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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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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在最后总结,综上所述,一米八身高,和徐以青很亲密,过节还待在一起,看起来挺帅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白凡!
    谁??白凡??和白凡又有什么关系??
    他看见热评第一说:
    这身高,这亲密度,我觉得妥妥是白凡。白蛇传CP今天扬眉吐气!!!
    陶函眉角一抽,气得抬手就打字回复:你瞎了??
    五分钟后,被原po拉黑又禁言三天的陶函一脸震惊地跑到徐以青面前:我怎么被拉黑了?
    正专心致志看电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徐以青懵逼地抬头:谁拉黑你了?
    我不能发微博评论了。陶函好委屈地一屁股坐沙发前的地上。
    徐以青从他背后凑头看,看了以后才觉得哪里不对:你在翻什么?
    你上那个热搜了。陶函说,我给你拍的那张照片,人家都在猜是你男朋友给你拍的。
    徐以青愣了一下,从他肩头伸出手滑动屏幕:也说的没错,确实是男朋友拍的。
    有人说你男朋友是白凡。陶函说,他们怎么那么闲!猜能不能猜得有水平一点!
    徐以青侧头看他,看陶函眉头紧簇一脸较真,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好笑又有点心酸,忙哄似得拿手捏捏他后颈:大过年的,大家都是开玩笑的。
    不好笑。陶函把手机扔茶几上,双手抱着膝盖,万万没想到,新年第一桶醋吃的是白总。
    他也不是真吃醋,就是脑子持续转不过来,不明白这些上微博的网友一个个都什么脑回路反过来,他和徐以青能公开就好了
    陶函愣了愣,埋头从膝盖上又抬起头。
    他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出柜!果然一旦得到的东西多了容易贪得无厌,怎么出柜这种念头也开始在脑中出现了。
    徐以青此刻已经悄悄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去了院子里打电话给白凡。
    热搜怎么回事。电话接通后,徐以青直接问,难不成我发型这么好看,你恨不得全世界都来看看?
    老徐,新年快乐都没和我说一声就质问我工作。白凡笑了两声:看你上热搜就顺便买点热度推推你,谁知道一冲直接第一去了,过年热搜很贵的。
    白凡那个也是你找人写的吧。徐以青说。
    不然呢。白凡说,你再找个合适的一米八优质男性给你挡挡箭牌啊,除了我还有什么优质人选吗?
    你真是陶函当真的好不好!徐以青说。
    当真你就哄哄,难不成我帮你哄?白凡说,也没写什么吧?
    行吧。徐以青在寒风里缩了下肩膀,新年快乐白总,新年发大财,帮我和林汶问好。
    他还睡觉呢。白凡说,新年发不发财取决于徐老师,又不取决于我。
    徐以青揉揉眉心,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上次介绍的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去拜访一下?
    这几天预约一下,初六应该就上班了吧。白凡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开始了。
    对,昨晚做梦把陶函给吓醒了。徐以青说,我想尽快
    这急不了,你放松放松别压力太大了。白凡说,不行来我这边呆两天也行。
    谢了。
    别提谢行么,之后有的是时间谢,快哄老婆去吧。白凡说,新年快乐,徐天王。
    徐以青挂了电话,看见陶函站在窗前往院子里看他。他转身走过去,从窗口伸手进去捧住他的脸:气完了?
    完了。陶函说,想通了。
    徐以青捧着他脸看,看陶函垂着眼不看他时间的睫毛根根分明又浓淡适宜,让人忍不住想亲。
    他叹气道:好啦,总有一天我会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男朋友。
    我不在乎陶函闷闷说,好吧,有一点点。多了我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
    好。徐以青亲亲他额头,号给你放出来了吗?
    没有!陶函想到就来气,从窗台上起来,他可不是瞎了,究竟是怎么从你眼里看见白总的!
    你骂人家瞎了?徐以青失笑。
    嗯陶函说着想到了什么,对了哥哥,为什么喊你们白蛇传cp啊?
    作者有话要说:12点开始迷迷糊糊写了一章 明早起来看错词错句了。
    困到失去知觉 晚安!
