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许诺顺着她的力感受自己的软肉和韧带被挑开然后缓缓磨开她心理上能够忍受,那具身体却自己开始微微痉挛她根本不理,卫羚君拿她开刀,她就努力直起身子扭头用脸颊贴在她的臂上虚虚亲吻,因为疼痛声音喑哑:
小君,你知道你知道你若是真不接受我,要么就该杀我、要么你该怕我才对而不是生气,你在生气啊!
你在生气!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默然!
卫羚君的眼神忽然空白一瞬间。
许诺说对了。
卫羚君若是真把许诺当成恶人和纯粹的仇敌,她的恐惧应该大于愤恨!
这些天卫羚君对许诺太随意了!
她暴露了所有的不喜和愤恨,用冷酷和不耐烦来践踏她,用毫不留情的语言和暴力来对待她但反而不是不可调和!
就如她以前真的恨许诺的时候的作风,应该是试探着杀害,毫不掩饰的恐惧,无论是胜还是败,感情都是一样。
现在呢?卫羚君明知道自己不是许诺的对!她却在干什么?她在谩骂,在殴打,在逃开明知道打不赢她还是用尽力气伤害许诺因为她下意识知道许诺不会伤害她!
她觉得许诺对不起她而那个对不起不同于之前的客观现实,是双方一齐承认的对不起!所以她们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心里有底这次恨来源于爱!
最终的最终,那个天生温柔的人放不下的不是恨,仍然是爱啊!
卫羚君被戳破了心里那点隐秘却更加怒火滔天,破罐子破摔地坦坦荡荡地承认,直接掐上她的脖子:
我杀了你!我他妈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是许诺!
她对许小言那么好,她对许小言是与世界为敌都要包庇下的好啊!许小言也那么好她本是卫羚君苦海下唯一垂下的蛛丝,卫羚君都几乎已经在慢慢计划以后两人的生活她呼啦一下子变成了仇人。
但是许小言那么好。
她觉得自己是傻子,在血海里想象出了一根蛛丝救赎自己,可那幻境成真之后她该拿那假的丝怎么办?
忽然鼻酸汹涌!
许诺差点窒息却忽然在这个更加狂躁的动作下放下心,一边艰难道歉,一边亲吻她的腕,香香软软的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她的指,哑着声音轻轻唤:唔羚君,哈啊,羚君,羚君
操!卫羚君眼睛都红了:你他妈这时候,竟然还是只想着这种事吗?!
羚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许诺眼角绯红,已经沁出水液,胸口起伏都轻轻碰在她的腕边,呜咽着一直喃喃:可是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
你怎么个爱我法?以前许小言说爱我就是想要杀我,现在许诺说爱我就只想着要上床?卫羚君真的怒了,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双撕扯开衣服:
你就这么想要吗?!
许诺只觉得一时间天地倒转,自己被压在地上夺取氧气,磕得脑袋生疼,却惊喜坏了众所周知的,感情问题全都能在床上解决只要她表现够好!
(省略1500,微博,暗示比心
恍惚间她听见卫羚君软软的、小声到几乎没有的叫了一句小诺
是记忆的那个声音黏糊在一起的,带着温柔的声音但许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因为卫羚君已经又一次困住她,折叠了她白皙的双腿,用衣服把她的捆起来,忽然咧嘴笑问:你以前说过,你是丧尸体质,怎么样来着?
许诺一愣,心里终于笑了,回忆让她温暖。她呜咽着回答:想怎么玩都不会有事的。
许小言说过的话,能够兑现太好了。她泪汪汪地凑上去,声音沙哑又渴望:
玩就是要玩尽兴呢
卫羚君终于扑上去,真心实意和她交换第一个吻。
许小言许诺。
别再骗我了。
不知道卫羚君如何,反正许诺玩儿得很开心卫羚君慢慢认真起来之后面色上的讥笑和恶毒渐渐淡了,剥开那层愤怒之后露出恍如隔世的得到感那神奇两情相悦的喜悦竟然穿透了个世界,又一次,出现在卫羚君脸上。
她其实早就信了。
许诺的精神沟通,那些事实,告诉她不止她一个人受伤,许诺也一样,甚至比她更惨。
她报复成功过了。
她喜欢过许诺,被许诺杀过,也杀过许诺,最后被许诺喜欢。
不管爱还是恨,她们两个竟然如此不离不弃地纠缠。
既然报复成功,她的恨早消失了大半她只是愤怒,她爱上的许小言,竟然也是二号的许诺。
也就是说许诺骗她两次了,每次她都眼巴巴的上钩,然后被伤害。
讽刺啊她因为爱上许诺吃了半辈子苦头发誓再不生爱,然后一头跌进的坑仍是她。
爱上了杀她的人两次。
许诺竟然有一天也喜欢她。
卫羚君叹了口气,她们这是注定纠缠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最开始,就不绕这些远路?
