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147)
你是男人,也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世界前都应该坚强,在我面前必须示弱。你出去受挫了,一滴眼泪也不许流,要流只能过来找我流。
桓修白嘀咕:虽然听起来没道理,但莫名有点舒服。
像你刚刚,如果是因为联想到那段经历而难受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说:席莫回,我害怕了,想摘掉眼罩。
桓修白艰难地说:我不能那么说。
为什么?
我那么说了,不就和那些我讨厌的o一样了吗?你对我做那些没有恶意,我又不是承受不住,没有必要
席莫回这才意识到症结所在,你认为在我跟前服软,有故意邀宠的嫌疑?你为了不让我这么觉得,所以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事,你都咬牙忍着?
也没有到咬牙的程度,我很乐意你使用我。
席莫回轻轻摇头,不是这个问题。桓修白,你的问题在于,在你心中有一条线,用于区分你和其他omega。你认为受伤呼救,情爱中服软,会让你越过这条线,和他们成为一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简单粗暴地隔离区分自己?就像你说的,你不在乎我是A还是O,我当然也不在乎。你从之前开始就反复强调你是男人,就是想拒绝omega的身份,以至于矫枉过正,不敢流露哪怕一点点脆弱来打破你苦苦建立的心理堡垒。你怎么会被这种观念绑住?
桓修白在他的陈述下握紧了拳头,垂在两边,深深呼吸,席莫回我不想做那样的人,一点都不想。我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的东西,他们撒娇装软就可以抢走。这样真的,很卑鄙。
席莫回和他拴在一起的那只手,指头戳进他紧闭的拳窝,撑开了,和他十指相扣。
告诉我。
而且,桓修白头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说出他不敢说出口的事实,你是因为我和其他o不同,才被我吸引的。
席莫回微微诧异:你在怕什么?怕展现出弱点而被我抛弃?你现在最大的弱点难道不是我吗?
桓修白为他的思路深深震惊了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一定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席莫回想着,决定试探一下,便收起了表情,垂着眼眸解开布条,不经意似的说了句:如果我以后厌倦你了,你会怎么办?
桓修白僵愣住,只要想一想那个可能,就心肝颤抖,血液逆流,五脏六腑仿佛都扭绞在一起,痛得仿佛有人血淋淋地撕开了他的皮,扯断了经络,再掏空他的胸腔,重新把他丢进寒冷的黑屋里。
不是斗兽场那个满是血腥气的地方而是,在他记忆深处,不愿碰触的孤儿院静闭室。
不行不能!
他磨着牙根挤出四个字,已是哽咽,却被alpha托抱起来,推下了膝头。他失去了声音,怔怔站着,看着alpha站起来从他身前走过去,背对着他,什么也没和他说。紧密的连接没了,对方的体温也消失了,连席莫回的表情都看不到,他理应是该剧烈崩溃的
席莫回迈了两步,身后抽咽的趋势硬生生停住,仿佛是被omega自己强行掐断了。
他回过头,桓修白朝他紧走一步,硬是压住伤心,居然又挤出笑容,开始凭借本能安慰起席莫回:我说笑的,你别生气啊就像你说的,激素烧光了就会厌倦,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了,我还会继续追你回来的,你别担心,我和其他o不一样,没关系的
嘴上说着没关系,可实际上小腿都在不自觉发抖。
你就老老实实承认,很害怕被我丢下。
桓修白恍惚注视着他衣袍一角:我我害怕,再被你丢下。
席莫回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墙边,手掌贴在上面,整个人陷进墙面隐没不见。
桓修白呼吸更重了,他不顾自己是怎样光裸狼狈的状态,紧追过去,眼看就要撞上墙面,被墙里伸出的一条荷藕似的手臂牢牢揽在腰上,接着,银发的美人整个从里面浮现出来,右臂还挂着一大条皮毛毯子。
席莫回把人连拖带抱拽到了之前的位置,在地上铺好长毯,按着omega的肩将他压下去,还没等他低下身,桓修白已经手臂圈过后膝,抱起双腿,摆好姿势。
席莫回
席莫回当然没有和他客气的道理,照单使用。不使用,对方反而会更不安。
桓修白神经稍微松懈,以为alpha的脾气过去了,却不料席莫回将他死死钉住,稍微支起身,俯视他时眉目傲远,同时手中变出三张皱巴巴的纸,桓修白看清了那是什么纸,差点心脏骤停。
完了他现在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吭叽了,不吭叽,挨一顿爽完了不就行了吗?!现在可好,撒娇精变饮血病娇,开始清算总账,他逃不掉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清算总账顺便审问你?
