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侠一枝梅同人）繁华如世爱则一生 作者:羽若兮

    第 8 章

    就在这时候，小梅正在戏谑三娘道：“三娘，我看你两颊发红，略喘粗气，不会是给歌哥气的吧？气大伤肝啊。”“就是啊，小娘子，老离又怎么你了？”柴胡一边往嘴里灌茶一边道。三娘没好气的道：“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要管他。两兄妹简直就是一个德行！”就在这时候，明摆着把三娘气到的两位始作俑者来了。

    “不对嘛，你看，你要是把大部分的责任扛了，三娘怎么会说你对不对？你想，如果是你哥我扛下来的话，你觉得你哥今晚还有地方住吗？”“地方住又不是问题，琼庄大得很，你要是想去地下室睡，我都没有意见。但是问题是，鉴于你们上次回来时候，嫂子就已经不满意我满身酒味的情况来看，还是哥多扛一点没事。最多就是多说说情话不就完了吗？”

    “离歌安，你这个妹妹也太贼了吧？你哥都快无家可归了，你还这样说风凉话？”“有什么好无家可归的？大不了就让你亲自下厨做一顿给嫂嫂，我看嫂嫂的气早就消了，所以啊，算来算去，还是你扛大部分责任比较哈。”“这样吧，老规矩，谁输了，谁扛。”

    “还用打？明摆着就是你扛了，是谁跟我打了三天，天天输？”“喂，好歹我是你哥，你让点面子给我不行啊？”“不行，什么都能让，面子不行。”

    这时候，在正厅的四个人明显的愣在原地。怎么还有这样一对兄妹的？三娘看了一眼小梅道：“现在明白为什么了吧？”就在这时候，无垢手里拿着一封信进来道：“安丫头，安丫头，别跟你哥闹了，我有正事要说。我得回峨眉一趟。”离歌安一听到无垢要回峨眉，立马放过自己的哥哥，跑过去黏着无垢师太道：“干娘~你就这样子走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啊？我让木槿陪您回去好不好？”无垢拍了拍她的手道：“这一次啊，有要紧的事情要回去。我看木槿还是留下来帮忙的好。你啊，别惹你哥哥和嫂嫂生气了。胡闹了两个月也该够了。以后要是闲了，上峨眉找干娘也好。”离歌安有些不舍的看向无垢道：“那，干娘，等干娘寿诞的时候，安丫头就带十二位花娘上峨眉给干娘贺寿好不好？干娘要常想着安丫头的。”

    无垢点了点之后，才对三娘道：“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知不知道？安丫头我放心，她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会做到，只是离歌笑……”说道正主，正主立马上前道：“师太放心，我会看着歌安的。也会照顾好三娘的。”无垢像是有意无意的看了离歌笑一眼之后道：“我的且相信你一回，你要是敢骗我。你自己看着办！”“干娘，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今晚让安丫头给干娘准备一下好不好？”

    离歌安知道自己的哥哥对于无垢还是有一些的忌惮，所以赶紧插手进来打个圆场救了自己的哥哥。“好，一切都依着安丫头，安丫头来，干娘还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无垢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带走了离歌安。剩下一枝梅四个人在正厅里面。

    “喂，我还以为你用什么方法劝小安，原来是跟她一块喝酒！你还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啊？”三娘没有好气的看着离歌笑。离歌笑也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道：“不是，你不是好奇小安为什么会这样么？那我不打探清楚？你明知道小安的嘴有多牢的，如果不这样，我能知道什么？”“对，离歌笑，你打探到后面干脆直接跟你妹妹打起来了，这还真的是千古奇闻了都！”“歌哥，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三娘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生气？”小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过离歌笑，在一边悄悄问道。“是啊，老离，我也觉得小娘子的火药味很重啊。”离歌笑一脸茫然的道：“不是吧，我这几天可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三娘看着三个人在一边窃窃私语了半天，不由得手叉腰道：“你们……”刚刚开了一个头，就觉得眼前有一点黑，她摇了摇头想保持清醒。离歌笑立马上前扶住她道：“怎么了，怎么了？小梅，你赶紧给她看看啊。”三娘摆了摆手道：“不要，还不是给你气的？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第三单元 往事如风（3；4）