她要鼓起勇气再来一次很艰难啊。
她低下头,怀里的许诺触感很真实,一双废得差不多的慢腾腾穿衣服,却半点不适没没表现。
甚至始作俑者卫羚君也不怎么上心那伤势想想若受伤的是许小言,她指定心疼坏了。
可躺在这里的是两个把彼此折磨成变态的人,她们都知道对方早不在乎这点伤痛。
这么一想,她倒是心里一酸。
许诺初次献出觉得自己表现还可以,至少现在天都要亮了说明她体力不错,满足了她家羚君她很开心。
她心情正好,却霎时间听见卫羚君轻飘飘掩饰着什么一样道一句:你你在自己那轮世界的时候很难熬吗?
许诺一愣,这下子那点开心一散,脑袋一空,差点哭出来。
许诺忽然间鼻酸,深深吸一口气,有点无措,轻轻道:羚君你,你别那么快心疼我啊
你别那么快原谅我
我不急的我有一辈子等你你不要这么好啊!
许诺的重生是因为卫羚君。
许诺很久以前认为,她的重生是老天给她会,让她能够改变一切,报复一切。现如今她才知道,那是因为她做错了事,老天想给她会弥补。原来我在等你啊
她忽然又哭了,这一次却不想被看见,深深扎进她怀里,感受这个人的温度,忽然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卫羚君脚踩黑暗,却心向光明,柔软且勇敢。
怎么叫人不喜欢?她只能重复:我爱你。我爱你,羚君。
卫羚君一僵。
穿透了时间的、唯一一个那么叫她名字的人,带来了太多的回忆。由青涩到成熟,由完整到破碎,这两只被命运选定的蛐蛐下了竞技台,方才知道她们竟然相爱。
最后她迟疑着伸出默默她的头发,轻轻呢喃:我最后的勇气都交给你了。
小诺。
她们不会让彼此失望了。
第183章 浮萍之命1
【世界:休假】
【等级:未开启】
【目标:未开启】
【执行人:岑萍水】
【载入】
【20%50%%100%】
【载入成功】
【任务世界开启】
【祝执行成功!】
岑萍水醒来的时候闻见的是一股很浓重的、劣质的香水味, 包裹着自己瘦削的身体。
脑袋稍微有点沉重, 是宿醉的难受感。她坐起来, 皱着眉用按压太阳穴, 然后顿了一下。
因为她正□□上身,仅仅靠海藻样的头发散落遮住胸口身旁躺着一个男人。
不仅如此,竟然还有一个少女正警惕地蜷缩在角落,阴沉沉的目光在她和那男人之间来回滑动,瞳孔里不知是木然、绝望还是惊惧到了尽头。
岑萍水:稍等,接收个记忆先。
接受完记忆的岑萍水还没来得及发表一点狗屁不通的感叹, 旁边的男人醒了,伸揽住她的腰, 也地蹭坐起来:这么早, 再睡会?
她只好先应付这人,皱眉慢吞吞道:还要睡?
