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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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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瞬间明白,她以为自己放她一马逼她不许吃九转丹,却并非给她保全尊严,只是自以为是的添乱而已。

    楼客一年有百天都在战场上,两军相交将军忽然难受怎么办?也忽然回营把自己关起来忍过去吗?

    她难捱成这个样子,用药控制住,不是更方便?商止新知道她寿数不会太长。对于一个寿数不长的人,用毒药缓解痛苦,说不定利大于弊呢?

    过了很久,楼客才重新抬起头来,拭去汗珠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问商止新:上主来找臣是干什么呢?

    你不难堪吗?她眯起眼睛忽然问。

    嗯?

    你从不愿人见自己的脆弱。商止新伸给她,打量她说:你说,你希望孤依赖你,别看你的不好。

    楼客动了动指,最终握住她的借力而起,轻轻道:现在臣希望上主完全看清臣的不好。她的每一个谎言,都是需要被镌刻的证据。

    嗯。商止新半闭上眼睛,意识到气氛正好,摸了摸她的头温和道:现在你来依赖孤。

    楼客说:尊圣旨。

    商止新从袖递给她一支羽符道:不舒服的时候便自行去药浴池好了,别总想着用药不是孤不希望你舒服,那只是饮鸩止渴。

    楼客愣了愣,接过来,问:送给臣吗?

    商止新不明白她的重点为什么反而变成了一个作为信物的羽符:那是凭证算是送你吧。

    她仿佛眼前一亮,接过来说:多谢上主。她知道这又算是自己骗来的但反正都是要负责人,杀一人是死,杀万人仍是死,到没什么区别。

    顿了顿才道:臣体虚是因为常年征战,身体无伤,药浴池行之无用,其实不必去。

    商止新怔,没想到她的身体差到这种地步,一时复杂,半真半假道:楼姐姐,孤觉得孤之前那么待你,过了。

    关人宗族已经够狠毒,折了她的尊严丢进丞相府也足够,磋磨人身体岁月,实在让她思考,她对楼客究竟有半丝情吗?

    楼客哑然半晌:不会的,姣姣儿,你别多想。

    孤决定原谅你了。商止新想

    了想坦诚道:你我

    有情,孤合该给你开后门的。

    意思是算你隐姓埋名的事情过去,毕竟我们还是情人。

    楼客心里的飞鸟不住鼓动翅膀而走,在压抑之下有些感动。她想商止新确实是爱过她的,这样就够了。

    她主动拥抱商止新,笑道:

    嗯,我们重新来过。

    商止新用鼻尖蹭她的肩膀,久违觉得暖和。

    就算这句话是彼此的相互欺骗。

    第229章 侍假成真11

    自楼客从边关回帝都, 姓疯狂扩张而来,有势如破竹之势。商止新放楼客前去重新夺回失守的磬炑关, 但却不许她镇守,要求她旗开得胜, 立刻回都,任性得像个小孩子。

    可她全然没有想到的是, 自己连捷报的信息才收到一小会,先看见楼客了。

    商止新虽然继位很久了,但记忆不在的时候她什么也不知道,楼客一走便开始体会骄奢淫逸的皇帝生活, 现在正泡在温泉里看话本, 钻在水下躺靠着, 在漂着的轩木上支架起书, 果盘浮在她身侧。

    她惬意地眯着眼睛向后伸, 道:果茶。

    侍者并未回答, 一个小杯子被安静地递到里。

    商止新不疑有他,咂了一口。

    瞬间扭头。

    不是果茶,是药水, 这偷梁换柱的不要命作风,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敢干。

    没有侍者,只有楼客蹲在她背后, 低着头看她,没换下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挽起来的头发倒是干净。

    她接触了商止新的目光, 弯了弯眼睛,双膝轻巧一跪,护甲发出轻微的咖嚓声。她张开双臂,声音有一线哑:

    姣姣儿,我回来了。

    商止新感到惊喜,屏住呼吸眨眼,忽然伸抱住她,然后后仰,把她也一齐带到了温泉里。

    楼客从水里钻出来,全身湿透了,血腥气和贴在身上,然后被商止新拦住:楼姐姐!

    嗯。楼客笑着把湿透的头发向后梳,一边取了战甲扔上去。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她埋怨着:你说你立刻就回来的!