    更新时间2011119 22:25:07  字数：4789

    （3）

    事发突然

    因为三娘坚持说自己没有事情，小梅也就没有给三娘把脉了，不过离歌笑还是不放心，一整个下午在一旁照顾着。若不是离歌安被无垢师太拉走一整个下午，离歌笑也不用这样紧张兮兮的。夜里为无垢送行的宴上，离歌笑一直都看着三娘。离歌安不由得打趣道：“哥，嫂子又不会随干娘回去，你干嘛啊~”“死丫头，你懂什么？”“嗯。”

    “不准嗯。你怎么跟你哥学的这么快？”“嗯~”离歌安依旧是没心没肺的应道，小梅等人深知三娘不喜欢这个词，忙对离歌安道：“小安~”“嗯。”“别嗯了。”“哦。”“……”

    一枝梅实在是拿离歌安没有办法了，只好求助于无垢，无垢也只是笑着轻轻敲了一下离歌安的脑袋，便对三娘道：“三娘啊，你一定要记住好好照顾自己，离歌笑跟安丫头敢欺负你，你就回家，娘给你做主！”“干娘，冤枉啊，从来都是嫂嫂欺负我，哪有我欺负她的份啊？”“胡说，你刚才不就在欺负三娘？”“干娘……我敢吗？干娘没动手，我哥就该动手教训我了……现在家里就是嫂嫂最大了……”离歌安一脸无辜的一边说，一边拨动着碗里的东西。

    无垢也实在是对这个丫头不得了，只能假意再教训几句，就放过他了。无垢以明早要赶路为由早早的结束了宴会。这时候回到屋子里的离歌笑一脸紧张道：“三娘，我去叫小安过来，你不给小梅看，给小安看也成啊，小安的医术你也见识过了。好不好？”三娘缓缓的解下腰间的武器道：“歌笑，真的不用了。我没事，你看我一个下午不都好好的？你太紧张了……真的没事。”离歌笑还是一脸的不确定。“真的？你不要哄我。”“真的，真的。真的没事。”

    第二天，三娘和离歌安在跟无垢依依不舍道别的时候，三娘又一次觉得有些晕眩。这一次她没有撑住，直接昏了过去。让一直守在一旁的离歌笑实在是吓了个心惊胆战。就在这时候，眼尖的月季发现三娘的不对劲。“天哪，血……庄主，二庄主，夫人流血了……”离歌安一听到流血，再加上小梅昨天的描述，她像是反应到了什么，狠狠的掐了自己哥哥道：“天哪，哥，快点送嫂子回屋子里面去。梅梅快来帮我，月季、牡丹去烧热水。琼花去我屋子把我的药箱拿来，快啊。”

    无垢也似乎看出了什么，她忙跟上前道：“安丫头不要慌，慢慢来，干娘给你做帮手！”离歌安看了一眼之后，便点了点头。离歌笑看着妹妹还有小梅等人的一脸严肃，实在是不敢耽搁，带着三娘用轻功很快的飞回笑安苑来。这时候琼花已经将离歌安的药箱拿来了。这时候离歌安却把离歌笑拦在了外头道：“哥，你不要进来，千万不要进来。你这一进来全乱套了。胡哥，哥哥先拜托给你了。我和梅梅会尽力救回嫂嫂的。”说着就把门给关上了。

    离歌笑不明白三娘到底是怎么了，昨晚上还好好的她，今天突然晕了过去，还莫名其妙的出血了……离歌笑越想越心惊，他拉住柴胡的手道：“老胡，三娘……会没事的吧？”“老离，你放心，娘娘腔的医术、小安的医术，你都见识过，两个人了你还不放心？这不是还有师太吗？”“可是……我总觉得，好像……你说，三娘到底是怎么了？突然会……”

    柴胡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但是对于女人家的事情，他知道的是少之又少。他哪里知道什么？更是没有办法解答离歌笑的问题了。他只能很用力的拍拍离歌笑的肩膀道：“老离，会没事的，你这样瞎想也不是办法。来喝点酒，放松一下。”离歌笑现在心乱如麻，那里喝得下？也不想辜负好友的一番心意，也只能猛灌几口。

    外头两个大男人不知所以然干着急。里面三个人更是着急，无垢在一边为三娘仔细的拭汗。看着离歌安和小梅忙碌的样子，不由得为自己这个苦命的女儿感到心痛。才告诉离歌笑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今天就出了这样子的事情！这个离歌笑！等三娘好一点了，她一定要找离歌笑好好算账！

