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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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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安月行才放开她,林木一睁着眼睛双颊酡红,应着久病的苍白,泪痕还在脸上,呆呆地如同已经被判死刑的犯人。

    怎么样?安月行笑。

    林木一嗓音带着哭腔轻声回答:求您杀了我杀了我

    忍不住了,是不是?

    嗯。林木一说。

    那么别忍了。她张开抱住她。

    林木一被紧紧的温暖包裹,咬着牙,心想遭了这下子会被丢掉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有毒的温暖里迷失了。

    林木一捂着头呻喑一会,坐起身,皱着鼻子嗅嗅酒香,忽然一顿。

    身旁是熟睡的安月行,嘴角上翘,安然可爱。

    她依稀记得首领说是今天下午才回总部为什么人在她床上

    她脑袋一木,忽然昨天的记忆纷至沓来她昨天喝的酒量大到能放到一头大象很不幸,把她也放到了然后首领还过来了

    她瞬间惊恐万分,摸着脸发现上边是干了的泪痕她做了什么撒娇?哭了?什么都说了?

    还是自杀吧?!

    她的匕首呢?

    安月行醒来,看见的是自己的死侍坐在床上发呆,眼里写的全是完了完了完了或者要死要死要死

    嗨。她笑眯眯打声招呼。

    林木一一抖,僵着脑袋看向她,眼里是兔子见了狼的惊恐。

    过来。安月行丝毫不怜香惜玉,一张,命令。

    林木一艰涩地咽一口口水缩过去,被安月行搂住。

    伤口没好全,谁准你喝这么多酒?安月行笑眯眯地抛出死亡之问。

    林木一怂了,眼观鼻鼻观心,正不知道怎么搪塞,安月行又说:你之前都不敢表现出喜欢我?

    林木一一听这话,雷轰一样死死闭上了眼睛,恨不得穿越回去咬死那个胡喝酒的混蛋:嗯没还是没胆子睁眼说瞎话说个没有来。

    我不是叫你别怕?安月行笑盈盈地再一次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可没空再试你。

    别忍着了,试一试吧?她鼓励:胆子怎么变这么小。

    林木一目光越过她的眼睛,捂住脸。

    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第140章 阁主与刀完

    老祖宗说,酒是毒品, 碰不得。

    林木一信了, 后悔了,有心反转, 无力回天。她还没干过那么丢脸的事

    眼泪汪汪地说不要还有那我听话这语言怎么想怎么像是被那啥的小娘们啊!

    给碰了一下两行泪水立即滚出来听说打湿完了首领的前襟上一世刀枪入身面不改色的木一死了吗!!嘿一想还真死了

    反反复复翻旧账说别对我好别笑别碰我因为都是假的矫情的要死啊!!!

    丢脸事小惹了阎王不高兴她少不得缺点什么零件。

    她木着脸,痛定思痛,努力不去回想,现在入住首领住所, 要重新高举面瘫大旗,沉默是金。

    可安月行不那么想, 安月行自从看见林木一竟然会流眼泪,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没事就拿出来说一通,什么怪不得女孩吵架一哭男友就来哄呢, 木一面无表情冷冷清清地光是流眼泪,小脸煞白的,看上去可怜得像是小孤女

    林木一英明两世,当年安月行都要赞一句清光宝刀、见血封喉,端的是沉冷润利哭?根本不搭寒光杀人的死侍啊!这个字在她的一生当陌生得像秃子的头发。

    她是真没哭过, 没这么暴露过虚弱的情绪,之前清醒的时候心里痛死都忍着,里边强酸腐蚀内脏一般千疮百孔, 脸上掩着还能或者有点绷不住的冷冰冰面孔至少知道别给阁主添堵。

