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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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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徐以青笑道。
    忘了,你是影帝。陶函接过厨师递给的盘子,把煎好的牛排放上,不好吃也能给我演的好吃。
    徐以青双手交叉垫到下巴上,垂眼看着这一盘牛排:看起来就很好吃。
    他切下一片送入嘴里,咀嚼两下,抬起一边眉毛:
    怎么样?陶函问。
    非常非常好吃。徐以青说,不是你在我面前做的,我都不敢相信。
    陶函立刻开心道:你别骗我!啊!
    徐以青插起一片,送到面前人的嘴里,陶函马上抿着嘴点头:我做的!!
    嗯。徐以青应了一声。
    后面的菜陶函自己可以应付,就不需要厨师站在旁边指点了。陶函在厨师出了房间之后,慢慢做他新学的主食,一边问道:怎么样,开心吗?
    当然开心。徐以青说,希望某人以后在自己家里厨房也能这么干。
    啊那太累了,我还要洗碗擦锅,也没有这好酒。陶函端起醒酒器,给徐以青的杯子里添酒,饶了我吧。
    白色情人节限定咯?徐以青笑道。
    对。陶函说,珍惜吧哥哥。
    徐以青从下方提出一个袋子,放到桌面上:你要的椰子。
    真买了?陶函愣了一下,我随口说说的。
    那我就随便当真一下。徐以青说,买了鞋你能运动了吗,你好久没去慢跑打篮球了吧?
    动动动。陶函说着打开了盒盖。
    黑色的鞋子躺在里面,陶函刚拿起一只,就听见叮叮了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鞋子里掉落了下去,掉到了鞋盒底部。
    头上的灯光直射,照得盒子里什么偏光。
    陶函手指在鞋盒边顿了顿:戒指?
    噗。徐以青摇摇头,你翻翻。
    陶函狐疑地翻着,摸到了鞋盒下面一个硬质的金属感东西。他拿出来放在手中一看。
    耳钉?陶函说。
    嗯。徐以青点头,你很早就打了耳洞吧,这几年不戴,有没有堵上?
    不知道,不过。陶函抬起手来,这个可太漂亮了吧。
    简约大气的款式,是徐以青的审美。
    陶函捏着看了会,忽然想到什么,他看向了徐以青。
    徐以青像是马上读出了他的心思,侧过脸,在他的耳垂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陶函其实在刚刚亲他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这个耳钉了。但是徐以青职业需要,经常也会在各个场合配合造型跟换耳钉。
    在平时倒是很少戴。
    陶函本来还以为这是他今天的造型而已,但他看见之后也有些喜欢,亲完他的脸颊,嘴唇还蹭到了这个耳钉一下。
    没想到啊没想到。
    陶函小心收起来,把做好的食物乘入盘子,没有了厨师在旁边,陶函乘出来的东西颜值就下降了很多。徐以青拿过来后,还要用纸巾和筷子给他修饰一下摆盘。
    还是你弄得好看。陶函伸出手指看自己手,我这手也太不巧了。
    他把手放到徐以青面前,两人从小就爱用手比大小,徐以青的手掌比他大,手指比他长上一截,所以此刻,徐以青还是会自然而然地把他的手和他合在一起。
    陶函眼疾手快,捏住了他的手腕。
    徐以青还在愣着的时候,陶函在他的手指上一抓。徐以青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套入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陶函翻过他的手腕一扣,表带就被扣结实了。
    礼尚往来,哥哥。陶函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只给你准备了一顿晚餐吧。
    徐以青低头看了几眼,表盘上六和五的位置用两颗钻镶嵌出来,其他用碎钻装饰了一整圈。
    六点二十五,六二五,陶函的生日。
    徐以青笑得耸了肩膀:陶老师这个表真是破费了啊,还是定制版
    徐老师不破费啊。陶函指指自己耳朵。
    是啊,都是独一无二的。陶函说着低下头,徐老师,还有道甜品呢。
    这顿饭吃到晚上,两个人酒足饭饱后,陶函收了工,准备去和林也道谢。
    我也去吧。徐以青说。
    你陶函连忙道,你就别了吧,一会认出你来。
    认出就认出了吧,我是你男朋友还不能说了么。
    陶函看着他,抬手摸他额头,笑道:喝几杯红酒就说胡话了,酒量这么差了啊哥哥,这是能说的么。
    怎么不能说了。徐以青把他手拉下来贴着脸,他的脸因为酒精温度有些高,陶函的手冰凉,贴着还挺舒服,徐以青蹭了蹭,垂眼道,怎么不能说了,为什么不能说了。
    不是因为你是我男朋友这件事不能说。陶函凑过去蹭蹭他的鼻尖,我这不是怕给你惹麻烦吗?
