不识人间疾苦。
    我倒也不是不识,只是不在乎。
    如此,我便将首领作为对象,好好
    观察。
    5月3日
    现在已过凌晨,出于严谨,就将这件事分为两天来讲。
    首领揭开军大衣,里面只有一件薄背心,背心下的躯体裹着厚厚的绷带。前胸看着还好,转过来时,背后一片狼藉。
    不知道多大多深的伤口才能将整片背染红。透过多层纱布,血依旧止不住,多到沿着纱布边缘滴出来。
    可我的关注点不在伤口,而在他腹部的陈年旧疤。
    横贯腹部,弯弯曲曲,边缘不规整,可能是缺乏照料,当年被切割的地方长出了难看的增生。粗线缝补的痕迹很重,隐约能看出,这道伤口是两次切割叠加的。
    我产生了一些想法,亟待验证。
    关于首领的过去,我耳濡目染。作为第三批alpha生育备用资源,从出生起就活在养殖场里。从小性情凶野,不甘命运,十岁出头就干了几十岁alpha们做梦都不敢干的事,三次策划逃出养殖中心,虽然均告失败。
    最后一次,这个小alpha偷偷摘出了食道里的管子,趁管理员不注意,日复一日磨尖它。某天,一位大人物来视察成果时,被他一举戳穿了眼球。首领因此趁乱带着养殖场所有小A们逃出生天。
    可惜的是,当年那场壮举的结果不尽人意。最终,只有他一个活了下来。
    之后,他便辗转流浪于各处,逐渐集结了一群alpha,四处解救被圈养迫害的A们,算到今日,也有六年了。
    如果传言为真,那么首领今年,不过十□□岁。
    和我同岁。
    鉴于同怜心在我身上基本不存在,单纯出于好奇,我站起来走到床边。他看不到我,所以不知道我是以怎样的姿态俯视着他。
    营地物资短缺,在omega势力的四面围剿下很难获得医疗药品。他手里这瓶酒精,可能也是首领才有的特供品。
    绷带珍贵,他不舍得丢掉浪费,就咬着牙,一圈一圈揭下它,把沾了血肉废掉的那段捋在一旁,把还能用的另一段留下。揭到最后一层时,皮肉粘连地太紧,痛得他浑身打颤,额头上出了豆大的汗珠,连着腹部的疤痕也蜿蜒痉挛起来。
    太鲁莽了。
    他咬开酒精瓶塞,用纱布沾了一些就往背后贴。从我站的方向看不到伤口,想必是严重的,搞不好会致命。特别在这样粗莽的自救下,比起失血,更容易死于感染。
    但我的任务是观察,我只需要站在这里,用眼睛注视一个小世界男A正在经历的苦痛,而不不是插手拨乱他的生命轨迹。
    出乎我的意料,他处理伤口的速度很快,重新包扎的手法也很稳。
    仔细一想,这样的娴熟一定是上百次经验积累出来的。或许是在他人身上经历,更可能在自己身上。
    他做这一切时,表情木然好像事不关己。周围的血腥气很浓,密闭的地下散不出去,让人呼吸更加困难。他也开始呼吸不畅了。
    首领挨在床边,喘一口气,低一次身,断断续续在药箱里找着止痛药。
    他找出一瓶药,睁大眼睛,凑近了看上面单独贴着的标签。我也好奇地凑过去,那是一张歪歪扭扭的简笔画,大意画的是药的用途。
    药瓶上明明写满了文字说明,首领却视而不见,捧着图画标签,皱着眉头研究。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男A,不识字。
    我本该觉得好笑,能统领一只反革/命/军的人竟然是个文盲。但我笑不出来,反而,觉得他悲哀又可怜。
    是了,养殖场里注定要终身被使用开发的牲畜,没有任何受教育的必要。
    他们不需要看懂贴在他们栅栏前的标签,也不必知道自己的姓名,最好是大脑空空,听得懂生养奉献挤奶进食的简单命令,这么就足够了。
    好像是这个还是个少年的alpha低喃了一句,好似要说服自己。
    我看得懂药品说明,知道那的确是止痛药,便放任他吞了两颗下去。
    吃了药,他面对墙侧躺着,不作声了。
    我也回到了椅子上,百无聊赖坐着。一场演出结束,我有点莫名的失落。
    熬过了大出血,伤病最可怕的在于并发症,首领没能躲得过,意料之中,他开始发抖,受寒,冷热交替,四肢失温。
