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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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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了,你是应该放下的。可我很自私,无时无刻不想在你心里生命里留下痕迹。你会记得我送你的发夹,记得我怎么欺负你,记得草莓的味道,还有这些天我们一起睡过的被窝,甚至当你闻到烟味,会想起我。
    我的路走到了头,我得到了结果,可你的路还有很长。或许你转眼就忘记这个傻子了,会碰到更多更好的人,从中间找一个共度一生。
    可我想自豪地说,绝对不会有人能比我爱你爱得更深。
    昨天晚上,我半夜离魂,惊醒了。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到你忘记了我,我去找你时,孩子死在了我肚子里,我求你摸摸我的肚子,你拒绝了,和别人走了。我吃了药,产下孩子,很多血,很痛,比我割腺体的时候疼百倍千倍。但也没有用,它已经不会长大了。
    我把孩子埋在了无良镇,藏在那个楼梯的水泥缝里,希望你经过的时候,它能看到你,认出你是它的父亲。我埋的时候,你已经来了,你很好,虽然认不出我,却帮我一起把塑料袋里的孩子埋下去,你很温柔,还提醒我,让我给孩子买个墓地,藏在这里,尸体会被野狗挖出来吃掉(这段被横线划掉了)。
    但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为什么连野狗都要吃它。
    我们的孩子,它都没有名字。你还没来得及给它取名字。
    我好希望他的父亲能给他取个名字。如果有人能对他赋予深深期待和爱,给了他有意义的姓名,该多好啊。
    我努力追上你的脚步,为什么,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你是那么的好,那么可爱,可为什么,我就是无法最终拥有你?
    我和你过的每一天,都让我更痛恨命运。日子越快乐,越幸福,我就越痛苦,越懊悔。我真爱你啊,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值得的。如果能以金钱来衡量你的好,我可能是这世上最富有的人。我一想到,今后我再也过不上这样的生活,或许有一个人,会代替我的位置,享受你的美好,替你梳头发,亲吻你的脸颊,听你亲昵的呼唤,占据你的心和怀抱,我就痛到无法呼吸。
    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除了你,已经一无所有。
    这二十天,我过得无比幸福。
    谢谢你,席莫回。你如此爱我,我如此感激。
    这封信不会交到你手上,我写完就会烧掉,你永远不会看到它。
    希望你能记住我。不是作为桓修白,而是作为,爱你至死的外乡人。
    骗你的。
    你还是忘了我,放下我,快乐过一生吧。
    一夜风雪过去,早上醒来,天气格外晴好。
    席莫回从床铺里坐起来,昏昏沉沉地抱着膝盖,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推门进来。
    连早饭也没准备。
    他敏感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忽然想起昨夜他们本该启程回到无量世界。他立刻下床,第一脚踩到了地板上的什么东西,退了一步,捡起来,是张指甲盖大的小纸片,边缘有焚烧过的痕迹,没烧焦的那一面仅能辨认出两个字:幸福。
    他捏着它,呼吸开始急促,可怕的事实即将展现在眼前,他本该丢下纸片,无视它,可一股力量推着他使用了时间法则,纸片的形状在他指尖生长蔓延,焦黄色褪去,现出一张纸被丢进炉子前的原态。
    他无声地蠕动嘴唇,读出上面的内容,又奔向了炉子,从灰烬中复原出剩下的两张纸。它们湿哒哒地洇开,许多字都看不清楚,看着看着,有更多的字被泪水沾湿,席莫回过了好一会才发现,那泪水是从他眼眶里滴下来的。
    骗子骗子!!席莫回冲出门,落雪阻拦了他。
    他明明可以用咒术清除一条路,却忘记了使用,只是凭着本能,一边在雪中行走,一边沙哑地朝四处喊着:阿桓阿桓你现在出来,我就不生气了,你出来,我原谅你
    他一路寻找到湖边,冬日后的第一股暖风撩拨起他的银发。春天,好像要来了。
    湖边放置着一台古怪的机器,席莫回记得原先没有它。他不知道机械的用处,在湖边的小树林的逡巡,想找到那么一点omega的行迹,以便抓住这个坏人,施以惩戒。
    这时,恰巧一只饥饿无力的鸟雀经过,翅膀失去动力,栽进了机械的大口里,从另一道口出来时,化作了粉末,飘进了湖中,和水融为一体。
    席莫回明白了。
    从哽咽,到无意识啜泣,再到突然失声痛哭。
    他攥着那三张写满告白的纸,几乎无法站立:你怎么敢抛下我你丢下我走了凭什么你走了,谁来宠我没有人了
    他走到了湖边,用手掌接起一捧水,泪水滴落在水面,和着他情人的骨灰,和着他的泪冰冷地饮下肚子。
    苍茫的雪原上,一人茕茕独行,来时是两个人,回去时,只剩他一人了。
    空灵悲茫的歌声回响着,断断续续,如泣如诉,为他的情人,唱一曲悼亡歌
    通过我,进入无痛无苦之城;
    通过我,进入良善优美的人群;
    圣灵的威力、最高的智慧与无上的慈爱,与你一同,万古不朽,与世长存,从那罪恶的渊薮里永生永世脱身吧
    最后,他低低自语:我唱了你想听的歌你怎么不出来?是不听我的话了吗?
