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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飞男主(GL)——一角缎子(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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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芷阑抿着唇不说话,思忖自己大概也是这狼虎之辈中的一员。
    见她低着头不吭声,楚清姝以为她还在伤心,伸手揉了揉方芷阑的头顶:是我不对,不该凶你
    说着,她便靠过来,掌心贴着方芷阑的背轻拍,像哄小孩子般,低声下气:阿阑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嗯?方芷阑这才反应过来,忙摇摇头,我没有生楚姐姐的气。
    只怕日后你知道我要做的事,不生气才差不多。
    真的?楚清姝白皙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了看方芷阑如常的脸色,这才放心下来。
    只不过这一来二去,二人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
    她巴掌大的小脸就被自己托在掌心,楚清姝的指腹,还能感受到方芷阑腮帮子处的软肉,凝脂般滑嫩。
    她指头难以把控,微微颤了颤。
    挠得方芷阑别开脸,嘟囔道:痒
    勾得楚清姝心也痒痒起来。
    反正两人早已肌肤相亲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楚清姝俯身,唇瓣贴上去。
    方芷阑原本还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走,被她这突如其来一吻,眼珠都瞪得大大的,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儿。
    她细嫩的手指,不自觉搭到楚清姝肩上。
    良久,方芷阑喘过气来,双颊粉红,抓住楚清姝的手:不不能在这里。
    哪有在正厅吃着吃着饭就这般的,简直有伤风化。
    方芷阑不禁要怀疑,自己更楚清姝,究竟谁是现代人,谁是古代人了?
    楚清姝柳叶梢般的长眉微微一挑,凑近她耳边:那我们去床上?
    表面是在征求方芷阑的同意,却不等她回答,便将人从位置上抱起来。
    方芷阑倒在柔软的床榻间,便如一个粉糯汤圆般,任人捏扁揉圆。
    偏偏捏汤圆的人不识好歹,乐在其中,还非要问问汤圆的感受:这样,阿阑可喜欢?
    方芷阑自是说不出喜欢,她便换一个揉搓的手法:那这样呢?
    汤圆说不出话,只得嘤嘤地哭,最后反被欺负得更狠。
    方芷阑浑身都是汗涔涔的,如一条濒死的鱼,被楚清姝不知疲倦地翻来翻去。
    偌大的将军府就她们两个主子,楚清姝食髓知味,反正闲来无事,吃饭,睡觉,捏汤圆,日复一日。
    哪管白天晚上。
    方芷阑觉得自己一把老腰,迟早得折在这将军府。
    好在皇宫那头,狗皇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日日被老臣围堵上进谏,最终无可奈何,一封圣旨送到将军府来。
    楚将军遭人陷害,功名尽失,现复其爵位,但其畏罪潜逃,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令即刻深入南疆,平叛当地部落之争,将功抵过。
    楚清姝叩谢过圣旨,传信的公公笑得一脸谄媚:楚小姐,咱们大将军可算是时来运转,洗脱冤屈,只消平叛南疆,洒家等着将军大胜归来之日。
    楚清姝握着圣旨的手指,一寸寸捏紧,陷入布帛之中。
    本来就没有罪,何来的畏罪潜逃。
    果真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这封圣旨,在旁人眼中看来,许是恩赐,但读过原文的方芷阑,心头却咯噔了下。
    南疆之乱,不逊于中原的权势互相倾轧,且更加野蛮。
    与中原的大家世族不同,这个世界的南疆地区以部落为生。
    部落间为了水源,土地,以及猎物,常常抄起狼牙棒打得死去活来。
    是一片未开化之地。
    即便是原文男主司马宸,也是在登基后,花了近一年半的时间,将此地平叛下来,正式将南疆归入大齐版图。
    自己看得出来,自幼博闻多识的楚清姝也看得出来,她眼底阴沉沉的,不见一缕光。
    方芷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不无担忧:楚姐姐
    无事。楚清姝笑意不达眼底,阿阑,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方芷阑瞳孔一颤,明白她的意思:南蛮之地瘴气蔽日,楚姐姐你人生地不熟,怎么可以
    别说是南蛮,就算是刀山火海,为了我楚家百年来的名声,我也不能退缩。楚清姝语气坚定。
    那我陪你去!方芷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楚清姝颔首,两人四目相对,她摇了摇头,想也不想便否决:南疆太危险,阿阑,你很聪明,留在京城,照顾好自己,顺便也帮我照看好将军府。
    又是这句话,又是她很聪明!