你猜错了。三张纸轻飘飘落在桓修白胸口,alpha压下来,银发坠落在他脸上,阴影模糊了席莫回唇边的深意,这三张纸,是用来审问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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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结婚段是桓二白翻车,美美胜利主场嘿嘿嘿嘿。
很想说,桓二白说的omega群体现实其实很真实啊,努力半天结果被弱者一个撒娇夺走一切这种事真的很常见。很多时候努力是没有回报的,你越努力,可能得到的越少。虽然现实无法改变,但我希望努力的桓二白可以得到最好的美美,否则就像美美神说的一样,付出没有回报,这世界也太没希望了。
希望努力的大家都能获得应有的回应啊,总会有一只属于你的美美神听到你的心声回应你的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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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公开处刑
审问你自己?你又没有错。桓修白说着就要去抢那三张纸, 刚撑起腰,就被一个狠劲冲倒下了。
皮毛褥子柔软厚实, 容易生热,他的后背前前后后大力摩擦在上面,不一会就磨起了薄汗,鼻腔里呼呼喷着气,一张俊脸在麻爽和扭曲间反复变换, 最后不得不抓了把白毛,揪下来,破碎不成声地说:不行,不, 把信纸给我, 我, 啊~你就是
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欺负你, 怎么了?alpha理直气壮。
没那你再欺负狠点?
好啊。席莫回摇了摇手中的纸片。
桓修白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他真是赶着挖坑给自己跳。
席莫回找出第一张, 面上依旧神色如烟,淡薄高远,两片薄唇轻启:致我的小情人, 有一些我无法对你说的话, 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念了!桓修白发出一声惨叫,从额头一直红到脚趾头,抱头藏起脸。
公, 开, 处, 刑。
既然你打断了我,那就从这句开始。唔无法对我说的话,我要自省,为什么让阿桓连话都不敢和我说呢?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省,是我的问题。为了不让席莫回承担责任,感情开始催着他主动担下责任。
席莫回继续读:你假装不高兴数落我,我心里很高兴,知道了,下次我会多数落你的。
桓修白本来羞耻得发抖,不经意被他这句话逗得咧开嘴。席莫回才不会无缘无故数落他,会说他,也是因为关心,而他最缺的就是这种挂心。
Alpha声音忽然一低,沉了下去,还有这里,我死了,万一下一个人对你不好怎么办。他念完这句,沉默了一会,深深凝视着桓修白: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我没给你安全感。
最后半句是陈述句。
这也难怪。经历过刚标记完就被他消除记忆后抛下,孕中被他催眠丢在火车上几天,再到两次生离死别,这个人居然还能心甘情愿毫无怨念地跟着他,从正常人角度来说
已经进入抖m的范畴了。
担心被丢下,却不敢说出口;害怕被替代,却不愿用死亡绑架他,让他做出承诺;因为失去孩子做可怕的噩梦,第二天却装作无事发生,该宠他哄他包容他,还是一如既往。
如果不是真真切切触碰到这个人的内心,席莫回都要怀疑,藏在这幅肉躯里的核心是不是钢金属齿轮。
前半生,是一架冷冰冰的战争机械,不停削除自己作为人的人性弱点,哪怕磨损到几近溃散,也是一句无所谓。
后半生,是一架热烘烘的炉膛,不停克制自己作为人的情感需求,燃烧自己只为温暖他,即便烧到过热,徘徊在融化爆炸边缘,也不过轻巧一声没关系。
席莫回甚至开始理解为什么自然法则会选择桓修白成为新的神。
使用我,就会让我安心这样病态的,看似炽热,实际麻木的心态,确实是为法则奉献的最好材料。
就算放在一般的alpha那里,也会被使用殆尽,榨干价值,丢在一边。
所以桓修白怕了。
虽然很残酷,但这段感情被血淋淋撕开之后,不过是简单的两个因果桓修白奉献,席莫回接受。
桓修白很聪明,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席莫回认为他的价值丧失,他就逃脱不了被丢弃的命运。
但席莫回并不是一般的alpha,刨去生理,多重自我认知让他更注重理解桓修白的心理。
不会有下一个人,知道么?你是我的必需品。假如我失去必需品,是不会寻找替代品的,因为伴侣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本来就没有必要。
你还怕我会忘记你。席莫回忽然趋向温柔,动作都缓慢了起来,我记性很好,不可能忘记你,如果你走了,我会被回忆折磨一辈子,这样的答案你喜欢吗?
