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钱精,爱我[快穿]——某片叶子(48)
后来才发现,并不是此计不好,而是当你在抹黑他的时候,别的虫族只以为你们在秀恩爱。估计也只有那什么飞鱼才会信以为真。
哎?哎哎?木棉从容的怀抱挣脱出来,狐疑地看着容,容的表情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一如既往地带着杀气。
等等,是杀气更加浓厚了。
这么生气啊?
木棉有点无理取闹地亲了亲容的脸颊,稍微有点小嫉妒啊。
容摸了摸木棉的头发, 毕竟那是维尔啊, 我的雄虫弟弟啊。
容比木棉和维尔都年长几岁。当年的阿卡15星还是一个十分荒芜的边境星球,虫崽不多, 像维尔这种小时候就长得很可爱,又有些体弱的小雄虫, 在那个对性别认识模糊的小时候,就总是受到欺负。
木棉第一次见到维尔的时候,是在一个小巷子里。
那天天气晴朗, 木棉正带着自己的小弟熟悉地盘。在加紧建造房子的小区里,突然间看到一个衣着特别干净,与尘土飞扬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小雄虫。
他正抱着膝盖,哭泣着,像一个小麻薯,又软又可爱。味道一定是甜的!
木棉一眼就被那颜色漂亮的头发吸引住了,亲自动手把小麻薯抱起来,哄笑了,又带着他到一个干净的地方玩耍。
哦,玩耍。
其实是看着一群小雌虫在旁边玩耍,小雄虫都乖乖的坐在木棉的旁边聊天。不过,他们对维尔这个突然出现的小雄虫自然没有那么友好,小孩子的争宠心啊。
而出来找小雄虫的容,碰上的就是一大堆雌虫的包围下,哭红了眼的维尔,以及一大群屈服在恶势力下的小雄虫。
这能让容很生气!
生气的后果很恐怖!
等木棉从哇,有个漂亮长发的小哥哥的想法中挣扎出来,就看见漂亮小哥哥打翻了他的一群小弟,站在了他的面前。身边的小雄虫都吓得逃走了。
等等,似乎有什么不对。
天气正好,光洒在漂亮小哥哥的长发上,似乎就像跳着舞的小光点。他披着光来到了木棉的面前。
你是谁?
容。雌虫介绍了自己,他们已经被我打趴,你可以回家了。容一边牵起弟弟维尔,一边对还坐着的木棉说着。
想笑,不行,得忍着。
哦,好,谢谢你。
后来木棉才发现,漂亮小哥哥不经常出现,倒是那个哭红眼的麻薯弟弟经常在楼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玩耍。
在一次把小雄虫拐出门,又事情败露,和漂亮小哥哥打了一架之后,木棉从此建立和小哥哥的友谊,顺便接收了一只小雄虫。
木棉的队伍又壮大了。
他带小孩的技能受到了广泛好评,成年的虫族都挺放心,又有年纪比较大堪称虫崽第一战力的容保驾护航,木棉的队伍从此在阿卡15星横着走。
说起来,木棉靠着容,当年冷着脸假装成熟的漂亮小哥哥现在已经长这么、这么大了。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
啪叽。
木棉感觉腿上一重,低头就似乎看见了记忆里那个哭鼻子的小团子走进现实。
我要,抱抱。
原来他们抱了那么久,粉团觉得失去了家长们的关心,所以就抱着木棉的大腿求抱。
虽然是只小雄虫,但也太黏了。容低头摸了摸粉团的头发,一只手就把他抱起来,颠了颠。对木棉说:重了,高了。
上一次遇见大朗医生的时候,他说过粉团大概要进行第一阶段进化了。木棉凑过来摸了摸粉团的脸颊。不是很明显,嗯,我会好好注意的。
容也点点头。
粉团没有听懂家长们的话,但这不妨碍粉团露出甜甜的笑容。
容抱着粉团在沙发上坐下,将话题转回之前,你想怎么做?
你不是应该让认真严肃地警告我不要管这件事吗?木棉也蹭过来,顺便在地上捞一个粉团的玩具,坐在容的旁边逗着粉团。
呵,有用?
要是真的有用的话,小时候的容就不会在木棉的怂恿下坐下那么多的蠢事了。
容清楚,自己之前能够那么多次阻止木棉的介入,不过是因为木棉一点都不想而已。
现在虽然时机不太妙,但当维尔真的受欺负遇险,他们这些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好好地讨回来。
而且,木棉不声不响,就把他最担忧的一方搞定了。
如果,这是报酬,那么就好好收下吧。
容看着逗粉团的木棉。他故意卖萌的样子,简直有些可爱。
得到皇族的承诺,那木棉介入这个游戏也没有什么。至于旧派,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雄虫而已。
有用。木棉认真地回答,排除他是睁着眼说瞎话之外,还是很可信的。
容没理会木棉说了什么。问道:你想怎么做?
