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被黑粉造谣是gay[娱乐圈]——宗臣(17)
庄宴能有这么积极的工作态度司南很高兴,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那张面瘫脸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将杀青的后续的工作内容念给庄宴听。
杀青完有几个采访,需要你和符文州一起完成,还有电视剧的宣传,到时候会参加几个综艺节目,这种综艺节目符文州一向不参加,需要你和祁盛儿一起。
庄宴正刷牙,身子微微瑟缩。
他漱了口,含糊不清的说:他以前不是也不接受采访吗?
司南:是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答应了。
庄宴哦了一声,用干毛巾擦擦脸。
*
赶到片场的时候,庄宴跟以往比起来话少了很多,尤其明显的是对于祁盛儿的挑衅,他显得特别宽容。
一是因为祁盛儿喝醉之后的那些话。
二就是因为庄宴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心情跟她闹。
今天拍的戏份里有厌闻和楽逍的对视,拍摄过程中,庄宴前所未有的紧张。
开拍时,庄宴捏着手,手心里满是汗。
听见导演的暗示,他朝符文州看过去,两个人对视间,明明应该是不服输的较劲,庄宴愣是觉得有点缠绵悱恻。
他定了定心神再看的时候,符文州神色淡漠,眼神也不带什么多余的感情,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他自己的错觉。
第24章 找上门【倒V开始】
上午的戏份拍完,庄宴草草吃了几口饭填饱肚子, 吃完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全程不带看符文州一眼的。
他和符文州一连几天都没说话, 别人倒也没有当回事,只觉得是符文州警告了庄宴, 或者庄宴踢到铁板吃了苦头, 这才怂了。免不了有人背后说闲话,庄宴没往心里去。
趴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庄宴想了想, 还剩两天就杀青了,从此天高水远再不相见, 没人会知道一个神秘的夜里庄宴强吻了符文州。
也没人会知道庄宴对符文州动了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他偷偷往符文州那边看了一眼,他还是和以往一样矜贵高雅,明明一样是坐着, 人家就跟脚底下踩着王座似的,自己像个□□丝, 还是脑袋上写着不良少年的那种。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下一刻, 他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起铃声。
庄宴掏了掏, 屏幕上闪动着大傻坤三个字,毫不犹豫的挂断。
另一边刚下飞机的应坤冷笑一声, 脸色比暗了的手机屏幕还黑。
他咬牙,庄宴,你最好别让小爷抓到。
许鸣杭, 查庄宴的剧组在哪儿。
许鸣杭连嗯都没敢应声,他为人憨实,特别不能理解这两位公子爷一见面先彼此问候祖宗的行为。
庄宴挂了电话,司南刚好在旁边工作,他随口问:是工作吗?
不是,庄宴眼睛都不一下:骚扰电话。
哦。
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趴着趴着,庄宴还真打了个盹。
他是被吵醒的,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直击灵魂,让他忍不住想跑。
庄宴人呢!
整个剧组的人都朝他看过去,没人不认识应坤,京圈儿太子爷,虽然不混娱乐圈,但是娱乐圈里都听过他的名字,据说是真正的财阀太子。
能傍上应坤,在娱乐圈必然会气运亨通。
不是没有人打过这个主意,偷偷买通了酒店服务生,可是应坤小太子就好像一点不感兴趣似的,面不改色的让人把床上没穿衣服的女人丢出去,然后嫌弃的再开一间房。
女人不感兴趣,男人总该行了吧?
有个娱乐圈小生去跟他套近乎,撩拨了几句,应坤差点恶心吐了,直接命令给人封杀了。
于是后来应坤就从香饽饽变成了一尊煞神,惹得人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他看不顺眼封杀,到时哭都没地儿哭去。
现在这个小煞神突然闯到剧组,到处找庄宴。
畏惧被看热闹的好奇心遮掩,甚至有人暗想,会不会是庄宴不知死活去勾引应坤,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出大戏。
总之,没人敢去拦应坤。
他吼了几句,庄宴早就醒了,他蹑手蹑脚想跑,被司南拽住衣袖。
?
找你的,你朋友?
庄宴:......
