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穿越)——周家十一郎
是是是。乔守道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率先替乔盛宁回道又言:那我去看看小厨房的饭菜。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
乔盛宁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敛眉静静的看着刘平一时间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宁先生,平亲王说您几乎是成了亲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见黄河不死心的老关继续追问道:莫非是那刘家二姑娘生了恶疾去了,所以没结成?
刘业毫无预料的嗓子痒干咳了两声,脸被咳的有些红。
才不是,关将军人家现在好好的。不过是因为骁儿有了心上人才没有结成。
宁先生有心上人?
老关唬了一跳,刘业眉头轻皱。
哪家姑娘?刘业握着茶盏侧过脸问他。
没有啊,我哪里来的什么心上人?!
乔盛宁正想否认,却见刘平欣慰的看着自己。
这心上人指的是他?!
乔盛宁恨不得直接拉了刘平过来给他一刀一了百了。
到时候骁儿等皇兄赐婚时,皇兄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说呢。刘平道。
刘业唇角轻勾没有再说话。
乔盛宁如坐针毡,总想找个机会解释却又觉得自己的私事刘业未必关心,自己上赶着去说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耽误情l爱的市井俗人。
而刘平言之凿凿,他跟刘业说没有那回事,刘业也未必信。
翻来覆去的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解决的法子,就到了用晚饭的当儿。
硬着头皮往饭厅一坐,刘业却没有来。
乔盛宁心里七上八下没着落,左右不安犹豫许久才下了决心问了兄长,兄长道明日陛下回宫,有些事要处理就不与大家同席。
乔盛宁囫囵扒了几口饭,装模作样的让人攒了个小食盒就往刘业的住处赶。
小厨房制了四样鹅油花糕,送来让陛下尝尝。隔着帘子,乔盛宁稳着声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大方自然,只是那握着食盒手柄的手微微冒汗。
心里反复只有一个念头,刘业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心上人的事瞒着他而生气了。
进来吧。
他鼓足勇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一进门,嬷嬷丫头们忙着掌灯布菜,因刘业一人用饭,菜色不多,四菜一汤,羊肉的锅子摆在中央,旁边摆着一叠堆的小山高的羊肉薄片,锅子里的汤底咕嘟嘟的打着滚儿;一尺长的鲤鱼改了花刀,用加了鸡蛋的面粉裹了件黄色的衣裳,过一道油,衣裳便成了盔甲,金光粼粼,那鱼也昂首翘尾,又用竹笋,香菇,鹌鹑蛋辅料熬制的鸡汤为底,配着豆豉油,盐,糖,烧成滚烫酱汁,滋滋滋的浇在鱼上,满屋子的鲜香。
刘业一向吃的简单,但敲今日这架势,委实有些不像他。
陛下这是在等人?乔盛宁问道。
等你。刘业直言不讳,亲手给乔盛宁布了碗筷道:知道你一定会来,就提前备下了。
我我吃过了。乔盛宁将食盒递到丫头手里,望着一桌子合心意的菜,馋虫大动。
既然来了,那就用了也陪着我一起用些。刘业抬手挽起了挽起袖子,低头烫着一壶酒,目光专注的望着银制兽脑的酒壶,浓密的睫毛在眼下落出两片阴影,他的声音幽静而诱l惑道:围炉喝酒,盛宁就不回去了,可愿意陪我夜话一宿?
我自然是愿意的。乔盛宁坐到刘业身边,全然忘却了内心的忧虑和不安,他道:不知陛下想聊什么呢?
这里没有旁人,不必叫我陛下,叫我阿深就好。刘业慢条斯理的将酒壶取出,给两人各满上一盏,递了一杯给乔盛宁。
可是陛下也不叫我表字啊。乔盛宁抬手饮尽,有些埋怨道。
你那表字人人可叫,可是我的表字除了过世的父母兄长,除你外再无旁人有唤,你让我唤你表字可曾想过对等?
也是。乔盛宁点了点头。
所以你以后不能让旁人叫你盛宁,只有我可以。刘业又道。
好。乔盛宁迷迷糊糊的又灌了一盏酒。
那现在我们来聊聊你的心上人,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套话的刘业再次上线!
大概还有一章盛宁就要再次回宫女装啦~
知心贵妃加载中,在线倾听刘业直男的烦恼,不要9998 不要998,只要一个狗洞,一套男装,乔盛宁小可爱就能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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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让我看看!
