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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妖月空(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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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白玉道:你们这种人都是这样随便的吗,随便什么人的贴身之物都接,随便什么人都不轻易得罪,欠下一屁股桃花债,跟谁都暧昧不清?跟谁都可以凑合?

    药尊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道:你要这样想,也随你。

    祁白玉莫名难过。药尊转移话题,道:你和重越分开是明智之举,但你不该到我这儿来,就因为你的任性妄为,毒师公会要乱套了,你的朋友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重要吗?祁白玉打断道。

    我问你,你跟我说的这些,重要吗?祁白玉道,重要个屁啊!

    你觉得不重要那就不重要吧,药尊道,但你跟着我,又能如何呢?

    他越是不想自己跟着,祁白玉就越要跟他唱反调,唯一怕的就是药尊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其实就想他留下,却偏偏劝他离开,不过这也无所谓,祁白玉自觉自己高兴就好,道:可以看着你啊,顺便说说你们这种人的坏话。

    你可以去跟重越说的。药尊道。

    他没做过,我跟他说不清,祁白玉道,而你呢,你红杏出墙,老树开花,我想问问你年纪一大把了,你究竟想怎么样啊?女人的滋味很销魂吗,我要不要也去尝尝

    祁白玉!药尊抬高声音。

    祁白玉盯着他如若春风的笑脸,恍惚间见他面上似有一闪即逝的怒气。

    哎哟,你生气了,你终于也生气了,可你生你娘的气呢!祁白玉呸了他一口,把神剪往他身上一拍,道,我还就要去找女人了,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什么牵扯都没有,我为什么非要栽在你们这种人手上,我还这么年轻,是该去寻找另一春。

    你药尊道。

    祁白玉当着他的面,撕裂空间,一步踏出,另一只脚还踩在药香谷的地面上,回过头来勾起唇角扫了药尊一眼,回眸生百媚。

    药尊面带笑容,眼里却了无笑意,任由神剪掉落在地他也没有去捡,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在空间波动彻底消弭殆尽的前一刻,再次撕开那处空间裂缝,瞬移入内。

    一步踏出乃是行人众多的大街,街上张灯结彩,车水马龙,虽是夜里,却也热闹非凡。

    这位客官,里边请!

    哎哟是张修士,您好久没来了,姐妹们都想您得紧呢!

    大仙您来了!哎哟,那可是位极品呐,还是头一次见到那般绝色的客人,今晚谁服侍他那都是赚了

    药尊布下隐身咒,侧身礼让行人,只见眼前十六级台阶上,最富丽堂皇的那处大楼灯火通明,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挥动着丝帕拉拢上楼的达官显贵。

    祁白玉在一众女子羡慕嫉妒恨的殷切簇拥下,停下脚步,看向台阶下方,和药尊对上视线,只觉群芳百艳不如药尊清高寡欲,白衣至圣冰清玉洁,谁能想到内里居然是那等肮脏下流的货色。

    你居然来了。祁白玉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挥手让那些女子都走开,朝着药尊招了招手。

    说实在的,至圣药尊无论身姿还是气质都过于超然,与周遭流俗格格不入。

    待他上来,祁白玉怂恿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吧,今晚就别回去了,我给你找最美的姑娘,你若满意,也可以留祁白玉看着他略无措的样子,到底是把种字收了没说,冷哼了声。

    药尊勉强微笑:你确定要在这里,留宿么?说着还特别外行地打量了下那些香肩外露揽客的少男少女,依旧下意识地礼避凡人,不小心把人撞到,他甚至还会下意识地微微弯腰。

    祁白玉见这熟悉的做派,眼里的恼怒更甚,讥诮着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后来,挡住了那流动的人潮。

    药尊大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中看不真切,闷声道:回去吧,这不是什么正经客栈

    杏春楼这类带春字的不知道,妓院没逛过?你孩子都生了那么多,没道理这么保守吧!祁白玉存了羞辱他的心思,岂会轻易放他走,拽着他跨入门中,是了,你的子孙都那么有出息,除了你自身天资高,孩子生母应该也很不错吧,我没你那么大本事,也懒得再谈感情,还是随意些好。

    第82章 一触即发

    至圣药尊大概只在被他拽过来习惯性地拽到身后时, 感到不适应, 对周遭熙攘的环境很排斥。

    可当他接受了现状, 进了杏春楼,就镇定了下来, 站在祁白玉身侧,还解除了隐身术。

    场面有刹那凝滞。

    两位堪称超绝的男子突然间出现在烟花之地,吸引了无数男女的视线。

    尤其是香软在怀的恩客们, 各个看呆了眼,口中酒水顺着嘴角滴落也不自知, 他们看看来人,再看看怀里的,再看看客人,不由痴了,已经忘了怀里人的长相, 方才还觉得娇艳可人, 眼下只觉扎眼媚俗,味同嚼蜡。

    老鸨顶着浓厚的妆容,恨不得以扇子遮面到他俩面前, 见祁白玉手里大把的黄金,眉眼弯弯, 喜不自胜,道:芙蓉, 翠柳, 快把二位爷请进最上等的雅间!

