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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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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没有,就不要做出这样恼人的愁苦吧。她回道:笑一笑。

    罗斐就抬头,牵动嘴角微笑。

    白惊羽心里叹息。

    这个反应哪里是被安慰了呢?她能够让划破罗斐自我保护的屏障而站在她面前,却没法安慰她。

    她心底对自己太迁就,欲予欲求,好似就算她亲手把匕首没入她的心脏,再要她笑一笑,她也会的。被苦和痛包裹,也露出微笑。就像那一天她自己说的罗斐看不得白惊羽皱眉。

    因为这皮囊啊。

    她想着,便凑上去抹去她嘴角的血迹,脸庞在她眼前放大。

    罗斐愕然睁大眼睛,鼻间是女孩的发丝的香气,眼前是白惊羽那双仿佛星辰汇聚的眼睛,里边流动着恒古的银河。

    叫你留下陪我端午竟如此困难?她听见皇贵妃娇莺一般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美人吐气如兰。

    明是你把我要走了她半阖双眼,里边波淋淋的水光像是妖精的诱惑,语言愈发低缓而带有一丝沙哑,暧昧让罗斐忽然面红心跳,心脏忽然被那股气吹得有力的搏动:

    怎么像是我强迫了你?

    那绝色佳人倚靠在床沿,鬓发如云,眼波流转,朱唇是暧昧甜腻的蜜糖抹过,似嗔似羞,假面一样精美绝伦的脸庞薄红一片。

    她温暖的,柔软的双手捧住罗斐的脸颊,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在她唇角轻轻吻一下,然后放开,久久凝视。

    罗斐维持呆呆跪坐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和她对视什么罗家,什么过去和未来,什么迷惘和哀恸。

    烟消云散。

    她心脏在鼓动,睁大的眼睛里是白惊羽似羞似怯的影子,苍白的唇角是滚烫的烙印!

    你你干什么她最后狼狈地低下头,以掩藏要破土的汹涌情感。

    不做什么。白惊羽就知道这个人完全不能抵挡美人计这一出,于是正经下来,药碗递过去:喝掉吧。然后不等她多想又接道:端午这三日,皇上传家宴之前,来我那里住吧。

    果然,一听这话,罗斐还没来得及捡起来的那点伤心和思绪,又被满满当当的香气和奇怪的悸动从脑海里挤到九霄云外。

    嗯。

    到白惊羽那里,罗斐直接连桑桑都没有带,随意就跟去了。

    说是小住三天,其实那里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柜具摆放衣物和吃穿用度一类,一点不差,她的口味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白惊羽不仅是美貌无双,以她的脑子要对什么人体贴,简直无微不至。

    她看着那个散发着和自己屋里如出一辙气息的铜兽香炉如此想。

    不过倒是有一点刚来白惊羽就叫上了无数的太医排在门前,一个一个给她诊脉开方,那个阵势严肃的,把罗斐唬得咳嗽都忘记了。

    并且奇怪地是看完诊他们就全部出去了,行礼给白惊羽汇报。白惊羽也半点不见外,皱着眉和他们交流沟通,气氛倒是严谨又和谐。

    把她这个真正的正主丢在里屋,外边讨论地热闹这算什么事?罗斐想着,却远远看着白惊羽华服包裹下纤细的背影和一小点侧脸的轮廓手指放在唇边,眼梢思索

    那是为了她。

    她唇角似有似无的勾起来。

    素体虚弱,查不出任何病状,只是咯血,面色无华,身体绵软无力,受刺激便严重忽然的消衰,一天比一天苍白,查不出任何病因。

    怎么可能呢?白惊羽久久辗转。

    轩窗外是一轮巨大的半圆的月,被树干的枝丫影子分割着灰白。

    白惊羽觉得她听见了咳嗽声可是怎么可能呢?

    可有什么事情一旦她想不清楚,她就睡不着了。

    于是她干脆起身来,没有吵醒侍女,披上斗篷,一个人踩着走廊漏下来细碎的月光,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罗斐禁闭眼睛,裹着被子,但没又睡。

    她一直咳嗽,但没发出声,把沉闷的声响都困在喉咙里。于是她消瘦的肩膀颤抖,紧紧咬住的苍白嘴唇不时漏出殷红的血丝,滴在紧紧抵住的手帕上。

    入夜已深,可她还是全身冰凉,今夜又注定不眠了。

    病重真的可怜。她想着,忽然眉梢动了动一个温暖的东西正窸窸窣窣从她脚边钻过来!

