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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_吾涯(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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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砚之还是十分不爽,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出去,拿猫包装着我?

    俞衡:你不是有轮椅吗?

    不去,何砚之果断拒绝,我出去丢人现眼?而且这小区里指不定有认识我的,我一出去晃悠,不是瞬间暴露我在这里?

    俞衡一想,心说也是。

    于是他皱起眉:那你也不能一年四季在家里憋着吧?你又不是猫,猫可以不出家门,你不行啊。

    何砚之不说话了。

    俞衡叹口气,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你怕出门啊?

    何砚之垂下眼,犹豫一会儿才支吾着说:算不上吧,就是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

    俞衡:那我考研那天你去接我,怎么就肯出门了?那时候你就不怕被人看,不怕被认出来?

    我不是戴墨镜了吗,何砚之抬眼瞧他,眼神竟有几分认真,当某种渴望足够强烈,强烈到可以盖过内心的恐惧时,你就会忘了恐惧。

    俞衡听罢先是一愣,随即神色变得格外复杂起来,他用指节轻轻刮了一下对方的脸:那你就努把力,早点康复,早点变回正常人,就不会遭受异样的眼光了。

    我也想啊,何砚之听他这样说,又突然有些丧气,可我也控制不了,谁知道恢复起来需要一年还是两年,我现在就能动动脚趾头,你说我能干什么?

    俞衡低头看一眼他的脚,脑中灵光一闪,突发奇想拿起自己的手机,插进对方脚趾缝里:来,你不是脚趾能动吗,那你把手机夹住,我跟你抢,你不能让我抢走只要你坚持三秒以上,就算你赢。

    何砚之:?

    这是什么奇怪的练习?

    俞衡说完,也不等他反应,伸手一抽,立刻把手机抽了回来。

    何砚之完全没有防备,一脸茫然地问:你都不说句开始的吗?

    刚刚就已经开始了啊,俞衡说着,打开相机不由分说地拍了他一张照片,你输一次,我就抓拍你一张,如果连续输一百次,我就把拍的最搞笑的那张发到我宿舍群里去。

    何砚之:???

    当然,如果你赢了,我也让你拍,你赢我一次,可以拍我十张,随便你怎么拍,随便你往哪发,随便你给我P成什么样。

    何砚之想了想:我让你脱了衣服拍你也行吗?

    可以。

    让你摆一些智障的pose也行?

    没问题。

    那好啊,何砚之果断答应,你来吧。

    这条件,好像怎么看他也不吃亏。

    就算连续输99次,只要第一百次赢了,那也分分钟能扳回局面。

    而且只要坚持三秒这根本是送分吧?

    俞衡重新把手机给他夹上,意味不明地一勾嘴角:那开始了?

    第57章 报复

    事实证明,何砚之太低估了俞衡这小子的缺德程度,并且太高估了自己的脚趾头。

    正常人要想脚趾夹着东西发挥最大力量,应该是把脚趾蜷紧,五指用力向一起挤压,这时候即便用手去抽,也不是轻易能抽出来的。

    然而何砚之明显还没恢复到能蜷紧脚趾的程度,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别说坚持三秒,他连半秒都坚持不了。

    在尝试了数种套路并无一有效果、连续战败二十余次之后,砚总怀疑人生了。

    三秒,他居然连三秒都坚持不了?

    而且看俞衡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使劲。

    等一下,已经被拍了二十张照片的何砚之选择中场暂停,他努力冷静一番,等我思考一下对策。

    居然还认真上了。

    俞衡有些好笑不是他想打击谁,何砚之恢复到什么程度他一清二楚,如果他今天不放水,对方不可能赢。

    这么说好像有些不厚道。

    何砚之自顾自地研究了好一会儿,大概琢磨出了自认为合理的方法,他点点头:来吧。

    第二十六场战败,时长0.5秒。

    何砚之:

    不玩了,这没法玩。

    俞衡拿着手机,轻声说:这就放弃了?三秒钟啊,只要你坚持三秒钟,我就能任凭你折腾。

    何砚之冷漠地看他一眼:你小子早就算计好的吧?分明知道我肯定办不到,还非来诱惑我,不干。

    别啊,俞衡连忙亲自下场示范,你看,就这样,能办到的,信我,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何砚之不为所动:不好。

    一次,就试最后一次,俞衡抓住他的脚踝,你要是赢了,我就亲你一口。

    何砚之:

    谁稀罕被他亲了?

