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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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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陶函已经习惯了,但这次这种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尤其是鼓足勇气和他打完这句话,撒完这句娇,第二天起来只有泄气。
    然而陶函的网红效应还在继续。
    隔天,几个做自媒体的人擅闯学校,不知道怎么混入的教学楼,公然跑到课堂上,陶函正好好讲着课,对方进门就对着他一阵猛拍。
    陶函当时有点懵,接着就是愤怒。他看着门口直接发飙,直接对他们喊着:滚出去!再拍完就报警了!
    那几个人还不依不挠的,脸皮厚得丝毫不畏惧,坐在前排的于梓连直接从长排桌椅后面翻过来,把那群人推搡出去,重重关上了门。
    这堂课当然上得相当烦闷,陶函上完课之后道了歉,下面学生都纷纷喊着不是老师的错,不需要道歉。
    还气呢。于梓连在自动贩卖机旁边买了两罐饮料,递给了陶函一瓶。
    有点吧。陶函喝了一口水,皱眉道,我不懂,不就是个十五秒的视频,这群人居然敢公然闯我课堂。
    他们需要话题啊。于梓连抬手拍拍他肩膀,我说你啊,是不是从来不刷微博的?哦你们国外玩什么推?ins?
    不玩。陶函举起手机,他的苹果手机桌面连个多余的app都没有,只有微信和邮箱。
    原始人吗你,我教你玩微博吧。
    玩那个干什么。陶函说。
    看你想怎么玩啊!于梓连说,比如我用微博刷刷篮球赛事,所有的人,会给人感觉那个号背后就是你喜欢的人距离很近。之前霍金还来注册了个微博,你敢信!我感觉在和霍金对话!陈珏小宝贝儿就喜欢用微博号追追星。
    陶函愣了愣。
    看不出来吧,这人墙头可多了,一个大男人追星,追着人家喊哥哥我可以,哈哈哈哈。
    可以什么?陶函问。
    我可以算了,解释不清。于梓连说,晚上打球啊。
    打。陶函说。
    晚上打完球,陶函一身汗回宿舍洗澡。洗完澡发现了陈珏给他的微信。
    陈珏:
    老师,听于哥说今天课堂上有人骚扰你?没事吧。
    陶函:
    小事啦。
    问你个问题,我可以是什么?
    陈珏:
    老师你还是别知道了,是不是于哥和你说的,他老嘲笑我。
    陶函:
    我在思考我是不是真的和这个时代很脱节。
    陈珏:
    挺好的啊,老师你不知道你现在多红,换做别人都膨胀了。
    陶函想了想,点开appstore,下载了个微博。
    陶函:
    下了个微博,你俩教我玩?
    陈珏:
    好速度,注册个号吧。
    陶函这一天的所有精力也就注册了个号,之后还有别的事情。他准备空闲下来的时候研究研究微博。
    陶函:
    睡了,明天再研究。
    陈珏:
    [分享歌曲]
    陶函:
    又是你那偶像?
    陈珏:
    是啊,老师晚安。
    陶函点开了播放。
    曾经也有人说过他,他对这个世界除了自己以外的事情太不感兴趣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徐以青说的对,他自私,也不试图去了解这个世界。
    晚上十二点,陶函做完最后一份评估,把东西整理到了桌面,准备明天再发邮件。他伸了个懒腰去窗前关窗,感觉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陶函耸拉着眼皮,困意满满去捞手机,忽然看见上面的名字愣了愣。
    徐以青:
    我在楼下,保安不放我进去。
    陶函摁暗了屏幕,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忽然能脑补了一下徐以青这句话的委屈,实在是憋不住,外套也没穿,直接蹬着拖鞋出了门。
    第5章
    楼下在吵架骂街。
    陶函手插在兜里,拖鞋走路发出啪啪的动静,寻思着怎么吵起来了。
    虽然这动静,怎么听也不太像某人。
    陶函走到拐角处的地方,手腕被忽然一把拖住。他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想肘击,身后的人手搂着他的腰,把他挤到了角落里。
    拽着他反身,和他四目相对。
    哥?陶函鼻尖快抵着他了,闻到了徐以青身上的气息,你怎么进来的?