    徐以青松开他的手,把下巴上的口罩拉上,戴上棒球帽:那我去车里等你。
    他刚说完,陶函和他走到门口,迎面就看见了林也。
    陶函。林也走过来看见已经全副武装的徐以青,似乎也没料到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他们两个人,目光在徐以青的身上来回扫过,向陶函道,你们吃完了?哎你真是的,不介绍介绍?
    刚要去找你呢。陶函没想道撞上了,下意识把徐以青往后挡了挡,啊这是我男朋友
    徐以青大大方方伸手,和他握住:你好。
    你好,我姓林。林也说,之前和陶函在国外读书时候认识的,约过好几次酒,我还帮他改过论文呢。前阵子刚联系上,我就让他一定要来试试我饭店的菜品。怎么样,还满意吗?
    你们厨师做的好吃啦,我不行。陶函抢话道。
    很好吃,谢谢。徐以青双眼眯着笑,也很难忘。
    情人节快乐。林也拍拍陶函,有空再一起喝酒。
    行。陶函点头,你也赶紧给这店找个老板娘吧。
    话多。林也迈开步走,我就不送了,记得去前台开个票,停车免费。
    两人喝了酒,就只能麻烦高高开车送回去。高高提前开车来接,在车里已经等了一会,两人挤到了后座后,高高才转头和陶函打招呼:陶老师好。
    你好,太麻烦你了。陶函一直想跟徐以青打听打听高高的月薪究竟是多少,值得她这么拼命地干这份活,大晚上的还要接徐以青回家。
    高高似乎不以为意:没事啊,洗完澡出门的,这天晚上不热不冷,真舒服啊。就是开过来时候前面有点堵,起码堵半小时。
    徐以青没说话,仰靠着后座侧头看着窗外。
    他耳钉在黑暗中向着陶函那一侧,路灯一闪过,变微微闪动一下。
    陶函小指撩撩他的手臂:哥
    嗯?徐以青转过头来。
    怎么感觉你不高兴呢。陶函说。
    徐以青抿了下嘴,忽然整个身子转过来,也不管前面的高高,直接拦腰抱住陶函,脸埋在对方的颈部。
    陶函吓一跳,看一眼高高,没什么反应,手还是没敢动,颤颤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不能认识你朋友。徐以青说,感觉有点不开心。
    谁说的,陈珏认识你啊陶函说。
    他们和你在国外一起生活过,我都没有
    那你和我现在在干嘛?陶函说,我们不是现在一直生活在一起么?
