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11)
你还看出来了那是燕窝?陈棋抬手拍了一把她肩膀,不错嘛。
别取笑我啊。高高掰着手指,你知道白总给徐老师换了个房嘛?那个房短租一个月要一万块要不是有老板娘,我现在都要怀疑白总对徐老师有意思。
徐老师和白总什么交情呀。陈棋说,你看,我待白总身边这些年就学会了不要问的别问
好奇嘛!高高嘟囔道,而且徐老师有男朋友么不是,说起来他男朋友
怎么了?陈棋说。
我总觉得,他对徐老师很不上心。高高皱着眉说,听说他们都好久不见了,你看徐老师现在瘦成这样的,最上心的还是白总。
陈棋抬手把高高头摁下去,高高低低叫了声:干嘛!
别没事去评价别人啦。陈棋说,你怎么知道他两人私下是怎么相处的?毕竟都不了解不是么?
也是。高高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徐老师好辛苦,以前小张姐对他还不错,后来因为那个事情小张姐觉得自己在公司又保不住面子,老给徐老师脸色看现在小张姐走了,我也是喘了口气呀~
陈棋点头:会好的。
啊,我给徐老师拿衣服去了。高高对陈棋挥挥手,拜拜棋哥。
好了,今天收工!导演说,大家回去休息吧!
谢谢大家!!
导演从位置上站起来,走过去找徐以青:明天男二要进组了,今晚到,你们要一起吃个饭吗?
我晚上有事。徐以青说。
哦哦,主要是,我觉得这种电影吧。导演双手搓了搓,两个人毕竟是同性,虽然我知道你但是,明天一场戏,两个人已经是进入了状态,比较歇斯底里的那种我倒是不担心你啦,主要是对方,对方演技不错,但还是新人,徐老师你要带带戏。
好。徐以青点点头。
所以你晚上有急事吗?导演说,要不你俩还是见见吧
徐以青笑笑:和男朋友约好了打电话。
导演手拍拍,行,打扰了。
第24章
徐以青洗漱完,坐到床上看了会剧本。
白凡给他换了个在当地相当不错的民宿,还租了辆车,能自己烧饭烧菜,在徐以青看来,这种艰苦朴素的剧组环境之下能住到这种地方,简直就是神奇。
你怎么走那么匆忙?徐以青打了个电话给白凡,你发财了?租这地方好多钱吧。
嗯,有位投资人喊我好好照顾你。白凡说,我弟弟那边出了点事情,我需要出面调解一下。
徐以青缓缓问:哪个投资人
你猜?白凡说。
徐以青不疑有他:王总,李总?
行了别猜了,回来再说吧。我忙去了。白凡说,我把我助理丢那边了,当自己助理使唤。
徐以青无奈道,拜拜。
他想破头也想不出哪个不长眼的经纪人还能赞助这电影的,不过既然能住舒服宽敞点也不错。
徐以青打了个哈欠,想划开手机的时候,陶函的电话来了。
哥哥。陶函说,晚上好。
晚上好。
恋人的声音瞬间把疲惫一扫而空,徐以青舒服地靠在床头:在干什么?感觉已经躺在床上了,感冒好点了吗。
陶函的声音透着疲惫和懒:嗯,好点了,刚去和个老板吃饭
陶函想到这茬就来气,手捂着脸:卧槽,那老板简直有病找了个经理和我们谈,谈了一半说公司出事了要回去处理。我们吃日料啊,还没上到刺身,吃完前菜就跑了。
没看中你们?徐以青笑道
反正钱付了。陶函说,也不知道是什么紧急事情看没看中听天由命不过哥哥
陶函慢慢说:你知道英石美这个公司吗?
徐以青顿了顿:听白凡说过,似乎是个挺大的娱乐公司。
哦和你在的这个谁大一点?
说不好,这几年发展挺快的。徐以青说,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我朋友喊我打听打听规模。陶函随口扯谎,我想来想去,感觉只能找你打听。
徐以青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你洗完澡了吗?
洗完了。陶函说,好累,你累不累?
不累。徐以青说。
骗人。陶函说,拍戏哪有不累的
徐以青温柔道:想看看你,开视频吗?
衣服都脱光了。陶函说。
早上给你看了自拍了,这不公平。徐以青说。
你是给我看吗?你给所有人看了。陶函想到就想笑,晚上回来看看微博,又被陈珏迷弟刷屏了,说男神肯定是听见了自己想看自拍的心声。
就是给你看的。徐以青说,行不行?
别撒娇啊你陶函说,那来吧。
徐以青弹了视频请求,过了一会接通了。陶函正把手机架在床头,他刚洗完澡,短短的头发还肉眼可见的湿漉漉,上半身全裸,一手撑着头,一手夹着眼,笑盈盈看着屏幕。
徐以青吞了口口水,慢慢道:宝贝
嗯?
穿个衣服,你们宿舍不是没空调吗?不冷啊。
陶函把摄像头转了个边,买了个暖炉,超暖和。
啊徐以青还想唠叨,离床远点啊,别开太热
哥哥。陶函在屏幕里眉头皱成一团,不公平,为什么你穿着衣服啊,你那边肯定有空调。
徐以青无奈道,这有什么不公平的。
脱了吧。陶函把下巴搁在手臂上,双眼微眯,像个掠食的豹子,我想看。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种冷叫徐以青觉得你冷。
第25章
徐以青无奈道:闹什么你。
陶函似乎也不急,在屏幕那边笑着眯眼,尖下巴在手臂上来回蹭着:我、想、看。
徐以青对着屏幕笑笑,抬手解开了睡衣上三粒纽扣。
细白的锁骨和颈脖,肩部也露出了一大半。
陶函几乎立刻有了感觉:哥哥
你脸红什么?徐以青细长的手指拎着衣领,刚才迷茫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眼里的欲望,想看的不是你吗?
