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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修真)——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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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远扯了扯萧子君的衣角:师尊,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说封魔会吗?
    萧子君简言意骇:钟离邑把封魔会安排在两日后。
    那这两日做什么?
    他要给钟离靖接风洗尘设宴两日。
    方远心中了然,难怪大家不满,都是冲着封魔来的,谁有空看他们兄弟二人冰释前嫌,意思意思得了,竟然要开两日。
    不容方远多想,接风仪式就开始了。他朝着台上望去,一个男子站在钟离邑的旁边,他头发高束,穿的是平州城的衣服,一袖紧束另一袖是半边宽袖的文武袍,身上纹路繁复,一看便知道和普通弟子的不同,这应该就是钟离靖了。
    方远仔仔细细盯了他一会,不自觉的说了句:是他?
    你认得?萧子君问。
    不认得,刚刚我出去在后面的花园里撞见过这个人,唯唯诺诺的也没开口说话,难道是常年被钟离邑关着,给关傻了?
    萧子君轻摇头:不知。
    师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钟离靖有些怪异?
    哪里怪异?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他的身形很熟悉,但我确定真的没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他那副神态是真的被压迫久了还是装的?
    萧子君看了他一眼,方远笑道:我瞎猜的。
    钟离靖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点头再点头,最后完成了所有的仪式,一直到了傍晚,接风会才彻底散了。
    萧子君给方远说了句有点事就匆匆离开了,连晚饭都没和方远一起吃,华南长老又是个辟谷的,方远自己一个人吃着山珍海味如同嚼蜡,心里总惦记着萧子君到底干嘛去了这么匆忙,夹了两筷子菜之后实在吃不下,推了椅子也离席了。
    他从宴上出来,听守门的小弟子说萧子君回了客房,方远顺着一条路就找过去了。半道上,他听到有争吵的声音,到了跟前才看清那人是左丘乘!
    左丘乘想回房里休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腰牌不见了,这会被拦在外面跟守门弟子吵吵:是我!货真价实的左丘乘,你瞎了吗?
    门主说了,封魔大会期间只认腰牌不认人,你没有牌子我没法判定你是左师兄。
    你怎么一根筋呢?谁会冒充我啊,先断一臂吗?
    小弟子愣了愣,摇摇头,左丘乘一扭脸正好看到方远路过,方远嘿嘿朝他笑了两声,示意他继续,他简直要在风中凌乱了。
    方远刚要踏进萧子君的客房,那边晃晃悠悠走来一个小弟子,端了盆水,还呼呼冒着热气,见他也往萧子君院里进,方远拦下他:这是我师尊要的热水?
    哦是,小弟子点点头说道:萧长老刚刚叫我去打的,应该是要洗澡的。
    洗澡?
    方远手比脑快,飞速接下来这个木盆:我给他送去。
    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了啊!
    第61章 平州城(2)
    方远端着木盆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 真的走到萧子君房门口的时候立刻怂了,犹豫着半天不敢敲门。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个画面
    屋里飘着迷蒙的雾气, 正中央放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浴桶, 师尊挽起发, 身子半泡在水里,一只手搭在盆边, 露出白如玉的后背。见他进来,一扭头小脸被热水浸的绯红
    方远闭了闭眼, 手里要是盆凉水他就兜头倒在自己身上了。
    木盆里的水快不热了,方远轻轻叩响了门。
    谁?
    师尊, 是我, 我给你送热水的。方远心里扑通扑通的,还有点小激动。
    方远?萧子君像是没想到是他,声音顿了一下才说:进来, 没锁门。
    没锁门?师尊洗澡居然不锁门?万一让一些图谋不轨的人看到了方远光想想就已经难以忍耐了。他定了心推了门进去, 客房感觉常年没用了, 木门嘎吱一声听得人牙根酸,方远端着盆傻眼了。
    屋里干净整洁, 什么都没有,没有迷蒙的水汽,也没有白如羊脂的后背, 更没有绯红小脸的师尊。
    方远,来这。
    萧子君的声音从有些隔音的地方传来,方远偏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侧卧, 房门虚掩着。
    来了师尊。方远走到门口又停住了,他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流声,隔着门问道:师尊,我、我不进去了吧?水快凉了,你自己出来拿一下?
    我腾不开手,你端进来。
    哦、那好
    方远没想到自己能怂成这样,这人都是自己的了还怕他洗个澡吗?他转过身,拿屁股顶开门,一步一退地进去,边走边数落,一紧张话又说多了:师尊啊,你下次一定要锁门,这又不是在萧山。在萧山也不行,得离那些师兄弟们远一点,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别的花花心思。
    嗯?萧子君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为何?