    说完,他终于心血力竭,面朝着晴天,倒下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片悲恸的灵魂伸出手,想要拥抱他的躯体,虚无的双手却穿过了他,停在一片空茫处。
    桓修白看着自己的手,无能为力,在他身旁跪下来。
    再也抱不了席莫回了。
    雪地前浮现出席悯的身形。女人看到儿子昏倒的情景,也没有过度焦急,平静地走过去带走了他。
    在破开空间进行转移之前,席悯转头望了一眼原处。
    孤独已死的桓修白站在那里。
    都放下吧。她对那片空地说。
    ※※※※※※※※※※※※※※※※※※※※
    鳕鱼走了,走得很安详,裹了整整三层面包糠,切成了无数份,被仙女教母们一人叉了一块
    其实这段很早之前就写得差不多了,本来想删掉不放的,但是反复看了还是觉得,嗯,好嗑!!美美桓也太可爱了,坏的是鳕鱼(捂住嘴里的血说)不说了,我已经哭崩无数次了,我的小情侣呜呜呜呜呜呜
    过了这段后面就全是婚后生活糖啦。下一章直接换身体。
    席美美:爱说谎的男人不能要。自己活了也要分手!
    桓二白:分手可以。分多少次追你多少次。追到你报警都不停止
    席美美:你是谁啊?我失忆了
    桓二白:!!!!太好了!!!那我岂不是可以重新嗑一遍你被我标记时候的样子!!我好兴奋啊!
    席美美用枕头怒砸:混账!大混账!!!不许标记我!
    桓二白抓住他,按头按到自己脖子上:那你标记我?
    席美美冷笑:下辈子吧
    桓二白:嗯,对我来说已经算是下辈子了
    随被混账omega按倒,吃干抹净
    已经不敢感谢仙女教母不杀之恩了,我觉得你们已经自备好厨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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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您的外挂已充值
    席墨之从古装电视剧片场《我与失忆太上皇的日日夜夜》里出来, 准备乘飞机赶往慈善晚会。他虽然是个流量明星, 但在圈里交往甚广,各门各业都有所谓的至交好友, 被邀请来参加老牌大腕云集的晚会,也在情理之中。
    席墨之正在机场VIP间补妆, 忽然一个电话打来,助理急匆匆抱着他手机跑过来奉上, 墨哥,是您父上。
    席墨之揭掉两片精华眼膜, 坐起来接过,顺便挥退了屋里的人。
    助理和化妆师一干人等退到外面, 终于能偷闲喘口气了。小墨汁这两个月无故旷工十几次,放鸽子的频率堪比养鸽场日常作业, 这两天才舍得回来捡起剩下的活,于是拉着身边所有人疯狂赶工, 到了今日,众人实在疲惫不堪。
    还没等他们坐下唠会小嗑喝点小茶,席墨之一脸凝重地打开门, 顶着做了半边的发型, 吩咐助理:去,和经纪人说我要请假, 至少三天不能来了。
    助理蹭蹭跑过去, 墨哥, 又怎么啦?怎么又请假?再请活动商那边都要按合同赔钱了。
    席墨之此刻的气氛和表情, 完美演绎他之前在片场被导演NG无数次也达不到的太上皇病危,太子朝中无人可用,边关危机四伏的复杂神情。
    他沉重地说:我嫂子驾崩了。
    助理:啊??
    哦不,去世了。串词了。总之就是这样,我先回家一趟。
    席墨之在呆若木鸡的众人视线中迅速溜走,通过家族指环穿回无量世界,回家的第一句话就是喜气洋洋的:妈,我哥病了,我什么时候能开始学习接管世界,今天晚上吗?
