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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宗臣(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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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宴自告奋勇先来,他严重怀疑符文州根本就没玩过,也算给他示范一下规则。
    第一个词是青春。
    这也太难了吧!
    庄宴唉声叹气,这种游戏一些名词动词反而比较简单,而青春这种完全没有具象的词汇,着实犯难。
    他想了想,冲符文州比了个二。
    符文州:两个字?
    庄宴点头,指了指自己。
    符文州:庄宴?
    不是!
    楽逍?
    不对!
    自己?
    不是!
    我的?
    错了!
    符文州绷紧了脸,没有再猜。
    庄宴忽然有点想乐,符文州这样的天之骄子,恐怕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挫败的时候。
    他换了一种方式,朝符文州竖了个中指。
    符文州:......中二?
    不错嘛,你还知道中二!但是错了!
    庄宴嘿嘿直乐,笑得特别张狂。
    符文州灵光一闪:嚣张?
    庄宴激动得用手比划,接近了!提示一下,什么样的人嚣张?一个年龄范围!
    少年......
    换一个!
    青春?
    聪明!州哥真棒!
    庄宴一玩起游戏来就忘了烦恼,越来越兴奋:下一道下一道!
    题板上出现了第二个词暗恋。
    庄宴:......这哪个龟儿出的题。
    他没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表现暗恋的姿态,羞涩的飞快看符文州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捂着脸。
    符文州:......
    猜到了吗?
    符文州手指微微动了动,说道:没有。
    庄宴只能强忍羞耻再演一遍,然后期盼的眼睛望着他:这次呢?
    心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让庄宴心跳都比往常快了一个频率。
    他急忙摇头:错了,意思差不多。
    喜欢?
    再换!
    暗恋。
    答对了!厉害!
    符文州抿起嘴角,没笑,看向手舞足蹈的庄宴的眼神却是柔和的。
    下一道西瓜。
    庄宴终于忍不住吐槽:这题是谁出的啊!也太为难人了!
    采访的小姑娘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是一个同事出的,那个同事是庄宴的黑粉,说这样的游戏必须为难一下他。
    可是分明为难的是影帝啊!这个影响的可不是庄宴的分数。
    她什么都没敢说,静静地看他们玩游戏,不知道为什么,剧组里有人跟她说影帝很讨厌庄宴,她觉得不像,这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明明就很好。
    庄宴的题一道比一道难,西瓜在他的灵魂表演下还是被猜出来了,接下来分别是轮船和七夕。
    他绞尽脑汁,五道题结束已经是气喘吁吁。
    好在符文州除了七夕没猜中,其他都答上来了。
    接下来轮到符文州表演,题板上的题目就成了睡觉,起床,打电话,喝水,手表。
    他皱了皱眉头,这些内容相比之下简单了几个层次。
    庄宴全都答出来了。
    不出意外的赢了,他直接蹦了两下,笑容闪闪发亮,比了个耶。
    采访结束,俩人一起回剧组的路上,气氛就忽然不同于刚才的热闹,变得静下来了。
    以往两个人一起相处的时候庄宴都会主动找话说,从来不会无聊。
    走到一半,符文州才挤出几个字:你很高兴?
    庄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反常,用往常的语调说:我赢了你。当然高兴!
    符文州神色认真:你赢了我就会高兴?
    这个...庄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样说好像是故意跟符文州作对一样,他刚打算解释,就听见符文州说:我知道了。
    再抬头时,只能看见符文州远去的背影。
    他拧眉,不至于吧?这也生气?
    回到剧组的时候还没到庄宴的戏份,应坤寻过来,搭着他的肩八卦:都问什么了?
    庄宴瞅都没瞅他一眼:就是一些惯例的问题,你好奇?
    不啊,我好奇的是你怎么没跟符文州一块儿回来。
    符文州是先回来的,几分钟后庄宴才露面。
    他眉头动了动,你屁话真多。
    然后又解释:我去抽了根烟。
    应坤吸了吸鼻子,确实有股淡淡的烟味儿。
    他皱起眉:你不是不抽烟吗?
