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罗森的过往
在东京夜晚的街道上,一辆轿车正飞快的疾驰着,开车的人正是乔瑟夫,坐在他侧面的是一名面色十分凝重的男子,他眉头紧皱,虽然他睡着了,但是他似乎在回想着他十分复杂的往事。
惶惶忽忽之中,他感受到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这个时候的他正站在一间破碎的城市之中,因为恐怖分子的武装袭击这一座城市已经化作一片火海,此时的罗森正站在这里,看着这一片满是火海的城市发呆,不过这个时候,他却感到一丝的不安。
破碎的街道上,两边的商店已经着火了,四周的墙壁被重机枪的大口径子弹轰了个稀巴烂,远远看去好像一个蜂巢一般。
街道上的路边停着一辆破破烂烂的卡车,这辆卡车的玻璃已经被击碎,车身布满了弹孔,四个轮胎中有三个轮胎已经被子弹打得漏了气,车身也被附近的浓烟熏得有些发黑。
街边的垃圾桶路灯,无一例外全部损坏,楼上的广告牌也歪歪扭扭的,感觉下一秒就会掉下来,这个时候的罗森站在这条街道上发着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肯定的是,这是他印象极为深刻的一段记忆。
“我在哪里?我的队友呢?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的罗森看着自己浑身灰头土脸,好像是刚刚从泥地里滚了一圈再走出来一样,但是现在他应该赶紧联系上总部,但是等他拿起了挂在腰上的通讯器之后,他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孤身一人了。
通讯器里发出悉悉沙沙的干扰声,虽然偶尔有一两声通话的声音,但是基本上无法正常通讯,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的那一辆皮卡,已经被炮火轰得稀巴烂,整辆车的金属十分复杂的扭曲在一起,车上早已燃起大火,周围躺着好几具尸体。
虽然罗森一时认不出来这几具尸体到底是谁,但是他可以从他们的装束上看的出来,他们是自己的队友,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全部阵亡了,在这几具尸体之中,有一具尸体最为显眼,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通讯器背包上伸出一根长长的通讯杆,但是现在这个通讯杆也已经断成两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大概这就是为什么他无法联系上总部的原因了,通讯兵已经阵亡了,孤身一人的他自然联系不上总部。
虽然他背包里有一个卫星电话,但是由于恐怖分子的袭击,整座城市的通讯系统已经瘫痪了。
他的任务是什么?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背上的武器也不是国内陆军配备的九五式步枪,而是一把来自比利时的scar-h步枪,他急忙搜索了一下几名队友的尸体,但是他所拿到的资源却少得可怜。而且由于scar-h这把步枪采用的是北约标准弹也就是7.62的口径标准弹,与其他部分的子弹完全不兼容,所以就算他摸到了仅剩的弹夹,也不一定可以使用。他手上这把步枪浑身被涂成了深灰色,十分适合隐蔽在阴影之中。
看来,这一把枪是为了能够进入城市中作战而特地定制的。
他的枪口正下方装备着一个垂直握把,这样他可以在中近距离与敌人战斗的时候把后座力传达到肩膀上更好的稳住枪口,以此来减小枪的后坐力。
枪身的侧面是一组十分精密的红外线发射器,红外线的下方是一枚十分小巧精致的战术手电筒,虽然不大,但是光源可以照亮周围将近一百米,十分适合在夜间索敌的时候使用。
枪身由原来的机械瞄准器替换成了适合移动作战和快速锁敌的全息瞄准镜,这种瞄准镜十分适合在城市作战中使用,受到了各国陆战队员的追捧。
更加重要的是,这把步枪的枪口上装配着一个十分精美的消音器,消音器可以降低开枪时候的枪声,也可以抑制住枪口的火花,减小后坐力。
但是代价就是子弹的射程将大打折扣,威力也不如不装消音器的时候来的凶猛,不过既然是城市作战,讲究的就是一个隐秘。
这个时候,罗森听见了远处依然传来接连不断的枪声,看来这边市区依然还在交战,他敢断定其中一方一定是恐怖分子,那么另外一方到底是谁?
很有可能是自己的队伍,但再不济也可能是当地的驻军。
罗森深吸了一口气,从战友的尸体上取下了一个头盔严严实实的戴在了自己头上,他现在孤身一人没有后援,没有补给,没有援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尽可能的活下来。
不过在这样一个恐怖分子盘踞的城市里,他也不敢就这样一个人呆呆的站在街道正中央,毕竟这样太引人注目了,在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罗森悄悄的绕过街道,走进了旁边的店铺之中,室内的阴影可以帮助他更好的隐蔽自己。
他开始检查身上所携带的装备,他的战术腰带上别着一把伯莱塔92f手枪。
这一把手枪在当年美国军队的装备替换的时候指标超过了其他手枪,在无数手枪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美国军队标配的制式手枪,其特点就是,有中等的威力以及不熟的精准度,更加重要的是,这把枪可以适用于任何地形,在全世界各地都可以见到这把枪。
属于一把十分常规的手枪,但是这把手枪的子弹却不多,他的腰带上只别了五个弹夹,看来是一开始他知道自己在背后会有整个军队作为支援,所以没有带那么多,毕竟,多带一点子弹虽然好,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如此复杂的地方自愿做一个人形军火库,毕竟这是个人,又不是一头牛,所以背不了这么多东西。
他身后的背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呢?
这个时候的罗森也十分好奇,他急忙解下了背包仔细的查看。
在他打开背包的一瞬间,他轻轻地笑了笑。
这果然很像自己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