    然而砚总心里想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半晌他勉为其难地应下来:那好吧。

    他学着俞衡刚才的演示,用力夹紧脚趾,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这回没有开始即是结束,手机在他脚趾间磨蹭了好几秒,这才被俞衡抽走。

    何砚之脚趾头有点疼,脑袋也有点蒙这小子是不是放水了?

    我就说你可以的,俞衡帮他揉了揉脚趾,以防他用力过度抽筋,随即凑上来,在他唇边轻轻一啄,真棒。

    砚总被人骂习惯了,突然遭到夸奖,还怪不好意思的,他支吾一声:你肯定没使劲。

    没有,我使劲了,是你力气太大了。俞衡继续哄他,说瞎话不打草稿,怎么样,要不要报复回来,拍我一张丑照,发你朋友圈?

    算了。何砚之对这个并没有太大兴趣,毕竟帅的人哪怕证件照也是跟常人不同的,拍出丑照,不存在的。

    他舔了舔刚刚被对方亲过的嘴唇,决定换一种奖赏:有糖没?我记得徐舟来那次,好像带了一小包糖。

    好像有,俞衡说着起身,我去给你拿。

    徐舟送的东西除了螃蟹和腊肠,其他的都很廉价,豆干和辣条早被何砚之吃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包糖就是那种最普通的水果糖,半透明的小圆球,有各种颜色、各种口味,吃多了上牙膛疼。

    何砚之从里面挑挑拣拣,拿了一个荔枝味的,含在嘴里,并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下学期没课,最迟报道时间应该是三月十几号吧,俞衡继续给他按摩腿脚,怎么了?

    那你是准备住在学校,还是回我这里?

    怎么,你舍不得我啊?俞衡这货给点脸就上鼻梁,他笑起来,是不是离开我一天都觉得浑身难受,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吃不下饭

    何砚之:呵呵。

    要不,我带你去我宿舍住?俞衡发出危险发言,我舍友都等着找你要签名呢。

    何砚之诧异地看他一眼:你都快毕业了,想这个时候挨处分?

    你居然知道带人回宿舍会受处分?俞衡佯装惊讶,我还以为你没上过大学呢。

    ?何砚之表情更奇怪了,我上的艺校好吗,什么叫没上过大学?会不会说话?

    俞衡:你不是大学就跟着导演跑剧组了吗?

    对啊,何砚之莫名其妙,这并不妨碍我把学上完,我也是有毕业证的好不。但凡有点关系的,当然要早点跟剧组,就算跑龙套,也比在单纯待在学校强。

    明白了,俞衡发自内心地夸奖,高材生。

    何砚之:

    艹,想打人。

    他十分不爽,觉得这夸奖简直是嘲讽,于是他朝对方勾勾手指:过来。

    俞衡瞬间产生危机感,觉得对方要报复自己,犹豫着凑过去:怎么?

    何砚之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然后用力往他唇间吻上去。

    俞衡:

    砚总这报复方式还真是独特。

    何砚之嘴里那颗糖还没吃完,一个荔枝味的吻瞬间在两人唇齿间扩散开来,二人你来我往一番,也不知道究竟谁占了上风。

    俞衡正吻得投入,谁料对方忽然撤退,说走就走,何砚之一抿嘴唇,把嘴里的糖咬碎了:我饿了,做饭去。

    俞衡:

    果然是报复。

    正在兴头上被迫停止,任谁都怪难受的,俞衡沉默片刻,居然笑了:你等着啊,你说三天不能碰你,这是第二天。

    何砚之:

    俞衡口头上报复回去,转身走了。

    何砚之表情一言难尽,在思考了一会儿自己为什么要犯贱以后,又很快想开了虽然新手司机技术不过硬,但也还凑合,那天晚上他确实是爽到了的,让俞衡多练练,再熟练一点,以后就能更爽一点。

    就是他这个陪练有些辛苦。

    他这么想着,内心竟隐隐地期待起来。

    似乎完全忘了自己事后差点报废的菊花和老腰。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达半年空窗期太过寂寞,何砚之跟小保镖搞了一次,就有点食髓知味了,压抑已久的渴望重新翻涌起来,像是死水注入了鲜活的水源,一时难以再重归平静。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等着俞衡三天后报复他,可真到了日子,对方却把他给鸽了。

    他澡都洗好了,准备工作都做了,结果小兔崽子往他身边一躺,跟他说:睡觉。

    何砚之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这可比亲到一半突然退出缺德多了,砚总自诩套路深,谁想到遇到俞衡,居然是小巫见大巫。

    小保镖背对着他,一副我已经睡了别打扰我的样子,何砚之气得直磨牙,阴恻恻地说:不是说好了今晚来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俞衡闭着眼回他,快睡觉吧,时间不早了,睡得太晚,你明天又要起不来。

    何砚之还不死心,凑过来主动抱他:不晚,我们就搞一次,可以十一点前睡觉。

    面对某人的盛情邀请,俞衡居然无动于衷,他翻过身面对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矜持的人。

    何砚之:

    他矜持个屁。

    你这样让我想起了费铮,俞衡语气沉痛,他有一次,因为男朋友鸽了他,在宿舍叫唤了一晚上,最后被我们三个蒙在被子里揍我觉得你和他还是不一样的,我相信你,可以克制住自己。

    何砚之:

    他是个虽然性取向不正常,但生理需求非常正常的成年男人,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克制什么。

    俞衡耐心地解释道:你看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彻底,这种事情呢还是点到即止为好,一周一次我觉得已经足够了,情人节才过去三天,我们还是先缓缓。

    何砚之咬牙切齿:难道你自己没有需求?

    俞衡真诚道:你是我雇主,一切以你身体为先。

    何砚之近乎崩溃:我现在很好,生龙活虎。

    俞衡:那你走两步看看。

    砚总自觉遭受到了平生最大的羞辱,他深吸一口气:我记住你了,俞衡。

    俞衡点头:当然,不光你脑子记住,你的身体也应该记住。

    何砚之差点被他气成智障,他用力翻过身,拿被子把自己蒙起来:那你半个月之内都不要碰我了。

    俞衡:遵命。

    挖坑给自己跳,说的大概就是砚总这种人了。

    何砚之内心烦闷,背过身就不想理人,许久他听到俞衡轻轻叹了口气有个十分温暖的怀抱从背后环住了他。

    他本想挣扎,但脑子已经条件反射地想到被抱住就能安安稳稳睡一晚,违背他的意愿发出指令,身体没进行任何反抗。

    俞衡轻轻环着他,鼻息打在他颈间,还怪痒的。

    何砚之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他语气不十分愉悦地开口:都拒绝我了,又贴上来干什么?

    你以前也这样吗,俞衡问,隔三差五就得来一回,不然受不了?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何砚之更不爽了,没有的事,真正拍戏的时候,根本没空想这个,一天下来已经累得半死,除了睡觉不想干别的。还隔三差五有时候三五个月都不见得有时间。

    那为什么突然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俞衡低声说,是寂寞太久了,一旦尝到点甜头,就上瘾,戒不掉?

    何砚之:

    不戳穿他还是好朋友。

    你俞衡似乎欲言又止,许久他忽然笑起来,你别着急,真的,说实话我也没怎么好好谈过恋爱,大学四年一直忙着打工、学习、拿奖学金,不像费铮,对象换得比袜子还勤快。

    所以,咱们以后时间还长着呢,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等你再好一点到时候你可不要嫌我烦。

    何砚之稍微有点被安慰到:哦。

    那么,俞衡非常认真地说,想维持长久的情谊,要从雇佣关系做起你已经欠我一个月工资没结了,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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