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当好人啊!(重生)——生煎包大战
小丁等了萝卜四十分钟本是满心的不耐烦,可一见萝卜光彩照人地出现在眼前,原本已在嘴边的抱怨瞬间就被抛出九霄云外。他呆滞半晌,只喃喃地挤出一句:萝卜你今天好漂亮!
没有一个女孩子能抵挡旁人对自己美貌的赞美,萝卜当然也不例外。只见她双眼发亮,笑容灿烂地问道:真的吗?不是哄我吧?
分明跟萝卜同事好些年不知见萝卜笑过多少回,可这一次,小丁瞬间面红耳赤竟答不上话来。
年知非显然比小丁更镇定,他点了点头,温柔道:真的。
路上,小丁略显紧张地跟大伙套话。大家都是第一次去夜店,我觉得这样,还是先套好话比较保险。这样,我和萝卜还是用本名,年崽,你得换一个。
为什么?年知非无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感觉咽喉一阵发紧。
你上过电视啊!不等小丁答话,萝卜也想明白了。万一有人看过新闻,再一问名字,这不就穿帮了?
行吧。原来是这理由,年知非悄悄地舒了口气。换什么名?
呃小丁张口结舌。
就叫飞飞啊!萝卜却是反应敏捷,我听朋友说,去夜店玩,很少有人说真名的。要是有人问你哪个飞,你就说飞机的飞。
我知道了。年知非乖乖点头。
那么继续,我跟萝卜是一对,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今天是我们带你出来长见识。就这样,可以吗?分明是在征求两个人的意见,小丁的目光却只落在身边的萝卜的身上,表情看起来又紧张又忐忑。
年知非看了眼后视镜,继续乖巧点头。我没意见。
啊?为什么不是我跟年崽是一对?萝卜却不悦地噘起了嘴。
那也不是不可以啦小丁嗫嚅着让步,额头微微沁汗,连耳朵都泛红了。
萝卜,我未分化啊。年知非见状,赶忙插上一句。还是你跟小丁假装情侣比较合适。
那好吧。虽然有些遗憾,但萝卜也向来是个知道轻重的好警察。
小丁诧异地抬起头来,很快就在后视镜中看到年知非向他露出了一个彼此心照的笑容。好兄弟!要不是萝卜还在身边,感动莫名的小丁大概就要飞扑过去亲年知非一口了。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新豪夜总会的门口。坐在后排的小丁率先下车,并且十分绅士地将穿着高跟鞋的萝卜小心翼翼地扶下了车。
坐在驾驶位的年知非则悄悄地扯下了扣在脚踝上的监测环扔在车上,这才下车将车钥匙抛给了泊车小弟。年知非很清楚,来夜店这种地方,这个监测环其实远比任何东西都打眼。
第52章 夜店1
萝卜刚一脚踏入新豪夜总会的大门,顷刻就被那震地人心头咚咚狂跳的音乐声给吓住了。只见她一脸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 凑到小丁耳边大声道:小丁, 这里好吵!
小丁没有说话, 而是一脸诚惶诚恐地望着前方的大舞台。上面, 有六个身材妖娆、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孩子在跳钢管舞。舞台的四周, 有些男人在围着自己喜欢的舞者大把撒钱。但更多的客人则在这大厅内三三两两地坐着,搂着自己相熟的男模佳丽窃窃私语。
金碧辉煌的装修、震耳欲聋的音乐、花枝招展的公关、五颜六色的洋酒, 小丁瞬间明白了什么叫纸醉金迷、什么叫酒池肉林。
小丁!见到小丁没有回应, 萝卜登时一脸不快, 伸手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嗷!痛!痛痛痛!小丁原地蹦起, 霎时一惊而醒。
进去吧。最后一个到步的年知非招呼了他们一声, 率先走了进去。
注意到年知非毫不怯场,小丁和萝卜都是心中大定,急忙跟上。
很快,一名穿着兔子装的女服务生就迎了上来。晚上好!请问有没有预约?
没有。这女服务生穿着很是暴露,大半的胸部和屁股全露在外面。可年知非却是视而不见, 一脸漫不经心地回道。我们坐大厅, 就坐那。他抬手一指, 指向了一个可以同时看到大门和二楼包房的好位置。
好的, 请跟我来。女服务生晃动着腰肢,将三人领去了年知非指定的卡座, 又递上一本菜单。请问三位需要点什么?有相熟的朋友吗?
这一回,不等年知非答话,小丁就已先问道:普洱有没有?
