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GL)——墨罗折卿(
我又毒又坏?狄拉尔被她惹笑了,捏着她的嘴巴,你再说一遍?
游毒游怀六宝被捏痛到獠牙都冒出来了,眼泪直流,死死扣住狄拉尔的手,企图掰开,好疼,你快放手
狄拉尔松开她,嗤笑,下次知道怎么做了?
你秀香!六宝反口就是冲她一吼,却因为不适应獠牙横在嘴边,吐出的字咬不清。
狄拉尔脸色一黑,伸手抹掉脸上的口水,眼神冷若冰霜盯着六宝,你简直找死。
六宝感觉到脖子上的手一点点收紧,空气越来越稀薄,你、有本事杀了我!呸
六宝努力用最后一口气呸她一脸,却在下一刻被甩出去,直直摔到雪地里,一头卷发狼狈地沾满了雪。
狄拉尔冷漠走过去,知道错了么?
地上的女孩一动不动,身上的裙子因为剧烈的甩力掀到大腿,一双匀称白皙的腿和地上的雪融成一片。
狄拉尔眉头微蹙,灰白的瞳珠落到六宝身上,用脚尖踢了踢,把人踢翻了过来。
人是翻了过来,可那裙子却掀得更开了,隐隐可见里面浅色的亵|裤
狄拉尔嫌恶地挪开目光,移到六宝脸上。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冻得青紫,唇下的两颗獠牙粘上雪屑。
死了没?狄拉尔语气恶劣地又踹了一下,别以为装死就能放过你,你就算死也是我狄拉尔的人。
地上的六宝依然没声响。
狄拉尔皱眉蹲下,比常人还要长的指节探到六宝鼻息下,微弱的呼吸喷出来,嗤的一声,真是可惜。
居然没死。
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狄拉尔淡淡扫了一眼六宝全身,拂袖而去。
寒冷的冬天寒风凛冽,呼啸而过。
天又开始飘起了细小的雪。
几个猥猥琐琐的男人缩着脖子经过巷子口,头上的毡帽肥大破旧。
兄弟们好不容易出来,咱门去喝一杯!
走走走
等等,那是什么?
好像是大洋!有人眼尖瞥到雪地里一枚反光的大洋。
发了发了
三个男人一窝蜂涌上来,争抢着那枚大洋。
等等,这还有一块!
这也有!
哈哈哈发了发了,咱们兄弟这是走的什么运气?!一人一块大洋,今晚别说喝酒,叫个妞的钱都有了!
老大,等等,里面好像有个人躺在那里,会不会死了?
几个男人哆嗦了一下,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走进去。
老大,是一个洋妞,还很漂亮。
老大,你说她会不会死了?那我们拿的岂不是死人的钱?
胡说什么!所谓的老大把身边两个小弟狠狠敲了一记头栗,去看看,死了没死?
其中一个小弟微微颤颤蹲下去,探了探鼻息,原本害怕的脸色立刻转为惊喜,没死!还是活的!
这时为首的老大也不怕了,捏了捏肥硕的双下巴,打量地上的六宝,啧啧今天咱兄弟三人走了什么狗死运,连叫妞的钱的都省了。
他给了身边两小弟一个眼神,你们说是不是?
两小弟异口同声猥琐一笑,老大说的是嘿嘿。
去,给一个人放风,老大准备解裤头。
其中一个小弟应诺,正要转身,却在下一刻突然暴毙。
砰
两外两人瞳孔猛然睁大,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兄弟缓缓坠下,露出巷口一抹背光的人影。
红色的裙摆猎猎吹拂在寒风中。
炭火烘烤的旅馆里。
唔好痛好热六宝捂头痛吟,又毒又坏,我不会出卖tess的
她头磕到巷子里凸起的墙根,现在脑子隐隐作痛。
这是哪?六宝从床上醒来,身上盖了两床被,热得她脑门直冒汗。
那又毒又坏的女人呢?六宝掀开被子下了床自言自语,在房里转了几圈,发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桌上有两枚大洋,六宝下意识往
怀里摸了摸。
空空如也!