    因为洗方远抱着盆抽出手把门关好,一转身愣在原地。
    萧子君换了身新衣服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地上乱七八糟的放了两三个盆,正中间的盆里泡了一件白衣,他正拎着一个角揉搓,旁边还放了几片皂角。
    他在洗衣服?
    方远被这场景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内峰回路转拐了九曲十八弯,最后一个急刹车把没说完的后半句吐了出来:洗衣服的话确实不用锁门。
    放下水盆,方远看着满地的水渍:师尊你说晚上有事就是洗衣服?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萧子君低着头,把方远端来的热水倒进盆里,衣服来回清洗一下,拧干了起身搭在身后的晾衣架上。
    没什么。方远把盆里剩下的一个外衫顺手递给他,好端端的洗什么衣服?
    下午在大堂不小心把茶洒了。萧子君就着旁边的布擦了擦手。
    方远靠在衣架旁,一只手轻拉起萧子君隐在袖里子的手:师尊施个小咒不就清理掉了,这么冷的天何必自己动手洗,手都红了。
    萧子君任他拉着,这里鱼龙混杂,小事尽量少用灵力,保存体力。他反问道:你怎么突然过来?
    我不是担心你嘛,我方远刚从这个大乌龙里恢复过来讪笑着想逗他两句,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萧道长在吗?
    钟离邑?这个点了他过来干什么?方远不解地望向萧子君,见他摇头更迷惑了。
    两人没搭理的空子,钟离邑又敲了一次门,比刚才力道大了些,隐约能听到外面不止他一个人,甚至有微弱的剑鞘摩擦声。
    隔着一道门,萧子君提高了嗓音问:何事?
    是这样的,小徒的腰牌遭人盗走,可能有可疑的人潜入平州城,正在一间间排查客房确保安全,萧道长方便开门让我们看一下吗?
    方远听完心里一紧,立刻想到左丘乘跑去找钟离邑求救了,是他疏忽了这个人爱告状的性子,等下钟离邑要进来岂不是有些棘手了。
    他有些僵硬地把右手背到后面,摸了摸腰间从左丘乘那顺来的腰牌。
    方远心想,不如直接碎了它,让你无处可寻,抬眼看了下站在他前面的萧子君,又不太好动手,一时间愣了神。
    就跑神的一瞬,萧子君立马看出他的不对劲,见他右手背后,朝他翻了掌心有些不悦道:拿出来。
    师尊。
    你拿了他的腰牌。不是问,是肯定。
    是他跑到园子里堵我的。从腰间解下那块牌子,缓慢地交到萧子君的手掌里,还没放上去,外面的钟离邑似乎等急了,嘭地一声把门踹开,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方远下意识缩手把东西藏了起来。
    萧子君当即甩了袖子护在方远面前,看着走进来的钟离邑。
    果不其然,钟离邑带了一小队的人,左丘乘也在其中,而右边站的就是刚回归的钟离靖。
    钟离靖还是那副样子,脖子上围了厚厚一层,像是极其怕冷一样缩着,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左丘乘悄悄对着钟离邑耳语了几句,眼神一直瞟着方远,方远与他对视心虚嘴不虚:左丘乘,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何必一边说一边看我呢?
    我就明白说了,我今天一天接触到的外人只有你方远一个,我怀疑根本不是有人潜入,只是有个小偷罢了!
    左丘乘的眼神神鬼不觉地一瞟,看到方远的手攥了攥衣摆,顿时底气更足了,他冷笑着说:我们平州城和你们萧山可不一样,对待小偷可不是打一顿骂一顿就算了,那是要绑到大门前示众的。
    哟,还没找到证据,就先给我定罪名了?方远学着他冷笑一下。
    左丘乘道:证据,很快就有了。
    萧子君听了几句,见左丘乘势头太盛,开口说道:莫要诬赖。他说完这话,一直隐而不发的钟离靖突然开口驳了他:我在花园碰到过他,偷偷摸摸的。
    一句话,引得方远和萧子君齐齐地看向他。
    这嗓音像是得了好几个月的风寒,那种似是能发声又很艰难,沙哑的不行,但隐隐的却透出一丝的熟悉。
    钟离靖飞快地低了头,钟离邑睨了他一眼:嗓子不好少说话,都说了这种药少则十天多则一月不能说话,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钟离靖张了张嘴,又闭上。
    我知道,你是打抱不平。平州城的腰牌虽不是什么罕物,但是五丈之内能与主人产生共鸣,想要证据搜上一搜便知。钟离邑看向萧子君,不知道萧道长愿不愿意?