    “不行，梅梅，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先止血了。再不止血，我怕连嫂嫂都会有危险……”“嗯，这下针的工作我来做，你赶紧去开一些药方来，给三娘服下。三娘这两个月忙得都没有吃好休息好过。要先给三娘固本培元一下，不然再好的药也是石沉大海啊。”“我知道了，干娘，梅梅交给你了……”离歌安说着，便在屋里坐下来，仔细拟着药方。这一边琼花带着人交换着一盆又一盆的热水。

    离歌安好不容易敲定了方子，和小梅又是仔细商量了一番，才让夜来香去取药煎来给三娘服下。这个时候离歌安才有空想起自己的哥哥。她见情况已经有些稳定了，便对两人道：“干娘，梅梅，我出去看看哥哥，这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的，指不定哥哥就怎么瞎想了。”

    确实，当离歌笑看到第一盆血水端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害怕了，接下来看着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他心慌了，他怕三娘会是什么不治之症。现在柴胡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如果不是离歌安及时出来的话，只怕离歌笑都要冲进去，领着小梅和离歌安的衣领问怎么回事了。当离歌安走出来的时候，离歌笑差点有些站不稳了。他看着自己的妹妹走向自己，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离歌安理解自己哥哥的心情，她拍了拍哥哥的肩膀道：“没事，嫂嫂没事了。只是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梅梅处理，我怕哥你乱想，就先出来了。哥，放心，我跟梅梅都在，不会有事的。只是在告诉你嫂嫂的事情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故事。”“什么故事？现在什么故事都比不上三娘重要。”“听完，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会将这个故事了。”“好，你说。”

    “这个故事，发生在七年前……”

    （4）吾生有喜亦有悲

    “那时候，有一对平凡的夫妻生活在江南一带，说他们平凡，却一点不觉得平凡。所有人都觉得这对夫妻身上特有的气质应该是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之类才有的气质。可是这对夫妻什么都没有说过，只是说喜欢江南所以才来的。所以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过。丈夫每天都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做什么，妻子问他，他也不说。很快的他们身上的钱渐渐的不够用了，没有办法的丈夫只好去谋工作。可是那时候还是严嵩当道，他知道他的身份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可是为了给心爱的妻子一个好的没有障碍的未来，他选择了偷……他偷尽贪官的家……”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妻子早就猜到了这一切，她想为丈夫分担……所以她上街了，想着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放眼大明，除了花楼，哪里还能让女子工作？可是妻子偏偏不信邪。她想尽办法的试，还是没有办法找到工作……无奈之下，她只好走进了花楼，和老鸨谈好，卖艺不卖身，每一次表演都要带上面具……说来也巧，当丈夫晚上出去行窃的时候，妻子也去花楼弹琴。夫妻都不知道对方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慢慢的，家里的情况开始好转，丈夫也用那些贪官的钱去救济附近的贫苦百姓。或许是天生的情况使得，丈夫有了钱之后，开始放纵自己。花楼便是他常去的地方……”

    “这个时候，妻子的名声早已早花楼前噪起，更是有人出价黄金千两，只为看到妻子的真面目……这时候的老鸨早就利用妻子赚够了钱，所以也由着这些人叫唤。老鸨劝过妻子好多次了，但是妻子仍然不肯。就在这时候，妻子突然说不做了。这怎么可以？妻子已经成了老鸨的摇钱树，多亏了她，那家花楼才名声鹊起的。老鸨哪里肯放人？用尽办法的留住妻子……而就在这时候，丈夫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他开始好奇，妻子每晚每晚的出去，到底干什么去了？因为丈夫沉醉花楼、妻子每晚卖力的工作，所以使得两个人连交心的机会都很少……”

    “就在这时候，丈夫听闻了花楼中的奇闻，他也心痒了，于是有一天，趁着妻子在表演的时候，摘下了她的面具……你说可笑吗？当丈夫揭开妻子面具的时候，他愣住了，他狠狠的给了妻子一脚，拉着她回到家里，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背叛自己……妻子想尽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丈夫哪里会信？就在这时候，丈夫的家人终于在江南找到他了……一气之下的丈夫回到了家中……可怜的妻子却还在相信丈夫会回来……她等了三年，什么都没有等到，伤心之余的她，只能回去……来的时候是两人相伴，回去的时候确实只身一人……她在江南唯一留下的，就是伤心的记忆，和……她那活了不到两岁的孩子……”