    保安在和别人吵架,我溜进来了。徐以青手抚着他的背,早知道不让你下来跑一趟了。
    陶函和他在角落里,黑暗的地方只能看见他的轮廓,他们四目相对了一会,陶函轻声问:今晚回去吗?
    不回去。徐以青说。
    那我们住外面去吧,我宿舍床太小了。陶函说。
    我什么都没带,身份证、钱、卡只带了手机。徐以青说,你嫌挤,我抱床被子睡地上。
    不是。陶函摇摇头,那我们
    徐以青垂头侧了侧脸,柔软的唇蹭了上来,陶函微微后退,被徐以青的手掌抵着自己的背部。他闭上眼,微微张开双唇,温柔肆意又绵长,还有轻轻的呼吸声。
    楼道中不知道谁踩了一脚,声控灯亮了起来。陶函猛地睁开眼,徐以青放开了他。他走到楼道外面,楼上下来的人看见他:陶老师,还没睡啊,楼下在吵什么?
    不知道。陶函说,看起来没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行,我上去了。那人道。
    听见脚步越来越远,徐以青才走进了楼道,陶函转眼说:楼里有监控。
    徐以青没说话,把头贴在了陶函的背上。
    他们个子相当,走到没有高低差的地方,徐以青的嘴就触碰到他后脑勺的头发,短短的有些刺,刚洗过澡,还带着洗发露露的香气。
    进了宿舍门,陶函浅浅松了口气。转头看见徐以青在找拖鞋,说道:就我一个人住,哪儿来的第二双拖鞋,有第二双才有问题吧。
    徐以青带着些笑意点头:也是。
    陶函把窗关了,把窗帘拉上,转身之后,看见徐以青在脱外套。
    他愣了半晌,觉得徐以青瘦了。
    那件薄长袖衫在肩膀上,像挂着一个人形架子似得,下方有些空荡。因为人瘦,他脖子的喉结凸起,看的锁骨凸显在外,有些骇人。
    陶函总觉得这人瘦得都快脱形了,脸双眼都因为瘦,眼皮凹陷下去,显得鼻梁和眉骨很高。
    徐以青脱完衣服,刚想转身,陶函从后面用双臂把他围起来,抱在怀里搂了搂。
    哥哥。陶函说,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拍戏。徐以青说,两周后我需要演个病人
    为了角色减肥?陶函放开他,皱着眉头捏他腰,捏起一层皮,你不怕减得自己得病?
    没有办法。徐以青说。
    两人无话,各自局促了一会,徐以青先开口: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对。
    原谅你了。陶函指指自己嘴唇,我也不对,我脾气直,说话老冲你。
    徐以青眉头舒展,露出一些无奈的表情,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陶函看完他这样子,又忍不住问:你什么都没带,衣服也没带吗?
    徐以青抿了抿嘴,他嘴唇干涩,泛白还起皮:对我什么都没带。
    内裤呢?
    嗯,也没有。
    陶函眯了下眼,去桌上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然后抱着膝盖一蹲,蹲在旁边看他喝水。
    哥。陶函盯着他那过于分明的下颚线,你跟我说实话,你找我来干嘛的?