    臣是立刻回来的啊。楼客温柔地看着她,握住她两只轻轻笑道:上主总要给臣四天在路上,马跑死也罢,臣跑死了可不好玩。

    商止新暗笑:楼将军怕是鸣金的第一秒种之后,连马匹都不换,立刻交了指挥权往帝都跑了。

    她只是唯一一点没有想到,磬炑关到宫殿,楼客当真只用了四天半,当日竟然不是信口胡言。

    她道:楼姐姐真厉害,功力精进,日行一万。

    楼客一愣,半晌,笑着摸摸她的头,撇下眼睛:说什么乱八糟的。语气稍微有些虚。

    夸你。商止新回答说:初见我便爱楼姐姐身上那一股的孤高,遮掩着少年气,就是嘴上谦虚一万次的不才,心里也是一片自持的傲然。这样的人当然神勇无比的。

    楼将军摘叶飞花皆可杀人,自然鲜衣怒马、强大而清贵。一如当年,一身青衣锦衫进退风度翩翩,折扇遮掩着野心勃勃的双眸,果真一片的少年心气,从不信命。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种人总有一天会败,会跪在地上认错,向着身上的枷锁说一句服输了来请求宽限,那叫一个低声下气。

    所以听完这句话,她不由沉默着胡乱想,世间的事真有些悲哀。

    商止新仍未在意,解她的衣衫,搂着她的腰暧昧道:楼姐姐可还记得你走时,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楼客这才一个激灵:姣姣儿,等一下

    没有来得及,商止新一边哼笑说不等,一边扯开了衣带,用巧劲把她的衣服从侧面划开,又撕烂了长裙和亵裤。

    楼客有些乱,可自己只听刺啦一声。

    她定神捂住商止新的眼睛,诱劝:我现在满身的伤,姣姣儿下得去?

    楼姐姐身上,即使是伤也是漂亮的。商止新闷声道,勾着嘴

    角冲她张开,因为有意戏弄,便用一种低缓的带点委屈地声音道:楼姐姐,你晾了我两个月,圣人也难过啊。

    楼客给说得噌一声脸红,磕磕绊绊道:那你闭上眼睛,你不动我,我帮你。

    好。

    比以前要害羞啊。商止新想着依言闭眼,哼着什么凑过来吻她。

    楼客细细地回吻,一边以指为梳顺她的头发,从唇到耳后,靠近脖颈,渐渐向下。

    现在的商止新可没那个经验,被伺候舒服了,眯起来的眼睛开了一丝,瞳孔滴滴淌淌,忽然定格在她背上。

    洗去了血液之后楼客的身体素白纤细,但却没有她映象的矫健有力、线条干脆,每每透出一股虚弱的软意,胸口起伏不定,一双拿刀剑的却稳不下来,细小的颤抖着。

    她的头发贴在脸颊旁边滴着水,唇有些干裂,脸色并不好,但眼神还未涣散。

    让人怪心疼。商止新的指尖在她背上划:这个伤口摸起来很深,没见过的。

    楼客停了停,只说:这个伤?您之前也说过。却没不自量力到再把思绪飘到殿前了。

    哇啊。商止新问:孤说什么?有安慰你吗?

    楼客那是真不想说,又经不住商止新一个劲问,只好掩面:您说倒胃口。

    商止新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一时呆了,又忍不住叹:那孤可真够坏的说着弯腰,被捂着眼睛竟然仍旧去吻向它,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含糊道:现在呢?有安慰吗?

    楼客哑然,低声说:您别这样。

    偏要呢?商止新不愿放她,不容置疑地撇开了楼客的,本意接下来动她,却忽然沉默了。

    楼客跪直了在她身前,水没到她的腰间上部,陈旧的伤痕遍布。

    而颈命官穴上,一支簪子深深没入,刺进血肉里,周围的经络蛛网一般从那簪珠央慢慢延伸至身体各处,为之输送源源不断的能量。

    商止新总算知道她四天半的脚程是如何做到的、身体虚弱到头却频频捷报是如何做到的。与死神交易的寿命和健康,交换了长久维持的巅峰状态。

    她不是刺了命官穴,刺是没入和取出而她用簪子没进自己身体里,就没打算再取出来。

    直到她死。

    商止新太阳穴突突地跳,心里堵得厉害。

    她不希望自己心疼一个骗子,但事实上,她现在就想拔了她身上的簪子,把她拥进怀里,吻她的唇,就算不原谅她,也疼惜她。

    就是因为不行,惹她满心怒火不知何处倾泻。

    她忽然不动了,满心怨气,抱她起来,踏出了温泉。

    楼客只得疑惑:上主,您不舒服吗?

