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证法医2悬案组——云起南山(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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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唐喆学不死心, 出校门到对街的小超市发廊餐馆品牌服装街店挨家调监控, 查到晚上十点, 一无所获。
身处熟悉的环境, 受大脑记忆碎片影响,人在晃神的时候是可能产生不真实的视觉影像。林冬开着车,快速地看了在副驾上愣神的唐喆学一眼, 问:你还记得自己当时在干嘛么?看手机?
我想你亲我那事来着。
唐喆学抿住嘴唇,把话咽了下去。根本不用很认真地回忆, 这些天稍微有点空,脑子就塞满了后座上发生过的事情。不说, 是怕林冬尴尬, 憋着,他自己心里闹腾。
得不到回应, 林冬并不追问,说:其实这么多年都没樊丽的消息,我比较倾向于她已经死了, 她的心智基本相当于成年人了, 而且你说过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如果是遇到拐卖之类的事情,该是会想尽办法求助。
沉默了一会,唐喆学说:组长,你把我扔市局门口然后回我那睡觉去吧。
有日子没见唐喆学拖自己回家了,林冬好奇道:你不回?
我想回办公室好好看一遍卷宗。
这么多年都没破的案子,你还想一晚上给破了?
白天不还得忙之前那个抢劫杀人的悬案嘛。
听着对方纠结的语气, 林冬想了想问:二吉,樊丽对你来说,不单是高中同桌那么简单吧?
唐喆学低头抓抓后脑勺,略显不好意思地说:她喜欢过我,我转学的前一天,她跟我表白了,但是我那会根本没心思谈女朋友,再说女学霸也不是我的菜,我跟她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她也知道我俩不可能,只说,想在我走之前,让我能对她留下点印象。
林冬挑眉:唔所以你觉着欠她的,一定要还她。
听语气像是有些挑剔,唐喆学怕他不愿意支持自己查到头来很有可能白忙一场的失踪案,随即道:组长,这你该能理解我,就像你对齐
结果他这昊字还没出口,胸前猛地被安全带勒了一下。霸天虎一个急刹停在主路中间。搓着胸口听后车把喇叭都按出骂娘的节奏了,唐喆学也不敢催林冬赶紧走,暗搓搓地按下双闪做警示。
余光瞄着林冬消沉的侧脸,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哎呦我这傻,提他妈哪门子的齐昊啊!
林冬没只把唐喆学一人扔回办公室,而是陪他一起挑灯夜战樊丽案的卷宗。这起案子,是现任重案组组长陈飞和已经殉职的警员曹翰群主力侦办的。当年由于临近高考,学校怕影响孩子们考试成绩,所以只在班里小范围地进行了询问,重点还是排查校内职工及能接触到学生的社会人员。
樊丽的社会关系极其简单,家里就父母和爷爷奶奶,在校内外都没什么朋友。用唐喆学的话来说,是因为樊丽成绩好,女孩子们觉得跟她做朋友容易心里不平衡;而她的先天缺陷又导致性格谨慎内向,更别提能跟男孩子玩到一起去。
樊丽失踪那天,正好赶上她和另外两个女孩以及一个男孩做值日。他们都被陈飞询问过,答案很一致樊丽说有点不舒服先走的,他们三个做完值日把班级钥匙交给班主任后就走了,没人注意樊丽那时还是否留在学校里。
看过问询笔录,林冬边看现场鉴证记录边说:晚自习九点下,樊丽去了篮球场,十一点,她的父母报警说孩子失踪。
篮球场每天七点就锁了,不然老有学校外面的人翻墙进来打球,弄一地垃圾。唐喆学眉头紧皱,而且樊丽有轻微的哮喘,平时体育课都不见她怎么上,放学不回家去那干嘛?
赴约?林冬回手抵住下唇,也许是有男孩子要向她表白?
