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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飞男主(GL)——一角缎子(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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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芷阑揉了揉太阳穴,先是看了苏翊鹤一眼,好像在征求她的同意。
    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显然取悦了苏翊鹤,本想将她先送上去,但逐渐有人前来打招呼,苏翊鹤不得不拜托侍者将方芷阑带到楼上。
    作为星级酒店,房间也是又大又明亮,跟侍者道了声谢后,方芷阑便关上门,歪歪斜斜地躺到大床上去了。
    连灯都懒得关。
    第32章 二更
    等苏翊鹤来接她的时候,晚会已经结束了。
    打开房门,便能看见少女将头埋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苏翊鹤眉眼稍舒,走过去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阿阑,起来了。
    嗯?方芷阑迷迷糊糊睁开眼。
    醉眼惺忪,看见的苏翊鹤更是带着一层迷蒙的美感。
    下一秒,她的手腕便勾到苏翊鹤的脖颈间:苏苏
    她的动作出其不意,苏翊鹤差点到方芷阑身上,忙双手撑在她头边,温声道:起来回去了。
    然而此刻方芷阑睡得正香,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反而将手收得更紧了些,低声呢喃:不嘛
    明明是极随意的两个字,被她黏黏的嗓音还带着点鼻音撒娇般说出来,向来行事果断的苏翊鹤,此刻却犹豫起来。
    就在她迟疑的片刻,方芷阑又睁开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翊鹤看。
    好漂亮。
    醉酒后,方芷阑的颜控属性再次上线,直直盯着眼前这个似陌生又似熟悉的漂亮姐姐看。
    被她一动不动盯得心头发烫,苏翊鹤下意识伸出自己的手,去捂住她的双眼。
    眼前突然被一片黑,方芷阑不乐意了,拿软绵绵的手指去抓她的手。
    因为刚才一直在被窝里,此时方芷阑的手指带着点温度,与她微凉的手纠缠到一起,热意顺着肌肤便往苏翊鹤其他地方蔓延。
    偏偏方芷阑毫无察觉,摸到她的手,嘴里嘟囔一句:好凉快。
    怪舒服的。
    说着,便将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
    乖。苏翊鹤嗓音弥漫上一层干渴,我们先回去。
    回去?方芷阑歪头看了看她。
    嗯。苏翊鹤压低声音,回去就不热了。
    她这话正中方芷阑的心思,在这里睡着太热。
    听见她的话,方芷阑忙不迭起身想要站稳,却依旧飘飘忽忽的。
    苏翊鹤顺手便让她倚在自己肩上。
    方芷阑连高跟鞋都踩不住,只得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任由苏翊鹤将自己扶正。
    然后在苏翊鹤低眸的瞬间,她突然踮脚,猛地在苏翊鹤左脸颊上啵了一口。
    亲到了!
    得逞后的方芷阑双眸弯成月牙,开心得冒泡泡~
    苏翊鹤眼神沉下来,声音也跟着低了几分:方芷阑。
    嗯?是难不是阑,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连前后鼻音都分不清,方芷阑有些嫌弃地想,却又没力气开口。
    好在她醉中还勉强有些意识,见面前的人似乎不太好惹,及时噤声。
    如果你不想走苏翊鹤忍着开口道。
    走走走!方芷阑忙挺直了背答道,一步步朝门口挪动,我们走。
    不过是出个门,就因为她的醉醺醺,折腾了十多分钟。
    直到在电梯间,方芷阑的手依旧缠着苏翊鹤不肯放。
    感受到发酒疯的方芷阑有多可怕,就像一只黏人的猫,苏翊鹤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然后下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门打开,外面站了一个人,黑色西装,一双大长腿分外扎眼。
    就连在他周围的气压,似乎都要低一些。
    对方眼神先落到方芷阑什么都没穿到双脚,随后目光上扬,看见她一张醉意朦胧的脸以及勾在苏翊鹤脖子上不肯松开的手,嗓音低哑下来:方芷阑?
    苏翊鹤脸上似有若无的柔意凝住了,神色冷下来。
    怎么今天这些人都分不清边鼻音,方芷阑有些不耐烦地侧过头去,目光迷离。
    你醉了?他沉声道,目光却直直射向苏翊鹤。
    似乎是在谴责她没有将她照顾好一般。
    苏翊鹤表面气定神闲,搭在方芷阑腰间的手却不自觉揽紧。
    你丫才醉了呢,方芷阑心想。
    见过醉了的人还能这么清醒地坐电梯吗?