舌l尖将唇l边残留的酒珠勾进口l腔, 口l腔内酒香余韵带着略微的苦味。乔盛宁拿着酒杯小脑袋一歪,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似嗔似怒的望着刘业。
数十年活的声色犬马, 百无禁忌, 但凡是过了他唇l舌的美酒佳肴,经他把玩的金石字画便能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这酒不清呈褐色, 初饮时心中忐忑没有察觉胡乱的饮了一杯不知滋味, 再喝就察出不对。
哪里是美酒,分明是药酒, 还是能治病壮体的那种。
不是祈春酒。刘业的目光从乔盛宁的脸上收回, 知他所疑, 答道。
春夜撩l人几杯薄酒下肚, 让人脸烧薄红, 他说完心里翻涌出一股不甘的情绪, 像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这个话题, 让身边的少年有所误会, 便又添到一句道:你身上有伤。
祈春酒喝多了伤神志,以前用是怀疑乔盛宁的身份,现在误会解除皆大欢喜, 也着实不必再用那伤人的东西。
不过想来那酒也不怎么样, 说是能启唇,结果, 这孩子明明喝了酒也没有说一句实话。
梁国郎溪人。
刘业兀自一笑,紧绷的唇角微微翘起,看来有些传言轻信不得。
乔盛宁将头猛的一偏, 哼了一声,将剩下的酒吞入腹中将兽头酒杯往刘业身边一推。
还要?刘业举箸问。
乔盛宁摇了摇头,道:我腰上的伤不碍事,不值当喝这酒。
是吗?
那当然。
不是怕苦?
才不是!乔盛宁夹了筷子鱼肉,酸甜的味道将萦绕在口腔内的苦涩压下去,他神色才缓和了些许,道:围炉夜话,饮酒赋诗本是极美的两大快事,结果陛下今日拿这酒对付我,我怎么同陛下夜谈,怎么同陛下赋诗?
那今日作罢,等你伤好了咱们再谈?
不行,陛下怎能出尔反尔?
盛宁你说如何,只是一般的酒我是不会让你喝的。刘业温吞的笑着一一回答,他今夜极有耐心,也不似往日那般冷漠。
那我以酒代水。
未免太便宜了你些。刘业道:我见小厨房还有两壶羊奶,你以奶l带酒,也符合你小孩子的脾气。
一杯羊奶递到面前,羊奶掺了姜汁祛了腥气,席间漫着一股子奶l香,乔盛宁有些笑不出来,他也不是不爱喝这东西,只是听刘业说对他小孩子未免不太高兴。
吨吨吨,像是赌气似的将一杯奶灌尽,乔盛宁抬起头正想再冷哼一声,却不料咕嘟嘟的打了个奶嗝。
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喝饱了?喝饱了我们就继续谈谈你的心上人。
陛下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心上人了?乔盛宁在心中对自己一番安慰,端正了颜色当做无事发生,问道。
只是有些好奇,盛宁你的心上人是什么样子。
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乔盛宁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道:按我的性子,要是真有什么心上人早就成亲了,哪里还轮到什么相思之苦。
盛宁你不必瞒我,若是爱而不得,那姑娘还未嫁,一切都还有转还的办法。刘业心疼的低头看着他,努力的将声音放的轻柔体贴些,做好随时倾听他苦恼的准备。
听刘平的语气,乔盛宁的心上人多半是个让他苦苦追求爱而未得的人。
到底是谁家女子能让乔盛宁念念不忘,用情如此?
乔盛宁抿了抿唇,对上刘业那双深邃的眸子,想起原主身为贵妃,名义上是刘业的后宫人,却心上挂着刘平,而刘业甚至不知道乔娇就是乔骁,被刘平耍的团团转不说,还来担心自己求不到心上人。
他眼里滑过一丝淡淡的心疼。
这淡淡的心疼落在刘业的眼底,就成了爱而不得的失落。
那目光刺的刘业心头一痛,恨不得施出浑身解数来让乔盛宁开心才好,他想了又想,一道赐婚圣旨一下,或许是有些不人l道,但是乔盛宁这么好,他的心上人接触多了也未必不会喜欢,他声音愈发柔的能滴水道:需不需要我帮你?
乔盛宁哭笑不得,他也算是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成了爱而不得可怜虫了,他无奈道:阿深,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心上人。
果真?
