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型逃生现场撒狗粮——弦三千(146)
没事。木头说:莫纹走的累了,我就背她回来了。
木头说:这个是下面的拼图,先给你吧。
说着,莫纹从他背上把拼图递了出来。
周砚接过拼图,说:你们现在这种情况,先不要找拼图了,最近出现的拼图大部分都是带字的,要是你们碰到了可能很难躲过。
虽然木头的战斗力很可观,但是一旦出事,木头肯定会顾及到莫纹的安危,到时候很有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莫纹又救人心切,总之最后结果绝对不是他们想看见的。
木头想通了其中问题,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倒是莫纹趴在木头背上朝周砚挥了挥拳头,这是在小看本姑娘的战斗力吗?!
即使是受伤了,我一个打你也是打不过的。
但是,打那些小朋友基本上一拳一个好吗?!
周砚见状差点憋不住笑,却还是连声附和: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快别挥拳头了,我怕你折了手腕。
莫纹:
我告诉你,你就仗着我现在不能说话吧,你等我好了的。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国服喷子。
楚以淅:对了,那个任沫沫有点奇怪,你们注意一下。
莫纹摆了摆手,示意没事,随后又用笔记本写:肯定是因为我们出去没带她所以耍小孩子脾气了,女生都这样,像你这种臭男人是不能理解的。
楚以淅眯了眯眼睛,仿佛没看清楚什么字,说:拿过来我看看。
莫纹毫无防备的就这么把笔记本给了楚以淅,然后就见楚以淅面无表情的把笔记本收了起来,臭男人的笔记本你不要用,免得脏了你的手。
莫纹:!* !#¥
都欺负我不能说话是不是?!
等我能开口的!
指着你们鼻子骂!
啊!
周砚:快回去吧,看莫纹这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太可怜了。
莫纹:
敲里吗。
知道吗,敲里吗!!!
木头把莫纹往上颠了颠,刚才站了半天,感觉人都要掉下去了,稳住莫纹以后,木头说:那我们先进去了。
周砚:嗯。
楚以淅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说是风景,入目只是一片灰暗,偶尔会有一阵风夹杂着细碎的东西飞过,但是却因为天色阴沉,看不出来什么,可楚以淅却看得很起劲。
这么好看吗?周砚走过来扭过她的脸,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楚以淅看了他一眼,破天荒的没有把人推开,反而是缓缓靠在了男人怀里,问:你猜今天晚上出局的会是谁?
周砚有些略微的惊讶,但是很快掩饰下去,抬手搂住楚以淅的肩膀,分析道:三个人没了胳膊,不考虑伤口的前提下,应该不会出局吧?
楚以淅却不认为今天晚上会轻轻松松的度过,可是舌头的时候已经有人死了,从两个人的时候开始死人,三个人没理由只简单的却一部分,现在从卡牌里活下来的,就只剩下第一圈卡牌被挖了眼睛的人当然,他进入洞穴属于自己作死不算在内。
第一轮没有人出事,第二轮只有一个人死了,以此类推的话,第三次岂不就是两个人?
楚以淅说:要是每次死亡人数递增加一,活到最后的人只怕会很少。
说是更少那都是留着情面的,正常的肯定是一个都不剩了,成批成批的死亡,这还是人数加一个的前提。
周砚摸了摸他的头,他能察觉到楚以淅的担忧,只能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能把你安安稳稳的送出这场游戏,包括我们所有人。
楚以淅挑起一边眉毛:你这么笃定?
周砚:也不看看你老公的实力。
那莫纹怎么会受伤。
周砚:
洞穴怎么会开阴阳门?
周砚:
拼图怎么还没找齐?
周砚:
这素质三连直接给周砚问蒙了。
话到最后,楚以淅直接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很有把握的吗?
周砚:
笑不出来.jpg
周砚连忙追上去,说:小美人,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能保证带你们离开,但是我管不了所有人是不是?
楚以淅冷着脸冷哼一声:哼,那以后就别说什么大话。
生气了?
楚以淅沉着脸不说话,只一味的往前走。
诶诶诶,小美人,我错了,别生气呀,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楚以淅并没有生气,被周砚这么一哄只觉得好笑,而且这本身也不是什么容易让人生气的事,楚以淅也搞不懂自己在周砚眼里怎么就这么容易生气。
一想到这,楚以淅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勾起,可有顾忌着周砚在身后,连忙把嘴角压下去,轻咳一声掩去笑意,然而,动作还是慢了些,被赶上来的周砚抓了个正着。
嗯?周砚挑了挑眉,直接上前扣住楚以淅手腕,没等他说话,便把人拉进了房间。
周砚伏在他耳边问:好笑吗?
好笑。楚以淅抿起嘴角,却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放手,我累了。
周砚的两指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耍我?
楚以淅偏头看向一边,想要借此避开周砚的手,但是却只是徒劳无功,楚以淅的耳朵都红了,抬手想要把周砚的手给拽下来,但是周砚却纹丝不动,楚以淅咬了咬牙,放手。
周砚凑过去啃食之前在他脖颈上留下的印记,模糊不清的问:错了吗?