    徐以青闷声道:就是吃醋。
    你是不是看人家帅啊?陶函笑起来,没你帅没你帅,行了吧。
    陶函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和他一直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徐以青的成长一样,徐以青可能曾经只是觉得可惜,在看见自己同学的那瞬间,就有了实感。
    他的同学聚会不能带着徐以青,徐以青在公共场合也不能牵他的手,想到这里,陶函就也感觉到徐以青把他整个人揽抱住,在他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宝宝。徐以青说,我一定要在未来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傻子。陶函抬手揉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不告诉别人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你的。
    陶函这边被抱着,一抬眼看见后视镜里的高高眼睛一直在瞟。可能之前没见过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卿卿我我,尤其是这位虽然不算高冷,但好歹是个温和成熟男人形象的人这会闷声撒娇,陶函觉得高高的心里一定在翻江倒海。
    偷瞄被抓包,高高又不好意思看了两眼,清着嗓子缓解尴尬:咳徐、徐老师是喝多了么
    我看你喝多了。徐以青抬起头,切换回面无表情。
    关心你呀,干嘛说我高高嘟嘴道。
    喝多了喝多了。陶函把徐以青头摁回肩膀上,对高高挤眼睛,别理他。
    堵着也是堵着,徐以青抱着陶函靠着不撒手,不知不觉在陶函肩膀上睡了过去。
    陶函手摸着他背轻轻拍着,仿佛安抚小孩儿的动作,又问高高:到哪里了,怎么今天这么堵的。
    白色情人节嘛都出门过节了。高高叹了口气。
    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说和你一起过节?陶函问。
    高高嘟嘴嘴摇头:白总今晚也过情人节,他转头还接白总去呢。
    做这工作好苦吧。陶函终于逮着机会问了,你老板现在睡着了,悄悄和我分享一下你的月薪呗?
    我?高高手拍了一下方向盘,报了个数字。
    陶函:???
    没骗你。高高侧头,真的。
    为什么啊?陶函说,没正常假期,没有双休,一天二十四小时待机,没事还要被粉丝骂,你是不是大户人家小姐出来体验生活的?
    高高被逗乐了,趴在方向盘上笑得停不下来:陶老师你怎么那么可爱哈哈哈
    陈珏告诉过我一个词。陶函说,为爱发电。
    嗯差不多吧。高高笑得起来,看前面动了,踩了一下油门,其实也没这么少,徐老师很照顾我,经常给我发私人红包。我跟着他到处走,也算涨涨见识了年轻时候拼几年吧,主要是,看着这些自己身边台前的人闪闪发光,会觉得很有成就感,这种感觉会上瘾的。陶老师你教学生也应该有这种感觉吧,在优秀的人身边,好像我也是个优秀的人。
    陶函点点头:你本来就很优秀。
    徐老师算好啦,星阁也不错,我在职业生涯中能遇见徐老师,我才是幸运的那个。高高说,他教了我很多道理,像前辈也是哥哥高高侧头看了眼陶函,他真的很好陶老师我和你道歉,以前我还说过你坏话。
    嗯?陶函意外了,什么
    不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对徐老师不上心。他处处维护你,我感觉他爱你比你爱他太多了。后来认识你之后才知道,你们果然是相互的两个人。
    高高脚踩油门,车向前挪动:哎,我好羡慕你们。
    对了,上次那个小朋友
    怎么啦?陶函说,那是我学生。
    嗯,我知道,徐老师和我说了。高高说,上次拍摄完之后我送他回去,我们在路上聊了聊。他思路挺清楚的,对现下娱乐圈的很多事情也能从外在看本质,见解挺独到。和我想象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不太一样呀。
    是嘛。陶函说,我觉得他是挺上进一个小孩,希望能给他多点的机会让他做做想做的事情。
    老师都像你这样就好啦。高高感叹道,对了,他暑假完就大三了吧,今年正好可以让他来星阁实习吧。
    陶函道:真的?那他可要高兴死了。
    先从实习助理做起嘛,徐老师虽然现在在星阁有独立工作室,但是之前他那位经纪人因为一些问题调走了不少人去别的部门,真正在给他做事的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助理。我们包揽日常跟拍,起居生活,还有外部协调对接,甚至连个视频都是我们剪,图片也是我们修。白总后来来带徐老师之后想给徐老师再招几个人,把我们手上活分出去,也一直招不到特别满意的。高高说,后来白总想通了,还是觉得得和我们一样从新培养,就想给徐老师招几个肯干的新人。
    原来如此。陶函听着徐以青靠在自己肩膀上均匀的呼吸声,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头发。
    白总总是和我们说起徐老师得影帝和歌王那年的那部电影怎么让他爆红起来,怎么能红上那么多年的白总也老是说,当年星阁有好几个人,他唯独看中了徐以青一定能红,那么这次也要和当年一样抓住机会。高高说,我好期待呀。
    他开心就行了。陶函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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