岑萍水的声音听上去稍微有点鼻音和哑意, 且声线比较冷, 像是冰块碰撞的敲击,涩而润同时并存,有一种淡淡的倦怠感, 别样诱人。
这时候她眼睛微微一眯, 说出的话可以在睡字上加了重音,微微偏头,发丝落在素白的肩膀,眼神眷懒,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引诱, 竟然一时漂亮极了。
但旁边的男人却早习惯了她这样子。女人这东西睡久了也就那样,没了新鲜感,什么天仙都照旧何况说句实话,岑萍水在这个行业真不算会来事的人。
这个行业。没错,芙蓉帐掩娇儿笑,就是直白一点说出来会被锁章的职业(气。
不过她不像是标准意义上的情人细腰腿长大胸娇嗔,她甚至胸前没有二两肉。
岑萍水不算太高但骨架纤细,显得人很挺拔,可瘦而无力,身材是古时林妹妹那款美人但脸不是。
她的脸第一眼看上去就算不惊艳,也绝对吸睛:
她有浅咖色的细长眉,下面是幽深半阖的瞳孔,睫毛密而雅长,鼻梁挺拔,嘴唇如小朵山茶的花瓣,细腻又苍白,组合成水墨的美人,一段风情,似有似无,却含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怠和浅丧。
就是这一丝倦和烦意,让她脱颖而出。毕竟现在的人猎奇得很,喜欢各种不一样的美人,要足够漂亮,还得有点怪总之,一定要有不一样的地方。
要吸引人就是这种特别的才吸引人,就因为这奇怪的气质让一个呆板的女人高朋不绝。
是的,岑萍水不仅人无,在某些重要时刻还死板,这个缺点靠这张长得不错的脸也掩盖不了。
呋,男人掩饰住了眼里的鄙夷,往那少女那边瞟去,开口:休息一会吧,你累了。
哦。岑萍水挑眉,对那点子看不起丝毫没有意见,只是不知他什么意思,不着痕迹地打量他。
这个男人身上也有很浓的酒气,但长得还可以,剑眉星目,只是眼下青黑,带着一点疲倦的戾气。
社会上层边缘的人物,表面精英,背地里是找情人发泄守序善良下积压不满的人渣。
岑萍水一边回忆一下她这个恩客,一边刻薄地打了分,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禽兽到舔舔嘴唇,对她说道:
你养那个小姑娘能来陪我聊聊天吗?你就能去厕所里收拾收拾化个妆。
岑萍水几乎是瞬间瞳孔一个收缩。
男人还毫无知觉,很没自觉地竟然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那少女看,毫不掩饰贪婪的欲望。
你的意思是?岑萍水顿了一秒之后低着头慢悠悠地批起衣服来,发丝遮住大半张脸,语气仍然倦怠轻哑。
能有什么意思?男人嗤笑一下,根本没有考虑过岑萍水不乐意他们在一起挺久了,他知道这是个堕落到最下端的女人,这种女人只知道现在而不肖想明天,不在乎自己,更不可能考虑别人何况那个女孩,不像是她带的小孩,像是她样的宠物。
男人觉得他提议让少女就和他们一起睡在一间房间的地铺,他就表达地够清楚了。
既然昨天岑萍水这都能不留意地吸口烟答应了,那还不能说明她的态度?
这不好吧岑萍水勾出冷笑,起身,只是穿着那件对她来说过大的烟白色衬衫,一双修长的腿交叠,慢悠悠赤脚下床。
男人根本没管她的回答。应该说他可不在乎这个女人的回答一个□□而已,哪儿去说理也没帮的。岑萍水大概也知道,随口一说,也没有下了。
男人咳嗽一声,目光□□裸地打量着角落里的少女。
十八九岁的女孩本该已然发育,她却比起同龄人显得脸色蜡黄并且干瘦,蜷缩在角落里四肢保护自己,肉都少得让人心惊,太营养不良,乍一看甚至只有十四五。
但却恰好显得她眼睛雪亮,咯吱打颤的牙齿和没有血色的嘴唇让她楚楚可怜并且这变态男人若是看上了这女孩,自然就是爱她没有发育的稚嫩!
你好像是叫戚?来,小,坐过来,男人干哑着嗓子掀开被子坐起来拍拍他身边的床,一边伺蠢蠢欲动地想要过去把她拉过来。
从他们醒来戚就是全身僵硬,到男人提起她,她瞬间把牙齿咬进嘴唇里差点痛得叫起来。
那个男人想对她做什么?!她今年才十岁啊!
然后岑萍水那一声随口可有可无的不好吧叫她肝肠寸断就算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帮她,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她惊慌异常,却无处躲藏。
她生活在压抑里,随时都要考虑自己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被拽入泥沼但当那一天真的来临,她发觉自己那么痛苦。
她没有动,只是更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蜡黄的小脸,一双眼睛看着他,无谓地消极抵抗,男人已经靠近她露出急不可耐,成年男子的双握住她的腕戚颤抖,恐慌,但更多的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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