混蛋!
六宝飞快跑过去,宝贝地拿起来,一边骂骂咧咧,当面给不要,背后暗戳戳偷走,真是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
安静的房间突然响起一道女声,把六宝吓得差点腿软,睁大眼害怕地看着从黑暗里走出来的女人。
六宝抱着胸往后退,又毒又坏,你要做什么?要我出卖tess绝对不可能!
狄拉尔把她逼到角落,双手环胸,自上而下藐视,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再不提供有用的东西,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六宝脸色都惨白下去。
狄拉尔满意地冷嘲一声。
日子一天天过去。
元奈这两天都没看到越姬,问起别人都说有事出去了。
事实上,越姬确实在忙。
艾丽雅刚跟她汇报完她的棺材运送问题,因为最近越姬需要恢复原形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们考虑把御用的棺材弄回来躺一躺。
tess,码头会有人检查,这恐怕难以混过去。艾丽雅忧虑道。
一旦被人查出里面是一口棺材,这对tess的名声有损,甚至流言蜚语不知会传成什么样。
平常人谁会无缘无故大费力气把一口棺材从大洋一端运到这小小的海城。
越姬坐在椅子上垂眸思忖,这确实是问题。
艾丽雅陷入沉默。
我没记错的话,海城黑色走私不在少数吧。越姬端起手边的血饮,优雅抿了一口。
暴利的买卖无论在哪个地方都有,何况还是在出口和洋人交易的码头,里面可捞到油水可比规规矩矩做生意多得多。
艾丽雅很快明白她的意思,tess,你是说
可是运回来若是被元小姐发现怎么办?
越姬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展开,安置在另外一个地方。
又抿了一口血饮,她那脑瓜子想不到。
艾丽雅:
tess可是打算永远瞒着元小姐了?
越姬嗯了一声,她想通了,既然那女人怕,那她就永远瞒着她。
未来的事谁知道,或许那女人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那她就赚了。
上次的疏离试探,别说元奈难受,就连她自己也不舒服。
越姬果断就掐断了不碰她的念头。
艾丽雅表示不太赞同,可是又不好说什么。
最近狄拉尔的动作怎么样了?
艾丽雅想了想,犹疑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说,越姬给她一个说下去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最近狄拉尔动作好像有些收敛。
收敛?越姬皱了下眉,别掉以轻心。
那个家族里的人势利又狡猾,一天到晚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她可不信会收敛。
艾丽雅表示知道,想到什么,又道,tess,最近海城几大家族都表示想来拜访,你看
越姬毫不犹豫拒绝,艾丽雅应诺。
日头一点点降了下来,越姬还没恢复过来,艾丽雅又给她端来几杯鲜血。
艾丽雅,你说说,我这样好看吗?越姬端着高脚杯优雅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原貌,两颗獠牙森白,映着红唇更冷艳,尖尖的耳朵微动。
尽管脸还是那张脸,但
乍一看确实有点吓人。
但艾丽雅却道,tess,您知道的,实力越高的人越好看。
你是说,我是西西的时候非常难看?
这种送命题还是交给元小姐来比较好。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艾丽雅暗暗松了一口气。
tess
是假西西。
艾丽雅得令去开门,放假西西进来,又小心谨慎关上门,这会元奈在店里。
假西西顶着两道颇有压迫力的视线,慢慢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掏出一封粉色的信笺。
咽了咽口水,今天有个年轻的男子找到我,拜托我把这封信转交给元小姐。
房间里霎那间安静得有点可怕。
艾丽雅和假西西顿时大气都不敢喘,都悄悄用余光瞄过去。
某人红唇冷冷一扯,轻嗤一声,呵,情书。
第59章 映酥胸4
房间里, 假西西和艾丽雅齐齐站在一排,眼观鼻鼻观心地心照不宣。
暗角的一处,女人轻鄙地两指捻住那封信, 眼皮子掀了掀,沾了点血迹的薄唇异常妖艳。
有点意思。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让艾丽雅和假西西对视了一眼, 接二连三借口告退。
走廊边上, 艾丽雅不太赞同地看着假西西, 你难道就不会拒绝?