陶函瞬间开始呼吸困难:你犯规啊哥哥。
徐以青没有再继续,刚才陶函在屏幕那头好整以暇地挑拨诱惑他,他转头逗弄一下对方就缴械投降了。而他呢,毕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知道素未蒙面的屏幕对面的每一个歌迷影迷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徐老师一营业起来,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回来亲你。徐以青手指在屏幕上方滑动两下,像在凭空抚摸他的脸颊。
我也是。陶函说。
亲你哪里呢。徐以青说,眼睛、鼻子、脸颊、嘴和
哥哥!陶函目光盯着对方那半脱不脱的衣服,脸都要烧起来,预感他要说出无比羞耻的话来,慌忙道,说好的公平呢!你倒是
等你帮我脱啊。徐以青手又扯开了一点,玩个游戏吧,你一句,我一句,按照对方说的做。
行啊。陶函吞了口口水,我看你是不打算睡觉了
陶函真的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无与伦比的情事。
徐以青在屏幕的那一头,一点都没有触摸到他,却每说一句话都像在他身上燃了一把火。从眉骨烧到喉结,他觉得眼前的男人的魅力又何止表面的一星半点,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了。
明明是他占着主导的事情,怎么到头来还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没有意料之中的羞耻感,全然是完事之后的食髓知味。
陶函把脸埋在手臂里,摸了摸发烫的手机,一个多小时了,澡也白洗了。
他抬头看看徐以青,怎么办,我更想你了。
所以你别逗我了。徐以青把额前垂下的刘海拨到脑后,你弄得我恨不得现在飞回来。
三十岁了,能不能成熟一点。陶函把脸埋在手臂下笑,你已经过了为爱说走就走的年纪了好吗?
你要不要试试我过没过?徐以青说。
陶函看了眼时间,怕打扰到徐以青休息,又知道他俩都在生病,不舍道:你快睡吧,明天还拍戏呢,几点起来?
五点。徐以青把被子裹了裹,叹气道,明天男二要进组了。
和你有吻戏吗?陶函迅速问。
欸。
陶函笑道:我吃个醋行吗?
多少年了都不吃,现在开始吃了。徐以青无奈道,我真是怀疑过去十年你到底爱不爱我啊。
陶函说:那我明天一定比今天爱你,好了快睡吧。
晚安。徐以青说,暖炉拿远点。
你真的啰嗦。陶函说。
依依不舍挂了视频电话,徐以青仰躺在床上喘了口气。抬手覆住自己的眼睛,双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陶函给他发来了微信,徐以青举着手机看。
哥哥,我想了想。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宿舍和酒店都不是让你感觉安全的地方。等你回来,我们真的可以讨论一下一起有个住所。
你看,我们俩打电话除了吵架,还是可以干点别的嘛。
算了不说这个,好好拍戏,晚安。
徐以青还想回点别的,但又怕聊太晚,回了个快点睡觉,转头也在想同样的问题。
过了一会,他给高高发了个微信,告诉她这几天帮忙在上海找找房子。陶函之前的提议,他也不得不拉上日程想一想,对他而言,住所是拍到他和陶函第一次接吻的地方,酒店是门口永远蹲着记者的地方,他就算知道没有,但内心深处仍然有这些类似的不安甚至恐惧。
他的积蓄买套房子不成问题,而且现在回上海的时间不多,每次一个人回空荡荡的家,很多时候都觉得寂寞。
寂寞啊。
想抱个硬邦邦直挺挺的,头发还扎手的男人暖暖床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缘总会见的
第26章
陶函躺下来也不好过,洗完澡之后他把那暖炉关了缩回被子里,露出个眼睛开始想事情。
微信上都是温森发来的消息,陶函知道他对对方中途莫名其妙的退场耿耿于怀的。毕竟双方都准备了一些,陶函还是抱病而来。
陶函一打开,就看见了他的话:
fuck,你知道今天那人为什么走吗!
他们公司有艺人吸毒还故意伤人被抓了。
陶函摸着一肚子日料,想着反正白吃了一顿也不亏,而且他本来也没想着去帮那公司做什么,完全是出于一种窥视对家的心理。
于是面无表情地回:
这么惨啊,替我表示哀悼。
反正和他也没什么大关系,谈得下去就谈,谈不下去就算。
关了和温森的对话框,陶函看见了陈珏发给他的微信,慰问了一下他今天的感冒。
陶函要不是知道这学生对于梓连的感情,都要觉得他对自己有意思。
陶函:
你室友是不是今天又不在寝室啊。
陈珏:
没有,他好久晚上不出去了。
陶函:
哟,这么神奇。那你还和我聊天?交流感情去吧,我要睡了。
陈珏:
那晚安吧老师。
陶函:
分享的歌呢。
陈珏:
啊,忘了。
[分享歌曲]
陶函:
再刷几天,我都要爱上他了。
冬天就这么真的来了。
那场大雪之后,温度持续新低,不知不觉都到了考试周。
陶函例行被安排了监考,一个大教室俩老师,一个是他,一个是被于梓连说那个对他有偏见的,非常讨厌的秃顶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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