或者汽水也可以。萝卜也跟着补上一句。
女服务生笑容微僵, 尽量温柔得体地回道:不好意思,两位,我们店里不提供茶水。而且,大厅的最低消费是人均998。
这么贵?!小丁和萝卜齐声惊呼,他们一个月的薪水才几千块啊!
拿一支香槟,三罐汽水,再随意上点小食。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小费。年知非随口说道,将菜单递还给女服务生。人就不用叫了,我们这有情侣,不是很方便。
谢谢老板!女服务生登时笑容满脸,接过菜单就欢天喜地地走了。年知非点的这些东西顶多1500,剩下的1500全进了自己的腰包。第一次来就这么大方的客人,委实少见。
然而,女服务生刚一走,小丁立时拉下脸来,小声道:糟糕!忘了问齐队要活动经费了!
这里可以开发票的吧?萝卜跟着发问。
夜总会,哪来的发票啊?年知非低头笑了笑,随意道:没事的,我买单。
不行!小丁和萝卜再次异口同声。
年知非伸手拍了拍小丁的大腿,再次重复。没事的,只是小数目。
这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让别人给自己买单这个事,小丁显然还有放不开。
萝卜却已兴致勃勃地八卦起年知非的家世来。年崽,我本来一直以为大家都是领死工资,经济水平差不多。但是你吧,车是GM越野,私服都名牌,出手还这么大方,家里很有钱吧?富二代?拆二代?
年知非笑着摇摇头,等女服务生给他们上齐了酒水和小食才剥着开心果神秘道:富三代。
真哒?萝卜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捧起了脸。
逗你的!年知非随手将开心果壳往萝卜头上一扔,正色解释。其实是我爷爷和奶奶,他们都是大学教授,有几本著作一直都被大学当教材用,所以有版权费收。说到这,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工作到现在,还没能实现经济独立,一直都在啃老。
有的啃老也很好啊!像我们这样车厘子自由都实现不了的经济独立,不要也罢!萝卜羡慕地叹息,你看我们齐队吧,肩上比我们多一杠一星,工资比我们高两三千。可是有什么用?海城物价水平高呀,我看他过得也没比我们宽裕多少。这不就是因为马无夜草不肥么?他爹太清廉了!虽然我以前就知道,可自从到他儿子手底下,我是真心服口服!
年知非回想起齐耀辉那空空荡荡的宿舍,也不禁皱起了眉好奇发问:我看齐队的宿舍干净地跟没人住似的,什么必备的生活用品他都没有!然后他每天的乐趣就是查案破案,又不应酬又不花钱。这薪水都上哪去了?难道全存着?葛朗台?
谁知道呀!萝卜对齐耀辉也是看不明白。
于是,年知非和萝卜的目光又齐齐转向小丁。
小丁被他俩看地两手冒汗,忙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隐约听老严提过,齐队一直在找一个仇家。大概是大仇未报,无心享乐吧。
什么仇家?终于轮到年知非和萝卜异口同声了。
小丁无奈摇头,诚恳道:真不知道!
唉!年知非和萝卜齐声一叹,总算结束话题,开始工作。
八点的时候,敬新社的老大和鸿义社的姜天华与马岩二人各自带着手下先后来到了这家夜店,双方人马很快就上了二楼最大的那间包房。
怎么样?一俟包房大门阖上,小丁和萝卜就迫不及待地问年知非。
年知非轻轻摇头,低声道:我觉得,凶手不在里面。
你确定?小丁又问,这里面有十几个人呢。而且,凶手今天未必带刀过来。
凶手的刀法很好,肯定是练过很久的。年知非继续压低声跟他们解释。真正的练家子跟普通人相比,精气神都是不一样的。但刚才那些人,肌肉太松、眼神太散,实在不像。
是这样啊小丁明显有些失望。
没关系,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一会带回去,一个个查。萝卜却机警地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那我们现在就撤?小丁开口征询大家的意见。
年知非冷静摇头。再待一会,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走。
万一真打起来,说不定还有机会试一试这些人的身手。年知非很有把握,只要凶手真的在这些人里面,只要有机会能让他跟凶手交手,他一定能把凶手认出来并且捉拿归案。
三人又在卡座里坐了二十分钟,那间包房却始终没有动静。
年知非自觉这么干坐着也没用,便站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年知非去了二楼的洗手间,两次经过那包房门口他都刻意放慢脚步。然而,正如每家夜总会一般,新豪夜总会的隔音效果也做地十分到位,年知非根本什么都听不到,只换来守在门口的两位敬新社小弟防备的怒瞪。年知非扭头又看了眼这满场的兔女郎,显然伪装成服务生也是行不通的。他叹了口气,悻悻地下了楼。