    心烦,不行?
    随便你,我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你心情好不好吗?
    庄宴忽然想起刚才符文州问的话,乐呵呵说:没心情不好,刚才玩游戏赢了符文州呢!老子心情好得很!
    你?赢符文州?就你那个智商?
    你奶奶个腿儿,滚犊子!
    *
    第二天庄宴杀青的戏份拍了两个小时。
    楽逍遇见了以前被校园暴力时的施暴者,四个同样十八九岁的男孩,他们似乎心情不好,狞笑着对楽逍拳打脚踢。
    以前挨打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痛苦的记忆翻腾而来,汹涌地挤压拉扯着十八岁少年的心。
    成了压倒这个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
    楽逍刚刚眼睁睁看着俞牧禾和厌闻相拥,心里那盏亮起的,微弱的灯,灭了。
    承受了太多太多,这个少年顽强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倔强地不接受外来世界的好意,在这样的夕阳黄昏的晚上,被打得不省人事。
    等到晚间醒来,他好像已经丧失了痛觉,浑浑噩噩站起来。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为他照亮了路。
    高高的桥上,孤单而绝望的身影一跃而下。
    庄宴拍完这部分,周围都在说恭喜杀青,跳河的剧情已经提前取景拍过,他今天只拍了被暴打和踉踉跄跄走在月光下的片段。
    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脸上还带着化妆师给化出来的血和伤口。
    司南走上来递给他水和毛巾。
    他接过,司南想帮他脱下已经脏了的外套,被庄宴下意识躲开。
    司南一愣。
    庄宴睫毛颤动,呼吸微微急促:我自己来。
    他用湿毛巾捂在脸上,掩藏了脸上痛苦的神色。
    第28章 庄宴杀青
    庄宴杀青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应坤。
    在剧组待了几天把他憋坏了, 他的性格本来就不是能安分下来的, 待三天已经是极限。
    刚杀青, 他就迫不及待问:能走了吗?
    庄宴把湿毛巾一把甩在他怀里,脸色如常:还有一个采访。
    又采访?
    应坤皱着眉抱怨:你们当明星的怎么比做生意应酬还多。
    那不是应酬。
    那你说是什么?
    庄宴扯动嘴角:非要说的话, 你就当成是营销吧。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导演把片段看完来找庄宴, 都是一些客套话,大意也是恭喜杀青之类。
    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往应坤身上看一眼,有些忌惮, 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走之前夸了他一顿,说是表演很细腻, 进步越来越大了。
    庄宴笑着跟导演寒暄,却忍不住想,原来对着镜子练习还真管用。
    符文州诚不欺我。
    他笑了笑, 被应坤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还带着一句嘲弄:你丫笑什么呢!怪渗人的!
    我笑了?
    笑了。
    庄宴摸了摸自己腮帮子。
    这三天应坤带着一个保镖, 大大咧咧往片场一坐, 比导演都要气派, 他在等庄宴, 大家都知道。
    现在庄宴杀青了,代表着能把这个大少爷送走了, 导演尤其高兴,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
    等到第二个采访结束,庄宴和司南, 带着应坤还有许鸣杭离开了烟城。
    庄宴乘坐飞机是一件危险系数非常高的事情,应坤直接打电话雇了两排保镖,一个个带着墨镜往庄宴身边站,将他堵了个圈。
    他觉得特好笑:你确定这样不会更显眼吗?
    应坤直接承认:会啊。
    紧接着又说:会又怎么样?没人碰得着你啊。
    这倒是有道理,庄宴咧嘴一笑:成,明儿的热搜老子预定了,庄宴机场耍大牌。
    司南抬手推眼镜,把这件事记了下来。
    于是两排保镖护着庄宴,把他安全送上了飞机,以往围堵得水泄不通的机场,这次被保镖开辟了一条路。
    他得了趣,转头向司南建议:我也想要这样的保镖,二十个。
    司南头也没抬:公司不会同意。
    庄宴:猜到了。
    除非你自己掏腰包。
    那还是算了,我觉得几个黑粉还给我造不成生命危险,司南你别这么危言耸听。
    庄宴不要脸一向如此,司南也不在意被他推锅,静静地翻阅工作行程。
    飞机上,司南通知了下一步工作行程。
    明天有一个广告代言,回公司先签合同,明天去代言视频。
    庄宴无聊嚼了一颗糖,含含糊糊地说:你什么时候接的?我怎么不知道?
