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衾顾(8)
许程溪一抬眉:你是不挣这种钱了,还是因为刚刚那个男人?
叶皖炸了:你老提刚刚的人干嘛?我说了我们是纯友谊!
许程溪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一点头:那就是看不上我了。
叶皖哑然半晌,真诚的问了一个问题:我以前得罪过你么?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怎么看都像是个社会精英的正常男人会是个gay,而且根本还不怎么熟就要包养他的gay。如果按照许程溪的话来说,以前他只不过是在环脂偶尔见过自己,那就更不应该了!
虽然他不知道许程溪的条件如何,但能包养别人想必也是有钱人,更别说外貌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抽风了才会包养一个b吧。所以叶皖想来想去,都觉得原身以前得罪过许程溪的可能性比较大。
许程溪笑而不语,摇了摇头。
那许程溪谨慎的想了想,犹豫着说出最大的那个可能性:我以前勾引过你?
许程溪:
要是真的的话,你就当我抽风了吧。叶皖见他没说话,心中咯噔一声,做出懊悔不已的模样:我错了。
跟以前的事情没关系。许程溪见叶皖是真的想不起来跟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在那儿胡乱猜测的模样,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他抿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的说:我的提议是认真的,你可以考虑一下。
不用了。叶皖咬牙,后悔刚才让王律师把和环脂解除合同的文件带走了,要是此时此刻拍在许程溪面前多爽啊:我现在不干这行了!
那也可以考虑。许程溪无动于衷,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名片递给他: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用不着。叶皖二话不说的把这张名片揉成了团,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没那么饥渴!
自己现在有钱有闲,闲着没事儿干了找个男人包养他么?!叶皖冷哼一声,懒得在看许程溪,站起来就走。
只不过脚下的步伐多少有点仓惶,许程溪看着,眯了眯眼睛。
回家的路上叶皖不禁有点后悔他应该问问许程溪打算用多少钱来包养他来着,自己也能多少了解一下嘛!毕竟原身是个臭名远扬的b,他多了解一些也能避免以后万一不小心露馅怎么办。
再者,他自己也是很有探索精神的。毕竟下一次被男人提出包养,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叶皖半是气愤半是遗憾的走出电梯,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正蹲在自家门口,细瘦的身子委屈巴巴的蜷缩成一团,整个人恍若一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陈鹤?叶皖不明所以的挑了下眉:你来干嘛?
白、白丸!陈鹤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从膝盖上抬起头,声音又惊又喜磕磕巴巴,却结实的吓了叶皖一跳这货鼻青脸肿的不说,眼睛里还布满了红血丝,此刻见到他竟然没出息的流泪了
你你你。叶皖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的问:你怎么了?
我、我快死了。陈鹤哭着吸了吸鼻子,站起来就一把抓住叶皖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跟他求救:白丸,你救救我吧!谭少爷他想把我整死啊呜呜呜呜!
等等。叶皖受不了的打断他,使劲儿抽回自己被他抓住的手,疑惑的眯了眯眼:他还在找你的麻烦?
叶皖明白他打了谭嘉荣陈鹤作为介绍他的人也难辞其咎,必然会被牵连,他当时为了教训这个拉皮条的也是故意这么做的。可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谭嘉荣居然还在找陈鹤的麻烦?又不是陈鹤动手打的他,这人未免有点太太太小心眼了吧!
是啊!!!陈鹤哭天抢地的抹泪,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袖子拉起来跟他展示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的一条条鞭痕:你看!这都是他打的!
入眼真可谓是触目惊心了,叶皖忍不住一缩瞳孔:他用鞭子如此虐待你已经属于触犯法律了,故意伤害罪!你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呃陈鹤立刻有些尴尬,半晌后嗫嚅着说了一句:这都是在床上他派人用情趣鞭子给我抽的,那鞭子能算证据么?
叶皖:
呜呜,我可都是因为你现在才会这么惨的!陈鹤硬是跟着叶皖挤进了他家的门,不依不饶的扒着他:白丸,我现在都无处可躲了,你收留我一段时间吧!
