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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每次醒来都为反派背了锅——井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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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并不是在抱怨自己的婚姻或是说米希安不好。米希安高贵温柔,完全符合一位王后的选择标准。

    只是他一直觉得,结婚并不算是一件迫切的事。他更希望,能等到自己真正有感觉,真正喜欢的人。他的真爱

    按照如今的情况,他的这个心愿恐怕不能实现了。那么希望莫甘娜能过得快乐吧。

    英俊优秀的阿洛伊追随她多年了,也没见到实质性的发展。

    真是想象不到你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亚瑟说。

    无论多么深厚的感情,都难免被世事挫败。陛下,又何必为此费心。

    亚瑟:怎么会?莫甘娜,你我就不会。还有你这么生疏礼貌我不太习惯,就算你照旧称呼我呆头鹅我也不会把你关起来的。

    姜晨不以为意笑了笑,一如曾经那些年中亚瑟所见到的那样,陛下,礼不可废。

    好吧。你这次回来留几天?父亲应该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我明白。

    你这次没遇到棘手的事吧?

    没有。

    关于那位药师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就足够了。如果乌瑟反对就对他保密。

    关于盖乌斯为乌瑟请来的疗养师艾莉丝。她已成为卡美洛远近闻名的,与盖乌斯同样优秀的医师。

    我只是觉得梅林说的不错。魔法并不全是邪恶的,它也可以用来救人。亚瑟走到窗前,看到城堡中那些还隐藏着身份的巫师,魔法终究只是一种工具,它的善恶,取决于使用它的人。

    艾莉丝也是巫师,但她来到卡美洛之后,卡美洛的病人都得到了有效的治疗。她什么恶事都没做过,反而帮助了卡美洛的人民很多,连父亲也在她的治疗下维持着平稳的身体。

    这样无辜的人,他怎么忍心让她因为父亲的那条禁令死去。也许那条禁令,才是错误的。

    姜晨对他的话,报以一笑。不知是否在笑他的天真。

    如果善恶的断定,真如他想的那般简单,又怎能牵扯出这么多是是非非。说到底,每个人都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至于在他人眼中是对是错,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有人博了好听的名头,更受人奉迎罢了。

    为什么总会听到好人做错一件事而千夫所指,坏人做对一件事备受褒奖若善恶当真如此清楚,他们的好坏又要凭什么来界定?

    亚瑟毫无犹豫将他的笑,解释为对自己这种作为的鼓励。

    照这样继续下去,梅林觉得自己已经看到卡美洛新时代的希望了。他将会迎来,魔法重归于此的时代。届时,像他这样的巫师,便不再需要躲躲藏藏生活了。

    到时候,亚瑟就会知道,能拥有一位大魔法师作为他的仆从,有多么荣幸了哈哈哈哈哈哈

    盖乌斯打断了他莫名其妙爆发的傻笑,将他赶离了实验台,重新配制他的药水了。

    姜晨终于在卡美洛长留了一段日子。莫高斯常常会来探望她,同时表达了对她婚事的忧心。莫德雷德跑过来,说要做莫甘娜公主的骑士,残忍被拒。然后他带着艾苏萨,果断说要留在卡美洛做一位伟大的龙骑士

    直到乌瑟的死亡。

    自此亚瑟就再也没有在卡美洛见到过莫甘娜。即便相见,也是在城堡门前,她从不在卡美洛多留。

    有了魔法界的相助,他的征战生涯相当顺利,他建立了阿尔比恩,作为卡美洛史册中永恒的王者而存在。

    森林投下的些许天光依旧温暖。

    卡萨利尔低着头,伸手为身边卧着的小独角兽理了理毛,满头白发的安赫拉说,如果你想去见见她,我同意。

    趁我还能帮助你照顾这些小家伙。即便那个女孩魔力强大,也有普通人的寿命。等你回来,再来保护它们。

    卡萨利尔笑了笑,他一向都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我现身反而让他不自在。何况,他的弟弟,看起来的确不太想见到他。

    只要他平安就好。他只能这样作答。

    安赫拉的目光,落在艾苏萨送到他手中后就从不离身的冰蓝色的长剑上,轻轻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ok这篇暂时就这样,么么

    第203章 小鱼儿与花无缺(一)

    美人, 跟我了, 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本王会妥善安置你的家人,你就不用,再卖这些花花草草,风里来雨里去, 多辛苦啊。

    正街之上,人来人往。

    容色还算俏丽的粉衣姑娘惊恐地看着面前一脸□□靠的越来越近的年轻人,缩在墙角一边哭,一边抱着她的老母亲瑟瑟发抖。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呜呜呜娘,呜呜呜

    老人扑来抱住衣着华贵的少年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大爷啊, 求你放过我家兰儿吧!她真的不能走啊!大爷!你放过我们吧!