    我以为他多少会哼唧两声,等了半天,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依旧没有声音。
    这也难怪,伤痛对他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应该是习惯了。
    就算今天死了,明早他的手下来收尸,捡起塑料面具戴上,獠面鬼依然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他这个死掉的内核却无人关心,也许会像那个孕夫一样,被装进黑色塑料袋丢上运尸车,在沙漠中随便找个地方埋掉。
    首领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痛苦地抓过小桌台上的水,狠狠灌了一口。他喝得太猛,自己也呛到了,吭吭咳嗽两声,胡乱用手背擦着嘴,捂着肚子重新躺下去,缩成了一团骨骼精瘦的虾米。
    他的呼吸声很重。
    我在昏暗中注视着他,他不知道。
    再过了一会,止痛药也压不住精神和躯体的双重痛苦。
    他像犯了癔症,发着高烧,惊慌失措地从噩梦中惊醒,缩退到床脚,不顾背后的伤口,死死抵在墙上,只为最大限度抱住双腿,挡住腹部。
    他的脑袋埋进膝盖间,无法呼吸似的发出嘶哑的低喃:神啊救救我
    我忽然改了主意,打了个响指撤掉隐身咒,从椅子里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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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喜欢飒飒的席麻麻哈哈哈哈。麻麻你自己都是18岁少女,干嘛吐槽人家,哈哈哈
    大家新年快乐呀,多谢陪伴鳕鱼度过新年。最近也要多注意身体噢!席医生提醒您多戴口罩勤洗手。
    渣浪那边有席寡妇162章的事后配图,有兴趣滴仙女教母欢迎去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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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愉悦犯
    我不是一个会呼应人祈求的神, 我现出自己, 只为看看他的反应。
    受伤脆弱, 无能为力,再发现一个疑似敌方的女人突然出现, 无疑是雪上加霜, 顿入绝望。
    我就是很想看看那样的表情。
    没有料到的是, 他抬起头, 直接忽视了我的存在,让我一瞬间以为现身咒出了问题。
    又来了
    又?我听到这句耐人寻味的低语, 结合他的状态, 得出了结论:他恐怕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这是有趣的。为什么他会理所应当地觉得梦中会出现我?我和他的接触明明很少。
    过来。我命令他。
    少年摇头, 被冷汗浸透的黑发贴在额角,凌乱无知。
    你害怕我?我诧异了。我引以为傲的信息素天生有安抚作用, 鲜少有人排斥我。
    我不认识你。
    你说谎。你紧张的时候, 左手小拇指头就会抖。我一针见血指出。
    少年慌忙藏起手指。
    你不是想要被救吗?还不快过来。我开始失去耐心。
    你会看到。
    看到什么?
    伤疤。
    我得意地反问他:不是说不记得我吗?还不是在意我会看到伤疤这件事。
    他说完伤疤两个字, 似乎耗费了所有精力,再难开口。只是抱膝紧紧靠在墙上,虽然醒着,也意识混乱。
    我又问他:你肚子痛?是怀孕了吗?