真的,若是我有一日真有了心上人,头一个就来告诉你。
也罢,我也是头一次过问人家的私事。刘业见乔盛宁的神态不似作假,说来也奇怪,见他否认的坚决彻底,心头竟感到无比的愉快轻松。
或许是不用强行指婚了吧。
转念一想,自己怎么成了那七大姑八大姨似的人物,旁人的隐l晦也要过问一番,未免惹人嫌。
刘业复饮了一杯酒,酒未下喉,就听到乔盛宁目光躲闪的看着自己,神色忸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吧。刘业的虎口掐着兽头的酒杯,挑眉的迷茫看着他。
乔盛宁双手捧着奶l杯,身子转向他端正的坐着,得了他的许可,目光肆意在他身l上横行,最终落他l那一处。
刘业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乔盛宁挑了挑眉,又咬了咬唇,捧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羊l奶。
他的目光炽l热而充满探l寻,有些让人害怕。
阿深,既然说好了夜谈,那是不是就可以抛弃君臣身份,只谈知己好友间的话题无所禁忌。
自然。本想否决,一想自己已经率先打听了人家的秘l事,再说不可着实难行。
阿深你是不是有疾?
?!!!
乔盛宁目光所指,刘业再不懂一看那视线,也明白他说的有疾是何处有疾。
他啥时候有疾了?!!
他是听谁传的谣言啊?!
他这好好的怎么就有疾了?!!
刘业脸色铁青,拿酒的手也微微颤抖。
他道:不是,没有。
不是吗?阿深,你不要瞒我,我可以帮你的。乔盛宁坚定的点头。
真的不是。
阿深!有病就得治,咱们不能讳疾忌医啊!乔盛宁语气诚恳,甚是担忧。
我说了不是,盛宁,你这是听谁编的?
别问,我就是知道,阿深,这病早治早快l活,你别拖着。
乔盛宁的目光让刘业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身体有疾的谣言。
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不是,我要怎么你才信?刘业一惯的冷静沉默彻底在乔盛宁充满质疑的目光中溃败。
那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才信!
作者有话要说: 刘业:好害怕有人质疑我有疾,还要康康我。
晚安啦各位大大们~
这周恢复更新~
第37章 那就看看
身穿锦衣蓝袍的少年郎君离自己半臂远, 他掌握成拳拽住的衣角瑟瑟,望着自己的双眼焦急而充满祈求。
刘业沉默片刻玄色的宽大衣袖在桌面上轻轻划过, 客厅里的丫头们躬身鱼贯而出。
十二扇山水雅士的屏风架开, 门窗紧闭。
他单手托着下颌,深邃的双眼宛如枯井, 幽幽的望着乔盛宁。
少年的喉咙里迸发出的声音, 脸上真切的关怀表情无一不无声的告诉自己。
他并未说谎,也不是玩笑话。
有疾?
刘业哑声无奈释怀。
传言贵妃乔娇尚未进宫时被家中一众兄长娇养宠溺, 乔盛宁身为乔娇幺兄, 两个人年岁相差最近, 兄弟姊妹之情更为亲厚, 他宠妹妹也是自然, 替妹妹鸣不平更是应当。
刘业无声苦笑。
乔娇进宫一年半从无所出, 而他的后宫女子也从未有孕。
女儿家的心事或许未曾跟兄长提及, 兄长也就不知道她早就心有所属, 打算留着清白之身献与心上之人。
他不过是个占着弟弟心爱之人有名无实的伴侣,着实不愿强人所难,何尝是有疾。
身为君子不应道他们秘事。
刘业扶额长叹道:并非是有疾, 再者说, 盛宁你不是大夫,给你看了你又何尝能够分辨?
乔盛宁不知道刘业的心思早就歪到别处去了, 他毫不自知的挪了挪梨花木蝙蝠纹的椅子,凑到了刘业的身前,道:阿深, 你不给我看看怎么知道我不能够分辨呢?
何况,大家都是大男人看看又有什么?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少年人,有些事情尚未亲身经历,全凭纸上谈兵,总觉得若是那处有疾,自然生的有异才会如此。
屋内灯光昏暗,锅子里沸腾的底汤咕嘟咕嘟的滚着热泡,刘业托腮的手小幅度的轻抖了一抖。
盛宁说的没错,大家都是男人看看也没什么。何况他本就去行伍出生,将士们几坛烈酒下肚,也发浑扯着腰l带拉l着裤l子比大小。
看一看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他那东西又不是拿不出手。
刘业寒凉的目光静静的落在乔盛宁的脸上,他的刚毅的面孔冷漠的没有过多的表情。
就在乔盛宁一面后悔自己是不是唐突一面又思索着再说几句劝说刘业脱l衣一观时,刘业起身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往屏风后面走。
阿深!你你你别胡来。拉着自己的高大身影从头至脚裹着寒气,乔盛宁心里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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