    上回抛下自己去司城时,她也是这样说的。
    难道聪明,能照顾好自己,就活该被抛下么?
    第70章 二更
    楚清姝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
    眼底蕴藉着千山万水,也有方芷阑的倒影。
    好在系统及时出现:宿主稳住!千万要稳住!她走了,虎符还在你手上,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方芷阑冷静下来了,想起自己未完成的气运值。
    对,楚清姝有她的使命,自己也有自己的任务。
    于是这一次,方芷阑先低下了头。
    阿阑。楚清姝喜出望外,一把拥住她,你真好。
    别高兴得太早,方芷阑心想,我可不是为了你。
    不过她还是很熟练地仰头将下巴搭在楚清姝肩上,任她像撸猫一般轻轻抚摸。
    料到楚清姝肯定会越早出发越好,翌日方芷阑早起,煮了一碗阳春面。
    果不其然,她这边面煮好,楚清姝的包袱也收拾好了。
    汤汁清亮的面条冒着热气,上面缀着的葱花青翠欲滴。
    虽然气恼她一次又一次地抛下自己,但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方芷阑不禁觉得楚清姝离得远远的也是好事。
    她撑着腮帮子看楚清姝一口一口吃面,开始套话:楚姐姐,这是你第二次抛下我一个人了
    说不愧疚,那是假的,楚清姝放下筷子,道歉的姿势倒十分熟练。
    方芷阑笑了:我不要你道歉,我只要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姐姐都不要再抛下我。
    那是当然。楚清姝伸手,与她十指相扣,阿阑,等我平叛南疆回来了
    先吃面,面条凉了。方芷阑一听这种话,便心头突地跳了下,岔开话题。
    电视剧里,立这种fg的人,多半都回不来的。
    半是轻松半是沉重地将楚清姝送走,这将军府,反倒成方芷阑一个外姓人的天下了。
    不过大小姐走之前特意嘱咐好所有人将她当主子看待,自然是没有奴仆敢多说什么。
    方芷阑将楚清姝送走,顺便又将绿袖接回来。
    小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是惊呼连连:小姐,这将军府
    嗯?
    可真大啊!
    与四四方方困住一面天的相府不同,将军府颇有几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意味。
    方芷阑与绿袖放风筝,爬果树,钓鱼,捉蛐蛐儿,不亦乐乎。
    就跟住古风主题农家乐差不多。
    然而好景不长,扫兴的人来了,这日早晨两人商议好出门买胭脂水粉,将军府的大门一开,眼前的景象吓得绿袖缩回了脚,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背靠着门,瑟瑟发抖。
    怎么了?后面跟上来的方芷阑笑了,莫非门外有鬼不成。
    绿袖不说话,依旧面色苍白。
    方芷阑感觉到不对劲,脸上的笑意收起来。
    往日这个时候,将军府门外,总是挑着担子走来走去卖货卖菜的叫卖声,今日却冷清得连声鸟叫都没有。
    她绕过绿袖,一把将门打开。
    鬼没有,神经病倒是有一个,还带了群披坚执锐的士兵,各个高大雄武,将将军府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司马宸这个疯子!
    见她出来,司马宸笑了,身为原男主,他本该是面容俊朗的,此刻笑里却带着股化不开的阴郁:总算找到你了,娘子。
    你找错人了。方芷阑面无表情,说着,就要将门关上。
    怎么会呢。司马宸似是在思索,眉头微蹙,阿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不可能认错,不如,将岳父岳母叫来认一认可好?肯定不会有当爹娘的认错女儿。
    打蛇打七寸,方芷阑不得不承认,司马宸即便是疯了,智商也还是在线。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她若真是被相府的人认出来,只怕今后日子不好过,光是一个不孝的罪名便能压死她。
    司马宸。方芷阑眉眼垂下来,万般冷淡,即便我们曾经有过婚约,但你已经写下休书了,需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吗?
