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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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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这个安月行的真假,但无论真假她知道这肯定是针对她的一场陷阱,想要来就要做好准备把命留下!

    但是她赌不起!

    安月行或许在这里啊有些人天然是咒语或者逆鳞,是百毒不侵之的唯一柔软,是千年的守护,挣不脱放不下,只要一涉及这个人死局她也得奔赴!

    可就在这时,林木一耳边传来一声极近的叹息,接着是一句熟悉的声音说道计划提前。

    林木一血液冰凉安月行的声音!她的意思是这全是她布局之后的结果?!

    电光火石之间,雨落之下不断有提着枪的人影出现,竟然是追魂的人,细小的无线耳联通他们黑色的幕布之下,火并开始!

    林木一转眼,眼睛里爆发出惊恐的神色赴死她不怕,可若是打乱了安月行的计划

    安月行想找到逆行总部的地方,才想到这么一个冒险一试的方法看来今天她是找不到了她心里想着,却忽然间看见了仿佛瞬间活过来慌张满满的眼睛。

    奇怪林木一来送死救人时矫健又凌厉,就算知道自己活不成,还是冰冷到气势滔天眼睛里只差写上凡阻者死。

    如今听见自己的话发现大概有生,却忽然从冷漠的战争器变回了有感情的人类怕了。

    她忽然有点想笑。

    郑先生惊恐地看着那个虚弱的青年从附着铁锁自己脱臼了拇指挣脱出,揽住了林木一的腰向后捏紧的里最终张开丁零当啷落下四颗子弹来!

    她扶住长风衣的神遣,腕上的伤口不住淌血却丝毫没有影响她行动一般!

    她向前走来带着温暖的面具一样的笑意如同行走于地狱

    林木一溺水一般忽然醒来挣脱,向上重重吸气!

    你醒了?坐在病床旁边的安月行正认认真真地剥一颗桔子,把上边的白丝都撕干净,分成一小半一小半,放一个在自己嘴里,另一个递道林木一嘴边。

    林木一看向周围追魂内部的医院病房,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指上夹着金属仪,正在输液。

    林木一很是乖巧地叼起橘瓣,掩藏惊疑不定的神色。

    那颗子弹打穿了你的左肺叶,并且你来的时候突围受了伤包扎太粗暴,失血太多,体力不支,于是昏迷。安月行说:所以我先把你带回了。

    我我是不是打乱了您的计划?她不敢问出口,张嘴说出了一个字,又闭上了。

    各队的任务都完成的不错,逆行分部那面也勉强算个惨胜吧。安月行又喂一个橘子到她嘴里,笑眯眯来一句:你可真会给我捣乱。

    林木一霎时间冷汗就下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又被安月行按回去:别动,伤口。

    别怕,怪你我就不会把你捞回来了。

    其实事实就是这样若她心里实在气急,大概会让林木一就这么死在那里,而非回过神来之后下意识地护住她。

    对不起。她喃喃。

    没事,你只是觉得我要死了,你来救我,没做错什么。但我原本以为两年来你已经足够听话了。

    她停顿一下,又掰开一半橘子,问:可我告诉你只要是用我来诈你的陷阱,都别管别去你为什么不听?

    我以为林木一艰涩地开口:我以为您是真的被抓住了

    不,我叮嘱你的这句话包括了这种情况。安月行打断说:只能是你自己没做到。无论什么情况,别管,别去,你没信我我不是说要怪你这件事,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因为怕?因为怕万一是真的,万分之一的几率自己会死去这个万分之一让她怕成这样以至于毫不犹豫奔赴死局。