    两位女子, 一位浓妆艳抹富贵非常,一位略施粉黛清雅脱俗,均身段窈窕,裙摆摇曳地晃下高高的台阶,正是二位头牌娘子。

    这众恩客险些又喷了酒水。

    祁白玉道:这就是传言中闭月羞花的花魁?

    药尊看着他,道:唉。

    祁白玉:

    世人哪里比得过神仙!老鸨也是人精,道,能伺候神仙,那是她们姐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祁白玉回过头来但见药尊神态自若。

    啊!哐当一声巨响,水盆落地。有位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被人指着鼻头训斥,她趴在地上迅速擦干地上的水渍,低声抽泣。

    药尊停在她面前,对祁白玉说:就她吧。

    祁白玉露出古怪之色,只见那女子抬眸,过长的刘海挡住楚楚可人的眉眼,素面朝天,稚气未脱,痴痴地看着药尊,等回过神来便已经跟了过来,略好奇地打量祁白玉。

    这可是贞洁烈女,宁可干粗活,坚决不卖身的。老鸨阴阳怪气地笑道,原来贞洁烈女只是看人的,碰上神仙,什么原则都不顾了呢!

    众恩客眼巴巴地目送他们上了楼,莫名觉得便宜了那两个所谓的花魁娘子。

    雅间靠窗,二位花魁一左一右陪在祁白玉身边,赶都赶不走,调侃道:你们俩向他学点,若能学到他千分之一的温柔,就够你们芳名远播,受益无穷。

    两位花魁完全觉不出半分暖意,只觉那位白衣儒雅男子,与生俱来的温柔仿佛刻在骨子里,流露于字里行间,举手投足之间彰显风度,却宁可跟婢女说话,也不搭理她俩几个字。

    看似温柔,却好像有点看不起她们,嫌她们风尘气太重的感觉,好像也并不希望她们待祁白玉过分热切。

    而祁白玉,说实话,容貌好看得让她俩自惭形秽,她俩如坐针毡,与其说是伺候恩客,不如说是侍奉主子。

    而那含胸低头的婢女规规矩矩跪坐在药尊身侧,比起她俩来更加自如。

    药尊神情温柔地问她家里情况,喝着她斟的茶,笑着道:你根骨不错,若是有心修炼路,我可以帮你。

    您您说我那婢女名为聂鱼,受宠若惊,难以置信地道,真的吗,您不是骗我的吧?

    祁白玉道:他就是个骗子,你可当心了。

    聂鱼道:我看您不像骗子,若今日我真没了命,也是我眼拙

    手伸出来。药尊拿出一套圣针。

    祁白玉道:你可小心了,若是坏心眼的家伙一针下去,你可能就成了傀儡,或者化作血水。

    聂鱼脸色煞白,想把手缩回去,犹豫不决。

    药尊说:放心。

    此女到底是魄力十足,竟是没有缩回去,真信了药尊的三言两语,任由对方给她下针。

    几针下去,脸色红润了许多,更让她惊诧的是,臂上的青紫淤青也渐渐消失。

    这瓶灵液,你每日喝一滴,一个月内必定能突破灵士药尊塞给她一个小瓶,传音道,但之后的道,也就靠你自己走。

    多谢恩公,恩公大恩大德,聂鱼没齿难忘!她直接跪地磕头,眼泪无声地流满整张脸。

    药尊赶紧扶起她,说:萍水相逢,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祁白玉简直服了他,到了烟花之地还能劝娼女从良,道:接下来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他能看得出此女的根骨,其实也就那样,只是相比于其他那些完全没有修炼天赋的寻常人来说,这位女子尚且有一分可能,若是能有贵人相助,打通穴位,还是有希望走上修炼之路的,成为一代宗师也不无可能,但更进一步就难了。

    只是在这凡俗之中,一代宗师足以成为一方城主,乃至兴起一个家族,更不谈吃穿和前程,自是远比沦落烟花柳巷直至老死要好得多。

    聂鱼双颊绯红,目露胆怯和期待,药尊道:不必。他笑着说:快下去吧。

    聂鱼依依不舍地拨开帘子,缓缓走出去,那两位花魁也坐不住了,银牙咬紧。灵士!这贱婢也配!?但若能成为灵士,那她们坐镇花楼接客的好处也能翻十倍百倍,女修士的身价可远远高过她们这些平凡女子!

