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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总裁辞职当了影帝——园有星(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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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橙子在附近玩,他就下了楼跟她倒苦水。
    橙子喝着她的火龙果汁,总结道:所以,昨天温首富因为你多看了他朋友A一眼,吃醋了。为了让你少看那个朋友A,他不惜爆料这位A是他派出去的人物,之前对着你满口谎话!
    顾灼灼:哪里不对的样子但你继续。
    然后他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太变态,跟踪尾随还偷拍什么的,自暴自弃地让你离他远一点,否则他奇怪的癖好会伤害善良单纯的你!
    没有偷拍。顾灼灼纠正。
    然后你觉得十分羞愧和感动,想告诉他你们什么锅配什么盖,并不会被伤害,于是你拿开始说自己的故事,不小心说了一堆不能说的事?
    顾灼灼简直要钦佩橙子了,啪啪啪为她鼓掌。
    总之,他说:他今天一个字都不提我的梦,像没听过一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橙子转转搅拌棒,想了想,说:那你索性摊牌呗?不能说的都说了,还怕什么呢?就像你不会嫌弃他,他也不会因为什么事讨厌你的吧?
    顾灼灼出神片刻,向后靠在椅背上,半晌说:因为还有更不能说的事。
    他闭眼:我还没做好准备。
    今天他忙了一上午,又开了个会把雾影阁的女主定下,告诉邱菱角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小姑娘高兴得都哭了。
    和裴思余他们联系过,对方在电话里都惊喜得差点坐火箭上天,可以说是个喜气洋洋的早晨。
    但是他一空下来,就会想起昨天温岳紧绷的身体,自我厌恶的话语。
    他相信那不是策略,就是温岳真实的想法。
    非常心疼。
    可是要告诉温岳,那不是一场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撇开他相不相信的问题,顾灼灼必须直面那个事实温岳是因为他而死的。
    梦见他死了,和梦见他因为我死了,在顾灼灼这里同样是个有着巨大差异的话题。
    前者他可以撒娇似的说出来,后者,至今仍然在他的噩梦里徘徊。
    况且还要考虑温岳质疑他精神状况的可能性。
    毕竟一般人,尤其是温岳,相当地崇尚科学。
    橙子唉声叹气起来:哎呀我的老天爷爷,看着你们真是纠结又捉急,还是男人吗,男人难道不应该说开了就干嘛。
    这个干字被重点强调,顾灼灼一言难尽地看她:你是又看了什么小说?
    不说这个了,我的小林西最近怎么样了?是要有戏演了吗?橙子兴致勃勃问。
    啊,对。顾灼灼说:不出意外年底上,下半年还会拍别的,明年应该不止一部吧。我们公司新聘了两个一线经纪人,看他们的安排了。
    橙子收到第一手消息,顾不得对面坐着人,迅速低头打字,应该是在给她的小姐妹发消息。
    开心,嘿嘿,橙子打字间隙抬头说:感觉今天的特调果汁都特别好喝,这家店是换了老板吗?
    谢谢夸奖。顾灼灼打了个哈欠。
    ?橙子愣住。
    是的,这家店我盘下来了,上次跟温岳过来,他们家竟然不卖冬季养生茶。可惜花了三个月交接,现在都快夏天了。顾灼灼遗憾地说。
    橙子面无表情地锁上手机屏。
    男人是不是都有毛病?秀恩爱秀成这样还他妈不结婚?
    橙子陷入了今日哲学思考。
    三秒后她突然想起来还有个事没问:对了灼灼,你说的那个王煦晨的黄片儿资源,还有吗?拷我一份啊!