    想你了。徐以青喝完一杯,放在旁边,手拉着他的手,来,再让我亲亲你
    不说实话就别碰我。陶函抽回手。
    徐以青叹了口气,沉默半晌,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才轻声道,就是,我上一部戏电影的角色被全剪了。
    陶函愣了愣,从地上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以青重新拉起陶函的手:我老板上周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可能是害怕刺激我,一直压着没有说,或是在尽力弥补。剧组就直接找到了我执行经纪,她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听见了。
    陶函用拇指搓了搓他的手背,双眼看着他。
    我觉得很对不起我老板。徐以青闭上眼,他为了我这个复出的本子东奔西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最合适的,但最后却还是因为我的我的个人原因、历史问题、导致全剪了。
    这不是你的错。陶函说,这根本不是错,同性恋就有错吗,那我们的罪是一样的,有我一半。
    徐以青睁开眼,低声道:我消沉了两天,准备推拒试镜的时候,看见了你的消息我下午去试镜,拍了定妆照,过了,我得到了这个角色。
    恭喜啊。陶函眼睛一亮。
    我和自己打赌,过了就来见你。徐以青抬手捧住他的脸,所以所以我任性了这一次,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了我,但我就是想你,我不管了。
    我也想你。陶函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嘴,把他拽着往床上推,我快疯了哥哥,吵架的时候我恨不得打死我自己,但天知道我多想你。我不想看你在墙上画上手机里,我想亲真的你。
    什么?徐以青有点茫然,然后感觉到陶函狗啃似得动作,被陶函压在床上,双腿支在外面。
    陶函觉得自己和徐以青之间绝对有这种开关。
    他不见徐以青的时候以为自己没这么想,正常生活和工作,但见到这个人,又想把他完完全全地归于自己。那种想念和喜欢,就马上苏醒了。
    床太小了。徐以青翻身过来,把他压在下面,手碰着他,我、我帮你吧
    陶函手搂着他脖子,低声道,你又不想碰我?
    不是。徐以青摇摇头,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润滑,没有没有套
    一年了哥。陶函有点委屈,次次用手
    太仓促了。徐以青叹了口气,下次好吗?
    陶函没有再纠结,他抱着徐以青,两个人在深秋的夜里还出了一声汗,洗干净之后,在狭小的床上赤裸着身体互相搂着。徐以青在背后抱着他,呼吸都撩着他的耳际。
    把你上次欠我的我爱你补还给我。陶函说。
    我爱你。徐以青蹭着他的脖子,我爱你。
    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爱你。陶函喃喃道,但在电话那头,我却每次说着说着,都压不住自己的烦躁。
    我们没有安全感。徐以青抱紧了他,我们也给不了彼此。
    工作可以给你安全感,也可以给我。但爱情给不了我们,是不是挺讽刺的?陶函转过身去,搂着他脖子。
    徐以青缓缓道:我们俩这十年更像一对遥远的
    亲人?
    是。
    我也觉得
    陶函闭上眼,心疼地亲吻徐以青的锁骨:两个三十岁的人,刚刚开始学谈恋爱,开始找回激情和浪漫,对于我们俩是不是有点难?
    或许吧。
    你会出轨吗哥哥?陶函问,你告诉过我,你一直觉得我是个年轻的柔软的弟弟你看见年轻柔软的,会喜欢他吗?
    我不会。徐以青说,漫长的时间里,说没看见过很像你的人而有微妙的动心就太假了。但你不可代替,我永远只爱你。
    只是我们的问题没有解决。徐以青轻声说,每次吵架消磨掉的耐心也越来越多现在更像是一个短暂的休战。
    或许吵架的时候再想吧。陶函蹭蹭他的下巴,珍惜一下现在,我又石更了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写生活实际中的碰撞和相处,两个不同生活背景,不同职业,异国十年凭着口仙气吊着对方死不放手的恋爱中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就是个恋爱流水账,估计没什么剧情。。想到哪儿写哪儿。
    第6章
    第二天上午,陶函有课,被闹钟闹醒了,伸手抓着手机摁掉,看见横在自己胸口的一条白手。
    他钻在徐以青的怀里,鼻尖顶着他的锁骨。
    徐以青可能也听见了动静,慢慢眯着眼转醒。陶函坐起来亲亲他额头:没事你就再睡会。
    我能再打扰你一晚么徐以青低声问。
    想打扰几晚都没问题。陶函跳下床穿裤子,上午我都是课,中午给你带好吃的。
    徐以青没说话,陶函看他的时候,他手垂在床边趴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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