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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渭情殇(GL)——请君莫笑(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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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卒:哎哟,驸马爷您这就折煞小人了,这都是小人们分内的事儿。
    见了这一幕,秋菊暗道:殿下和驸马果然是心意相通。驸马爷说的话殿下一个字都没料错!
    秋菊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到其中一名狱卒手上:殿下赏的。
    狱卒千恩万谢的接了:谢殿下恩典。
    齐颜勾了勾嘴角,眼底闪动着柔软,随秋菊一同出了天牢。
    出了大门,阳光刺痛了齐颜的眼睛,她抬袖挡了一下,等到逐渐适应才放下来,南宫静女却等不及了,快步走了过来,唤道:缘君!
    大理寺卿和师爷对视一眼,垂头不做声。
    虽然渭国奉行男尊女卑,但尊卑有别要优先于前者。
    在公主和驸马这种关系里,前者为尊,后者为卑,正所谓:卑不动尊,蓁蓁殿下亲自来接已经是极大的宠爱和殊荣了,没想到还主动迎上来。
    齐颜深深地看了南宫静女一眼,一撩衣襟下摆跪在地上:劳动殿下亲来,臣不甚惶恐。
    南宫静女:缘君今非昔比,南宫静女瞬间明白了齐颜的用意,虽然没有再说劝阻的话,但还是心疼地将齐颜扶了起来。
    南宫静女:回去吧。
    齐颜:是。
    南宫静女即将成为女帝,万万人之上的统治者,威信要及早树立,不能让任何人觉得驸马可能会凌驾在公主之上。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个极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对女帝登基造成阻碍。
    齐颜明白,南宫静女也不糊涂,关起门来过日子是一回事,在外人面前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天冷了,内廷的轿辇也从夏季的四面通风的样式换成了厢式,二人上了轿辇坐稳,秋菊从外面关上了轿门:起轿,摆驾殿下,摆驾何处?
    南宫静女看向齐颜,后者不假思索地说道:臣想回公主府。
    南宫静女:回府。
    秋菊:摆驾公主府!
    轿内,二人的手自然地牵在一处,十指相扣。南宫静女依偎在齐颜的肩膀上,疼惜地说道:让你受苦了。
    齐颜:殿下莫要挨得这么近,晦气呢。
    南宫静女摇了摇头:我不怕。
    齐颜轻叹一声,揽住了南宫静女的肩膀:名单拿到了?
    南宫静女:嗯。
    齐颜:回府再告诉殿下另一件好事。
    南宫静女却兴致缺缺,喃喃道: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齐颜心中不是滋味,一腔柔情不得诉说,只能紧了紧环着南宫静女的胳膊。
    南宫静女:你又瘦了,怎么办呢?说完眼眶就红了,齐颜不仅瘦了,由于天牢里少见阳光,整个人苍白了不少。
    齐颜压下了心里的难过,打趣道:那殿下要给我吃些好的。
    南宫静女破涕为笑,掐了齐颜一把:这话说的,好像平日里苛待你似的。
    齐颜眨了眨眼,反问道:没有吗?
    南宫静女:你还说?!
    齐颜浅笑一声,捧起南宫静女的螓首,温柔地拭去了南宫静女眼角的湿润:殿下。
    南宫静女注视着齐颜那双妖冶的眼眸,对方精致的容颜数年不曾变化。
    南宫静女感受着齐颜的疼惜和呵护,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些画面,红了脸。
    南宫静女嗓子发紧,弱弱地回了一声:嗯?
    齐颜:臣想骑马。
    南宫静女怔了怔,见齐颜一脸认真不似开玩笑,忍不住嗔了齐颜一眼:这个煞风景的
    心头的旖旎被驱散,南宫静女问道:行是行,只是我好多年没骑过马,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怎么好好的突然想骑马了?
    齐颜得意一笑:我这次到洛北得到了一匹千里良驹,数日不骑有些想念。
    南宫静女有些生气,自己的魅力居然敌不过一匹马?转念一想又暗笑自己无趣,怎么还和一匹马争风吃醋?
    南宫静女:好啊,我倒要看看驸马的骑术到什么程度了。
    齐颜:怕是要比殿下还好了。
    南宫静女哼了一声,倒没反驳。
    她本想问问齐颜水症之事,但见对方的状态似乎好多了,就没提。
    来到蓁蓁公主府门口,府内下人全部跪在门口迎接驸马爷回府,门口放着一只火盆。
    齐颜:又跳火盆啊?