首先,我现在不在环脂了,别叫我白丸。叶皖受不了的看一眼他,微微挑眉:再说,你躲我这里有用么?按你说的那个谭嘉荣是个有能耐的富二代,他不会找不到这里吧。
叶皖的话可以说是字字珠玑了,陈鹤的脸色僵住,又听叶皖补充道:而且他快出院了吧,我想他报复完你之后,应该很快会轮到我了。
如此锱铢必报小肚鸡肠的一个家伙,叶皖不指望谭嘉荣会放过自己。
陈鹤被叶皖说的一个哆嗦,顿时觉得此处非常不安全,他惊魂未定的四下看了一圈颤颤巍巍的说:我、我先走了,你、你自己小心点吧!
看着他屁滚尿流逃走的背影,叶皖简直有点哭笑不得谭嘉荣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大概给这位皮条客留下心理阴影了,光是猜测就能吓成这样。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叶皖淡定自若的换衣服,一点也没把谭嘉荣这三个字当回事儿。上次的录音他还好好的保存着,但凡是自己受到了什么伤害,谭嘉荣那边都难免会被牵连。叶皖想,这大概也是那家伙这么多天忍着没来找他麻烦的主要原因。
但怒气这种东西忍着,又能忍多久呢?
叶皖料想着谭嘉荣那种肆意娇纵的公子哥儿是忍不了多久就肯定还会来找他的麻烦,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坐在客厅吃晚饭的时候,呼的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就是噼里啪啦的玻璃碎掉的声音
叶皖扭头一看,客厅的一扇窗户已经被人用石头砸的支离破碎了,满地的玻璃渣子。可能因为陈鹤的到来让他有了点心理准备,见到此景叶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感觉。
他细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了半晌,还是忍住了报警的冲动,改成给安装师傅拨打了过去。
晚上上 门服务需要加钱,叶皖得到了师傅承诺的半个小时后拿着玻璃过来这饭也吃不下去了,从洗手间拿出扫把扫地。清理玻璃碎渣的时候叶皖看到了地上被人扔进来的砖头上面绑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狗爬一样的大字:等着!
叶皖免不了就有些感慨这谭嘉荣可真够费事的,原身家可住在高层十三楼,真不知道他派来的人是如何费了九牛之力就为了来砸他窗户威胁他一下的意义在于什么,叶皖只品出来了幼稚两个字。
然而砸了他窗户的辉子在完成任务后,兴冲冲的就给谭嘉荣打电话
谭哥!搞定了!
是么?正在换药的谭嘉荣激动的差点蹦起来,忙问:怎么样?跟我叙述一下那小贱人吓破胆了的样子!
辉子:谭哥,我派去的人吊在窗户外面,哪能看到啊。
谭嘉荣怒了:废物。
喂。许程溪今天晚上值班过来给他换药,看着谭嘉荣捏拳头就蹙了下眉头,伸手轻敲了一下:别用力。
哦哦。谭嘉荣立刻松开手收敛了神色,恭恭敬敬的说:好的许哥。
然后他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又狠狠的对着电话喷了一句:总之天天去给我砸!老子折腾不死他!
待他挂了电话后,许程溪一抬眉:你又折腾谁呢?
许哥,还是上次那个小贱人!谭嘉荣用幻想着捏叶皖脖子的力道捏着手机,冷冷的哼道:许哥,你不知道,他都已经被周哥甩了,还他妈能有什么靠山!?我必须狠狠收拾他!
谁说的。许程溪弯了弯眼睛:我劝你别这么干。
谭嘉荣:啊?为什么?
许程溪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他很可能要有新靠山了。
第12章 伪装穷逼
安装师傅带来的玻璃没原来的那扇质量好,颜色也不一样,不伦不类的暂时安上去搞的叶皖这个强迫症异常别扭,一晚上都没睡好。
幸亏第二天是周末,不用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上课。叶皖吃完早餐后对着手机沉思半晌,刚决定给谭嘉荣拨个电话问问他想怎么样的时候,半路许程溪却打进来了个电话不小心被他碰到了
许程溪:喂。
叶皖: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无语,许程溪轻笑一声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压根没考虑!叶皖斩钉截铁的说:你他妈别妄想了。
哦。
本来以为许程溪被他这么一骂会生气,谁料就这么轻飘飘的哦了一句,反而让叶皖愣了一下。还没等想到应对的语句,就又听许程溪说:那你把衣服还我吧。
对,他的衣服还在自己这儿呢。虽然没想到话题怎么会这么跳跃,但叶皖的思路还是顺着他的话思考,答应了下来:行,我去你们医院。
只要许程溪打消了睡他包养他的念头,叶皖还是能忍的,而且还可以顺道去病房拜访一下谭嘉荣。
我今天休班。然而许程溪觉得自己要说的内容多少有点少儿不宜,不太适合在医院的办公室见面,拒绝了他的提议:还是那家咖啡店吧。
休班为什么要约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店?挂了电话后,叶皖看着响着嘟嘟声的电话,纳闷的寻思。
虽然那天把许程溪生气的撵出去了,但天生好洁的叶皖看着他被雨淋的的衣服和外套,还是皱着眉头扔进了洗衣机里。只是到底没有特意温柔对待,也没想到许程溪还会要这两件衣服,现在弄的有些
叶皖蹙眉把衣服拎起来皱巴巴的。
胡乱的叠了两下塞进纸袋里,叶皖打车到咖啡馆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许程溪已经坐在窗边正看他,黑衬衫米色休闲裤都能穿的风度超然,懒散的挑了下唇角。叶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虽然他觉得许程溪这人有点不可理喻,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他妈的养眼!