    可那天心知首领有事放了大假, 只觉得一个人在家无妨, 又给最近首领的作为刺激了个旧伤复发,难受的要死,难免贪了两杯。

    后来上了头,全是伤春悲秋。阁主做事不地道,明知她难受偏戳人心窝子,还阴损地把她玩儿成小情人,何况她还以为阁主要她当无心的死侍。

    不要就扔,想要就立刻命令摆上来,不顾刚刚才把人撕碎了,理所当然地要求别人忍着心寒

    放在谁身上都是真的痛心,要不是林木一忠心,没准提着刀就要去解决问题源头了。

    亲侍保镖们看看冷漠称是、外出杀人颗颗子弹不浪费的执行局神遣,又看看笑眯眯感叹着的活阎王,咽了口口水没敢说话,放了东西就溜,没事儿绝不往两个人身边凑。

    林木一虽然脸上僵着,心里也很有几分丢脸,梗着脖子装雕像。

    安月行笑眯眯说够了,老太爷一样打个扇:木一过来。

    林木一走过去。

    坐。

    林木一坐在她旁边。

    抬头。

    林木一抬头被吻了个荤八素。

    安月行捏着她的领子就把她扯过去,指插入她的发间懒懒揉弄,理所当然地长驱直入,舔舐或者扫荡,很温柔地带着细心,就像她的面具。

    林木一只好配合,小心翼翼地应承,乖巧地勾动舌尖,完全臣服和大门敞开。

    却没想到她眼睛一眯,想起什么似的又忽然强硬起来,开始狠狠撕咬进攻,榨取氧气,啃磨林木一的嘴唇和舌头,叫她吃痛,可又不敢反抗,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胸膛起伏,迷迷糊糊的难受,也只能忍着。

    等她放了林木一,林木一也早已经被搂在怀里,没有氧气脸红了个透,喘息阵阵,低着头眼睛里水光盈盈。

    合了安月行的意,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一抬,露出那双羽玉眉下的眉眼,含着柔柔的水意。她便笑得开怀:木一哭起来真的太可爱。

    林木一一听这话心脏都要吓停了,喘匀气低头不语,真怕阁主玩儿真的。

    好在没有后续,不打算给她心脏捅个对穿听个响声玩儿,这才重重放松了,反应过来又脸红得点不自在。

    没想到的是安月行某天收到一封加密邮件看了一会,带着林木一开车又往逆行分部去了,本以为他们一战之后必定换基地位置,没想到就在那里重建了。

    林木一有点疑惑,看安月行没有翻她旧账地意思,才规规矩矩地跟在身后,这一次长驱直入地走过校场办公大楼和接待室,直取会客厅,一路上经过的人看她们两眼,走了。

    到了一个房间后,里面的声音倒是传来,带着镇静和沉缓:安姑娘,还敢来?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这里门票见血,来这里得留下一只,走的时候还得留下一只。

    安月行推门要进。

    那个声音又说:安姑娘,没留下来,着什么急啊。

    林木一于是犹豫地看向自己的左。

    怎么,送我当门票?安月行低眼看她样子,问。

    不妄猜。林木一摇头。开什么玩笑,什么叫送,本来人都是首领的私人物品了,要拿也是首领拿

    安月行倒是满意了,推门而入,银白色房间下长桌尽头背对她们坐着一个人,她冲那人道了一声:好啊,你恰好两只。

    那个人转过身惊道:还有这种操作!?

    安月行坐下了,林木一一呆,迟疑一会自己坐她身边去了。

    顾御放下变声器,不耍酷了,给二位齐齐筷子递上碗,而桌上给镂空了个洞,下面开着火正咕噜咕噜煮着汤,旁边放着一盘肥牛肉、鲜虾、菌菇和金针菇,已经下下去了一半。

    上次来还是好好的问询室,这次来变成饭桌,热气咕噜咕噜很有生活气息看样子可以边问话边和囚犯一起涮个肉吃得流油

    顾御真是个有想法的好小伙。

    顾御接逆行分部了怪不得这么多天没人找她们麻烦。

    我老子把我媳妇找着了,威胁我要杀没法,卖身求荣,还是没躲过哎算了也罢,接就接,随我作践。他倒是苦哈哈的,逃了小半辈子,最后还是得当个上有血的坏人不过往好处想他们两个小情侣是能够在一起了。

    他解释完近况,这才扭脸看看两个狐朋狗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林木一右脸伤愈合了疤没好全,虽然不怎么严重了,但看上去狰狞可怖:我靠?!

    林木一眨眨眼,把围巾戴上来一点遮住低声道:抱歉,吓到你了?

    不不是吓不吓到我的问题吧!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岁小姑娘吗需要你这么遮掩着!