    杜阅澜正好从侧厅出来,听到这句话,手刃亲儿子的心都有了。
    他这小儿子天生缺心眼,他和席悯从席墨之小时候就看得清清楚楚。
    席悯坐在中堂,淡淡在小儿子面上扫了一眼。席墨之头顶的天线蹭得竖起来,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是想给病中的哥哥分忧。
    杜阅澜走到席悯身后,抬起威严的眼睛:那正好,你把演戏的工作辞了,专心回来辅佐莫回。
    席墨之:这、这不是一回事。
    席悯对他的事一言未发,转而问起了杜阅澜:莫回如何了?
    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席悯的指尖在沉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又问:怎么愿意吃药的?
    起先不愿意吃,吐了三回,后来在屋里熏了香,弄昏了灌下去的。家主杜阅澜面有难色。
    席悯纤手一挥,墨之,你先走。
    噢。席墨之闷闷不乐上楼了。
    他躲在楼梯口,贴在墙上听着厅堂里的动静,隐隐约约听到杜阅澜说:他好像又犯了癔症,以为我们给他的是堕胎药,所以才不愿意喝
    席悯静了一会,听不出语调地交待:随他吧。
    席墨之轻手轻脚走上楼,在他哥住的那一层溜达了一圈,卧室的门竟然开着,他进去看了,里面没人。想起他父亲当年给他们俩抠下巴塞药的狠厉手段,嘀咕了两句,自动往第七层塔顶走。
    不在卧室,肯定就在小黑屋了。
    他踮起脚,从门上栅栏的小窗户里瞄见了远处一抹白毛,背对着他,颓颓丧丧地抱着膝盖松松靠在白墙上,显然杜阅澜说的走之前睡下了是演出来的。
    席墨之不禁脑补,他哥的演技要是能借他三分,自己也不至于发个片花都要被黑粉拎出来逐帧截图骂演技差。
    席家弟弟扒在门缝前喊:哥,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被关小黑屋?
    里边一片死寂。
    席墨之自讨了个没趣。他走之前又瞧了两眼席莫回的背影,只觉得有点可怜,旁的感情是没有了。
    就好像他对金泽,觉得对方大着肚子追过来可怜,要说感情有多么深,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
    不过他从不认为自己感情缺失是种遗憾。
    反而,对比席莫回的反应,他在情感上的处境应该更安全。
    有时候,过度共情,只会伤身伤己。
    席莫回怀抱真空袋里的心脏,空洞地注视着二层伸出去的小窗。仿佛他看久了,那里的小平台就会长出一个外乡人,殷切地攀着身子探过来,小声地,温柔地叫他的名字。
    杜阅澜给他喂的药,被他悉数吐掉。药的苦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嗓子口。手指发软,按在腹部轻轻摩挲,他陷入了认知混乱,柔情地呢喃着:孩子还在,还在的我和你另一个父亲都会保护你他在这儿,被我抱着呢
    门外传来窸窣的动静,席莫回收起心脏,蜷缩在小床上,等到门沉重地打开,他的视线才从小窗口移开,闭上眼睛。
    莫回。席悯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
    席莫回毫无所动。
    席悯走到深处,俯视着儿子,你没有睡,起来罢。我有话要与你说。
    席莫回眼皮下的眸子轻微转了转,睁开眼睛,只是直视着小窗透进来的天光,没有转脸去看席悯,更不愿转身。
    他死前找过我,恳切求我催眠你,消除你关于他的记忆。席悯说着,口吻仿佛无关紧要。
    席莫回身躯轻微震动。
    我答应了。
    席莫回倏然坐起,一道锐利的目光融了警惕与悲恨,与席悯的视线正面撞上。
    他压抑着涌上来的愤恨,刚想说什么,忽而泄了气,声音绷紧地笑了一声:您不打算这么做。您只是给了将死之人一个希望。
    因为若是席悯想做,他的记忆早被神不知鬼不觉替换了。既然直言告诉了他,那就是不打算下手。
    席悯平稳陈述着:我也给你选择的权利。是忘掉他重新开始,还是
    我不会忘记他!席莫回深深喘着,指骨修长,攥进凌乱的床单。
    你倒下时,他的魂就守在你身边。作为母亲,对刚失去爱人的长子说出这样的事实,堪称残忍。
    但席悯来的目的就在于此。席莫回现在无法面对,今后一生都会留下伤痕。与其让他浑浑噩噩过下半生,不如给他一些希望,激励他站起来,握着希望走下去。
    魂!他在这儿吗?母亲,告诉我。他慌乱地扫视四周,手脚无措地整了整头发,好似生怕被桓修白的魂魄看到自己这幅狼狈样子。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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