    南宫静女:嗯。
    齐颜跨过火盆,南宫静女抓起一把盐撒到她的身上:汤池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洗好了就能吃饭了。
    齐颜:谢殿下。
    推开汤池殿的门,一股药香气夹在热气中扑面而来,齐颜锁好门窗下到汤池中,水温正好齐颜舒服地嗯了一声。
    水面上浮着几个纱布包,齐颜抓过来闻了一下,里面有艾草和另外几味祛湿除寒的药材,从前汤池里是不准备这些的。
    齐颜美美地泡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出了汤池。
    两名守在门口的丫鬟,一名上前来把狐裘大麾披到齐颜的身上,系好带子。
    另一位适时上前,将温度适中的手炉交给了齐颜:驸马爷,殿下说您一准儿穿着单衣就出来了,命奴婢们在这候着。殿下说:秋寒露重,您带着水气出来要多注意保暖。
    齐颜有些哭笑不得:谢谢。
    那名丫鬟回了一个万福礼:能服侍驸马爷是奴婢们的脸面,殿下说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直接到御膳堂,她在等您了。
    自从南宫静女知道齐颜的体内是水症后,专门看了些医书,虽然不能甚解,但却牢牢地记住了一句话:水症之人,惧寒怕湿。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齐颜来到膳堂门口就闻到了烤羊肉的香气,她将手炉交给丫鬟,进了膳堂又解下大麾交给秋菊。
    齐颜:好香啊!
    南宫静女嫣然一笑:果然是个有口福的,这烤全羊刚片好你就来了。
    齐颜笑了一声坐到了南宫静女身边,秋菊带着一众丫鬟和庖丁退了出去。
    桌子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四方托盘,一只整羊已经片好了,分不同部位,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外圈是八道菜,四荤四素,还有一道用水果熬成的甜汤,用来解腻。
    每一道菜都是齐颜喜欢吃的。
    南宫静女为齐颜舀了一勺韭花酱,夹了一块肉放到碟子里:尝尝看?
    齐颜却拿过酒壶,为南宫静女斟了一杯:只许三杯啊,下午还要去骑马呢。
    南宫静女抿嘴一笑:知道了,管家!
    齐颜亦笑。
    羊肉烤得极好,外焦里嫩,鲜美多汁,吃下一口羊肉的香气被韭花酱激发在口中爆破,齐颜却一下子想到了草原的巴音,兴致去了大半。
    南宫静女:怎么了?不好吃?说着自己也尝了一块:不会啊,味道没什么变化。
    齐颜:不是,只是
    南宫静女:没关系,觉得油腻就吃点儿别的。
    说着就帮齐颜布菜,医书上说:水症之人体质阴虚,常有食不知味,食欲不振的情况,如果发生上述情况不易过度进补。
    齐颜每一道菜都尝了一口,就没什么胃口了。
    南宫静女又为她舀了一碗水果羹:喝一碗吧?
    齐颜:殿下来用膳吧,你看你连酒都没喝,臣为你布菜。
    南宫静女:这第一杯我敬你,你就用水果羹代酒吧!
    南宫静女端起酒樽,一饮而尽。齐颜喝了一口水果羹,清爽甘甜。
    用完了午膳,二人休息了半个时辰,双双换上短打,齐颜命人将金环乌牵了过来,马儿数日不见主人,打着响鼻不住地蹭齐颜的脸。
    金环乌:主人,你去哪儿了?小乌乌好想你
    齐颜抓了一把玉米喂金环乌吃了,拍了拍它的脖颈:?别太热情了啊。
    金环乌打了个委屈的响鼻,安稳了下来。
    南宫静女啧啧称奇:我听秋菊说,这匹马烈得很,平时都不让人碰呢!
    齐颜笑道:请殿下上马吧!
    南宫静女:共乘一骑啊?
    齐颜:臣骑术不精,殿下可要保护臣啊。
    南宫静女嗔了齐颜一眼,后面的丫鬟家仆也都露出了会心地笑意,齐颜嘿嘿一笑将南宫静女扶上马背,然后跨坐到南宫静女的背后,搂着她的腰身抓着缰绳。
    下巴点在南宫静女的肩膀上:殿下可认得去马场的路?
    南宫静女:马场一座在宫里,另一座远着呢,我们就到城外走走吧。
    齐颜:好~。
    公主和驸马在亲昵,秋菊带头背过了身子,其余的下人纷纷效仿,却也忍不住想着:公主和驸马好生恩爱。
    第203章
    白日放歌须纵酒
    秋菊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殿下和驸马爷可是要去内廷的马场?
