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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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肋骨 作者:只烟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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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打了个呵欠,“有什么事吗?”

    “没……你睡吧。”甄赤玄说着,却没挂电话。

    付宽揉了揉鼻子,把声音里软绵绵的鼻音揉掉一些,“怎么了?我感觉,你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甄赤玄站的笔直,像个等待少先队员给自己戴红领巾的小学生。

    “那早点,睡觉吧!”

    “好。”

    “嗯,晚安。”付宽挂了电话。

    甄赤玄维持着握紧手机的姿势,好半天都没动。

    胖哥在不远处点了根烟,烦躁的踢了一脚砖墙,那久不经触碰的砖块簌簌的掉下来一层灰。

    甄赤玄闭上眼,耳边是夜里凉飕飕的风嗖嗖的刮过去,脑海里是那天黄昏的影院门口,一个天使一样的小男孩,他长得的精致漂亮,他的笑容比朝阳灿烂,比夕阳温暖,他的声音像世间最清澈悦耳的鸣泉。

    他对自己说:“不要哭,我把我的东西全都给你,你就不冷了。”

    甄赤玄苍白的脸上突然就浮现出一种很痛苦的神色,像是某种过于小心的渴望压抑的太久,已经快要在阴暗逼仄的角落里腐烂发霉,变得不再正常了。

    思念

    付宽不到七点就醒了,他洗漱好出去跑了一圈步,回来才想起来吃早饭。妈妈又去工作了,在桌子上给他留了三明治和鸡蛋,还是温的,他自己热了杯牛奶,再去看手机时发现一个五分钱前的视频申请,是他家哥哥的。

    付宽给江海州拨了回去。

    “早安宝贝儿。”江海州躺在一张大床上,上身光|裸着,屋内亮如白昼,付宽差点以为时差消失了。

    “早,还没睡?”

    “睡了一觉,醒了。”江海州笑着:“想你了,看时间你刚好差不多起床,看来是没吵到你,衣服都穿好了哟。”

    “是,是的。”付宽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运动服。

    “还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呢。”江海州逗他。

    付宽脸红了,赶紧转移话题,“俄罗斯,好玩吗?”

    “就那样。”江海州果然没再为难他,“大街上都是不怕冷的,那小姑娘一个个穿着超短裙满地走,我棉袄都觉得冷。不过这很多小玩意都便宜,果蔬贵,还有很多中文,应该是这儿气候差不好种植。”

    “好看吗?”

    “什么?”

    “腿,腿啊。”

    江海州愣了愣,“靠!我没看啊,你不会这飞醋都吃吧?”

    付宽没说话。

    “啧,我真没看啊,我对姑娘没感觉的。”

    “小、小伙子,也不行呀!”

    “……”江海州不知说什么好了,“宽儿哥,别冤枉好男人啊,我心里从头到尾可就您老一个!再胡乱编排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付宽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都弯了。

    “就知道吓唬我,隔这么远都能让我这小心脏抖一抖。”

    付宽眨巴着眼睛,依旧是笑,温顺可爱的模样看着都让人没脾气了。

    “小不点儿,想我吗?想我我就早点回去。”

    “可以吗?”付宽眼睛一亮,随即低眸勾了勾唇角,“不用了,这样就、就够了,能看到你,就行。”

    “呵呵,”江海州骚气一笑,突然就低声道:“看屏幕。”

    江海州说完,付宽抬起了头。

    “家里没别人了吧?”

    “没了。”

    “那就好。”江海州说完就把被子掀开,全身上下□□。

    只是关键部位有一条薄毯子掩着,不然怕吓到小东西,不光因为那玩意,江海州身上还有以前打架留下的疤,他现在又不在付宽身边,小东西要是心疼自己他又够不到人安慰。

    饶是如此也足够劲爆,付宽怔楞两秒,脸上的红晕迅速爬满了双颊,蔓延到了耳根,他伸手捂住眼,声音里有着娇羞的无力,“你、你怎么,这……这样!”

    白日宣|淫!

    “这可是你的要求啊。”江海州轻笑一声,暧昧道:“宝贝儿,叫声哥哥。”

    付宽别开眼不去看屏幕,闻言眼睛都湿润了,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声道:“……哥哥。”

    “乖。”江海州把被子重新盖上了,“等哥哥回去给你带礼物。”

    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付宽不想让江海州睡太晚,就恋恋不舍的挂断了。

    他在书桌那坐了一会儿,想了想把小袋子里的照片拿出来看了一遍,那是他和江海州拍的,他最喜欢俩人在床上盖着被子互相笑着对视的一幕,看起来就像是夫妻一样。

    付宽也知道这条路很难,在感情一途上并非主流,但就像江海州说的,只要两个人都不放开彼此,那他们就能冲破那些难关在一起,一定会的。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越了解越喜欢,没有谁能取代。

    他摩挲了好一会儿照片,放进了专门买的影集里,确保一张都不会弄丢弄皱。然后把影集放进专门装和江海州有关的东西的密码箱里,锁得严严实实,摸了摸胸口的钥匙,笑弯了眼睛。

    外面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不时传来阵阵闷雷声,听说这几天都有雷阵雨,付宽有些庆幸刚好江海州出国去了,否则这样的天气肯定会影响到他心情。

    他刚写了会儿作业,客厅的方向就传出了敲门声。

    付宽不怎么交朋友,更没有把别人带回家的习惯,就那么一次特例,然而江海州是不可能敲门的,他就算是来也会给自己打电话,付宽并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他站起来走过去,顺着猫眼看了眼,下一刻眉毛立刻皱了起来。

    是他爸。

    付宽的父母有一段十分失败的婚姻,两个事业心都很重的人走到一起,并没有形成良性的竞争和共勉,反而因为各种大事小事不停地发生争执,屡屡争吵,最终导致了离婚。

    付宽的印象中父亲大概只是一个称号而已,他几岁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他去外面了,之前还回来看他几次,但如果妈妈也在,俩人又能吵起来。

    他们吵架的原因其实听起来很没有必要,有时甚至让人觉得啼笑皆非,比如他妈想吃三明治,他爸却想吃油条和豆腐脑,本来可以各吃各的求同存异,却非要让对方也打心里赞同自己的观点,于是就互相灌输不一样的三观,拼命解释自己的逻辑和道理。

    以小见大,诸多事皆是如此,再相处下去就会很累,分开也就成了必然。

    付宽有时候看着他俩吵,都觉得这两个就应该丁克,或者就该当个不婚族。俩人像古罗马角斗场的斗士,永远都咋咋呼呼的不肯停下来,直到分开的那一刻。

    他爸和他妈有时候又非常相似,两个人对自己要求有着强迫症一样的严格。门外站着的那个男人西装的领带正居中,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笔直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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