这个嘛,木棉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还没想好。
虽然没想好,木棉的行动力倒是不差。
没过几天,就出现在了某一个聚会上,冷嘲热讽了旧派一番,做足刁蛮任性为朋友找回场子的雄虫模样。
过几天,又在另一个聚会上,一副忧伤的样子,哭诉旧派对维尔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把一顶危害社会治安,纵容雌虫的帽子强硬地按在了旧派的头上。
再过几天,旧派上交的精神力训练报告终于在他们的努力下,通过了官方的认证,正在论坛上大夸特夸,呼吁大家快点支持旧派。
此时离立法会议的召开还不到一个月。
木棉抖落了一身的雨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雨倾盆,跑出飞行器还是少不了被淋湿。
好在他们家里大亲爱的和小粉团都乖乖地在等着他的回来。
容打开门,把木棉身上湿哒哒的大风衣扒下来,又丢了一条大毛巾在木棉滴着水的头发上,用力地揉搓一番,才肯放他走进来。
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拘一格了。
容刺了木棉一句,想当年他们两个友情破裂,成死对头的时候,木棉就是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手段对他进行各种抹黑。要不是当年他们的进化程度不一,估计木棉能把假扮他做坏事的蠢事都做出来。
这不是没想好怎么做吗?又不能浪费时间。木棉擦着头发,跟在容的后面,走进热气腾腾的浴室。
虽说要帮维尔一把,但也不是加入新派啊。各种计划都要好好思量,可时间紧迫。反正都要得罪了,那抹黑丢锅就没什么。
容也没说什么,只是身后雄虫从聚会回来,带回来了各种味道。甜腻的,清香的,混合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大概是在聚会上左拥右抱了。聚会,雌虫不少,雄虫也有。幸好,木棉还有点防范意识,雌虫轻易近不了身。身娇体软的雄虫就不好拒绝,毕竟木棉的目的就是在他们之中找到旧派的信息、弱点。
想是这么想,容的身体却很诚实,动作飞快地把木棉扒光,冲洗干净,丢进了浴缸里。身上都是香味,洗干净。
嗨。木棉应了一声,泡在热水中,舒服地闭上眼。
果然,在下雨天泡热水澡最舒服了。
啊,暖呼呼的,感觉自己都快要融化了。
突然,木棉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睁开眼的时候,只见眼前一花,水花溅起,手臂擦过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双腿间好像多了个什么。
等一切水花落定,木棉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迷之凸起在白花花的皮肤上特别显眼,灯光下有一片阴影。木棉很快就反应过来,眼前的是
爸爸?
木棉扶住了站在水里有些脚滑的粉团,就见容气定神闲地靠在门口,说道:粉团还没洗,你顺便给他洗澡。
都白花花地放进浴缸了,还有不给他洗澡的道理。
木棉腹诽着,任劳任怨地拿起虫崽专用香波,把粉团洗香香,又玩了一会亲子游戏,才结束泡澡。
总感觉,给虫崽洗澡,比不泡澡还累。
等木棉扛着粉团走出来,容已经优雅地靠在床头,看了有一会儿文件了。
木棉把粉团直接放在了容的肚子上,自己换了睡衣,回头就见粉团已经抱着新做的玩偶坐在大床的一角自娱自乐了。
你现在想好了吗?这种小把戏对旧派可不疼不痒。
木棉在床上烙出一个大饼,苦思冥想好一会儿,才问道:要不我们对那什么鱼来一波?
似乎是一个好的思路,木棉坐起身,你看,他也在最前线,毕业舞会坑了维尔,新仇旧恨加起来不少,有点蠢,好操作。而且对于打假,我们义不容辞,都知道旧派的精神力训练资料怎么来的,怪不得我们针对他。
容看了木棉好一会儿,对这个突然间开窍的雄虫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木棉在外面捣乱的时间里,他也不会闲着。不可能白白给新派送温暖,也要在上面表现一番,做一个好玩家,容煞费苦心筹谋了许久。
此时,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就该是木棉上场的时候。
怎么样?木棉眨着眼睛,讨要夸奖。
容的视线从那双亮亮的眼睛移到被热气晕红的脸颊上。他伸出手,将木棉拉下来,吻住。
他的雄虫,越来越厉害了。
第六十五章
【红酒】
红酉果, 甜, 涩,带着果木清香,含有酒精。是来到虫族这么多年, 第一次遇上的含有酒精并且味道与红酒十分相像的水果。
虫族对酒精的反应有点超乎想象的敏锐,没两杯就可以灌醉一只雌虫。看来如果有朝一日入侵地球, 人类只靠着酒就可以把他们打败了。当然,最好不要有这么一天。毕竟酒精的作用十分有限。
不过,会带来一些奇妙的后果。满意!