    ***
    王煦晨美滋滋来到钟声文化谈合同。
    那天温岳深夜给他打了个电话,字字带刺的损了他一通,按照温岳的涵养和一贯的情绪起伏换算,基本等同于别人的破口大骂。
    王煦晨迷茫地抱着他的小被子,嗯嗯啊啊半天才大概明白了温岳抽什么风,顿时处在了极端的幸灾乐祸里,就差高歌一曲好运来表达快乐。
    老男人翻车,喜闻乐见啊,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倒先暴露了。
    但是这个赔罪宴是得安排上了,王煦晨如是想。当初骗这个小朋友信口胡诌,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心虚,都怪温岳。
    王煦晨快乐了好几天,又接到钟声递来的剧本,看完后更快乐了。
    他最近闲得长毛,在国外的电影节五年陪跑,陪得国内市场妈都不认了。本来还想着演个破烂网剧什么的,结果想多了,网剧已经是小鲜肉的天下,他这样的倒给钱剧组都不要,嫌老。
    本来他都打算卷铺盖回国外去了,结果小朋友竟然给他这么大的惊喜,这还不是温岳看在老相识的份儿上递的人情。
    正正经经的好本子。
    王煦晨对顾灼灼的印象终于从温岳的小朋友转化为了有名有姓的顾灼灼三个字,兴趣度直线飙升。
    来到钟声文化,看到哪儿哪儿都漂亮的大楼,他心里暗叹。
    不愧是温岳那波精英教育里长出来的小孩,就是跟他种学渣不一样。他自己搞个工作室统共仨员工带保洁,这样都嫌烦,人家随随便便买这么大的公司,眼看着就起来了。
    眼界问题啊。
    顾灼灼没在公司,他也不在意,跟这边的负责人确认好细则,签了合同。
    完事打了个电话给温岳。
    小朋友今天没在公司嘛,王煦晨乐乐地说:没法儿给你拍照了,嘿嘿。
    温岳语带凉意:他在我这儿。
    哦!陪陪你去了是吗?害,早说嘛,我还期待了一下,毕竟你家小朋友那么可爱,还跟我同行,我也喜欢跟他聊啊!
    温岳那儿没声了。
    王煦晨一个激灵,意识到该点到为止了,赶紧找补道:说正事儿,我今天请你们吃饭,给小朋友赔罪,你们有时间吗?问问小朋友啊!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了一阵,传来顾灼灼的声音:王叔叔。
    王煦晨:???
    顾灼灼冷冷说:小朋友向你问好呢,叔叔。
    王煦晨:
    王煦晨擦了擦汗:那啥小顾啊,咱当没听见,问你们,今晚颂春楼去不去?我位子都订了。
    行。顾灼灼爽快说:不见不散。
    王煦晨这个人,顾灼灼心里给他起了个绰号,魔方精。
    相当多面。
    人生如戏说的就是这种人,不熟的时候他真的以为是多么稳重儒雅的前辈。结果原型一暴露,形象毁得渣都不剩。
    恍惚挂掉电话,顾灼灼还有点迷茫,问温岳:他是这么个人?
    挺烦的。温岳说。
    能从温岳嘴里得到一个烦字评价,真的不容易,顾灼灼刷新了他人物档案烦人的魔方精。
    其实我让他留意你,也只有那一次。温岳一边签字一边说:之后都是他自作主张。
    顾灼灼笑了笑,问:他是哪个公司的?我还没问过。
    自己的工作室,就他一个艺人,没挂靠。温岳说:别看他这样,家里有矿,真矿。
    哦,所以才上的明语跟你同学吧?那时候矿还值钱。
    顾灼灼摸了摸茶杯,不热了,开门出去重新泡了一杯,搁桌上以后又抱起剧本。
    现在不行了,温岳说着,合上一份文件:所以他也想回国赚点,以防万一,多少保点家底。
    顾灼灼理解,同时明白王煦晨不是个傻子。
    他工作室什么情况,我看他发展的不太好。
    一共只有三个员工。温岳说起来也觉得头疼:他姐姐当经纪人,小姨财务,远房小姑姑打扫卫生。
    顾灼灼:
    温岳说:实际做事的基本只有他自己,晚上也不会有别人来。我们就简单吃个饭。
    嗯。顾灼灼没有问下去,又捧起剧本看。
    谁知到了颂春楼,过了约定时间一刻钟,别说别人了,王煦晨自己都没来。
    两人第一次坐在等位处喝茶,顾灼灼剥了个反季节桔子,纳闷说:他还没回微信?要么打个电话?不会出什么事吧。
    温岳微微蹙眉。
    一般他很少在别人迟到时打电话问原因,就算他没有催促的意思,对方也会着急。
    路上一急就容易出事。
    但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事。
    正纠结着,等了许久的电话终于响了。温岳接起来,嗯了两声,表情发沉,又听了几句后挂断了。
    怎么了?顾灼灼有点紧张: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不是他出事,温岳站起来:一个白天刚刚和他通过话的导演自杀了,他在现场。我们也过去。
    第50章
    东区有片的烂尾楼, 夜里黑黢黢的,通常没几个窗口亮光。
    此刻, 其中一栋楼下围了一圈警车和救护车,红光闪烁,备受关注, 堪称楼生高光时刻。
    顾灼灼和温岳直接上了天台。
    门是坏的,大敞着, 夜风灌进楼道, 吹出呜呜的声音。