    说着,便作势对绿袖道:绿袖,去将休书拿出来。
    小姐你忘了?绿袖道,休书放在包袱里,包袱都被偷了。
    方芷阑默了。
    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传进了司马宸的耳朵里。
    他眉头舒展开来,面色稍霁:娘子你看,哪里有什么休书?连老天都舍不得让我们分开。
    方芷阑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恨不得给他来一下。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这还用得着问吗?司马宸心里委屈。
    他微微颔首,面色阴沉,目光赤裸裸地朝方芷阑射去:自然是娘子你。
    要她?方芷阑微愣。
    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自己而来,这司马宸当真疯了不成。
    她衡量一番:我若不愿意,你又如何?
    为什么?司马宸眼眶发红,似是咬牙切齿般,阿阑,你明明是心悦于我的。
    说着,他又威胁般,恶狠狠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命人将这将军府一把火烧了。
    活脱脱一个霸王模样。
    可方芷阑知道,这个神经病说得出做得出,她点了点头:行吧,等我收拾东西。
    司马宸一愣,喜出望外:我就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方芷阑心头白了一眼。
    小姐。绿袖忙扯住她的袖子,十分坚定,我跟你一起去。
    方芷阑自己知道拦不住她,并未阻拦。
    左右住哪儿不是住,对着司马宸那张脸,她说不定吃不下饭,还能把这段时间长起来的肉瘦下去。
    被休掉的王妃又回宸王府了,还入住正殿,一时间,后院里的女人皆闻风而至。
    围着方芷阑道东短西长。
    司马宸最近忙得很,无瑕在方芷阑面前发疯,她也乐得与这些侍妾们说说话,嗑着瓜子喝着茶:许久不见,大家似乎都白了很多。
    害!会唱歌的莹莹迫不及待抢着开口,王妃忘了不成?上次在您这儿,青柚可交出了她自幼美白的方子,大家边用边改进,可不跟脱了层皮似的,各个都白白嫩嫩
    对啊,我拿回去给我家中姊妹用,都说好得很。
    又有人拍起她的马屁:不过哪里比得上王妃您天生冰肌玉骨,在外面这么段日子,也不曾见晒黑
    这句话一出来,屋子里鸦雀无声。
    一个王爷的正妃,莫名其妙消失了好段日子又回来,旁人自是不敢多问。
    最后说话的人讪讪的,有些局促不安。
    生怕坐在上头的王妃发难。
    无事。方芷阑随手捏起一块糕点,我这不过是在外面心情好,皮肤自然就好了。
    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不过大家自是不敢应她的话。
    哪有妾室敢陪着正房说这一家之主的坏话的道理?
    还是旋儿一个激灵站起来:哎呀,妾身想起出门时小厨房里还熬着燕窝桃胶,那丫鬟又喜打瞌睡,请王妃宽恕妾身得先行告退一步。
    去吧。方芷阑很大方地摆摆手。
    毕竟民以食为天嘛。
    又有人站起来:妾身突然想起,今日佛堂里的功课还未做,是时候
    嗯。方芷阑点头应允。
    什么都能丢,信仰不能丢。
    接二连三,屋子里的妾室们连该收衣服了,要回去练琴,回去喂猫,诸如此类的借口一一搬出来,先后撤退得干干净净。
    莺莺燕燕,蜂拥而来,又结伴而去。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方芷阑一人。
    谁知一来二去,这些话竟传到了司马宸耳朵里。
    傍晚,方芷阑正在喝粥,他提步进入屋子里,面色不善:那些个妾室,惹到你了?
    方芷阑一愣,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你若不喜欢。司马宸开口道,我将她们休了便是。
    那些小姑娘,或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或是被司马宸从青楼中赎出来的。
    离了王府,她们都活不下去。
    方芷阑不干了,将瓷勺摔到碗里,发出清脆声响:你休她们做什么?休了她们,我找谁说话去?!
    见她生气,司马宸又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吃味:为什么,她们从你那儿分走了我的注意,难道阿阑不生气吗?
    谁稀罕你的注意,方芷阑轻嗤。
    见她不说话,司马宸委屈巴巴地凑过来,但怕惹方芷阑不高兴,他又不敢靠太近,只坐在离她不远处:阿阑放心,等我这段时日忙完了,就有时间单独好好陪你。
    哦。方芷阑眼也不抬下,继续喝粥。
    也不问他在忙什么。
    方芷阑自然知道他在忙什么,忙着造反,忙着在皇宫内外布置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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