    离歌安用着低沉的声音诉说完了这样的故事……她一把拿过哥哥手里的酒，狠狠地灌进去之后才道：“很傻对吗？那个妻子啊……太傻了。”离歌笑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愣了好久，才问了一句道：“难道那个丈夫不知道妻子已经怀孕了？”

    离歌安站起来，靠在走廊的一根柱子上，又喝了一口酒才道：“你觉得呢？丈夫流连花楼，怎么会理会妻子的感受？听说当初丈夫给了妻子那一脚可是差一点害的妻子小产……”离歌笑听完这样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老夫子，想起他的儿子……突然想起了很多很多。他开始有点明白之前老夫子说的很多他不理解的话……离歌笑苦笑着摇头道：“这个丈夫可真的是糊涂。怎么会……”“任谁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妻子寄身花楼之后，还是清白的吧？”离歌安冷冷的反唇相讥道。

    离歌笑愣在那里，他一直都觉得，作为夫妻，就是要同心。他和如忆没有很完美的做到。可是他感觉的出来，三娘在努力试着做到，可是他们的中间还是隔着一个如忆……他听完之后，突然有些明吧为什么离歌安会说这样一个故事了……或许是时候该跟过去彻底告别了吧……离歌笑明白，如果他依旧是带着对过去的怀念、愧疚而跟三娘在一起，痛苦的是三娘，或许终有一天……他跟三娘会走上离歌安故事中这对夫妻的道路吧……

    离歌笑想通了这一切，了然一笑的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从她手里拿过酒壶道：“不愧是离歌安，真的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哥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在一旁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懂的柴胡这时候叫了起来：“哎，老离，你懂了什么啊？俺怎么啥也没听懂啊？”这时候的离歌笑却神秘一笑道：“秘密。”

    离歌安离开靠着的柱子，上前拍了拍柴胡道：“胡哥，你女儿都那么大了，却没有听懂这样的故事……哎，也难怪，毕竟你陪在妻女身边的时候不多……哎，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吧。”柴胡有些迷迷糊糊的了，离歌安到底说的是哪一出和哪一出啊？这两个兄妹又在打什么哑谜？

    就在这时候，离歌安转身看着自己的哥哥道：“听完故事了，应该心情放松了很多吧？再等一会，梅梅应该快好了。只是哥啊……我知道你现在感触很多，但是……嫂嫂她，哎……你要好好珍惜才对啊。”离歌笑又喝了一口酒道：“我知道，对前程坦然，后头的路才好走……我知道。只是小安，听完这个故事，我还有一件事很想做。”

    “嗯？什么？”“把你嫁掉。”“你再说一遍？”“你也老大不小了，放心，哥明天就给你招亲，这些年一枝梅帮过的人不少了，让他们帮忙找找应该不是问题。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离歌笑！”“小丫头很放肆啊？敢直呼你哥的名字？”“直呼怎么了？离歌笑，你别想着把你妹妹嫁掉。”

    说道这里的时候，离歌安的声音明显有些小下去了，眼神也多了一丝的落寞……离歌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这个妹妹啊，就是太要强了，很多事情，始终不肯说出口……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呢？

    “小安。”“嗯。”“你知道吗？在我看来，那对夫妻少的，是同心。”“同心么？我也觉得。我记得嫂嫂说过，她说这话还是哥你跟她说的。你说，只要夫妻同心，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可是我看即便那个妻子想，丈夫也不会理睬她的同心吧？”离歌安一下子说了很多，就在这时候，她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丝的仇恨。离歌笑看的清清楚楚。或许，他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离歌笑那颗好不容易被离歌安平复下去的心，又开始狂乱起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看着小梅走向自己。就在这时候，离歌安扶住自己的哥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不管怎么样，妹妹和一枝梅跟他一块承担。离歌安问了小梅一句：“血止住了吗？她应该睡下了吧？”小梅点了点头，便很严肃的对着离歌笑道：“歌哥，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还没有等离歌笑做选择，柴胡就立马抢先道：“哎，你个娘娘腔真的很麻烦啊。当然是让老离先听好消息了，难道还听坏消息？”离歌笑想了一想道：“随便，两个消息早晚都要听到的。先说好消息吧。”这一刻，他俨然又变成了那个睿智、冷静的一枝梅首领的离歌笑。他看了小梅一眼道：“说吧，好消息了，还这样子？”

    “好，歌哥，我说。好消息是……三娘怀孕了。”

    第三单元 往事如风（5；6）

    更新时间2011119 22:26:01  字数：4742

    （5）

    万事只道抉择难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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