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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型逃生现场撒狗粮——弦三千(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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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周砚点点头说:我们进来了以后才发现你不见了,就一直在外面等,大概等了能有几个小时吧,你才过来。
    楚以淅:
    垃圾游戏。
    区别对待啊!
    凭什么我就是从下面一步一步的走上来,人家直接就可以站在门口?
    楚以淅:我恨。
    我一进来就在房子里面,等了半天都没见有人进来。安澜手里不知道从哪拿了一瓶红酒,左手拿着红酒,右手拿着酒杯,笑眯眯的喝了一口,原来你们都站在外面啊。
    你们这些后来的在外面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跟我们分享一下吧。安澜说:我都没下去过呢。
    从下面看,上面的路就像是被乌云包裹着的,其他的倒也没有,就是路上有个女的出来拦路,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楚以淅想了想,把在路上遇到的大部分事情都和他说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基本上只要是你从下面走上来,应该都可以遇到,毕竟后来那个女的不是在找不到他以后,继续去纠缠别人了吗。
    周砚挑了挑眉,女的?
    楚以淅:嗯,长得一般。
    那就好。
    莫纹:
    我呸。
    都什么时候了还秀呢。
    楼上,一名穿着花裙子的女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来的是最早的,进来的时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等了这么长时间她早就累了,当即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女生揉了揉眼睛,起床的时候不小心把裙子上的一个铁盒打翻在地,女生楞了一下,她没参加过几次游戏,但是也知道这样把不知名东西丢在地上可能会影响整场游戏,所以女生弯下腰去捡。
    但是地上散落的卡牌实在太多了,再加上天色又很黑,屋里的灯光也不知道在那,女生找的很慢。
    当天色越来越晚,十二点整,午夜的钟声敲响,屋内昏暗的灯光在一瞬间骤然亮起,光明霎时间笼罩了整间屋子。女孩知道这是时间到了的讯号,她当即不再犹豫,只拿着自己捡到的这些卡牌下楼去了。
    女孩悄无声息的隐没在人群中,当她刚刚坐稳。
    便从里屋缓缓走出来一位妇人,妇人身上穿戴着各色的珠宝首饰,眸色平淡的打量着在场众人,笑了笑,说:你们便是小姐邀请来的贵客?
    安澜漫不经心的说:是。
    哦~小姐可真是,自己跑出去玩,把大家都丢在这里。妇人摇了摇头,话里话外都是对那位小姐的不满,但是表情却毫无波动,小姐虽然调皮,但也不会一句话都不留下便把大家邀请到这里,不如大家找一找,看看小姐留下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妇人说:一般小姐出去会在五天之内回来,你们要记住,小姐是最不喜欢浪费她心血的人的。
    说完,根本不给他们问询的机会,妇人直接再度隐没在黑暗之中,消弭于无形。
    楚以淅顿了顿,这次游戏没头没尾的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他侧身问道:小姐准备的东西是什么?
    沙发上的大叔坐了起来,伸手摸进口袋拿了一盒烟,点燃之后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缓缓吐息,这才仿佛活过来了,弹掉顶端的烟灰,大叔又将香烟放回了口袋,但是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愣住了,口袋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东西,硬硬的,有着明显四角,摸起来像是长方形一样的东西?
    大叔的神情有些紧张,在场的人又都被大叔刚才取烟的动作给惊到了,此刻再注意到他的面部神情,纷纷有些迟疑。
    任沫沫对他万分的嫌弃,你这是在演吗?
    就是这个人害得她和暖暖落到这个怪地方,现在居然还在演戏,真是不要脸了。
    暖暖重重的点了点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叔没有理会这两个人对自己的嫌弃,只是咽了咽口水,问:你们口袋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任沫沫:什么?
    听大叔这么一说,楚以淅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口袋,指尖触及到的地方是刺骨的冰冷。
    拿出来以后,是一个铁盒模样的东西。
    在铁盒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人体实验室。
    我我这里也有!