就算是容的夸奖也改变不了木棉在计谋方面毫无天赋。
倒是在吃喝玩乐方面,无师自通。作为一个从来没有举办过大型聚会,却小有名气的雄虫,木棉的第一次举办的聚会广受关注。
木棉无权无势,自然没有什么豪宅酒店可以用来举办宴。不过租借倒不是一个问题。看了看家里的存款,木棉大手一挥包下了首都星久负盛名的酒店之一的宴会厅,又提前许多天开始做宴会的准备。
突然之间,最近经常活跃在各种聚会宴会中的木棉的消失引发关注, 随之得到的举办宴会的消息又让首都星的雄虫雌虫激动不已。
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 扑倒在柔软的枕头里,木棉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从来没有觉得举办宴会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然而他却为了布置会场手忙脚乱。
更重要的是,某只雌虫却大摇大摆地逛了一圈宴会厅, 确定了几个安全盲点,然后大手一挥,全都交给手下。
哦, 也是,毕竟他可是上校。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
有点生气!
木棉翻了个身,决定暂时不理会身边的雌虫。
就算是,露出漂亮的流畅的虫纹,亲吻着他的后背
坚决不为美色屈服。
可真到了宴会的那一天,木棉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情侣装,又替不熟悉衣服的容整理好衣服。肩并肩甜甜蜜蜜地出现在宴会现场,羡煞一众前来的虫族。
虽然有好事者对木棉和容的婚姻八卦许久,有说是十分宠爱,有说是表面功夫的。可真的看到的时候,却不得不为他们的默契而动容。
木棉设计的宴会自然有趣的很。
就照搬记忆,也足够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虫族玩上三天三夜。
精心布置的宴会让前来的虫族赞叹不已,相比而言,木棉显得兴致缺缺,他瞟了一眼正在雌虫堆里左拥右抱的菲余危比,这个旧派最活跃的年轻一代除去长得好看一点,就是一个无脑的纨绔。大概是旧派真正掌权者的提线木偶。
而另一边,在另一群雌虫中,木棉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雌虫,菲余危比的雌虫兄长庆。
其实,我觉得这或许不是一个好方法。木棉捅了捅身边的容,这不就牺牲一只雄虫的幸福了吗?
却见容给了他一个傻的表情,当时你怎么不这么说?
那一件事情,容多少还有点阴影。如果那天晚上遇到的不是木棉,说不定会传出上校暴打雄虫的事情。
木棉无辜状,亲了容一口,拿着漂亮的酒瓶子往菲余危比的身边走去。男人,啊不,雌虫的报复心啊,可是很强的。
当年的宴会失足,一夜定终身事件让容很生气,把事情查清楚之后却选择按兵不动。这几年,对罪魁祸首之一庆打压,直到他嫁给了一个小家族的雄虫,离开容的势力范围才停止。从他没有容美丽的长发,脸色憔悴,就知道最近他过得不是很好。
立法会议将要召开,依附于危比家族的雄虫自然赶来帮忙,庆也跟着来到了这个宴会,在特别安排下。
危比先生,对上一次我的失手,表示十分抱歉。木棉拿来两个透明的杯子,当着菲余危比,倒出玻璃瓶子里珍贵的酒液。
这是从小别墅发现的带酒味的红酉果,木棉对此十分感兴趣,想方法又弄来不少,存放了在家。这种水果放得时间越长,酒精度数也在不断升高,虽然只是一点点。
但这一点点对于虫族就是致命的,啊,比如说某只雌虫。木棉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对上菲余危比那张沉迷玩乐的脸,心情也变得美好。
就让我们共饮这杯,这可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赔罪礼。木棉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向着围在周围的雌虫放了一眼电。
菲余危比自然不会在雌虫面前丢了自己的风度,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拿起木棉递过来的被子,透明水晶杯子里奇异的宝红色液体在里面摇曳着,魅惑而美丽。这么美丽的液体,他不是没有见过,可却很少有着一种独特的香气。
菲余看了木棉一眼,他正笑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拿着那个杯子,摇晃着将宝红色的液体在他面前晃过,然后喝了下去,用一种有点粗鲁或者说有点豪放的方式。
木棉的举动赢得了周围的虫族的惊呼,他们也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菲余的玻璃杯,那里还有一杯。
备受瞩目的菲余只能勉强说道:看在你诚心诚意赔罪的份子上。他将杯子里的奇怪液体喝下,一种带着甜带着苦涩带着无法描述的味道从口腔蔓延,从口腔一直顺延到胃部,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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