    紧接着一个玲珑有致的身体贴过来,背上抚上一双温暖的小手来。

    罗斐皱眉转身,不查和那人鼻间相碰!

    白惊羽妍丽的脸庞安静温和,闭上眼睛睫毛下压,窗户透过来的月光于是给她盖上一层轻纱轻到连睫毛都包裹。

    两人的头发交缠,枕上不分你我。

    罗斐的心脏跳动起来!

    白惊羽她轻轻喊。

    于是那不请自来的精灵睁开眼。

    美人神魂具出

    罗斐睁大眼,右手不可抑制地按住自己的心脏!

    喂太快了

    第78章 倾城绝色7

    你怎么来这里其实问题是, 你怎么钻我被子?罗斐怔怔压下眼睛。

    睡不着。白惊羽在被子里不客气地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然后双臂自然地搭上罗斐的脖子,感受到她一瞬间的僵硬,轻轻回答:来这里睡觉,不行么?

    当然不行。罗斐也轻轻说,有点躲避地移开目光, 不合礼数。

    你竟然和我谈礼数?白惊羽抬眸一笑,罗斐又是半晌回不过神。她嗤着一丝笑,眼睛眯起来,搭在她脖子上的手开始玩弄枕上的头发, 娇嫩的嗓音声音暧昧低哑:你我不是早已?

    修贵妃自重!罗斐低声, 耳朵又不自觉红了:我是为了毁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奥。白惊羽点点头:既然已经毁了我,还在意一起睡觉这种小事?

    可可我本宫是为了

    你想白惊羽忽然含起一丝笑意, 打断她的话,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声音低哑诱惑:吻我么?

    罗斐眼里忽然一片眩晕!

    她迷离地看着白惊羽水润的朱唇,上翘勾起的眼梢绯红那一夜的婉转承欢, 莺啼一样的娇喘,情意迷乱, 灼热和冰冷融化在一起还有沁出来的那滴烧人的泪水。

    她迷蒙地凑过去, 鼻息喷到白惊羽下巴上,想要轻柔地含住她花瓣一样的唇, 要它渗出甜美的蜜汁来

    可喉咙忽然沁出腥甜!

    罗斐低下头低低咳嗽两声, 终于从控制不住中清醒。差一点她有点臊得脸红, 还是坚持皱眉呐呐一声:不要胡说。

    嗯。白惊羽从鼻子里哼一声回答了,侧躺着把手撑起脑袋来,就这么看着罗斐:那么我和你算什么呢?是敌人么?还是朋友呢?

    当然是敌罗斐忽然说不下去了,懊恼地低头把她含笑挑眉的样子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轻轻接道:是竞争对手或许

    她抬眼看一下背对月光的白惊羽,歪着头抽抽鼻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气,迟疑不定又小声地接道:或许还有一点点朋友吧

    竞争对手?白惊羽咀嚼着这几个字,摇头,微笑:为什么?因为皇帝?你爱他,他爱我?

    该死!罗斐狼狈地移开眼睛这个女人就不能不对她笑么?!

    嗯。

    为什么爱他?白惊羽问。

    和皇上在一起我才是最安心和快乐的。罗斐鼓起勇气,直视她妍丽得不可方物的脸庞,努力不被迷惑地认真且坚定道。

    噢。白惊羽不知怎么,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于是忽然撑起身子,按着罗斐的肩头轻缓地把她按下去,把她拘束在自己怀里这并不困难,罗斐没什么力气,而且她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图。

    罗斐心里一跳,僵直着脖子想要推开她终究没有。她看着白惊羽的长发在她的眼前滑落跳动,眼瞳里是明明灭灭的光,烛火在摇曳。

    那么你是想吻他,

    她歪头说着,那么明媚的眼睛似笑非笑,黑夜里魅魔一般醇美惑人的嗓音像是滑进耳朵里的□□:

    还是想吻我?