    他突然抬起脸,看我的眼神极尽凶险, 嘶声朝我喊:滚出去, 滚出我的梦。眼看他从枕头下摸出了枪, 我一个响指, 如他所愿消失在他的梦中。
    少年握着那只枪, 久久对着空无一人的椅子,因为他除了这把枪,即便在梦中,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
    我在暗处看着他紧绷的四肢逐渐松开,慢慢软倒,重新躺回床上。
    他靠过的那面墙留下深红色的血印,很大一片。
    少年留着背上的墙灰,迷迷糊糊咳了一整夜。
    我也观察了一整夜。
    5月7日
    一位组织三把手被联邦政府飞弹袭击死亡,营地陷入恐慌。首领上台演讲四次,安抚人心,并下达统战决议,决定向联邦政府报复。
    轻率的举动。
    我并不看好这次部署。
    紧接着,他们召开了一个内部小会,我当然通过手段进去旁听了。戴着面具的男人拿出了另一张面具,说:你们都知道规矩。
    什么规矩?
    有人接口:我们明白,首领。你要是牺牲了,面具就传给下一个人。即是组织的二把手。
    二把手是个彪形大汉,身材壮硕,性格粗犷,在组织里很吃得开。
    我跟在他后面,轻而易举发现了他和联邦omega管理委员会勾结的证据,找到了三把手被害与组织行动频频暴露的原因。
    我将证据放在獠面鬼卧室的桌上,没署名我是谁。十分钟后,我被叫出来,带到了首领面前。
    四处封闭气氛沉重的办公室里,獠面鬼的指头压在信封上,严肃到近乎恐吓:老实交代,是你吗?
    如果不是知道内情,我还以为他在试探内鬼。
    我盯着他的指头,无端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在高烧下,满脸潮红藏起手指的样子。
    外强中干的脆弱鬼。
    做梦梦到我都不敢承认。
    我笑了一声,周围唰唰响起枪支上膛声,警卫队严阵以待,高度紧张,却不知道我早就将他们的首领按在行军床上,拿捏了一番。
    别紧张。我抬手示意,继而转向首领,老实交代,是我。
    你明天和我一起走。
    他吩咐完,就低头从桌子下揣了一轮子弹,端着小型冲/锋/枪走出去。
    我听到不远处干部宿舍区狂猛的踹门声,砰砰咚咚,一阵混乱轰鸣的交火,他和二把手在地下互轰起来。
    我在走廊上抱着手臂悠闲观看。一些高层文职惊叫着逃向地面,我绊倒了两个,看他们爬起来转过恐惧的面孔,伴随着房顶墙灰簌簌掉下,密集如爆炸似的子弹穿体声,我难得愉悦。
    最后,獠面鬼揪住二把手尸体的后颈,沉默着拖行到我身边,停下来,说了两个字:谢谢。
    我不知道他是谢我揭穿了内鬼,还是谢我迁就他不识字,用图画代替文字,在传递信息的信纸上详尽画了三整页小人。
    也许两者皆有。
    二把手的尸体拖出又长又宽的血迹,我顺着这道血路,跟着前方戴面具的alpha,来到营地的演讲高台上。
    獠面鬼将千疮百孔的尸体丢在地上,脚踩着二把手肥硕的脑袋,拿下话筒,对下面乌泱泱的人群问:还有谁?
    声音嗡嗡回荡。
    没有了吗?
    无人应声,甚至连呼吸声也抑制住了。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他反手从腰后摸出一把弯刀,手起刀落,血花四溅,二把手的肚皮像破掉的气球,他从中撕扯出一团血肉,将它展开给众人看。它两端细窄,中间坠宽,是一副联邦医药制标准人工生殖腔。
    尖叫声此起彼伏,承受能力弱的,已经捂住了眼睛,低声啜泣起来。
    獠面鬼冷漠转向发出哭声的方向:为什么要哭?我摘掉了他当奴隶的标志,难道不该庆祝吗?
    哭声戛然而止,能容纳一千人的大礼堂里一片死寂。
    你们也一样。肚里装了个东西,就要终生做奴隶吗?他们换掉的是你们的肠子,不是脑子!
    十八岁少年的呼声振聋发聩。
    生殖排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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