    司南没怎么解释,只说:你拍戏的时候。
    怪不得你那么忙。庄宴诧异地看他一眼,眼底有淡淡地乌青,看样子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好。
    他嘴巴动了动,有点不习惯地说:辛苦你了,谢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我要对得起自己拿的双份工资,而且我付出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们现在是共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成功把庄宴心里那点感动折磨没了。
    好的!别说了!我明白!不谢了!不谢了行吗?
    司南闭上嘴巴。
    隔了一条过道,应坤拍拍他的肩膀。
    庄宴扭头,干嘛?
    他指了指司南,笑着说:你这助理哪儿找的?
    不是助理,是经纪人。
    应坤话里话外不怎么尊重司南,庄宴故意用这话抬一抬司南的位置,司南为了他忙前忙后,在应坤这儿总不能是个被取笑的对象。
    可他才刚说完,司南认认真真辩驳:是助理,也是经纪人。
    庄宴:得嘞,惹不起。
    助理兼经纪人还是经纪人兼助理?应坤说。
    有区别吗?
    有,司南抬起眼睛,镜片微微反光,助理兼经纪人代表我这个经纪人是不专业的,然而事实上我是专业的经纪人职业,当初应聘也是为了经纪人的职位而来,助理只是老板随口一问,我答应了。
    庄宴一仰头,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所以呢?
    所以,是经纪人兼助理。
    庄宴:你杀了我吧!
    司南这人平时话并不多,一旦涉及到他的专业领域知识,就会顿时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张嘴说个不停,直到解释清楚才行。
    相处两个多月,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庄宴突然对那些以前被自己一张嘴气到大喘气的人特别感同身受。
    应坤发表了不同看法,他眼珠子一转:我觉得司南说得对!
    和庄宴共事以来第一次被人赞同,司南微笑着冲应坤点了点头。
    应坤用手指戳了戳庄宴,等庄宴把耳朵靠过来,他小声凑近说:看来不是面瘫,是你有问题,人家不乐意对你笑。
    庄宴以为是什么要正经事儿,听完就特鄙夷自己居然会以为应坤能有什么正经事儿,他一巴掌拍在应坤脑门儿上,莫挨老子。
    被一巴掌打懵的应坤:
    他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势要与庄宴大战三百回合。
    正怒着呢,扭头一看,庄宴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算了。
    下飞机,风和日丽,这里的天气没有烟城那么热,气温刚刚好。
    庄宴伸了个懒腰,舒服。
    司南和庄宴直接回公司,应坤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去,被庄宴直接从出租车里推出去了。
    伴随着一句: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车已经只能闻见尾气味儿了。
    出租车里,庄宴特舒心地躺在后座上,手指在腿上轻快的跳动,心情愉悦:我的小车车就要回来了,真好。
    他不说司南都快要忘了,庄宴原本是有专车的。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庄宴本性暴露:你说说咱们拍戏这俩月过得是什么日子!车,蹭的!饭,蹭的!寄人篱下,话都不敢大声说。
    谁说这话都没事,唯独庄宴没资格这么说。
    不敢,庄宴就没有不敢的事。
    车,蹭的是导演的,能跟导演近距离接触,一路上都在交流,让导演对他很有好感。
    饭,不能说是蹭,是剧组管的,有饭管就不错了,又不是大牌,还有什么好挑的。
    司南闭上嘴没有搭话,眼底写着不赞同。
    庄宴无聊,故意逼司南跟他说话:你也觉得我说得对吧?我觉得到公司不能由我来开这个口,你去跟杨姐说说,把车还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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