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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修真)——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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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还没反应过来,萧山哪里来的这么小的娃娃?
    师兄,这小孩?
    宣闻望了一眼,解释道:江北来的,说是有好的寓意,你应该听说过吧?他笑了笑,低下头去。
    江北有一些习俗,方远小时候听过,其中有一个就是在成亲的时候,院门大开,周围邻居的孩子会来凑热闹,要是来的男孩多,那新人来年就会生儿子,要是来的女孩多,生的就是千金。
    有些人家为了讨个彩,还会故意找一些男孩过去,方远曾经就被拉去充过数,那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来还挺不可思议。
    他看着院里拿了喜糖到处跑的孩子,说道:我看男孩女孩一般多,师兄定是儿女双全。
    就你会说话。宣闻与他聊了几句,那边有人叫他,他给方远说:你自己先玩吧,我过去看一眼。
    方远应了声,看宣闻走了,刚想去找韭菜,结果双腿被人给抱住了,他低头一看,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女孩,扎了两个小辫子,举着一颗喜糖给他,奶声奶气道:哥哥,吃糖。
    他蹲下来尽量与小女孩看起来一样高,看着她手里的糖:我不吃,你吃吧。
    小女孩就那么举着糖看着他,把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才接过来糖剥开糖纸,塞进了嘴里。酥糖带着花生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齿间,他嚼了嚼:好吃。
    听到方远说好吃,小女孩立马笑了,露出一排又白又小的牙齿,然后往方远的怀里塞了什么,转身就跑。
    方远一看,又是一颗酥糖。
    小女孩跑的时候吧唧一下撞到了另一人的腿上,韭菜俯下身来,向女孩讨要:小妹妹,我也想要一颗糖。
    小女孩摇摇头,没说话。韭菜指着蹲在地上还没起来的方远,问小女孩:为什么你给他不给我?
    小女孩顺着韭菜的胳膊,又看到了方远,随即脸上又笑了,说了句:他好看。然后从韭菜的怀里真的跑掉了。
    韭菜起身,可以啊方远,这都行?
    方远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天生讨小孩子喜欢。喏,给你了。他把刚才小女孩给他的酥糖递给韭菜。
    我不要,人家给你的。这院里跑的都是小喜童,你收了人家的糖,就是沾了喜气,看来也要有喜事了。韭菜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去你的。方远锤了他一拳。
    忽然听到门外有人高呼:新人落轿
    新娘来了,院子里的人围了上去,只见叶绍蓁顶着红盖头,由喜娘搀扶着从轿子上下来,跨过门口的火盆,一路被搀到了屋里。
    方远跟了上去,在堂厅里看着两人拜天地,拜高堂。入洞房之前,长辈与晚辈要互送东西,青须长老送了两人一块霜紫玉佩,白玉上点了紫色细纹,分则各自独立成月牙状,并则合二为一,与紫纹构成同心圆。
    霜紫寓意双子,又寓意同心。
    待宣闻把两人的玉佩收好,萧子君也命人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拿了过来。
    方远看过了青须长老送的玉佩,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不仅好看,人家寓意还好。他再想到那日陪萧子君一起买的两颗桃木珠子,好像越发的拿不出手来。
    可是东西已经呈了上来,萧子君还给它们换了个锦盒,比之前那个盒子要更大更好看些。
    锦盒打开,里面躺了两颗珠子,在场的人看到之后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方远以为是东西太过寒酸大家看不过去了,他伸头望去,竟也怔了一下。
    两个珠子上被刻印了一圈小字,字上溢着蓝光,灵力充沛,这珠子显然被萧子君动过了。
    萧子君抬眼,目光落在宣闻身上,他说: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宣闻收了桃木珠,朝着萧子君深深叩头。
    新人的红纸是放在喜盘里的,盘上盖着红布,由人从后面端过来,那人端过来的时候方远才看清是宋简,他今天黑发高束,好一个翩翩公子。
    宋简把盖有红布的喜盘交到叶绍蓁的手里,叶绍蓁端着喜盘慢慢走到萧子君前面,宣闻将红布一掀开,一张火红的纸被压在笔下。
    新人的红纸,能带给人找到伴侣的运气。
    萧子君似是没想到,他愣了一下,问道:给我?
    嗯,给师尊。宣闻道,若是师尊没有想写的人,可以写自己其他的愿望,一样的。
    萧子君看了看那红纸,伸手拿了起来:好。
    他以指为笔,在上面迅速写了什么,然后折起红纸,起身从厅堂穿过,走到院里投入了祈愿箱里。
    红纸投下的那一刻,有人喊道:夫妻对拜,礼成!