    街上人围了一圈, 有些消息灵通的,看到正主的打扮之时, 皆避之不及地赶紧躲开。

    这人谁啊?天子脚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外地的吧?被问到的人回头看了眼那边的情况,又走远了些,才忿忿道,还能是谁?我可告诉你,别说这只是离京城近些的小镇,就算真是京城,人家也不怕。他就是王法!懂吗?那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姓朱字天照, 皇宫排行十三。

    难道就没有人能管管他吗?这简直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谁敢管皇帝的儿子?我可是听说,这位殿下是皇帝属意的太子人选,将来的皇帝,谁敢惹?你敢?

    嘿嘿嘿。不敢不敢。

    这里哪个不知道他的品性。打着来这儿体察民情的幌子,可就我见过的,这强抢民女,都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之前有些能用金银买过去,今天这个,啧,这小姑娘太倔了。搞不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在这里里住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哪个,是这位风流殿下抢不走的。

    唉。

    人家有权有势,论天下谁能大过皇帝老子呢。就算是她们有冤,也压根投诉无门。说话的人看到那边已经开始拉拉扯扯的情势,一脸厌恶,对问话的人好心道,赶紧走,走,你我平头百姓,可千万别惹上这麻烦事!

    说着就拔腿走了。

    却听那边咚一声闷响。

    啊!

    接着便是那个一直哭泣着的女孩儿一声尖叫。

    一位穿着破布衫的老父神色惊惶的握着一个木棍,呆愣楞地看到血迹从上面滴落之时,整个人一个激灵,木棍哐砸在脚边,全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死死抱着兰儿的老妇呆滞的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声音有些破碎,几乎抖成了筛子,孩儿他爹,你,你杀人了。你杀人了

    兰儿的父亲咚跪下来,忍不住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瘫软在地,顿时吓到口齿不清了,死、死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有知道他底细的,见是陛下最宠爱的十三殿下出了事,无一不是大惊失色,有多远闪多远,就怕此事牵连到自己。一时都不敢去皇宫通风报信。

    又怎敢呢?

    难道要告诉皇帝,他的皇子强抢民女,结果被一个老头拿棍子打死当场去世了吗?

    一时竟导致朱天照躺在那里,无人问津。地上的血染了一片。

    兰儿,快跑!我们快跑!打人的老父哆嗦着站起来,扶起他的妻子和女儿,匆匆跑走了。

    原本闹事的人都作鸟兽散。朱天照在这里横行霸道,早已让他们不满。这次他被打死了,他们已经是欢欣鼓舞了。

    此人若在寻常人家,必是个不学无术只知拈花惹草的败家子!偏生当今皇帝猪油蒙了心,非常喜欢他。若是天下交到他手里,恐怕大明就离败亡不远了。

    死了好,死了更好。

    冷风很快吹了过来,连云气也开始翻涌。正午的阳光黯淡下去之时,姜晨睁开了眼睛。

    脑后一阵阵的发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擦到了血痂时,又开始有鲜血流了出来。手上湿润的触觉让他已习以为常。

    他扶着墙角缓缓站了起来,眼前一阵发花。脑后整整齐齐束起的头发已经沾着血结成一块一块了。

    他伸手拆散了发髻,牵动了伤口时,微微皱了下眉。如果是仇家追杀,也该是匕首或是长剑。脑后的伤,只是被蛮力打击的,虽然可以致死,却不像是江湖寻仇。

    这具身体,也没有任何武功内力。他微微抬眼,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建筑,看这些建筑的样式和路人的服饰,应该是明宋期间

    只是不知出现了什么问题,他现在,一点儿也不能确定原主经历了什么他,没有任何记忆。

    微微一动,脑后的伤口就被牵扯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摸到自己的头骨,都有些发软,不会是碎了?

    他扶着墙,绕了几条街,离事发地远了些,四下望了望,寻了间药铺进去。老板看着进来一位披头散发的公子,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迎了上来担忧道,哎?公子这是,受伤了?我们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

    姜晨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没有发现钱财,不知是否该叹这口气,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老板。因为多年不常说古语,语音缓慢,但还是相当清晰,当他出口之时,倒带有一种奇异的韵律,多谢。

    老板看他面色苍白,连忙去取了药,对着这块玉,微微摇了摇头,公子,这玉实在太贵重了。还是收好了。您这装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今日出来是忘记带钱了。也罢,小的不担心你欠着,等你回府取了钱财,过来报个账就好。