    心里什么东西咔擦一声碎掉了。

    被什么击中了。

    罗斐怔怔看她,微微皱着的眉下,眼里不知是什么暗潮涌动,看不出的惊慌渴望愉快躲避和其他什么

    总之那一瞬间,什么都碎裂,什么都消散。

    她忽然起身,冰冷的手按住她的后颈,两人位置颠倒,冰凉的唇落下来。

    不知为什么,罗斐的吻有一种魅力,让人情意迷乱的魅力。

    白惊羽那一天就知道了。

    她那么不容拒绝,又轻缓地颤抖,小心翼翼且温情脉脉,可冰凉的唇和炽热的舌头捻磨挑逗,轻而易举让她的欲望愉悦地炸开,想要抱紧她。

    白惊羽从不委屈自己。

    于是她伸手挽住罗斐的脖子,允许她更加靠近。迷乱便迷乱吧,呼吸和涣散的甜蜜的眼神她承认她贪恋罗斐那纯粹干净的渴望和爱慕。

    罗斐起身,两人舌间一根银丝。

    你爱谁?白惊羽喘息,挑眉微笑,脸颊绯红。

    罗斐也重重呼吸,咬着牙不答话,眼睛瞟到窗外,小声道:

    皇上。

    噗。白惊羽摇摇头,颇有点笑意盎然:好吧。

    两人一时不在说话,沉默着望向窗外。半圆的月边是一片乌云。她们听见蝉叫。

    端午日,你可有缝香囊给谁?白惊羽忽然躺下来,歪头问。

    本说要缝的。罗斐慢慢道:可爹娘他们应该都不想要。以往的都存起来,送不掉一大堆了。

    有权势之人如白惊羽,一个香囊还是一个微笑,世人争夺。废子如罗斐,把心意全封起来呈上送不掉,无人回顾。

    他们想要的是你带来的利益。香囊这种代表心意的小物件没用。

    我到是有一个给你。白惊羽忽然道,从荷包里摸出一个果灰的精巧袋子,一拿出来,就是浓厚的药香:听说是压咳嗽的药。

    罗斐诧异地接过来,苦涩的味道倒是让她有点安心。她沉默着捏捏,精致的面料和做工的回馈,拉索上坠着两个小巧圆玉石。

    送不掉的就扔掉。然后当做他们收了就好。白惊羽接着轻轻道:总不能缝的时候想好的要送给谁,他不要又转手给别人。不吉利。

    罗斐忽然说:给爹爹的香囊是西域进贡最好的药材他们不需要,本说呈给皇上的。

    白惊羽只得摇摇头,心里笑这样你也说自己喜欢皇帝?你是喜欢他呢,还是把他当成不浪费的垃圾桶?

    好啊。她有点坏心地笑:也算你忠君。

    只是你可给我做了?

    罗斐低下头。

    有的。

    白惊羽接过那个白色的小布包,嗅到香甜腻人的玉兰香。

    只是白,没什么花色呢。

    白衬你。她回答。最简单的,才能配最华丽的。

    很喜欢玉兰么?

    不是。罗斐一愣:想到你,就嗅到玉兰。

    白惊羽也一愣。忽然间又回到那个花香和幽闭的花园。眼睛越过花草假石,小姑娘正在认认真真地跳舞,小大人一样地思考自己的夫君在玉兰中她们相遇。

    她之所以喜欢玉兰,是因为记忆。

    记忆里爹爹的喜欢是假的,姨娘的喜欢是假的,跳舞不是为了快乐是为了讨另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喜欢

    但玉兰的美是真的。

    玉兰下精致美丽的小团子的白惊羽是真的。

    遇见之后的脸红心跳是真的。

    三娘子?白惊羽盯着罗斐越过时光看见旧年时圆眼睛的小姑娘,歪头,似乎自己也仍是幼年,声音不自觉带起一丝轻缓和稚嫩:小姐姐?

    真美啊于是罗斐看着她,发出跨越时光的喟叹,不知是说花还是说人。

    当然端午当天,众嫔妃还是从家里赶回来。毕竟傀儡皇帝也是皇帝而且姓白的真皇帝也还没走。

    这是一场家宴。

    爱妃们不用拘束。皇帝微笑着兴致盎然:只是平常小聚,不必拘礼。

    众人僵硬地偏头看看一板一眼似乎心情有些不太好的修贵妃。

    众人:嗯嗯嗯可不敢可不敢

    小皇帝一愣,心想你们还真是被我震慑如此地步了吗?倒是有点高兴,不禁得意于自己的英明神武。

    罗斐这时已经真的有点病恹恹的感觉了。没有几天,她整个人已经迅速的消瘦下去,苍白无力,整个人纸一样,只有眼睑下方带着一丝病态的红。

    白惊羽于是就坐在她身边,两个人同桌,皇帝也不查,其他人更是不敢有半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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