哪知,年知非才离开十分钟,他的位置上已经有了别的人。
那是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佳丽,正勾着小丁的手臂,不住地用两个水袋般的胸部往小丁身上蹭。可怜小丁一辈子都是乖儿子、优等生、好警察,有生之年跟他说过最多话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妈,一个就是他身边的同事萝卜。严重缺乏跟女性相处经验的他,哪里见过这阵仗?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如坐针毡,要不是还念着工作,只怕早已嗷地一声夺门而逃。见到年知非回来,他即刻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对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几乎要流下泪来。
年知非见状,不由暗笑了一声。然而,他仍是很快坐回自己的位置,随手拆开摆在桌上的一包烟熟练地给自己点上一支。
萝卜原本正在推搡那不请自来的佳丽,奋力拯救小丁的清白,正是忙地晕头转向的时候。眼角瞥到年知非居然会抽烟,她瞬间睁大了双眼。要知道,年知非来总队一个多月,除了齐耀辉,所有人给他的评价基本都是:乖巧、能干、贴心。突然见到乖宝宝学坏了居然会抽烟,要不是眼下腾不出手来,萝卜简直想即刻叉腰质问他:你到底是不是年崽?
年知非可感受不到萝卜那亲眼见证乖儿子学坏,五雷轰顶心碎神伤的亲妈粉心态,他只是狠狠抽了两口烟,让那恶心的烟草气息充满整个胸肺,这才一抬手,将死缠着小丁的佳丽给搂了过来。
人家女朋友就在呢,别做坏女孩,破坏他们的感情。只见年知非神色老练地伸手一捏那佳丽的下颚,调笑道。你怎么不来招呼我呢?
那佳丽顺势倒入年知非的怀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年知非的半张侧脸,轮廓清晰五官秀丽却面容冷峻,让人有些看不透他究竟多大年纪。然而,来者皆是客。那名佳丽仍是熟练地将右手放上了年知非的胸膛。小帅哥,我叫菲菲,怎么称呼呀?
小丁:
萝卜:
年知非垂下眼用力捏了捏那个叫菲菲的佳丽的肩膀,沉声道: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知道我小不小呢?嗯?
最后这一声格外地余韵深长,听得人骨头都酥。
萝卜:我怀疑年崽在开车,但是我没证据。
既然是大人了,出来玩怎么只喝香槟呢?菲菲瞥了眼桌上才喝了三分之一的香槟笑道。
你喜欢喝什么?我买给你。年知非大方道。
菲菲眼珠一转,搓揉着年知非结实的胸膛慢慢往下滑,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黑方好不好?如果第一次喝,可以加汽水。
JW品牌的黑方,在这家夜店的菜单上的价码是:1888一瓶。
好!怎么不好?年知非也笑着扭头附到菲菲的耳边,一字字地道。不过,你要陪我把它喝光再走。
那当然啦!给客人推荐酒,佳丽自己也有提成。那么,为了能让客人多多点酒,哪个佳丽不是酒国女杰?一瓶黑方而已,这才哪到哪?
可原来不是一瓶黑方,而是三瓶黑方。并且三位客人一口不动,全让菲菲一个人慢慢喝。菲菲一口气喝了两瓶半,没醉,只是撑地连连打嗝,赶忙摇着手哀告。不,不行了
年知非望着她,笑笑地没有说话。
一旁围观的小丁和萝卜也全程没有说话,实在是年知非OOC地太厉害,他们有些不寒而栗。
明明是毫无攻击性的长相,可不知为何,菲菲每次对上年知非冷冰冰的眼睛就噤若寒蝉。只是,再让她喝酒,她是无论如何都喝不下了,只得摇着对方的胳膊娇声道:帅哥,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我们去跳舞啊?
好啊!年知非仍是满口答应,不过我喜欢看人跳舞。这样,我再送你两瓶黑方,你去跳支舞给我看?
什么舞?菲菲小心翼翼地发问。肚皮舞、钢管舞都没有问题,脱衣舞也不是不可以啦,就是要再谈谈价钱。
哪知,年知非竟道:皮卡丘舞。
菲菲惊诧地睁大眼睛望着年知非,半晌,方崩溃问道:我没听错吧?帅哥,您真爱开玩笑!
皮卡丘舞是集体舞,而且最常跳这个舞的,是幼儿园里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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