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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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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陈珏乖乖道,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和陶函出了办公室,陶函走在前面把那张纸徒手撕碎,白屑扬洒进了可回收垃圾桶。
    陶老师。陈珏在后面出声,不好意思。
    你不好意思什么呀?陶函偏过头看他。
    陈珏快走了几步,和他并肩走着:我也不知道,不过感觉你最近老是在生气。
    更年期。陶函说。
    别老生气,不太好。陈珏说,没关系啦,我再想想办法,大不了我打晚一点、远一点的工也不要紧
    我生平最恨人拍这些东西。陶函磨了下牙,他们觉得这随随便便的一张照片,知不知道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
    陈珏用手顺顺他背:没事的啦
    我给你找个工作。陶函说,本来没特么想开后门,现在让他们看看啥叫开后门。
    于是陶函大晚上的,带着陈珏去找温森吃了个饭。
    陶函让温森给陈珏在公司里找了个做录入的岗位,不用说什么话,就是在一堆人肉眼根本辨识不出的奇妙字体里找出正确的录入进电脑系统,方便归档。这个工作不用特地跑去公司做,只要在家里也能做,薪酬也相当可观。那么如此的话,就根本不需要太担心被抓包打工的问题。
    陈珏没想道陶函对自己这件事上心,一路回来都在道谢,分开了还用微信发谢谢,陶函被他烦得直想笑,刚进家门就接到了徐以青的电话。
    终于把一身的疲惫尽数糅进了这通平凡的电话里。
    感觉有这么个人在,所有的事情都无所畏惧。
    摄制组在村中住了一晚,第二天要跟拍一整天这里山区学校的学生生活。
    这村里就一个学校,小学初中都在里面。当摄制组早晨进入的时候,已经是小朋友们的早读时间了。
    书都是好心人捐助给我们的。山区学校唯一的支教老师,指着那些学生手上的书道,基本都是高年级看完就给低年级看,一直一直往下传。
    早午饭原来吃一顿,现在条件好了些,可以吃两顿。老师说,但是这里教育资源有限,孩子们还是过得很苦。
    徐以青在旁边侧耳听着,时不时点一下头。
    以前不是没有做过公益活动,他本人,或是他的粉丝都会给很多偏远的山区送一些衣物书籍,体育器材之类的东西,以往还有人以他的名字修建了一座小学。
    他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地方的孩子,吃不起饭读不起书,甚至活下去都困难。
    徐以青感觉有人在拉他衣袖,他低头看,发现是昨天那个刻木雕的男孩。他们俩一起站在操场旁边,正好恰逢上体育课,面前几个和他一般瘦弱的男孩子,脚下踩着已经破旧但相当干净的运动鞋,正用不太标准的姿势打着篮球。
    你看。徐以青蹲着从包里摸出那个雕刻的佛像,你送了我这个,我们俩就算是朋友了对不对?
    男孩点了点头,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里还是流露出一些笑意。
    既然是朋友,你告诉我一声,你有什么想要的?徐以青摊开手捏了捏他的手指,他手苍白,男孩儿的手黝黑又有划痕,叠在一起,看得他莫名一阵心酸。
    我想要路。男孩轻轻开口,我爷爷,来接我很久走很久很久腿不好
    徐以青来时就注意到了,他们摄制组走过来的地方,虽然看似很近,但几乎是要走一个上下的坡才能到达这个学校。路窄,几乎都不成路,崖也险峻,稍有不慎,几乎就是直接落入深渊的危险。
    这里该有一条路,既然没有人修,他就找人来修。
    徐以青捏着他的手,看着他脸,那些胸口无处安放的心酸疼痛,让他说话都有些抖,好哥哥送你一条路,以后爷爷就不会再走很久很久,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人美心善徐天王。
    路的名字以后也会和他俩有瓜西。
    第68章
    摄制组总要在学校里拍摄一些带互动性质的东西,徐以青是歌手演员,即不能给他们说语文,也没法给他们讲数学,他思来想去不知道该教点什么,还好学校老师问他能不能教唱歌或者其他的。
    徐以青想了想,说我来教画画吧。
    他画画水平就是平时闲暇时候自学了画画素描油画和漫画,本身天赋高,居然学得还不错。
    这里的白纸不多,徐以青用一张画,周围的小孩只有围着看的份。
    想看我画什么?徐以青问。
    花!旁边一个小姑娘喊道。
    徐以青抬手握笔,白纸上摩挲出沙沙的声音,下手拖笔勾出一朵玫瑰,沙沙沙地上着阴影,他画完一朵,教他们认:这是什么?