    这愚蠢的担忧在直勾勾地指明一件事。恼人的情感啊死不去、压抑不住吗?在火里随时复生成参天大树。

    大概因为你这两年太乖巧,眼睛和行为都冷得不像话,让我以为一切都了了。

    林木一: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林木一没说话,一时间沉默。

    心跳监视器屏幕上的心电图频率加快了。

    第138章 阁主与刀11

    安月行嚼着橘子,弯着眼睛支起脑袋来。

    林木一长开了, 纤细冷厉的羽玉眉下雅长的睫毛遮住冰凉的眸光, 高挺精巧的鼻下嘴唇无意识紧抿,缺少血色, 整个人纤长有力,气质锋利而危险。

    两年时间她用一次次出生入死的伤痕把自己打造成没有感情的器,眸子淡漠恭谦,如今连安月行都很少看出她的情感波动来。

    但现现在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指夹把她的心跳顺着线路传上仪器那屏幕就仿佛是她秘密的切面,毫不留情地暴露了她的惊慌, 容颜有多冷厉镇静,滴滴响声的器有多加速。

    安月行抚住她病床上的, 完全包裹,温暖触电一样顺着经络从臂流涌!

    林木一低头, 面色未变心电图的频率陡然上升。她不是害羞她早不会害羞了她是怕。

    惊恐如雷点。心脏已经千疮百孔她以为两年的酒精足够使情感消磨融化但它只是腐烂了,却仍然鼓动,不死不休所以再经受不住利箭穿透安月行是她的剑!她蔑视死亡,而在这个微笑的女孩面前瑟瑟发抖。因为爱,不该的爱。是她自己为安月行送上杀她的毒剑。

    嗯若不是这台器, 我还真以为如今你冷得像冰块。安月行说:可你为什么不说呢?

    她抚摸她的发顶她老喜欢对孩子一样对别人。而安月行摸她的脑袋,从来只做两件事,要么是警告, 要么是安慰:

    是因为不能说吗?

    林木一耳朵里幽幽传来这句话, 血液瞬间凉掉了。

    因为不能说不能说你很担心我, 超过了职责之外的担心。

    从来都是拿刀的人自己格挡,怎么会刀感受到主人危险自己冲上去的?何况她的做法却适得其反。

    你看到了视频,你甚至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我。你告诉郑徽你不会去其实心里早打定主意突袭。

    你明知道那是针对你的陷阱你甚至不清楚里面的饵是不是真的但还是跳下去了,义无反顾。

    两年的乖顺死寂是假的,野火被镇压在深渊尽头随时会篡起万丈吞噬天空!

    你知道后果,一旦错误一点你会给追魂带来巨大的损失,而那样我就会生气,你最怕的是我生气安月行叹口气,看着林木一努力地平静的眼神下掩藏这破土的绝望:

    但你还是去了你宁愿承受那恐怖的压力因为一个万一。

    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是真的我就死了你不愿意我死,为此背负这份绝对的恐惧。

    是不是说明

    安月行没有理会林木一眼底深处每听见一个字,就崩溃一分的神色,接着最后下达了判决书:

    你喜欢我,从一开始直到现在。

    从一开始直到现在!

    林木一脱水的鱼一般,眼里那一层冷静的玻璃破碎,露出里边掩盖的惊惧的绝望!

    其实惊异的不仅仅是林木一,还有安月行。

    她一点一点剖开林木一的心思,自己其实也在思考为什么?正如她自己所说,一旦错误一点林木一会给追魂带来巨大的损失,而那样她就会生气。

    不听命令贸然行动惹出祸事,她该让林木一就这么死在郑徽的枪下,或者至少让她付出代价。无论怎么说她应该生气。

    但没有。

    回忆里挡在她身前的人转身时瞳孔里的决然像是参天的火光,照破阴云密布,烧死敌人同时烧死自己。她就是来赴死的。

    然后安月行下意识掐灭面前的子弹,把她搂在身后。心里的声音说:林木一不能死。

    她想自己大概没生气。

    可她还没想清楚,林木一已经挣扎着起来,却根本站不稳,直接一个扑身跪倒在她面前!

    因为安月行不喜欢,这一世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行过跪礼,但现如今她颤抖着迅速扯下输液管,不顾刚动完术虚弱的身体,强压着痛苦,告诉她说:

    僭越之罪,按律割以唇舌。

    首领杀了我吧!

    那声音嘶哑干涩,满含着惶恐,到了极致,以至于死亡是最好的解脱!