别人拜托你, 你就答应?
假西西捏了一下她的小挎包, 咳嗽了一下, 艾丽雅, 你知道的,没有人能拒绝全套功课笔记。
现在小孩子的功课简直要人命!
艾丽雅:
假西西拍了拍小挎包, 欢快地走进自己的房间,艾丽雅,我先去复习了, 明日要考试了。
艾丽雅一时语塞,看了眼假西西的刚关上的房门, 又回头看了一眼tess的房间。
忽然的, 心里对元奈感到深切的同情。
菲比小姐, 我回来了。
艾丽雅刚准备下楼,谁知元奈迎面上来,她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眉眼温婉,正和自己打着招呼。
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不知道tess有没有听到,但不管有没有听到,今晚元小姐可能都是在劫难逃了。不过现在,tess应该还没恢复。
艾丽雅心情微妙,并同情地看了一眼面前安静恬淡的姑娘。
辛苦了,欢迎回来,元小姐。
刚一说完,艾丽雅发现元奈貌似脸色并不好,眉目间是叫人摸不清的沉重。
元小姐,你怎么了?艾丽雅迎上去,元奈却摇头说没事。
艾丽雅越发觉得元奈有事,思索片刻,她眼里一亮,是不是月事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艾丽雅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多么庆幸。
需不需要我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元奈被艾丽雅眼里的热切惊了一下,随即便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谢谢菲比小姐,但是我不得不说它并没有来。
哦,这样啊。
元奈愣了愣,是她错觉吗,她好像从菲比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可惜?
我就随口问一下,艾丽雅微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元奈展颜了然,我知道,不过还是谢谢菲比小姐关心,对了,菲比小姐,你有没有遇到一些人的邀请或者传话?
比如说
元奈正想补充,艾丽雅就道,你说的是有人想要你传话给tess,问能不能上门拜访或是邀请参加家宴酒宴这些吧?
元奈点头,这些日子确实有不少人找到她,海城稍有些名望的家族都有派人来,明里暗里借送各种东西让她传话给越姬。
这个你不用担心,拒绝就好。
她的意思是拒绝吗?元奈咬了下下唇,眸里有些复杂。
艾丽雅难得拧起眉头来,她竟有些看不懂元奈了,她的语气难不成其实是想tess去?
这有什么意义吗?
tess的意思是拒绝一切的邀请,但是如果元小姐开口的话,也许tess一开心就松口呢。
元奈眼里明显亮了一下,艾丽雅脑阔不知为何突了一下,她想起来了,那封情书!
思至此,艾丽雅怜悯地看着元奈,出于同事之情,她还是给她提了个醒,不过你最近可能不会成功。
为什么?元奈迫切问,手
里的报纸被她捏的微微变形。
艾丽雅张口就想要说那封信的事,但想到什么这是tess和她之间的事,她一个局外人不好干涉,就歇了心思,干脆闭嘴。
我随口说的,你别当真。
元奈看着远去的艾丽雅,又看了眼手里的报纸,原本找到希望的心情忽然就沉重起来。
她要怎么才能让她开心呢?
夜晚悄悄降临,元奈看了一眼窗外,加固了一层围墙上多了一簇簇火把,把不算小的院子照得通亮。
地上的积雪每天都有人清扫,她从二楼望下去不由得有种还在古堡生活的恍惚。
这么晚了,她还没有回来
元奈心思沉重又回到房里,摊开今日她从报社翻出来的旧报纸。
那是三年前的一份报纸,头版赫然就是她元家被抄家的新闻。
两千一百吨罂|粟走私,涉案金额达十万大洋
她不知道父亲当年到底有没有走私罂|粟,但是她对这两个数字有印象,前几日和曼依在元家找文件时她曾在一份烟土交易文件上看到过。
她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这是她翻找到的最大的一笔交易。
下午的时候她又悄悄溜进去,找到了那份文件,上面的两个数字一模一样。
可是,这点数据还不能证明什么,她需要更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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