    怎怎么弄他话没说出来完,又见安月行捞了个牛肉往林木一嘴里喂,林木一乖巧张嘴接着,安月行凑上去吻吻她的唇角。

    顾御一下子心梗了:的啊

    林木一:自己弄的。

    顾御无言一会:为什么啊?!

    因为什么吗?林木一想了想。

    林木一:因为首领。

    顾御:!!!

    算了别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看她们关系这么不一般的样子无论是林木一为爱自残还是安月行逼良为娼武力压迫顾御一点都不想明白!

    说起来他倒是想起前一阵子安某人问了一些关于上下级恋爱技巧论我靠逼良为娼什么魔鬼啊为了自己畅快竟然让林木一自残这刀口往下一划拉就是颈动脉啊!!是不同意就得自己割开大血管的意思吗?!

    你你还好吧迫于安月行淫威,他有心关心一下林女侠,也只能怂兮兮来一句废话。

    林木一乖得不得了,给安月行布菜,身为生活助理还是得做好这些本职工作:我很好。

    顾御:太可怜了。

    等安月行一出门,顾御立刻以可怜的神色看着她:魔王什么时候看上你的?

    林木一一愣,心说什么时候改变的她不知道,好像是被挑明不应当的心思求她杀了自己的一瞬间。

    爱上和接受都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个奇妙的感受叫做动心。

    这是个很有的玩意,可能有人青梅竹马陪伴了一个女孩一辈子没有等到那个让她心动的瞬间,可能两个陌生人行走之间忽然对视,撞进对方眼眸,一眼终生。

    一瞬间安月行看着林木一的痛不欲生却甚至不敢死去,恍然说她的死侍已经把一切交予,她从灵魂到身体,都属于自己了。

    于是这个掌控的狂热爱好者心脏一动。

    就在一瞬间,水到渠成,命运转化。

    我不知道林木一道。

    那你呢?顾御都有点替她唉声叹气的意思了。

    林木一低下头说:首领想要的,我都要给。

    顾御都快掉眼泪了这孩子太可怜真是让人心疼

    可惜这时候安月行回来了:聊什么呢?

    林木一:您。

    安月行笑盈盈道:我怎么?

    林木一:我是您的。

    安月行哈哈大笑:当然。

    顾御:哎。造孽。

    自从神遣退居二线给首领做饭去了,两个人相处时间直线飙升,安月行倒是学会喝酒了,虽然是甜葡萄酒,劲儿也挺大,晚饭没事就倒酒给林木一。

    林木一有酒瘾,理智有心拒绝身体无力回天,每次爪子都拽着酒瓶不撒开。

    某天,把林木一灌了个半醉,直接拖进卧室,打算做点有益身心的事。

    林木一喝醉了软和,眉目神采飞扬,又好欺负,眼眶一红,就很得安魔王的心。

    其实这么久,安月行没真碰过她,虽然冷傲自负,她向来有耐心,不愿意真让林木一更伤心了,一直拖到现在,其实也不知道林木一还怕不怕。

    林木一是一直配合的,小心翼翼,在她索取的吻里挣扎求生至于进攻,没可能的,一来没那个实力,二来没那个胆子。

    安月行喜欢她眼眶红着积水得样子,配合那漂亮的无表情的小脸有种别样的无辜感,张着嘴喘气眼睛半眯缝着露出水盈盈的光,很可爱。

    安月行撑起来吻她的腕,那镯子都还在她上,衬得皮肤莹白腕纤细,深得笑脸魔王的心:木一,不怕我了嗯?

    嗯还有点林木一老实道,一边喘息颤抖一边努力克服着应承。

    安月行接受自己这件事,她其实是不信的。但既然安月行说过的事,她必须做,叫了把喜欢重新拿出来就要拿出来不是不怕伤心了,是没有选择。

    不管安月行是爱她还是要杀她,她都要无条件接受,这下面是地狱还是人间都是后话,跳下去是绝对的。

    好在她没有被剥皮抽筋

    不过另一种意义上也快了。

    林木一张嘴,呻吟,脸上红一片,生理泪水挂在睫毛之间,眼里是潭水激荡。

    安月行勾着嘴角埋头尝她的锁骨,暧昧气息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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