    院子里的小孩开始高兴地喊了起来,小篮子里的花瓣撒上天空,飘飘洒洒地下来,风一吹,落了满地。
    宴席开场,方远坐在小辈们的那一桌。韭菜坐在他旁边,吃的满嘴是油,有人敬酒来者不拒。
    方远晚上没吃多少,夹了几口菜,他一直往萧子君那边看,还没看上两眼就被韭菜拎去喝酒,灌了大半坛下去,也开始有点晕乎。
    席间,他听到桌上有人打趣宋简:宋师兄今天穿的可太精神了,我看到的第一眼还在想这是谁。
    不知道谁起了这么个头,大家都开始接起来:
    宋师兄,宣闻师兄这都成亲了,你们年纪相仿,你也快差不多了吧?
    哎,我们宋师兄文武双全,相貌俊朗,那一定得好好挑个姑娘。
    可不是,哪个姑娘能被宋师兄看上,太有福气了。
    方远悄悄看了一眼宋简,他好像不太喜欢听到别人说这些,垂着头坐在位上一言不发,自己闷了一口酒,然后抬头朝着斜前方望去。
    方远顺着他的目光,一眼便看到了那边桌上的萧子君,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宋简是在盯着他师尊看?
    萧子君很少喝酒,但坐在桌上总有人拿着酒敬他,他硬着头皮喝了,放下酒杯他朝着这边看过来,正好与方远的目光对上,他又迅速别开,抽了个空子,起身离席了。
    方远见状,起身也走了。
    第51章 告白
    韭菜看他走了, 嘴里还含着鸡腿:哎,方远, 你怎么走了?
    方远没理会他, 跟着萧子君出了门。萧山现在到处都热闹, 萧子君一时不知道去哪,一路朝着北边走去, 走着走着就到了后山的空地上。
    方远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在后面叫他:师尊。
    他闻声回头, 才发现方远跟在他身后,问道:你怎么也过来了?吃好了?
    方远的眼睑下泛着微红, 是有些醉了, 他笑着:嗯,吃好了。师尊怎么走了?
    人太多,太吵。萧子君走了两步, 略显随意地找了棵树坐下, 靠在树干上, 剑也放在一边。
    方远走过去,仰头看了下这棵树, 叶子已经落光了,只剩下干枯的树枝。他与拍拍身后的树干:我与这树还挺有缘。
    嗯?
    师尊忘了吗,那日我在你课上睡觉, 你将我拎到后山想试探我的功课,我就是被这棵树的树枝刮伤了。他说的就是重生的第一天,非常巧妙地重生在萧子君课上的那一回。
    萧子君想了想, 确实有这回事。方远同他并排坐下,胳膊枕在脑后,见萧子君半天也不说话,问他:师尊,我有一问。
    问什么?
    方远没搭话,萧子君还以为他没听见,回头一看发现一双眸子又亮又黑,方远一直在盯着他看。他别了脸去,又回了一遍: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师尊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嘴唇不自觉的抿了一下,立刻被方远发现了,他轻声说:未曾。
    那师尊晚上在红纸上写了什么?
    萧子君呼吸一滞,缓缓说道:随便写的。
    师尊骗我吧?他离萧子君很近,近到能看到他的睫毛在忽闪忽闪地,方远接着说那红纸是祈求姻缘的纸,师尊若没有喜欢的人,大可以不写。
    今晚的方远让萧子君怔了一下,平日他笑的多,油嘴滑舌的多,少有现在认真的样子。不知是他喝的多了还是怎样,总觉得他像一匹饿狼,犀利的眼神一直紧随着他的猎物,与他目光撞上的一瞬间,他忍不住要别过去,那眼神里不止是有想要得到的迫切,还有一丝企盼和渴望。
    方远萧子君想解释一下,他突然瞳孔骤缩,看到方远从怀里拿出来一件东西,两个手指夹着,是一张对折的红纸。
    你他惊了,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方远终于笑了,他说:我就是好奇师尊到底写了什么,所以在师尊投入红纸的时候悄悄做了点手脚,师尊别生气,我就看一眼,绝对不让别人知道。说着他便要打开这对折的红纸。
    方远!萧子君伸手捉了方远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有些怒道:私看别人的信物是大忌,我未曾教过你吗!