    谁啊?方芷阑歪了下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又看向苏翊鹤询问,不认识。
    一瞬间,就连醉酒的方芷阑也能感受到,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默。
    可她实在是不记得自己一个老老实实的女大学生,什么时候跟这种一看就很高级的人扯上了关系。
    这样想着,方芷阑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旁边对自己更温柔的靓女些。
    眼看着两人就要与他擦肩而过,那人却又突然开口:你的伤好些了吗?
    伤?什么伤?
    方芷阑更是一头雾水,装作没听到般低下头。
    然后跟着身边的人一起上了车。
    刚躺在车后座的靠垫上,方芷阑还没来得及闭眼,面前便压过来一道暗影。
    苏翊鹤的目光深深盯着她,深到通过瞳孔,仿佛要探入她的灵魂中去,低声道:我是谁?
    我是谁?方芷阑跟着她低声念,愈发觉得犯困。
    对啊,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她现在不应该是在寝室边泡脚边玩游戏吗?
    怎么还喝醉了跑出来坐上陌生人的车?
    我是方知难。不过感受到眼前的人没有似乎恶意,她老老实实开口回答。
    不,你是方芷阑!一个略显焦急的电子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对,我是方知难。她再次肯定了一下,眉头微微蹙了蹙,怎么又来了一个边鼻音不分的家伙。
    那一只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苏翊鹤是谁?
    就是她。嫩生生的电子音再次响起。
    方知难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能隐约感受到,这个声音好像是在帮自己应付眼前的困境。
    她理了理逻辑,才缓缓开口:就是你。
    苏翊鹤不说话了,目光一寸寸地盯着方芷阑打量,似是要看透她外表下的内里究竟是什么。
    看就看呗,方知难死猪不怕开水烫,难不成她还能是个假的不成。
    想她方知难一条铁骨铮铮的硬妹,行走江湖多年,难免擦碰,身上这么多磕磕碰碰留下来的疤痕,不都是证据吗?
    这般想着,方知难将身上的黑色长裙往上撩,她膝盖上还有
    哇靠,她膝盖上骑自行车撞出来的伤痕怎么没了?
    霎时间,方知难酒醒了一大半。
    清醒了。
    这么真实,不会是噩梦,她不是半夜从上铺摔下来灵魂出窍然后魂穿到别人了吧?
    方知难浑身汗毛直立,背后开始冒冷汗。
    稳住,一定要稳住!脑海中那个电子音又响起,不要露馅了。
    露什么馅?方芷阑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跟这个声音用意念交流。
    你就是方芷阑,方芷阑就是你!那个声音急切道,千万不要让她看出来你不是真的方芷阑。
    它这样一说,方知难更困惑了。
    不过她还是勉强懂得装一些,目光与苏翊鹤对视:你看我干什么?
    如果不是没有实体,系统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它怎么忘了,无知者无畏这个道理。
    现在的方知难,心里只把苏翊鹤当成一个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
    完全没有往日的客气。
    在想事情。苏翊鹤却恢复笑意,柔柔靠过来,手指勾上她的一缕乌发,将她压倒在轿车宽敞的后座上,想你怎么不继续了?
    继续?
    继续什么?方知难又偷偷问脑海里刚才出声的那个小东西。
    系统无声在自己的世界躺平平,打算装死。
    毕竟当时它忙着干正事,也不知道。
    得不到回应,方知难只好开始回忆最初的记忆里,她在干什么。
    好像是亲了眼前的人一口,之后在电梯上又黏黏糊糊靠着她?
    不会吧,方知难有些手足无措,眸光闪烁。
    作为母胎单身,她自认已经摒弃七情六欲,马上能立地成佛了。
    所以亲亲抱抱那种事情绝对不会是自己干出来的,那就只能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了。
    而现在,她还得硬着头皮,替原身装下去。
    方知难有一种,清白莫名其妙就没了的感觉。
    她二十多年不作为的守身如玉
    方知难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车身。
    一看就很贵,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的那种。
    眼前这个叫苏翊鹤的人,气质非凡,肯定也是非富即贵。
    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没有伪装好露馅了,苏翊鹤说不定转手能把自己送到研究所进行解剖。
    再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诸多细节,一个概念在方知难脑海中逐渐形成。
    莫非她穿的这具身体跟苏翊鹤是情人关系,而她正好在人家蜜里调油的时候穿了过来?