    第58章
    徐以青一时语塞,忽然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进了屋子,带了一身寒气。陶函去把窗关了,也跟着走过去。徐以青坐到了沙发上,陶函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
    陶函还想追问这个白蛇传的意思,忽然脑中顿悟一青一白可不就是白蛇传么。
    骤然想通的陶老师整个人呢都非常郁闷,网友真的太闲了
    不过想来还有点可爱陶函叹了口气,想想算了。于是他人坐在沙发的下方,转头挑眼看着徐以青。
    徐以青翻了会手机,觉得手机还没电影好看,可惜电视没有进度条,中间漏上了一段没有办法回头补,他把手机扔回了沙发上,就感觉陶函下巴垫在他的膝盖上,抬头懒洋洋地看他,像一只双眼无辜的小狗似的。
    徐以青抬手覆住他的头,靠到了沙发上:又怎么了,不是要看我电影吗?
    看你不就行了,看什么电影。陶函笑起来。
    徐以青点点头,手一动一动抚着他的头发,揉得陶函舒服,开始趴在他膝盖上玩手机。
    本来以为寒假之后才会搬进来,没想到那么早。陶函蹭着他的膝盖,啊,我马上就要过完寒假了我好累,我都没休息过,马不停蹄在备课,好累啊,好累好累
    行了。徐以青低头亲他,忽然撒什么娇啊你。
    再过几天就要分开了。陶函闷声道。
    还有一会我能休息半个月呢。徐以青说,起码有一阵子你每天回来能看见我呢。
    真的?陶函一下抬起头。
    嗯,别到时候看烦了天天在家吵架。徐以青无奈道。
    电影快播到尾声,徐以青手撑着沙发的扶手,自言自语道:拍这电影居然都四年前了,时间好快
    这么久了。陶函回头看。
    记得这部电影,在我拿男配那天,颁奖礼被人灌了好多酒,那天北京下雪,我蹲在雪地里给你打电话。徐以青手慢慢捻着他的发丝,打通了你还在睡觉,你说你还没睡下去两个小时,改了快二十二个小时的论文,快死了。我记得我和你断断续续说了好多话,等我被冻得酒醒了,你早就睡着了。
    陶函沉默地听着,双眼看着电视,电视上播到了结尾,滚动的字幕开始出现。
    我不舍得挂电话,凌晨三点在北京的街头就一直一直不停说,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隔天我助理来问我是不是电话被盗了,我居然打了几千块的话费徐以青垂下头,看他的后脑勺,第二天你记得吗,你醒了,又匆匆打回来,问我昨天打电话干什么。
    你想和我说你得奖了是不是陶函说,可是当时我不懂,最后什么也没有祝福你,还和你抱怨了一大堆我的学业我的烦恼你一定很难过吧当时。
    徐以青伸手摸他脸,摸了一手湿漉,他顿了顿,手覆在他脸颊上:怎么回事,我随口说的还把你弄哭了。
    对不起。陶函没有回头,对不起我真的太蠢了。
    不蠢,那要不现在补一句吧。徐以青笑道。
    陶函摇摇头,脸埋在徐以青的膝盖上:欠着吧哥哥,下一部电影你拿奖了,我一次性和你说,我不会再错过任何一次了。
    我也很蠢啊,后悔的事情太多了,比如你每一次毕业典礼我都不在。徐以青说,本硕博,每一次你打了个电话来我就在工作,有一次差点去了又临时有事,你还在电话里骂我,拉黑我一礼拜我们俩真是彼此彼此了想想,这种重要时刻以后也没机会了吧。
    瞎说,小学毕业你在啊。陶函笑道,我俩还有合照呢,在我妈那儿。改天让他翻出来。
    好。徐以青说,来来,你起来让我看看。
    陶函翻身起来,转过头看他,双眼有点红。
    几岁了,这点事情也值得你流个眼泪。徐以青抽了张纸给他按按眼角,陶老师,你是老师好吗?你在那些学生面前怎么办啊。
    什么叫这点事情。陶函说,我俩这都没分手真是谢天谢地了好吗?