原本安静地环境下,司南的声音好像被放大数倍,遮挡住庄宴的人群逐渐散开,露出庄宴一张明艳的脸。
他似无所觉,朝应坤笑了笑:哟!这不是坤哥嘛!
应坤:......傻逼!
庄宴四顾周遭,茫然道:都看着我干什么?
......
应坤冷哼一下,直接走到他跟前,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他和庄宴差不多高,往庄宴面前一站,气势汹汹。
别看他现在看着好像很牛逼,庄宴知道,这就是个弱鸡,要不然也不会走到哪儿都带着许鸣杭,这才是真正的练家子,吓人得很。
应坤冷笑:庄宴,你不是很牛逼吗?挂我电话?
俩人离得太近,庄宴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笑着和稀泥:为这事儿坤爷还亲自跑一趟,不至于吧。
至于,小爷别的没有,就是时间多,特闲。他说。
庄宴:......这小子疯了吧!他都能预料明天的热搜将会是何等惨状了,强忍心中悲痛,他小声说:应坤你奶奶个腿!能不能动动脑子?就这么跑过来你不怕被你爹打断腿是吗?
应坤皱眉:他又打不着我,你骂我干嘛?
......老子不止想骂你,还想揍你丫的。
被这么多人围观,应坤也不高兴,冷眼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众人急忙别开脸。
他一手搭着庄宴的肩,把他往外扯,走了几步又停下,扭头说:哪个是导演?
齐远衡躲在人堆里,勉强露出一个笑脸,我。
应坤:他我带走了,他的戏份往后延几天。
这话一出,庄宴急急地撇开他的手臂,老子这么敬业一个人怎么能耽误工作,你有什么事儿赶紧说,说完回你的地盘儿去。
小爷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就这样?应坤登时不乐意了,脸拉老长。
应坤的脾气一根筋,庄宴深有体会,这个大少爷的本质其实就是个大龄儿童,什么事儿都得顺着他来,不然就发一大通脾气,这么多年来能搞定应坤这个脾气,庄宴也有了不少经验。
他说:我还有两天就杀青了,你在这儿等两天行不?拍完咱们再叙旧?
谁特么跟你叙旧,小爷是来跟你算账的。
成,什么都行,等我拍完。
应坤不甘心的点了头,想找个地方坐下,转头看见一道视线正盯着他,他看回去,一愣。
这张脸......符文州?
他见过符文州一次,匆匆一面,这会儿是第一次真正的不是隔着电视机看见他,是挺好看的,怪不得能把庄宴迷得颠三倒四。
就是看人的眼神凶了点儿。
他找个地方坐下,那道视线仍旧没有离开。
应坤冒了冷汗,好像不止是一点儿凶。
虽然他平时看着胆子大,但还是很有分寸的,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心里门儿清。
被符文州这么盯了一眼,心里也忍不住开始犯嘀咕,琢磨着自个儿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位爷。
电话里说得不清楚,应坤自己也就知道个大概,如果说他是太子爷的话,符文州就是龙椅上那位。
好在这样的视线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给忘了,应坤太子爷还从来没探过谁的班,他和符文州不同,一个是内敛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一个是招摇过市,随便一坐恨不得向全天下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庄宴跟符文州正在拍戏,旁观者众多,其中不乏看热闹的,应坤看来看去也就一个祁盛儿眼熟,但他不喜欢跟女人打交道,转眼就看见司南。
这人的外表一看就是老学究类型,没记错的话跟庄宴高中那会儿的班长有点像。
他站起来往司南那边走了几步,主动问道:我刚才看见庄宴跟你说话,你是他助理?
司南嗯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司南。
哦,司南,你做他助理多久了?
这架势有点查户口的嫌疑,司南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扭头看向他,说道:两个月左右。
应坤:才两个月啊。
他笑了笑,又说:庄宴不是都快糊了吗?你怎么想不开给他当助理?