    姜晨收了药,将玉放在桌上,在下一向不喜欢欠人东西。两清为好。

    这公子,这真的过于贵重了。

    姜晨沉默了下,对这个时代的物价稍作估计,外加三七,当归,花蕊石,明霞草各十钱。

    老板眼神一亮,当即就知道他不仅知道这块玉的价值,其实对草药也有研究,暗道还好没有在他面前搞些小动作,失敬失敬,如此价格便相差不多了。公子且稍等,我这就为您抓药。

    姜晨提着药包往外走时,门口一队马匹横冲而去。飞尘肆虐。

    他们穿着黑底红边的侍卫长衫,头上带了样式颇为怪异的纱帽。根据姜晨对类似时代的记忆,也没有哪朝的卫队是类似的装扮。想必又不是正史之世。

    药堂老板凑在门前看了看,表情颇有些嫌恶。

    他们是

    ?老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公子就不了解朝堂之事?

    在下身体不好,常年在家,对他事不太了解。

    哦哦,这也难怪。那是东厂番子。当朝大太监刘喜的亲信。

    东厂?

    就是个特务机构。哎,这天下良臣,不知栽在他们手中了多少。再这样下去老板摇了摇头,劝告,公子既是初来此地,听我一言,行走在外,遇上东厂,能避则避吧。

    京城附近,东厂简直已经一手遮天了。至于大太监刘喜,人称九千岁。他虽是个阉人,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寻常人家,根本斗不过他。

    多谢忠告。在下会注意的。他提着药材,寻了家客栈落座。有这样的伤在,显然无法立刻离开。

    楼上的绿裙少女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见这是个活人,又忍不住探头看了看,才关了房门。

    待她关好房间,姜晨才抬头看了一眼。也许是原主的熟人。但是,他不太认识。或者应该说,完全不认识。

    明月高悬,夜色无边。

    姜晨坐在桌边,将桌上摆着的创药,剪刀,纱布重新收拾整齐,又出去倒掉了染红了的水盆。他的头上缠好了几圈纱布,头发披散着,根本无法在束起。唯一庆幸的是,伤口上药之后,鲜血已止住了。只是因为身体失血过多,伤的又是头部,以至于现在还有些昏沉。

    他扶着桌沿起身,剪了剪灯花,将它吹灭。

    灯火的熄灭,仿佛让四周一下安静下来。

    姜晨多年以来的养成的习惯,让他在此寂静中觉察到了一份杀机。即便是没有武功,也能感受到的,死亡的气息。

    他落下床帘时,眸色冷淡。

    不知过了多久,窗纱上插入一个小小的竹管,白色的浓烟从管口冒出。

    门被轻轻推开。

    来人望了望一片沉寂的床铺,两人相视,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几分阴冷,握紧了自己的长刀,靠近了些。

    明亮的寒光闪过,床纱被刀锋破开,直直冲着床上的人影扎去。

    一片柔软。

    显然不是刺中人体时的触感。

    有诈!!!

    姜晨从内侧翻出来,夺过长刀,反手挥了一刀。

    极快,极快。

    就像是一道冷冽的寒光。简直不像是毫无武功的人的速度。

    最先靠近的蒙面人已经死不瞑目倒了下去。

    他身后几人见此,惊了一瞬,想到他们此行的任务,纷纷扬刀冲过来。

    十三皇子落单的机会不多,若是此行不能顺利杀了他,他们如何向主子交代。

    可气的是,明明市井传闻他已经被人打死了,为什么还能活生生站在这里。

    姜晨紧紧抿着唇,一手捂着从头上拆下来用来挡住迷烟的血纱布,一手横刀劈开其他人的兵器。只是他如今只有招式并无内功,伤势还在头部,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体。如今与这些职业杀手相对,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咚咚声响,又有两个杀手躺下了。

    姜晨已经感觉到头部的伤口裂开了。眼前的景物变得有些模糊。

    他不行了,上!有人低低说了一句。

    迎面而来的刀光突然密集。

    姜晨指尖一紧,眉目清寒,只是眸中神智还是散了些。

    房中一声爆响,炸开浓密的烟雾。

    感受到手臂被人拉住时,他的长刀立刻就挥了过去,拉着他的人倒吸了口气,显然被他吓了一跳,躲过去后轻声斥道,快跟我走,你想死在这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皇宫广播:没见识吧,你十三兄弟现在就为你们表演一下当场复活哈哈哈哈哈哈

    #论这个人怎么又是皇位继承人#系列

    第204章 小鱼儿与花无缺(二)

    娘亲, 你觉得怎么样?

    头发半黑半白,显然中毒极深的妇人被身边的人搀扶着走过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忍不住问, 这是

    隔壁的隔壁的客人。嗯,我救来的。

    樱儿,你为何还要封住人家的穴位?

    他的头上有伤,我也只是以防万一。虽说,这个人,很显然已失血失的相当严重了。即使如此, 他还是差点扎了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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