    萧子君没多言:请便。
    方远屏了呼吸,虽然他十成十的相信师尊,但稍有差池这脸不是打的啪啪作响吗?
    左丘乘得了允许,上前走了一步,双手结印。一束白光在从他指尖流出,在屋里反复萦绕,如同一条小蛇在空中游走。
    白光绕了大半圈,搜的毫无结果,左丘乘闭着眼皱起眉来,正当方远松了一口气时,白光猛地朝着他冲过来,方远心下一惊,倒退了一步,腰上忽然被一只手扶住,止住了退势。
    方远一看,是萧子君扶住了他,只听他淡淡的说:慌什么?方远当即定了心,感觉腰间一股暖流,随即白光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又返回左丘乘的指尖。
    左丘乘睁开眼,钟离邑问道:如何?
    左丘乘犹豫了下,像是不服,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钟离邑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没用,去别处找。他朝着萧子君礼貌一鞠:萧道长,打扰了。
    萧子君不语,片刻,有个平州城的小弟子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跑进来,正好和要出门去的钟离邑撞了个正着。
    钟离邑甩了下衣服:一个个的都慌什么慌?
    小弟子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门主,找到了,找到左师兄的腰牌了!
    左丘乘一看,小弟子手心里躺着的正是他的腰牌,急忙问:你从哪找到的?
    从从师兄你的房里找到的,可能、可能是忘了带。小弟子被左丘乘厉色的样子吓了一跳,磕磕绊绊把一句话说完。
    钟离邑面带怒色的看了左丘乘一眼:废物!说完带着人走了,左丘乘扭头看向方远,见他吐了吐舌头,气得攥拳离去。
    方远关了门,一步一步挪到萧子君身边去的,要想原谅先要认错,他面不红耳不赤的说:师尊我错了。
    萧子君没理他,弯腰把地上的空盆一个摞一个收好,最后一盆有水的端了准备倒掉,方远眼疾手快接过来:我来我来。
    事出有因,我真的不知道会出这么多事,只是想耍耍他。倒了水,方远把盆收好,看到萧子君立在那没动,多亏师尊用了传送术,不然我要被他们绑去示众了。不过师尊怎么不直接隐匿了踪迹让他找不到,不比传送术省灵力?
    萧子君缓缓开口:隐匿术容易被发现。
    可师尊不是说,这里不比萧山,人多眼杂,小事尽量少用灵力吗?
    萧子君抬起脸正对着方远,半晌才说:你的事,能算小事吗?
    方远窃笑了一下,如今师尊说话的本事可是提高了不少,虽然听起来有些硬邦邦的,但每次他听完之后心里都乐开了花。
    那、师尊,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就住你隔壁的隔壁,你要是有事直接传音我。方远不止一次的腹诽平州城的人,安排客房的时候以长为尊,以中为贵,所以他们把华南长老安排在他和萧子君中间了,方远总是眺望再眺望,活像个望妻石。
    好。
    从萧子君那回来之后,方远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平州城用的都是上好的铺盖棉被,盖在身上又柔又暖,要在平常方远能睡他个七荤八素,可他是一有事就完全睡不着的人,他枕着胳膊望向房顶,心绪开始跑远。
    在鹤青山的时候,明明是大家亲手灭了那团魔火,平州城的魔气到底从哪来的?最重要的是,方远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几乎被所有人忘的一干二净的人吴沧。
    吴沧那晚到底见到了什么?
    脑内如同一团乱麻,从一头捋起来就会越扯越长,不到水落石出的时候永远都是一个疙瘩。
    方远放空了一会,闭着眼心里默念了几句清心咒强迫着自己睡觉,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只听到一声震彻天际的巨响,紧接着外面立刻骚动起来。
    方远一个鲤鱼打挺从被子里坐起来,套了鞋子就往外跑。一打开院门,住在旁边的各大门派的人也纷纷开门出来。
    出事了!魔气突然爆发,在广场!
    快过去看看!
    所有弟子跟我走,没醒的赶紧去叫!
    各门派集合了自己的弟子,小跑加御剑的朝着广场的方向赶过去,一时间所有的人流往西走,方远没由来的一阵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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