应坤和庄宴互嘲再正常不过,但是司南并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他所问的内容属于机密。
于是他抿嘴,一言不发。
应坤:被无视了呢。
庄宴的助理和庄宴一样的讨人厌。
讨了个没趣,他也不折腾了,老神在在的坐下看庄宴拍戏。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探班庄宴,从来没想到这个在他眼里就是个损友的庄宴还能有这么一面。
他知识学得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绞尽脑汁也就想到一句话。
好像在发光。
应坤的目光在认真拍戏的两人身上扫过,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符文州的眼神,而庄宴拍戏过程中却是背对着符文州。
他一怔。
这眼神有点温柔。
眨眨眼将这股怪异的感觉压下去,拍戏而已,演员什么演不出来。
其实打心眼里,应坤并不希望庄宴跟符文州扯上什么关系。
一是因为符文州背景太庞大,他惹不起。
二来他不想让庄宴走上这条路,庄宴的前半生已经很苦了,后半辈子该过得顺遂一点。
转眼看见司南,他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站起来走近他。
司南谨慎得捏紧手心。
应坤小声说:庄宴有没有跟你透露过自己的情感状态?
司南:这是机密。
看来他跟你说过,那你知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符文州?
司南:机密。
应坤从这儿找不到答案,眼底涉出一层戾气,半晌才压下去,扭头继续看庄宴拍戏。
正热的天,庄宴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他不敢直视符文州的眼镜,直到导演要求,才不得不与他对视。
而符文州的眼睛里干干净净,只有导演要求的一丝柔和,别的情绪半点也无。
庄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口酸胀。
而当视角转开,楽逍扭头离开这里的时候,饰演厌闻的男人眼底出现晦涩,半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派淡然。
第25章 间接接吻
晚上,应坤在同一家酒店开了间房, 没在房间待多久就去找庄宴。
路上碰见符文州, 他腿肚子抖了抖, 愣是没敢打招呼。
等人过去,他出了一身虚汗。
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符文州看人的眼神, 怪让人害怕的。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走,刚刚走过那人声音低沉:应先生最近还好吗?
别看符文州年纪轻, 真要论起来,辈分是跟他爸差不多的, 事业上又成就颇深,应坤嘴皮子一抖:我爸挺好的。
是吗
应坤总觉得这话有点意味深长,他和庄宴有一个地方特别像, 就是讨厌跟聪明人来往,而符文州就是活生生的聪明人。
他冷不丁瑟缩了一下, 蹑手蹑脚往前走。
身后幽幽道:应小公子这是去哪儿?
找庄宴。
你跟庄宴很熟?
完了, 应坤心道, 庄宴一定是已经得罪了符文州, 保不齐自己也得被连累报复。
但是他这人有个优点,特讲义气。
嗯!特别熟!我俩一块儿长大的!
他说完还觉得不够似的, 强调一遍:光屁股一块儿长大的!
应坤咽了咽口水,要死一块儿死吧!
扭头看了一眼,符文州好看的脸微微侧着, 一双眼眸微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觉到他的视线,符文州转过头来,简单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气质卓然,嘴唇微启:我知道了。
目光在应坤身上微微顿住,然后挪开。
他转身准备走,应坤脑子一抽,说道:符先生!庄宴他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还请您多担待,别跟他计较。
应坤担心符文州记仇,会对庄宴不利。
他爸爸怎么说也是符文州的生意合作伙伴,大家面子上还算过得去,顺口这么一提。
符文州的脚步却停住了。
高大的背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他半侧脸看过来,眸光中出现一抹晦色。
沉声道:我会担待。
应坤眼睛颤了颤,似乎感受到来自符文州的怒意。
他甩了甩脑袋,怎么可能。
找到庄宴的房间门,刚走进来就喋喋不休。
你他妈居然让小爷等你,千里迢迢过来,也太不给小爷面子了吧。
庄宴斜睨一眼:老子让你来了吗?
应坤气不打一出来,提起一股劲儿跟他吵:庄宴,你是人吗?
别,少给我戴高帽,我不是人。
半年没见,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他们见面的次数从庄宴出道之后就很少了,三年以来就算有联系也只是电话交谈。
庄宴嚣张,一直都很嚣张,用应坤的话来说,秉持着一种不要脸的嚣张。
他冷笑一声:应坤,你在京南待得好好儿的,来烟城干嘛?
找你呗。应坤不假思索。
庄宴敛了笑意:不至于。
话题又转回来,应坤直接上手锁喉,咬牙骂道:不至于个锤子,小爷说了,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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