唐喆学摇摇头,这不太可能那会学校里的男生私底下都叫她三瓣儿嘴,我还为这事跟四班的体委打了一架,打那之后倒是没人再这么喊她了,至少在我面前没人敢。
所以她喜欢你是有原因的,二吉。林冬稍稍歪过头,压在唇上的手指轻点着,眉眼弯出隐约的笑意,你为她出过头,而一个从未得到过异性青睐的青春期女孩子,很容易被这种英雄救美的行径所打动。
嗨,就没樊丽这事儿那小子也该揍。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林冬的手指尖,唐喆学赶紧别开眼神,他喜欢我们班班花,徐栩,可徐栩拒绝了他的表白,说喜欢的人是我。他就在打球的时候故意拿胳膊肘撞我,差点给我鼻梁撞折了,我们班的让他道歉,他说没事儿吧?还好没给你撞成你同桌那样的三瓣儿嘴,我他妈一听就火了!
顿住手指,林冬好奇道:所以你到底欠了多少情债?
唐喆学力争清白:我可从不欠情债啊,一个都没答应!
哦?
组长你这哦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欠就好,情债最难还。
那肯定,从小我爸就教育我,说如果不想跟人家姑娘天长日久就别动歪心眼子,不然将来生个闺女,有我操心的时候。
嗯,老唐这教育观念还挺前瞻。
林冬笑笑,伸手抽出支笔,照着刑摄痕检记录在复印纸上重绘现场。画完递给唐喆学,唐喆学看了看,抿嘴憋住笑。
看来林冬也不是什么都擅长,火柴人画得有点人畜不分。
林冬没看他什么表情,探身过去用铅笔点着自己画的抽象派作品说:在看台下方发现了樊丽的血,这说明她是从护栏边摔下去的,应该是磕到了头。但除了这一处的血迹之外,周围没有点状血迹延伸,说明有人给她做过覆盖伤口的举动。
校医?唐喆学说完摇摇头,校医是女的,很瘦,没力气抱起个九十斤重的女孩儿,而且现场没有拖拽痕迹,带走她的必然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林冬伸出两根手指,是两个人,看这几处足迹照片,脚尖相对,几乎等距延伸至台阶处,所以说樊丽是被人抬走的,而根据鞋底纹路判断,都是雨鞋,一双四十三码,一双三十八码。
唐喆学眉头一跳:一男一女?
对,当时的足迹专家也是给出了这样的推测。林冬把卷宗递给他,雨鞋通常会比普通鞋穿大一号,所以这两个人的脚应该是四十二码和三十七码,可就算是身高只有一米六的男人,也极少有三十七码的脚。
男女共同作案
唐喆学陷入沉思。像樊丽这样只顾埋头念书的女孩子,可以说根本没机会跟人结仇,还一惹惹上俩人。没有作案动机可供参考,这也是当时陈飞他们无法锁定嫌疑人的最重要原因。
看他眉头紧皱的模样,林冬等了一会问:有头绪了么?
她去篮球场一定是为了见谁,但那天没有下雨,谁会穿着雨鞋出门唐喆学摇摇头,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嗙的一拍桌子,穿雨鞋不是因为怕下雨,而是以为她死了,为去抛尸地做的准备!
林冬面露赞赏,抬抬手示意他坐下:继续,还有什么想法?
别的还真坐回到椅子上,唐喆学低头点起根烟,惆怅地搓着眉毛,她到底能惹上什么人呢?
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林冬话说一半,不说了。唐喆学的急脾气一下子窜出来了,促声道:组长,你接着说啊。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林冬伸手掐走他手中的烟,自己抽了一口朝旁边呼出口烟雾,摆正视线用审犯人的目光盯着唐喆学问:你这几天怎么回事?看见我心虚什么?
我唐喆学一梗,立刻错开眼神,我没有没心虚。
你现在就在心虚,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你什么表情么?
感觉自己已经被林冬的视线洞穿,唐喆学连耳根都直发烧,咬咬牙心一横,把憋了快一个礼拜的话挤出喉咙:就那天跟楠哥他们喝酒你喝多了把我把我把把我当齐昊亲了一口!