桓修白正要说话,又被他打断,不,你一定会说,宁愿我不要记得你。
Omega表情愕然,显然被他完全意料中。
阿桓,你可能意识不到一个问题,在你成神之前,你实力一直不如我。我要的也根本不是一个强到无需帮助的alpha。我给你糖吃,愿意爱你,是因为你虽然是强者,却肯弱点送到我嘴边,我喜欢的是你的坦诚与信任。如果换一个弱者,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示弱,想以此来要挟我,绑架我,他的下场你应该想得到。
你对我示弱,根本不会改变任何事,也不是你认为的故意邀宠求怜利用我同情心。首先,你不会恃宠而骄,其次,这只是我对你身心状况掌控了解的需要。或者席莫回低头啃了一口他发颤的下唇,软了嗓音,带了两分娇蛮,你就当是满足我alpha的虚荣心,我也想被强者依靠啊。
好,只要你想要桓修白在他的剖析下湿了眼眶。即便被刺破了内心世界,在灵魂的赤诚中,任他剖出最柔软的地方,被温柔妥帖的话语抚摸到心头酸软。
席莫回理所应当提出:所以你要从现在开始满足我。
满足,我可以的,omega热情地缠上去,凑到他耳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还带着哭腔,小莫回我不行了,快来拯救我。
席莫回:你是真的没救了。
没办法,只能手把手给直男教学。席莫回一本正经:要这样说:先生,求你疼我。
???????这什么?我我说不出口啊!
席莫回不说话,看着他,就是等着他开口。
桓修白在他视线逼迫下,困难地挤出两个字:先生
叫先生什么的,也太正式了,放在这种情景下,就太过银乱。
席莫回淡淡答应:嗯。
桓修白眼神动摇,拼命朝他求救。
你真有趣,平时不管多羞耻的话都能大摇大摆说出来,让你来点认真的,软一软,反而耻得张不开嘴。
桓修白听他轻笑一声,自己头脑一热,硬着头皮闷声喊出口:先生,求你疼,疼我。
席莫回定定注视着他一会,抿着唇笑道:算了,你还是不适合这种路线。
但是偶尔玩一玩也别有趣味。
但凡人都有劣根性,席莫回也不除外。主动说出来的邀怜不香,要被自己亲手榨干逼出来,颤颤巍巍,满面通红,牙根战栗,一米八七的壮汉突破下限,仿佛夹住尾巴的狼狗,这种滋味才经得住品尝。
席莫回心情大好,抚弄他的时候也越发温柔,比起之前的缺乏接触,过于温情的啃噬让桓修白窝心不已。
怎么突然这么
席莫回趴在他颈窝,轻轻舔了口他脖颈,双臂将他搂紧,我揉揉你,你就会产生快乐激素了啊。
桓修白被他拢在怀中,像只受伤动物似的呜呜哽咽,将他裹得更深更软烂,我已经够快乐了
席莫回被一片大火裹卷着燃烧起来,烧断了神经。其间他恢复过几次意识,全都被发情的omega再次扑倒,陷入昏乱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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