    徐以青给他擦完扔了纸巾:好了,我还有点困,睡会午觉去。
    你猪啊?陶函嘴上虽然那么说,还是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去了房间里,徐以青躺回了床上,陶函就过来和他面对面搂着腰。
    徐以青闭着眼:不拍戏总觉得睡不醒,也不知道为什么。
    陶函睁着眼看他,和他凑得近,连窗边透入的光照得一层薄薄的绒毛都看得清晰。他有点心疼,搂着对方腰的手紧了紧:那就睡觉睡吧,我在这儿呢。
    无所事事的休息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初四的时候,陶函大清早起来拉着徐以青去跑步,两人跑完一圈回来,陶函一看时间,回去吃着早饭换衣服。
    我要出去一趟。陶函说,我那个学生就是重庆你见过的那个,他要出国了。哦对了,你绝对想不到,他是于叔的儿子。
    ?徐以青脱了外衣,有点惊讶,这么巧?就是于叔之前说的不肯出国那个儿子吗?
    是他。陶函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通了,应该之前就想好了吧,否则递交申请学校面试到出去怎么会这么突然。
    我也去吧。徐以青说,我跟你一起去。
    机场诶!你和我一起去?陶函说,不怕被人拍啦?
    开你的车吧,没关系。主要是好几天不出门了,有点闷得慌。
    陶函不想拆穿这种话,徐以青可能就是想和他多待一会。
    有时候他也看不懂徐以青,怕被拍和坦荡之间他总是在变换,感觉还挺看他个人心情的。
    不过,他也想和徐以青多待一会就是了。
    陶函进去换了身衣服,年前新买的长款运动风滚着金边的外套,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嗯,帅。
    他走出房间,看见已经准备好的徐以青站在外面。
    套着个宽大的黑色粗针带帽针织衫,内里翻出了一小节衬衫的领子,深蓝色的墨镜,打扮得随意却精致。
    陶函挺意外的,他以为徐以青会随随便便穿个低调的衣服出去。没想到站客厅里就把他帅得七荤八素的,一秒迷弟上身,长腿一迈三步跑上去抱住了他。
    徐以青背对着他站着,被他一抱吓了一跳:穿好了?
    哥哥你好香。陶函趴在他肩膀嗅着,森林草木雨后初阳的暖意融融的香气,陶函都不舍得起来。
    狗啊你。徐以青反手掐掐他的腰,走吧。
    坐上了车,陶函坐到副驾驶,看见上面于梓连给他发的微信,告诉了他航班和出入口,陶函边回消息边笑:他排场挺大啊,还要徐天王去送呢。
    之前还说请他们俩吃饭的。徐以青说,现在也没机会了。
    你还记得这事儿啊。陶函说。
    嗯,其实就是想认识一下他们。徐以青戴着墨镜开车,手指漫不经心跟着车载音响里的英文歌打着节奏,你看起来有很多朋友,但多数不会深交。看得出你很喜欢他们,我就想看看而已。就像我一直想把林汶白凡他们介绍给你一样。
    我和白总关系不错啊。陶函笑着把手枕在脑后,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徐以青开车非常非常稳,我的那些小朋友啊,总觉得和他们待在一起特别年轻,很纯粹啊,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敢拼敢说的。
    嗯。徐以青说,我们公司的艺人,像他们这么大的,有些都出道好几年了。
    那也不好啊,听起来没有童年。陶函说。
    车哪怕在不堵的时候也开了快一个多小时才到机场,陶函打了个电话给陈珏问他人在哪儿,陈珏说快到了。
    你要我去接你吗?陶函问。
    不用陈珏说,老师,你先去吧。
    陶函总隐隐约约觉得他语气不对,但也觉得可能是因为要和于梓连分开了。陶函都觉得突然和不舍,更别说陈珏了。
    可能要在他此刻郁闷的心情上再乘以个百倍吧。
    真认识路?陶函又确认了一遍,认识的话我就不去接你了。
    嗯。陈珏应了一声。
    陶函等徐以青把车停好,徐以青说:我在车里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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