    靠,这是什么东西啊?!
    怎么会出现在我兜里的!太吓人了。
    相比新人们咋咋呼呼,这些老玩家就淡定得多,莫名出现的铁盒虽然看起来奇怪,但是也很符合这个恐怖游戏的尿性了,没什么难以理解的。
    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铁盒外面除了那几个字以外就在没有其他的了,楚以淅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几张类似于扑克牌的纸张。
    头、脚、脖子、手?楚以淅随便翻看几张,上面写的画的都是人的身体的一部分,这是什么?
    最下面还有几张空白的卡牌,这些卡牌加起来一共是有二十二张。
    周砚那边也抽出了自己的卡牌,这场游戏和卡牌有关系?
    叮咚~
    一人挖了眼眼睛两人割了舌
    三人没了胳膊诶呀呀
    四人抱着小腿满地爬
    五人丢了手掌团团乱
    六个人
    少女般轻灵欢快的声音吟诵着这首充斥着阴郁血腥的童谣,像是古老的留声机,在开启的时候止不住的存留着机械转轴的声响,这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更是让人毛骨悚人。
    莫纹搓了搓胳膊,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这是什么
    周砚不动声色的坐直了身子,企图将楚以淅挡在身后。
    然而,当机械的声音再度响起,游戏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在场众人的位置都发生了颠倒。
    眼前一阵混乱,楚以淅捏了捏眉心,等换位结束以后,楚以淅看了一眼四周,他身边是那个大叔还有任沫沫。
    有些新人被眼前的变故吓得面色苍白,说好了是那些老玩家带他们,结果现在位置都换了,该不会是不允许组队的行为吧?
    他们参与游戏没多久,很可能也是被那些老油条给骗了!
    真是太过分了!
    滴滴滴
    请按照顺时针依次抽卡。
    大叔现在坐的位置是主坐,听了这话当即问道:抽卡?什么意思?让我去抽别人的卡吗?
    电子设备并不会回答他的话,而是重复着,请按照顺时针依次抽卡。
    顺时针?
    大叔扭头看向楚以淅。
    楚以淅也不扭捏,随手把手中的二十二张牌打乱,背面朝上,递给了他。
    大叔指尖在牌面上来回滑动,却见楚以淅一直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是,卡牌的内容朝下,楚以淅自己都不知道大叔摸到的是那张牌,又怎么会变了脸色呢。
    大叔无奈,只能是随手抽了一张,楚以淅转过身,从任沫沫手里抽了一张牌。
    以此类推,大家抽卡的过程都很顺利,刚刚是第一轮游戏,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玩,等到安澜的时候,他撩拨了一下自己一头灰发,要是我抽走了你的手,是不是你的手就归我了?
    周砚理都不理他,直接让他抽了一张,扬眉道:嗯哼?
    安澜有些差异于他的淡定,理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卡牌,这其中莫名出现的就是从周砚那抽来的空白的牌面,笑了笑说:可以。
    第一轮抽卡过后,大家手里的牌或多或少都有了变化,有人多了一张大腿,有人少了一张手臂。
    就在大家都因为安澜的话而惴惴不安的时候,机械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请按照顺时针速度依次抽卡。
    什么?
    还来?!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这是什么意思啊?
    很多人缺失了一张卡牌就已经很害怕了,现在还要继续?
    那要是一不小心再多送出去几个,不就完了吗。
    大叔握紧了自己一手的牌,刚才最后一个人从他这里抽走了一张手臂,他现在只多了一张空拍卡牌,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虚汗,大叔遏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佯装镇定的从楚以淅手里又抽了一张卡牌。
    大叔抽手间,却看见楚以淅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完了!
    大叔脑海中顿时划过这样的想法。
    翻开一看,又是空白卡牌!