    商止新死盯着她,去了刻意的温柔和暧昧,质问:上一次是九转丹,这一次你直接刺命官?你很想快点死吗?孤让你觉得活着很艰难?

    楼客这才没法假意掩盖下去,看她眼眸里染上杀气,却再提不起惊慌,只是有些无奈,问:您不想臣死吗?

    至少别这么死。商止新忽然有些弄不清自己是真情实感还是做戏:你分明说过无论什么时候,若真要死,也会先告诉孤。

    您想起来了?楼客问。

    记忆总会找回来的。商止新挑眉道:完全找回记忆,那时候的孤就不好相处了,爱卿怕不怕?

    楼客回:什么时候的姣姣

    儿,都是姣姣儿。

    商止新哼道:你嘴硬吧,便只有现在的孤心软。说着把楼客带上殿内,轻轻道一句:睡吧。

    楼客诧异地看她为自己拉上被子:我们不继续做吗这种时候途放人?商止新能有这个忍耐力?她以为就算是自己要死了,商止新都不会委屈着她的□□呢。

    孤怕把你弄晕。商止新凉凉道:恭喜爱卿。你赢了,如果你用了一出苦肉计的话。

    楼客一呆:臣并非想用苦肉计这可是天地良心,她从未想过用这一招来对付商止新商止新分明对血只会兴奋!

    好了。她只得在楼客惊讶的眼神下打断,附身吻她,软下语气:既然你那么听话,把难堪都暴露在孤面前,孤也实现承诺,你可以依靠孤。

    等她起身,楼客还怔怔捏着被角,忽然间清醒一般,问:臣现在能休息?就是很轻很平静地口吻,偏偏让人听起来可怜。

    她早习惯了战争和侵轧,回到宫殿是上主无休止地索要付出大概对付出太甘之如饴,猛然接到回报,会稍微有些愣。

    商止新触摸她的脸颊,少有诚实地说:孤也不知道自己还愿意给你多少但至少现在,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楼客眼睛亮了一下,像猫儿一样偏头亲吻她的指尖以示感激。商止新甚至能感觉她唇瓣的纹路,低眼看她,像是看见了脆弱的病人。

    楼客碰了碰她,紧接着缓缓沉重地闭上眼睛。

    她真的很累。

    而几个月前楼客要走,商止新便根本不愿放人,表示谁去都可以,她不许。

    楼客不得不苦口婆心地提醒商止新:姣姣儿,能出关的领军都在关外,主将位仍旧空缺,我们朝无人了

    那就亡国好了。孤乐意在牡丹花下死。商止新冷笑,然后又凑上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道:我们相见那么久,还没好好说过话。这几年,我们有在一起睡过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让楼客有些一时僵硬:没有

    楼爱卿,她于是勾着楼客的脖子,眼神又乖又撩人,似有似无地哼着:孤想你。

    上主,楼客有些臊,低头假意理理头发:您说些什么啊。

    楼姐姐商止新才不愿冷落自己,看她埋下头,便弯腰含住她的嘴唇,一声姐姐叫得余韵悠长,软绵的舌头勾得她颤:我想要你

    楼客有些迷糊,隔了好一会,捉着她的双低头轻轻说:那臣伺候上主?

    商止新眯起眼睛仰头笑得矜骄得意,刚要答当然,楼客下一句低低接:然后您再下旨,让臣去边界吧至少守住关门。

    商止新忽然把抽出来,脸色不妙。她自觉那么给地都叫了声楼姐姐,没成想楼客这么扫兴,于是不满道:

    孤的好将军,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掉战事。谁要你的敷衍。

    楼客稍有些足无措:上主,臣并非敷衍,实在是

    你去你去,你就知道你的正事,从来不愿陪我。商止新哼哼两声,真的把抓过来下了旨,放到她怀里,故意道:那孤先警告你,去可以,关在人在,关破人亡。我瑾姣不养闲人。

    遵旨。楼客看出她闹别扭,笑道:臣守关到变成是闲人,可以死了算了怎么不守关上主反而要留下?问完,自己也察觉到什么不对这句话未免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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