    是花!
    是玫瑰。徐以青说。
    他用手撸了一把纸面,手按在一块,轻轻用笔勾了个小人。
    一个男孩子!旁边那个小姑娘又喊起来。
    是啊。徐以青笑着在画一个Q版的小人,小人头发短短的,眼睛大又圆,四肢可爱又胖墩墩,他画完指了指,男孩和玫瑰。
    喜欢吗?徐以青转头看他们。
    喜欢!所有的小孩都争先恐后喊起来。
    徐以青知道有镜头在拍,他把那张薄纸举起来,对着镜头晃了晃:我画的,可爱吗?
    因为阳光直射的缘故,徐以青即便抹了防晒还是在短短几天内晒黑了一度,对着镜头晃的时候,导演也跟着旁边看。
    等这条过了,导演看着徐以青盯着手中的纸看,在旁边忍不住道:徐老师,我发现你
    怎么了。徐以青笑着抬头。
    晒黑了一点,笑起来有点憨厚?
    徐以青:
    导演:多笑笑啊徐老师。
    徐以青愣了一下,又抿着嘴转眼看他自己的画了。
    徐以青的拍摄工作在一周内结束了。
    虽然前半段艰苦,后半段完全融入其中后,却已经开始有些恋恋不舍的情感。
    一周只有一次抵达山区的车,摄制组的车辆因为入山后山路崎岖,觉得自己行走还是有些不便,就等车进入后跟随着一起出去。
    和那些朝夕相处了一周的村民们道了别,就要离开了。徐以青看见了那个送他木雕佛像的小孩站在村口,抱着旁边爷爷的腰,一动不动看着他。
    徐以青走上前去,蹲下去抱抱他和他道别。小孩抬起手,又给了他一个木雕。那木雕握在手中就觉得很小,比之前那刻的佛像要小上一整圈。
    又送我东西?徐以青笑起来。
    小孩点点头。
    徐以青抚了一下他的头:过阵子,就有人来修路了,修好了上学就方便了是不是?再等一会吧。
    走了。导演在远处喊道。
    徐以青小心地收回自己包里,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摄制组已经开始喊车来了跟上。
    上了车之后,徐以青第一时间从包里掏出来看,一看,是他昨天在画上夹带私人感情画的那个Q版小人,小孩虽然没有细刻,但是居然能把二维的东西刻出个样子,已经让他很是震惊了。
    小孩又送你木雕?白凡从他旁边坐下,两条长腿伸开在座位旁边,徐老师好受欢迎啊,我怎么没这么好待遇。
    酸不酸。徐以青又想放回去,想了想,问白凡,我能发个微博吗?
    发吧。白凡说,我刚想喊你发一个,对了,来张自拍。
    与此同时的上海。
    这个、这个和这个人,录入之后拨一下他们电话。温森把纸摊开放在桌面上,指着上面的逐字逐行给陈珏发任务,打电话很简单,就问一下他们有没有意向和我们联系,有,直接约时间,没有就挂了。
    好的。陈珏点点头记下。
    老陶你找的这个弟弟很厉害啊。温森靠在咖啡厅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表,以往的实习生,看这些龙飞凤舞的字都是看不懂的啊。
    为什么要录入这些东西啊。陈珏随口问。
    我去人家酒会大会各种展览,都会想办法弄签到信息。但有些主办特别传统,时至今日还在用手写签到的,这不就要手动录入了么。
    这不是偷资料么。陈珏咋舌道。
    什么偷!温森马上瞪眼,生意人的东西能叫偷吗!