楚以淅:没有。
话音未落,楚以淅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别咬我!
说话间,周砚已经不动声色的将位置转移到了喉结处,尖牙悄悄地划过,错了吗?
楚以淅骤然扬起脖颈,脆弱的颈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他咽了咽口水,说:错了。
周砚又问:错哪了?
楚以淅:
这简直就是得寸进尺的典范了。
楚以淅扭头瞪他,周砚你别太过分!
过分?是谁没事耍你老公的?周砚对于楚以淅这种贼喊捉贼的行为表示不能惯着。
楚以淅动了动僵直的身子,说:放开,以后不闹了。
周砚轻吮,含糊不清的说:说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放过你。
楚以淅蹙起眉头:周砚你是不是找打?!
嗯?周砚又紧了紧牙关,眉间的神色暗含威胁。
楚以淅深吸一口气,你再不松开,我真的要打你了。
周砚充耳不闻,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楚以淅闭上眼睛,通红的耳朵与脸颊泛着热气,脑子里已经响了一万种要把周砚碎尸万段的方法。
楚以淅刚要动手打人,就听周砚突然说:嘘小美人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声音?
楚以淅微微侧身,却没听到门板外有什么声音。
周砚放缓了声音慢慢引导着楚以淅的思维,脚步声会不会是有人带着线索来找我们了?
有人吗?
楚以淅的心一下就紧了起来。
外面有人?
而这个人很可能会在下一刻敲响房门?
要是这个样子让他们看见周安拉长了语气,却没有把后果说出来,给楚以淅一个足够的想象空间。
楚以淅骤然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那你还不快放开。
周砚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过分的欺身而上,我刚才说什么?
楚以淅张了张嘴,眼神迷茫。
周砚继续引导着:说,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公我错了。楚以淅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这么小?周砚挑了挑眉,听不见啊。
楚以淅一脚踩上去,恶狠狠的说: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砚知晓再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把人搂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人过来,没事的。
楚以淅:
回过神来的楚以淅,轻声道:周砚。
嗯?
楚以淅淡定的可以,你见过三四点的游戏场地吗?
没有啊啊!话没说完,楚以淅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帮周砚脸上添上一抹色彩,旋即把人踹了出去。
没见过就出去给我看看是什么风景!
同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周砚站在门口,看着过往的人群摸了摸鼻子。
好像还是有点玩过火了。
周砚不禁有些感慨,小美人不禁逗啊。
这个时候,莫纹那边的房门打开,莫纹看着站在门口的周砚摇了摇头,木头说:啧啧啧,世风日下。
周砚:
滚!周砚气急败坏,舌头都没了还在这叫嚣!
莫纹张了张嘴,手里面不断比划着,周砚看不懂,木头继续翻译:没有舌头也能怼的你说不出话。
周砚深吸一口气,这都什么世道!
一天天的净挨欺负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就在周砚想要跟莫纹拼一拼口条的时候,楚以淅突然面色慌张的打开门,周砚!
周砚当即把所有视线都落在了楚以淅身上,嗯?怎么了?
莫纹都已经蓄势以待了,结果被这样一搞,想骂人的话都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只能跟着他看向楚以淅。
三双眼睛欻欻欻的看着他,楚以淅难得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道:我在床上找到了这个。
周砚狐疑的接过那张卡牌,卡牌上只简单的写了四个字,时光重塑
莫纹有些好奇,凑过来也想看,周砚当即把卡片收起来,明摆着不给看。
莫纹翻了个白眼,小气的男人。
木头:你太小气了。
把嘴给我闭上!周砚瞪他,转而说:进屋说。
周砚刚想进去,岂料楚以淅扭头张开双臂挡住房门,昂首用下颚点了点莫纹屋子的方向,说:去莫纹屋,在我消气以前你不许进房间。
周砚:
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我以为你出来叫我就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呢。
莫纹幸灾乐祸的表情明晃晃的摆在了脸上,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楚以淅脖子上哪明显的红痕,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楚以淅被莫纹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想伸手捂住脖子上的痕迹,但是却又感觉这样有些太过于刻意,于是就导致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局面。
周砚上前一步把莫纹的视线隔绝在外,周砚白了她一眼,看什么看,看你自己男人去。
莫纹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木头,嫌弃的咧开嘴角,旋即又回过头继续看楚以淅。
还是看点养眼的吧。
木头: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能知道你这是在嫌弃我的颜值。
周砚没有去莫纹那边,反而示意让莫纹过来,搂着楚以淅的腰肢说:先进去。
楚以淅扭头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进来的?
周砚无辜回望,那屋里有任沫沫。
要是还之前,把线索跟任沫沫说一些倒也没什么,但是任沫沫后来的那个态度和说话语气都很奇怪,也不知道时候不是他多心了,可有些时候,往往经验要比线索来的更稳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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