    不仅这么说完,她甚至直接向前,苍白的捉起桌上留下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撕裂自己的唇角向后划,半边脸颊瞬间涌出鲜血,然后直直刺向自己的咽喉!

    苍白的迎接状态的脖颈,上边还有青色的血管她不想时子弹都只能贴着飞过,可她想死了于是那便是利刃和血肉的对比!刀能够轻松刺入,带来一阵撕裂感,然后喷射的血液,快速冰凉的身体

    安月行瞳孔瞬间收缩等她回过神,自己正死死抓着小刀,一把打开林木一的,她握得用力,抽出来的时候刀刃从下往上,再一次切割了早受伤的!

    想要死去的死侍。

    这么一想,翻腾的不满和别的什么涌上心间。

    木一。她一字一字吐出,的声音忽然冷得可怕,不顾鲜血淋漓的伤口,瞳孔里酝酿着乌云密布的风暴。

    林木一剧烈颤抖一下,脸色木然灰败,抬起头,看见从安月行里快速低落的血珠,眼睛里聚集起水光却艰难地憋住。

    她明白了

    她心脏鼓动,一下一下在眼前带来黑影,四肢冰凉,整个人仿佛在冰原里一惊被冻僵张开嘴艰难地说话,每说一个字血液就涌出多一点,顺着脖颈和锁骨的路径滑向更深,把白衣染成深沉的红色:

    对不起。

    我我明白了

    那嘶哑地近乎无声的声音道:

    首领还要我活着。

    不是她要活着是安月行要她活着,她要她活林木一没权利去死!

    她根本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死!她整个人的所有都掌握在安月行里那个笑盈盈的杀人诛心的魔鬼!

    安月行轻轻说,看不出喜怒:起来。

    她瑟缩一下,扶起床边的围栏努力站起来,却一次一次地滑倒踉跄。

    安月行便伸出,掌心有伤口,于是用腕的力量扶住她的胳膊。

    林木一低下头的眼里瞬间露出绝望的祈求。

    你喜欢我。安月行说。

    林木一微张开嘴,木着脸,却眼神惊恐。她语无伦次,小心翼翼道: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应该克制住的不该被看出来

    死侍不该有感情的,有了感情就有了软肋,就会总做错事还会黑夜独自痛苦想要死去的痛苦。

    可是她却不能死去,她连掌控死去的资格都没有。

    要活着像安月行需要地那么活着

    她最终深吸一口气,重新带上面具一般掩藏起一切,没有感情波动:首领,很抱歉,我不会了。

    安月行现在心情不好了。

    林木一的所作所为已经卑微到了极致。

    首领不需要有感情的死侍,那么她就去死。首领要让她活着,那么她就从新割掉心脏,血淋淋地从新把那个不存在的器放在自己眼前

    里面分明是绝望和痛苦的求而不得,疯狂的火,无时无刻灼烧,带来永恒的撕裂。

    因为她已经不仅是把生命交给了她

    林木一连灵魂都是安月行的!

    这个全新又奇异的认识让她重新审视起如今样子太过可怜的死侍。

    浅蓝的病服下胸口处有一个巨大的开口,里边苍白的身体到处是陈旧或新的伤痕,术从不致命的地方取出了一共八颗子弹,她本该起床都费劲,如今还把小刀给自己的脸开了条横曳的血口,不断冒出血来把她的半边衣服都浸湿。

    单薄地站着,瑶瑶晃晃,小心地扶住自己的腕。

    她伸捂住林木一脸上的伤口,忽然叹了口气,说:做不到就会好了。

    那么就爱我吧既然已经献祭了灵魂

    让我试一试。

    突兀的想法,串联起她奇怪的不忍心不生气,利落又果断。

    林木一没来的及反应,她已经凑近过来,两人嘴唇挨近,暧昧地直接明朗!

    以恋人的姿态,这会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吻。

    而安月行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里边平静地像是一潭死水,但要仔细看深处忽然翻涌起惊惶的不可置信,然后是铺天避日的痛苦。

    她想首领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不管这个行为是因为冰冷的恶味还是又一次的试探。这是一场安月行的恋爱游戏,要求她的臣服侍候,和双方不加入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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