    啊?他挠挠头,可这不是信物,我也不是私看,我给师尊说过了啊。
    拿来!萧子君另一只手伸上去抢,方远往后一缩,躲了过去。
    师尊,你不是说随便写写吗?我就看一眼?方远渴求的不行,不管不顾地就要拆开。
    萧子君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扯的他胳膊生疼,一只手扣着他一只手腕:不准!
    方远与他僵持了一下,萧子君有些愠气,你今晚发什么酒疯?
    我只是想知道师尊心中所想。红纸在他手里捏了又捏,现在他与萧子君个子已经差不多高,平视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视线下移,顺着他的喉咙一直看到他的腰上,他的蓝色外衫有些大,但里面的腰带把他的腰束的很紧,纤细的一只胳膊就环的过来一样。
    萧子君一挣,抽走了方远手里捏着的红纸,拿在手里想将它销毁,又不确定似的把纸打开来看一眼。
    方远就这么笑着任他拿走,这一眼一看,果然他又被方远给糊弄了。
    这就是一张无字的红纸。
    方远脸上扬着得意:这是我给陈久才的,他不要我就顺手揣怀里了,师尊这么紧张干嘛?
    他凑近看到萧子君几乎要炸毛的脸,越发的大胆,直接了当地问:难道师尊真的写了谁的名字不想让我知道?
    让我猜猜师尊写的人是他笑着笑着突然变得严肃,从树干上起身,抬手将萧子君搂了过来,把他反压在树上。
    萧子君挣了两下:方远,疯了?
    方远两手箍着他的上臂,接着他没说完的话:师尊喜欢的人,难道是
    胡说什么!萧子君气极,赶在他说完之前抬手就要打他,方远手上劲一松,躲得远了。
    萧子君管得住他的手,却够不着他的嘴,只听他接着说道:好好,是我胡说。那我再问师尊,你在北崖的时候,子时未归,我去寻你的那日,是干嘛去了?
    我做事,何时还要向你汇报了?萧子君瞪着他。
    方远一想,也对,师尊确实没有向徒弟汇报的理,也不打算让萧子君汇报,他就自己说了:那日你把星罗丢了,满林子的找了四五遍,就是找不到,所以到了子时也没回去。我若不去寻你,恐怕你便要和那个草精念叨一晚上了吧?
    你偷听我和它说话?
    方远略过萧子君的问题,自顾自说:师尊明明知道星罗断了之后是我用灵力线串起来的,你只需要把我的灵力撤去,然后自己再扯一根线把剩下的两颗丹珠串进去就好,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把两条灵力线粘合?
    萧子君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师尊喜欢的人其实是方远拖长了声音。
    是你。他话未说完,让萧子君接了过去,方远错愕的抬起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萧子君,仿佛不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萧子君反而淡定下来,他又重复了一句:你觉得我去找星罗,把灵力粘合是因为我喜欢你?方远,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妄加揣测师门?不等对方反应,萧子君自己说完就走,他怕方远等下再多说出两条来,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了。
    方远愣在当场,感觉喉咙里烧的慌,在北崖的那些日子,萧子君的那些行为让他私以为萧子君也是喜欢他的,至少他是在意自己的。方远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对着萧子君的背影道:师尊!
    萧子君停下来却并未转头,他声音低沉,清冷的像铺洒在地上的月光一般:你还不信是吗?如果星罗是宣闻送的,我也一样如此。我收了便是我的,丢了,我有责任找回来,无关乎你方远。
    那,方远犹豫着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师兄如果搂你,抱你,吻你,你也愿意是吗?
    萧子君足下一顿:你到底还知不知羞他感觉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接着就撞到什么东西上,不等他看一眼身后的情况,温热的气息擦着他的耳垂从后面绕到前来,扑到他的鼻下,在他的唇上轻轻点了一口。
    腰上环着的手一紧,方远报复似的在萧子君的细腰上掐了一把,他身子本能地一僵想要逃离开来,但是方远一只手箍着他,没有让他逃掉半分。
    师尊忘了吗?在北崖的山上,我搂过你,抱过你,吻过你,你都没有拒绝,难道这些也是无关于方远,宣闻也一样如此吗?
    萧子君当即便通明了,原来在北崖洞中的时候方远早就醒了,那些让人不耻开口的行为都是他故意的。
    萧子君脸上、耳上飞着绯红,几近压制的在方远耳边说:滚。
    方远呼吸一滞,没有撒开手。萧子君召来昭世拿在手里,只听嗡地一声,昭世颤动了一下,撑开一个透明屏障,将方远弹出好几丈。
    等方远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昭世的屏障给罩住,他拍了拍: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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