    大叔气得憋红了脸,咬牙生闷气。
    楚以淅没有欺负小姑娘的意思,更何况任沫沫本身也就是无辜被牵连的,要说别的新人和这些老玩家一起进来或许是有所可图的,但是任沫沫没有,她只是单纯的被骗了。
    所以,楚以淅在抽卡的时候没有很刻意的观察小姑娘脸上的神情,只是随便拿了一张。
    任沫沫:谢谢。
    楚以淅:不用。
    第二轮抽卡又过了一半,原本顺畅的游戏过程因为一个插曲彻底乱了起来,诶,李文乐等一下,我弄错顺序了,不是这张,你抽错了!
    李文乐看了一眼手上的卡牌,是眼睛,他摆了摆手将这张卡牌收到牌堆里,说:什么?诶呀没事的,抽了抽了。
    钱案见状吼道,不行!李文乐我们说好的,你怎么能
    李文乐扯了扯嘴角,见钱案竟然想扑过来抢他手里的卡牌,这他怎么可能让了,一把将人推开,说:行了老钱,不是什么大事,快点继续往下抽吧,别耽误游戏进程。
    钱案咬了咬牙,你这是言而无信!
    是你自己弄错了顺序,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李文乐耸了耸肩膀,一副无赖的模样,但是卡牌抽都已经抽过来了,又那有拱手让人的。
    听了半天,楚以淅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这两个人一开始就商量好了抽卡顺序,想着先把空白卡牌抽走吧。但是具体是钱案弄错了顺序,还是很李文乐故意把那张眼睛卡牌抽走,那就不得而知了。
    钱案被气得仰倒,却也没办法,只能拿着自己剩下的卡牌去抽别人的。
    他心里有怨,随手抽了一张就收了手。
    这样一圈下来,大家手中的卡牌都有所缺失。
    本以为游戏会继续,大叔摩拳擦掌的算计着,一定要把楚以淅那边除了空白卡牌以外的给抽过来!
    要不然太没面子了。
    然而,还没等他动手,机械的声音依旧,却换了一句话:游戏,结束。
    什么?!
    大部分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游戏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吗?!
    踏踏踏
    踏踏踏
    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的声音一步一步逼近。
    在宣告游戏结束以后,在座位上的玩家就可以自由移动了,洛暖被外面的声音吓得不轻,缩在任沫沫身边,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坐在角落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脚步声。说话间,男人不动声色的往楼梯口边上移动,大门在那个妇人出现以后就再不能打开,要是一会出事了,往门口跑才是蠢的。
    楚以淅和周砚对视一眼,周砚起身走到了楚以淅身边,别慌。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是安全的,最起码是现在。
    吱呀
    在后方那扇破小且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一个浑身包裹着墨色紧身衣的人走了出来。
    在他的手臂上缠绕着一圈厚重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
    黑衣人只有一双眼睛裸露在外,凶狠嗜血的目光横扫众人,挥舞着手中染血的铁链直冲人群而去!
    啊!
    众人惊慌失措,当即四散逃离,任沫沫拉着洛暖不断后退,眼见着楼梯口出现缺口,她连忙拉着洛暖往楼上跑去!
    沫沫!沫沫放开我我不要洛暖并不想离开人群,上面冷静的可怕,相比之下下面还算安稳,但是任沫沫却只一味的拉着她往上跑,洛暖慌张的不行。
    闭嘴!任沫沫早就看出来那个人的杀意不是对着他们的,刚才黑衣人冲进来的时候也是奔着自己的目标而去,她想拉着洛暖上楼,只不过是为了避免让她看见这些血腥的画面罢了!
    在黑衣人冲上来的一瞬间,周砚也动了,他先是一把将楚以淅拉起来,将椅子踢到黑衣人面前来格挡他的动作,但是黑衣人的动作却比他想象的要灵敏的多,轻松的跳跃到椅子上面,黑衣人扫了一眼周砚,或许是被周砚刚才的举措惹怒了,此刻黑衣人竟是直接朝着他冲了上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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