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情报
说着,樱子从自己胸口那两团圆润的雪白中间取出了一张小纸条,就这么随意的丢给了杨逐:“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仅仅只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而已,简直就好像整个RB都变了一样。”
她再一次按下了那个让电梯停止的按钮之后,电梯终于缓缓的移动了起来。当这个女人,彻底放弃了那种无比魅惑的姿态,展现出来的女强人一般的模样的时候,却有着另外的一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和魅力,对于杨逐来说,也许现在的这个女人更加的有诱惑力也说不定……
有些慌乱的转过了自己的头,尽量的不让自己的视线跟这个女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接触以后,杨逐意识的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随意的说道:“我需要知道你所知道的所有一切,给我详细的说一下吧,等到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以后,说不定我会稍微的帮一下你们的组织。”
樱子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她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等待的不就是这么一句话吗?
电梯缓缓的停了下来。当电梯门打开了以后,杨逐看到自己面前那一片玫红色的通道,在通道两边站着的全部都是穿着红色紧身衣的忍者,这些将自己的脸完美的包裹起来以后仅仅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家伙看起来却有些滑稽…
但是在这种滑稽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力量气息。没有任何的能量反应,这些忍者就是单纯的锻炼自己的体术,和疯狂的磨练着自己的肉体,达到了现在的这种程度,对于任何一个普通人来说这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才对,就算是现在整个世界上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锻炼到这种程度的人类也仅仅那么几个而已。
但是在这么一个红色的通道内部,竟然就有整整300多名这样的忍者。
“你是不是非常的惊讶,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将自己的肉体提升到这种程度?”
樱子看着杨逐稍微有些惊讶的表情,终于产生了几分淡淡的成就感,一直到现在,她才让这个男人流露出了一丁点惊讶的神色。
“惊讶倒是说不上,毕竟当时我也只不过是打了一个基因药剂,就非常轻松的将自己的肉体提升到了人类极限以上的程度,这种事情说白了也只不过是缺少一个契机而已,只要能够达成那种跨过门槛的契机,不管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这种事情。”
杨逐顺着红色的通道一路往前走着,并且随手打了一个响指。顿时,原本在他身后想要做点什么的一名身穿红色紧身衣的忍者直接干脆的摔倒在了地面上,而且用的竟然还是自己的左脚绊了右脚这种滑稽无比的方式。
“我知道你的本质是一个暗杀者,但是你也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找麻烦,如果我不小心把你弄死的话,恐怕你们的组长会非常的不开心。”
杨逐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勉强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的忍者,笑眯眯的说道。
而这名身穿红色紧身衣的忍者,瞳孔中仅仅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恐惧,刚才的那个瞬间他简直就感觉自己的时候提前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了一样直接狠狠的摔在地面上……而且正常来说,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摔一跤完全不算什么,可是刚才的这一下子却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内部所有的骨骼全部散架了一样恐怖的剧痛,差一点点就直接昏死过去了。
一直都走在杨逐的面前带路的樱子这才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猛然转过头来到了这个忍者的面前狠狠的一脚,就将这个忍者踹倒在了地面上,然后这个女人张口骂了几句日语。
“行了行了,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还要带我走多久?”
杨逐挥了挥手示意樱子算了。
稍微有些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地上这个勉强爬起来的忍者,樱子带着杨逐继续往前面走去,而周围其他的那些身穿着红色紧身衣的忍者们,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刚才的这一幕一般僵硬无比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作。如果不是这些家伙身体内部还有心跳的话,恐怕就算是杨逐也会认为这些家伙都已经是死人了。
几分钟之后两人终于走完了这一条长的有些令人难以忍受的通道,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这个房间是占据了整个酒店的顶楼,透过周围的那一片,闪烁着淡淡银白色光芒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东京市所有的景象。要知道这个酒店在单纯的高度上面,是整个东京市排名第三的高楼……
而且从这个高楼的顶层,可以清楚的看到不久之前两个人过来的那个方向依然在燃烧着淡淡的火光,虽然说那些阴阳师可以勉强的使用自己手上的力量,来将那一片街区用幻术彻底的掩盖起来,让普通人感觉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太过于严重的问题,但是那些血腥味和燃烧的火焰是没有办法这么快就处理掉的。
政府想隐瞒这件事情,还需要做很多的工作…
随便找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杨逐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女人走到了旁边的吧台里边,亲手给自己调了一杯血红色的酒以后,双手端了过来。
“虽然说现在对于你来说,只要能够把樱花组织再一次扶持起来的人就是上帝……但是你做的未免也太过火了一点,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存在恐怕樱花组织也不会有那场大劫。”
杨逐看着自己手里边的鸡尾酒,在犹豫的片刻以后突然之间开口说道。似乎一下子没有想到杨逐会提起来当年的那些事情,樱子直接愣在了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坐下来。
“……实际上对于我来说当年的那一场战乱并不是太过于令人难以接受……”
樱子在犹豫了很久,脸色变幻了数次以后,才终于流露出来了一份勉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