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林冬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前方。烟头在指间缓缓燃烧,他却忘了抽,直到燃至根部的海绵过滤嘴处,突然抖手扔到一边。
烟烫了手,人也醒过了味。
垂下眼,他尴尬地问:亲亲哪了?
这是唐喆学头一次见到林冬六神无主的样子,原本紧绷的心情忽然松快起来,指向嘴角的手指坏心眼的一偏,压住嘴唇正中
这儿。
太阳穴附近突地发紧,林冬连瞳孔都微微收缩了起来,尴尬到极致。不过还好,肯定不会有人因为尴尬而死在这间密室般的办公室里。
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他十指交握,挡住脸局促地搓着,我那天我失态了
哎组长你不用在意,谁还没个喝多了撒酒疯的时候啊。话虽这么说,可唐喆学还是有种胸口发闷的感觉。不管林冬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下的嘴,那都不是亲他,道歉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而已。
所以我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
想不通,他硬挤出丝笑,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事儿了,说案子,你有什么想法?
频繁地眨了几下眼,林冬待混乱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后说:我怀疑,带走樊丽的一男一女,是学生家长。
???
唐喆学瞪起眼,心说这假设可够大胆的。
TBC
作者有话要说:二吉,坏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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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侦查员提出怀疑方向时必然要依据现场调查、法医鉴证等提供的证据, 天马行空地想起什么说什么绝不可取。想想, 可以, 但开案情讨论会的时候说话一定要谨慎, 万一误导了调查方向浪费警力时间,很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根据手头的证据,其实并不足以推测出带走樊丽或者说是樊丽的尸体的嫌疑人身份。但是林冬既然敢说, 那必然有他的逻辑。
怎么说?唐喆学问。
樊丽的社交圈可以用极简来形容,家庭背景简单干净, 也不是富贵人家,所以当时锁定的调查方向为意欲对她实施人身侵害的人林冬暂时将自己亲了唐喆学一口的事屏蔽在大脑皮层之外, 尴尬和局促的情绪已从他脸上一扫而光, 取而代之的分析案情时的冷静,这没错, 像她这样的女孩,毫无防备,手无缚鸡之力, 确实容易成为性侵、拐骗案件的受害者;更重要的是, 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如果对外貌不自信的话,当异性对她表现出青睐、好感与额外的关注时,容易失去警惕性,但是陈队他们当初并没有锁定到这样的嫌疑人
说着,他拍拍那摞厚厚的口供卷宗:所以我考虑,她去篮球场见的人,该是学校的同学, 其后不知为何原因发生了争执被对方推下护栏,摔伤头部当场昏迷或死亡,而推她的人则通知了自己的父母来善后另外鞋印出篮球场之后就消失了,针对这一点,当时的推论是嫌犯们上了车,我认同。
眉心皱起,唐喆学在记忆中深挖着上十七中时的点点滴滴,完全无法想象哪个同学能和樊丽起争执。
不过林冬说的有道理,确实值得考虑这种可能性。
他问:我们年级当时有三百多人,现在有很多人已经离开了这里,要怎么排查?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谁第二天请假了,学生的心理承受力不及成年人,很难在短时间内调整好心情,至少要休息段时间。
十年前的事了,出勤记录不会保留那么久,只能去问下尤老师和其他几位班主任还记不记得那会谁请假了,不过我估计他们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嗯,确实。林冬低头看了眼表,白天去问问看吧,已经快两点了,先睡觉。
唐喆学试探着问:回我那?
林冬表情微怔,迟疑片刻回头看了眼已经折起来的行军床说:你回家吧,我在这儿睡就行。
你不是一人在屋里睡不着么?
最近这段时间好多了,开着灯能睡三四个小时。
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家睡吧
深喘一口气,林冬抬手扣住额头,搓着眉毛说:二吉,我现在真的觉得很丢脸,去你家睡我肯定会失眠。
我都失眠快一个礼拜了。
心里碎碎念着,唐喆学嘴上依然劝道:虽然说是这辈子头回被男人亲,可我其实并不介意,这不你问了我才说嘛组长,你看能不能让这事儿就过去了,要不你老别别扭扭的,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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