    所以,要想苟下去,她还得装成方才那黏黏糊糊的样子。
    好难哦。
    但为了活命,方知难眼一闭,伸手到背后准备拉开裙子的拉链。
    直到摸到背中心的蝴蝶结,她才发现,这裙子的解法,似乎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仔细摸下去,原来设计别出心裁,是有一条线从腰椎处开始,就跟系鞋带似的,一层一层往上到蝴蝶骨中心的位置,然后再给绳子打了个结。
    方知难自己摸索半天都不得其反,干脆闷闷转过身,对苏翊鹤没好气道:我解不开,你帮我解。
    既然是情人关系,想吃肉就得自己动手。
    第33章 一更
    苏翊鹤颔首,落入眼底的,便是她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被刀子扎了的伤口已经愈合,连结痂都没有,只有约一指长的淡粉红痕。
    化妆师非但没有用粉底遮盖这个痕迹,而是别处新材地贴上了一束小花的纹身。
    淡红映绿,相宜得彰。
    苏翊鹤微凉的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肌肤,便不自觉抚上了这朵花:醉得连这朵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了?
    方知难的确不知道,想着装醉倒是个好借口,闷着头不说话。
    然后下一秒,苏翊鹤的手指松开。
    正当方知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热气袭来,刚才被指尖抚过的地方便狠狠落下一个吻。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
    不知道该不该将覆在身上的这个人推开。
    就在她心中天人交战的工夫,苏翊鹤的动作已经由亲吻改成轻轻的咬弄。
    方芷阑的身躯极为纤细均净,根本没什么肉。
    于是她啃噬的动作带来的微妙感,便直接透过肌肤,由肩胛处的骨头直传到方知难的每一根血管中。
    就连指头,也不自觉蜷缩起。
    偏偏身上的人还在作乱,是不是用齿尖轻轻狠咬一下,激得方知难不禁浑身如寒噤般打颤。
    但她好歹还有一丝微弱的意识,侧过头来低声呢喃:不要在这里
    此时她浑身的衣服都乱得不成样,躺在轿车的座位上,一袭乌发垂下,发梢已经触到地上。
    头下意识仰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纵往日方芷阑有千万种风情,对旁人娇憨的,在戏里妩媚的,对生人羞涩的,对熟人稚嫩的。
    但只有此番情态,唯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得见。
    是只属于她的。
    一股隐秘的满足感,在苏翊鹤心头如藤蔓般疯长。
    她的唇瓣,早已不知何时从背部的花瓣处,移到了方芷阑的脖颈间。
    微凉的唇贴着她温热的脖颈,甚至还能感受下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仿佛只要轻轻咬一口,牙齿就能刺破皮肤,感受到新鲜甜美的血液。
    这般想着,她下意识便咬了口。
    唔方知难不干了,伸手捂住脖子,瞪大了眼,你是狗吗?
    苏翊鹤一愣,头一次见到她这般大着胆子跟自己说话,颇为新奇: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她是骨头?方知难心想。
    不对不对,当务之急,应该是不能让身上的人这样疯下去。
    搞得醉的好像不是她穿来的这具身体,而是眼前这个人似的。
    被折腾得不想再继续下去的她伸手推了推苏翊鹤:你来不来?你不来我来了?
    这样一来,苏翊鹤的姿势便由俯在她身上变成坐了起来。
    苏翊鹤任由她推开,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眼尾上挑,向来清冷的眸子竟然多了几分魅惑,嗓音也哑下来:你怎么来?
    方知难手肘向后撑,也跟着坐了起来,盯着眼前人看。
    这种事,她的确不懂该怎么来。
    但没见过猪跑好歹也见过狗跑,方知难目光落到苏翊鹤的红唇上。
    然后下一秒,她便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苏翊鹤瞳孔不自觉睁开。
    方知难只能感受到,她唇瓣似乎比自己的温度要低些。
    一紧张,她就忍不住想舔一舔自己的唇瓣。
    然后舌尖刚伸出去,触到陌生而柔软的东西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但已经来不及反应,苏翊鹤一手扣在她脑后,趁虚而入。
    来势汹汹又极具耐心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让方知难无处可藏。
    她每往后仰一分,苏翊鹤就向前逼进一寸。
    直到最后,方芷阑圆圆的后脑勺已经隔着苏翊鹤的手掌抵上了车窗。
    无处可逃。
    只能任由眼前人撕咬缠绵,或轻或重,或急或缓。
    车还在平稳地向前开,不知开往什么方向,方知难又羞又急,明明被逼得眼眶都快要红了,却也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生怕被司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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