    王煦晨正和一个警车说话, 颓废地坐在水泥石台上。
    顾灼灼和温岳走近, 看到他头发乱得简直有创意,加上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冒出胡茬的下巴, 落魄简直写在了脸上。
    温岳,小顾。看到他俩,王煦晨使劲搓了搓脸站起来,跟警察说:我朋友。
    朋友是吗?登记一下信息。小警察冷酷地说。
    虽然白天燥热, 昼夜温差下晚风很凉, 王煦晨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
    温岳做了个登记, 把外套脱了扔给王煦晨。
    王煦晨接到, 疲惫地说了声谢。
    人怎么样了?温岳问。
    王煦晨摇头:救护车来的时候还没死。
    经常看了看他们, 补充道:伤者运气不错,砸到挡雨棚, 又挂了好几下阳台, 现在在医院抢救。
    王煦晨又叹气:我真是唉我真不知道。
    他烦躁地薅头发:要是知道我就不来了。
    温岳问: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说来不复杂, 王煦晨平复了一会儿,今晚第五次叙述过程。
    这导演和顾灼灼还有过一面之缘,正是那个在严导喜欢的早茶店找王煦晨投资的那个。
    他手上拿着一定不能在国内上映的剧本,低声下气,找所有他圈里认识的人来,做这个注定会赔本的投资。
    多数人看到他就避开了,约都不赴,有些象征性地和他吃顿饭,维持明面上的朋友关系。
    王煦晨竟然是和他聊的最深的那个了。
    他一度以为看到了希望。
    国际上的奖也不好拿,没那么容易,王煦晨说着打了个喷嚏,把温岳的外套又裹紧一些,继续说:我把这些情况和孙庆说了,他也认同了,我以为到此为止了。但过了两个月他又来找我要钱。
    顾灼灼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堵的慌。石板缝里长出野草,被众勘察痕迹的肩警察踩过,一片东倒西歪。
    他悄悄碰了碰温岳的手,想确认他一件衬衫会不会冷。
    指尖传来的温度微凉,不算冰,他刚要收回手,就被温岳反手握住了。
    别怕。温岳侧头小声说。
    顾灼灼忽然觉得心定了些。
    我以前拍过很多乱七八糟的文艺片,有的演着演着没钱了,还得演员自掏腰包。孙庆打听到这个来求我给钱,但我肯定不会给啊。王煦晨说:之前那些是没办法,拍都拍了,大家总不能原地解散。框架都没搭起来的组,我不可能拿钱打水漂,我也没打过。
    孙庆被我拒绝了,又陆陆续续问过我几次,后来就没声儿了。今天他突然叫我过来,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我。我正准备去颂春楼,跟你们吃饭,想想绕个路也没什么,就来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
    我怎么能想到他要跳楼,还把剧本扔给我,说是重要的东西。
    然后呢?警察一直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这会儿严肃问他:扔给你,你看了吗?他什么时候表达出要跳下去的**的?还说了什么?
    我抽出来看了一眼,他就从那儿,那儿个缺口看到吗?往下跳。我根本反应不过来!王煦晨怒吼:你拉一个试试!?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温岳过去拉他,顾灼灼看向那个据说刚刚跳下去的缺口。
    这楼烂尾,连防护网都装得漫不经心。
    他走近,微微俯身向下看,的确能看到一段挡雨棚,边缘有剐蹭的痕迹。再往下就看不清了,这楼十二层,底下围着许多人。
    而王煦晨刚刚提到的档案袋正摆在旁边的地上,应该是从出事就没动过。
    顾灼灼蹲下来,发现上面的系合用的线散着,里面的纸张滑出了一小部分,看不见字。袋子本身还是某某售楼中心的,从里到外透着寒酸。
    他没有伸手碰,夜风吹动刘海,半晌缓缓叹了口气。
    那边王煦晨神经绷到了极限,一直在强调那个孙庆跳得有多出其不意,绝对没有留什么遗言。
    这时出口那儿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人。有人快步冲进来,惊恐地尖叫,身后跟着三四个警察。
    不可能!老孙怎么可能跳楼!?那是个女人,情绪激动:他一老实人,就是个窝囊废,他还有胆子跳楼!?
    她拉着左边警察:你说说,怎么可能?别开玩笑,呜老孙啊!谁害的你你说啊
    来人应该是那位跳楼导演的离异妻子。
    她穿了件灰外套,神情凄厉,盯着王煦晨像看灭门仇人,连对耐心劝阻的警察都充满敌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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