    齐颜回道:不了,我带殿下到城外转转。
    秋菊紧张起来:驸马爷,那就带两队侍卫一同去吧。
    齐颜没做声,南宫静女却知晓对方心意,主动说道:不必了,我们去溜溜就回来。
    秋菊:可这青天白日的男女共乘一骑,要被人议论的呀。
    齐颜笑道:没关系,百姓会把我和殿下当成一对兄弟的。她们二人都换上了骑马的短打,为了方便行动南宫静女也梳了男子的发式,不过南宫静女的身材早就不是几年前同南宫姝女溜出宫时那般干瘪了,如今她已经长大,即便穿着短打也盖不住胸口的凸起,哪里还像少年郎呢?
    齐颜的话却引出了南宫静女的回忆,她倚在齐颜怀中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齐颜一下:胡说什么呢?
    齐颜环着南宫静女的身体,贴到她的耳畔调笑道:殿下可是叫过我哥哥的呀?指的是当年她们一起逛上元灯会,南宫静女撒娇央求齐颜给自己买糖人的事情。
    南宫静女面颊透粉,嗔道:谁和你是兄弟?
    齐颜却爽朗一笑,似妥协般回了一句:那就是姐妹,姐妹总行了吧?
    说者有心,只可惜听者无意,南宫静女转过头,贝齿轻咬下唇,绵绵地瞪了齐颜一眼,后者嘿嘿一笑,扣紧南宫静女的腰身,一勒缰绳马儿便掉头出发了。
    秋菊亦步亦趋地在后面追着:殿下,驸马爷,还是带一队侍卫吧?有什么差使也方便些呀!
    齐颜摆了摆手:秋菊姐姐回吧,最多两个时辰,定将殿下完璧归赵。
    南宫静女难得见到齐颜的情绪如此高涨,也出言相劝,秋菊这才止步。
    出了蓁蓁公主府,整条街都有巡逻和禁严,不许摆摊也没有几间门市,齐颜一夹马肚,金环乌便狂奔起来。
    毫无准备的南宫静女发出一阵惊呼,倚在齐颜怀中抓着她的胳膊,感觉着清风拂面的快意。
    马蹄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条街进入时有严格的管制,出去时大多畅通无阻,金环乌这些天憋坏了,一路撒欢狂奔。
    渐渐地,南宫静女的脸却越来越红,她咬了咬嘴唇,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恐惧分出一只手来环住了胸口。
    她也曾骑过马,但那个时候胸口还相对平坦,即便在马儿奔驰的时候也没有太多感觉,可以一晃几年过去,南宫静女的心智和身体都从青涩转为成熟,有些部位随着马儿的奔腾
    最主要的是:齐颜的一只手环在她的腹部偏上,不经意间总有摩擦接触,把南宫静女弄得面红耳赤,纵然已是夫妻多年,可毕竟尚无夫妻之实,羞涩难当也属正常。
    齐颜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正在心里和兴奋不已的金环乌沟通着。
    金环乌:主人,这里的草场有点硬啊。
    齐颜:这叫地砖,不是草场。
    金环乌:主人,地砖是什么呀?
    齐颜:就是一种打磨过的石头。
    金环乌:好好的地,为什么要铺石头啊。
    齐颜: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跑你的吧
    金环乌:种草多好啊,踩上去又软,饿了还能吃。
    齐颜:人是不吃草的。
    南宫静女:缘君
    金环乌仍在喋喋不休,齐颜却终止了和它的沟通。
    齐颜:嗯?
    南宫静女:出了这条街就有商户和行人了,你慢些。
    齐颜:好。
    马儿的速度慢了下来,南宫静女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出了公主府这条街,街边的商铺和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南宫静女也很久没来民间游历了,不时向两边张望。
    渭国不比草原,即便从草原那儿侵占了大量的物资,马匹对于民间百姓来说依旧是稀罕物。
    再加上金环乌的品相本就上佳,马上的人衣着也光鲜,便知道这二人身份不凡。马儿还离得老远,百姓们就自主让开了一条路,天子脚下贵人多如牛毛,一旦被撞了他们可无处说理去。
    不过也有很多人眼尖,看出了南宫静女女子的身份,却也不敢指指点点,只能在心里感叹:世风日下。
    南宫静女突然指向一处,然后奇怪地咦了一声。
    齐颜:怎么了?
    南宫静女:我记得这里曾经是一家书斋,怎么变成布庄了?
    齐颜一勒缰绳,顺着南宫静女的目光看过去,这地方正是齐颜当初以牧羊居士的身份卖字的地方,也是在这里与南宫静女相遇。
    齐颜:大概是经营不善吧,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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