    您有这手艺,也给我们扎几针吧!

    药尊挥手间,那套圣针便凭空消失。

    两位花魁眼皮一跳,空间法器!空间法器乃是无上至宝,此人不过区区一个嫖客,居然用得起这等至宝!

    若真让贱婢搭上了个高人,岂不是很快就要踩在她们头上作威作福了!

    芙蓉和翠柳相视一眼,相继找了个理由,迫不及待地离开雅间。

    祁白玉没了兴致,道:你既然要做好事,怎么还挑三拣四。

    药尊不紧不慢地喝了清茶,缓缓放下茶杯,说:你可知,你聂师兄的娘亲叫什么名字?

    祁白玉不知道他这时候提聂云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道: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药尊笑着道:聂鱼。

    祁白玉瞳孔猛地一缩。

    那一瞬间,尖锐的剧痛再次席卷脑海,他痛苦地掀翻了满桌的美味佳肴,面目狰狞,怒视着至圣药尊,冷汗如瀑,双眼通红: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如果是真的药尊,两人相互的恩怨纠葛多得去了,如果是真的义父,真的亲爹,或许根本就无所谓他,更不用说费大力气回答这个理所当然的问话。

    药尊只是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目光静静地打量着他,抬手试图触及他的面庞,却只碰到颤动的发丝: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厌倦了无休止的他眸光温柔得好似波光粼粼,道,对不起,我想摆脱你了。

    祁白玉倏然睁大了眼睛,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他总觉得药尊待他是不一样的,他总有种预感无论他犯下怎样的过错,无论他怎样当众给药尊难堪,药尊都不会与他置气。

    而事实确实如此。

    他也曾怀疑也许是药尊想要给他一个这样的错觉来掣肘他,但同样是亲儿子,其他那些死在天劫中的人,以及犯下无尽杀孽后被神劫折磨到失智的庄岫

    相比而言,药尊待他过分仁慈到近乎纵容。

    要不是上辈子他憎恨药尊插手他和重越之间的事,害他俩错过了一世,他或许也不会孤注一掷地和药尊杠上。

    尤其是得知上一世重越的真正死因,祁白玉这才彻底义无反顾。

    祁白玉觉得这个世道有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几百年,尤其是他渡劫后实力居然忽强忽弱,极端不稳定,若非药尊亲临替他稳住神劫,可能他就要死在神劫之中。

    他在炼心劫中经历了生死,醒来只有至圣药尊陪着他。

    依旧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生怕他有事,又生怕他没事。

    药尊亲自给他挡下劫雷,雷霆湮灭了药尊的外袍,露出一道洞穿胸口的伤疤,那道狰狞的伤痕仿佛烙印在结实挺拔的前胸后背上,是致命伤。祁白玉见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药尊渡劫时肉身重组,他是亲眼见过的,寻常陈年旧伤肯定早就消散,但这个伤口太过狰狞,位置也足够触目惊心,却始终存在连药尊都治不好,以及曾受过致命伤,药尊竟然还活着!!

    祁白玉越接近真相,好像触及了天道规则的界壁,毫无缘由的剧痛令他无法思考,甚至身体有时也会若隐若现,就好像他即将不存于天地间。

    你别告诉我,你是,此刻,祁白玉说不出口。

    放下吧。药尊打断道,放下了你也会好的。

    祁白玉怕是他想的结果,可无论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会让他有这个臆想的药尊,哪怕是药尊真身,是他那神通广大、无法琢磨的亲爹,他也无法容忍。

    祁白玉不再跟他周旋,祭出金剑,朝着药尊所在方向猛力斩去:今日就有个了断吧!

    可怖余波横扫而出,花瓶摆设尽数粉碎成齑粉,墙壁被整齐削掉,半个楼顶掀飞了出去,底下人群呼天抢地,抱头鼠窜。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远处传来破空声,竟有道修御剑而来,停在杏春楼中段,目标直指此处雅间,窗帘呼呼作响,外头月明星稀,竟有数道杀气掠向此处。

    谁有空间法器,还不快交出来!老夫留你们一条活

    话音未落,金芒破空,撕裂虚空,时空乱流如暴风涌动,远道而来的低阶修士就像狂风扫落叶般偏离了原先轨迹,横七竖八地倒飞出去,叫喊声连连。

    智障。祁白玉动用白雾,笼罩了小半片虚空,而他置身于朦胧雾霭之中,手中金剑摄人心魂,如同不败战神,可若是有眼尖之人便会发现他的境界并不稳固。

    祁白玉也恨透了自己这点,明明他渡过了神劫,为什么他的境界会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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