许程溪就是那种随便往哪儿一坐,都好看的像幅画似的人。要不是叶皖坚信自己是个钢铁直男,面对他包养的请求或许就
小朋友,你怎么不买辆车?
许程溪清澈的声音打断了叶皖天马行空的思维,他抿了抿唇:没驾照。
叶皖边说边把装着衣服的纸袋递给他,他的确也觉得每次打车很麻烦,但原身确是连个驾照都没有的人,他买车也没用。
许程溪接了过来,看都没看的放在一边,戏谑的看着他:不敢开车?
呵,上辈子的他几乎是以车代步,十足十的一个老司机好么?叶皖压抑着炫耀的冲动,低调的灌了一口冰水:高考后去报驾校。
他差点忘了,这小孩还是高三的学生呢。许程溪沉默片刻,手指轻点着桌子问:谭嘉荣还在找你麻烦?
叶皖一愣: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值班,听到他手下给他打电话,去砸你们家玻璃了。许程溪观察着他的表情,发现小孩脸上一丝慌张都没有。叶皖显然是一点都不怕,这倒是好玩了。
哼,幼稚。叶皖明晃晃的嘲笑着谭嘉荣这个比他原身大了快十岁的公子哥儿幼稚,让许程溪觉得违和极了,只听他问:你们关系很好?他什么都告诉你?
我说过了,认识,勉强算是朋友。许程溪谨慎的措辞他和谭嘉荣的确是认识,后者也一直妄图在讨好他巴结他,但他不太乐意搭理谭嘉荣那一派的纨绔子弟,一直以来也不算熟。
只是在生意上,谭家和他们家多多少少的还有点关联。
哼。叶皖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许程溪没有辩驳,反而是饶有兴致的接受了他的批评,反问:你不怕他?
叶皖:我医药费都赔了,为什么要怕他?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许程溪微微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的轻刮着玻璃杯上的一层冰霜,慢条斯理的说着:他是城西谭家的二公子,从小被娇惯到大的一个草包。等他出了院有耐心来跟你掰扯的话,不光是他自己,就连他哥,他那些狐朋狗友都不会放过你。
叶皖一愣。
上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人得罪了谭嘉荣,被他收拾的退学了,后来连这座城市都呆不下去了。
你以为这世界很讲公平么?对于有特权的家族来说,道理这两个字根本不存在。
许程溪平平淡淡的叙述让叶皖怔愣半晌,才抬头看着他:你是来威胁我的么?
怎么会。许程溪笑笑:我只是想提醒你,别把自己手里那份录音太当回事儿。
谭嘉荣这样的人,警察根本不会太管的。就算他真的把叶皖打伤,打残,然后这小朋友拿着一份可笑的录音去孤零零的报案打官司,也不会有任何结果。谭嘉荣前段时间没动他,只是因为在确认周行远到底有没有抛弃他而已。
那你是什么人?叶皖一双清澈的瞳孔直直的盯着许程溪,闪过一丝嘲讽:你是替他传话的中间人么?许医生。
不。许程溪这才说出重点:我是来帮你的人。
叶皖错愕:什么?
我给谭嘉荣他哥谭嘉正做过手术,他们家欠我个人情。许程溪一本正经的说着:所以你如果当我的人,他们不敢动你的。
当当当你的人?!叶皖完全没想到他画风会骤然急转到这里,只感觉一口气猝不及防的哽在喉咙,憋的他差点没过去。半晌后,叶皖才咬牙吐出两个字: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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