    陶函喝着咖啡,用笔记本电脑工作,听温森欺负自己学生,把手上的笔一丢:说话就好好说,欺负人干嘛?你偷的还少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特么叫大数据!大数据懂不懂。温森说。
    温森还想继续说,陶函和陈珏的手机却一起响了一下。
    陶函拿起手机,陈珏低下头看手机,在场唯一没响的那个人皱着眉头看着他俩。
    你们俩看见了什么?温森莫名其妙,表情都一摸一样!
    陶函咳了一声,把手机丢好看温森:你交代完没有啊?人周末时间不休息啊?交代完回家陪你老婆行不行?
    ??温森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个消息就画风突变,就看见陶函站起身来问他:你不走我特么走了,陈珏,走。
    温总再见。陈珏跟着站起来鞠了个躬。
    卧槽?喂!毫无威信的温总看着陶函掏卡结账,拦都拦不住,只能在座位上翻了个白眼,准备继续喝咖啡工作。
    出了门,陈珏憋不住用手捂着嘴,一脸震惊地把手机给陶函看:老师!!!!
    干嘛陶函嘴角笑意都压不住,低调点低调点
    男神太敢了。陈珏说,这一看就是你啊,好可爱!Q版的!
    还有张自拍。陶函放大看,你帮我看看,他是不是黑了
    是有点。陈珏也跟着看。
    陶函和陈珏并肩走着,徐以青两天没联系他,只偶尔发些微信,算算日子他这两天确实该回来了。
    有空发微博没空给我打电话发微信陶函想。
    他闷闷打开微信,发现自己微信莫名其妙登出了,心道难怪没有消息,刚登陆上去,消息就一条条滚出来。
    徐以青:
    摄制组说明天回来,但我在这里一刻都呆不了了,买了今晚最晚的一班飞机。
    好想你啊。
    你想我吗?
    你来接我好不好,就在机场地下车库等我。
    一会就没信号了,你记得来啊。上飞机前我告诉你航班。
    陶函激动得差点没在街上蹦起来,但个一米八的个子在街上又惊又喜的实在不好看,只能把一腔激动化作一掌,结实拍在了陈珏的后背。
    陈珏:!陶老师,内伤了
    不好意思陶函给他揉了揉,有点激动。
    陈珏边委屈兮兮地自己反手揉了揉自己背,边说:好难得啊,徐天王这张照片还被星阁娱乐官博转了两位白总也跟着转了
    什么意思?陶函没弄懂,平时都不转的吗。
    不太转。陈珏说,反正只要一转,很多徐天王的粉丝都会在下面喊请贵公司对徐天王好一点!。请正视徐天王的资源!。这一类的话久而久之,官博都不营业了。
    陶函有点惊讶,也不太弄得懂,凑过头去看评论,果然看见一大片这样的评论,不解道:为什么啊?公司不是对他挺好的。
    只要是个艺人的粉丝都觉得全世界公司都对他不好,老师你以后观察观察,都这样公司的微博,公司的老板啊,经纪人的微博下面基本都只有这句话,对xx好点。陈珏说。
    白凡微博下面也是?陶函随口问。
    哦那倒没有。陈珏说,白总眼不见为净,把评论关了。
    陶函:
    饭圈水太深,陶函趟不了。
    他回去换了件衣服就去了机场,徐以青的飞机是晚上十二点半到达。
    陶函觉得飞机上虽然有餐食,但这么一小份以徐以青的饭量是绝对吃不饱。他也不知道徐以青坐的是经济还是商务,但十二点半下飞机,不管坐什么肯定都饿了。
    事实上徐以青确实饿得不行,为了赶最后一班飞机临时买的机票,是国内最廉价某航班,全程不提供餐食。飞机上也没人把他认出来,戴着眼罩睡了一路,这会迷迷糊糊地从口子里出来,羊毛格纹围巾包着脸,棒球帽压得很低,走出来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出来,更别说因为临时改航班,粉丝都没来得及组织接机。
    他背着一个包,就跟个路人似地一路走到地下车库。
    心脏跟着脚步一起砰砰跳着,连步伐都轻快起来,一周仿佛跟一个月似的那么长,想到要见到陶函,浑身都像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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