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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我渣了他——桑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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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小孩儿看着摔倒的两位大哥哥笑得合不拢嘴,围着他两一趟滑过来,一趟滑过去,姿势都不带重复的。

    许菖蒲不想跟晏溯争三秒六秒的事儿,他推了推晏溯说着:起来。

    晏溯趴在许菖蒲身上非常舒服说着:不起。

    许菖蒲无语,他保持着沉默,完全不想搭理晏溯,推了两下,晏溯不打算起来,他懒得再推。

    那小孩儿围绕着他两转圈圈。

    晏溯趴在许菖蒲身上,撑着脑袋问:你说你多想不开,如果你没绿我,说不定这游乐场美食街的少奶奶就是你。而像我这么痴情的人,肯定不会私藏小金库的。

    许菖蒲白了他一眼。

    晏溯趴了一会儿,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溜冰场入口。

    许菖蒲躺在冰上,顺着晏溯的目光,朝着溜冰场入口的方向看过去,他看到了晏溯的二哥。

    晏溯似乎因为看到他二哥心情烦躁,低低的骂了一句我艹就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把许菖蒲也拉了起来,两人依旧双手紧握朝着溜冰场门口滑去。

    出了溜冰场,脱了溜冰鞋,晏溯整个过程没有跟晏起说一句话。

    许菖蒲也依旧保持着沉默,充当着背景板。

    等晏溯走了很远,晏起才阴恻恻来了句: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渣了你的人?

    晏溯回头,冷冷盯着晏起,一字一句:关你屁事。

    晏起笑了笑说着:我就随便问问,以你的以前的性格,你没弄死他真是奇迹。

    晏溯笑着:以我现在的性格,没跟你打起来,也算是奇迹。

    作者有话要说:

    晏溯:宝贝儿身上好舒服,就是不想起。嗷嗷嗷,好想高三毕业啊,好想十八岁啊,十八岁就可以在宝贝儿身上找回忆了,嘿嘿嘿

    许菖蒲:住脑

    第21章 是不是我的种?

    一楼有美食城,现在不少同学在这里吃吐了,游乐场内部也有一些同学。

    这有厕所吗?许菖蒲脸色发白问着。

    晏溯说着:有,最近的在游乐场内,我们先进游乐场。你怎么了?

    许菖蒲拍了拍胸口说着:没事,就中午吃了点粉,没消化。

    他有胃病,吃粘度高的粉,很难消化,现在梗在胃里有点儿难受。

    到了厕所,许菖蒲趴在隔间厕所上呕了半晌,终于把粉丝给吐了出来,吐出来就好多了,胃也不难受了。

    晏溯在厕所门外听到里面呕吐的声音,焦急喊着:不会吧,几个月了?是不是我的种?

    这时候,一上厕所哥们看着晏溯看了半晌,发现他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以为他在打电话,瞬间眼睛里充满了同情。

    那哥们转头进了厕所,对着语音说:哥们儿,你分手就分了,我遇到好惨一小伙子,貌似他老婆怀了,不是他的种,他不比你更惨?

    晏溯:

    许菖蒲想骂人,这家伙嘴巴不是一般讨人嫌。

    他擦了擦嘴,按了冲水将吐出来的东西冲了下去。

    晏溯还在那里拍门:你还好吧?

    许菖蒲猛然把门打开,快步走出去:你好烦。

    晏溯递给他一瓶水说:我再怎么烦也比你那奸夫强得多吧,你看看我,对你不离不弃,你跟你那奸夫害我出车祸,我都不计前嫌,我实在是想不通了,我这么好的男朋友,你为什么还要红杏出墙?

    这时候,另外在洗手台前洗手的哥们扭过来,满怀怜悯的眼神看晏溯,再看许菖蒲,那眼神满是厌恶,恨不得朝着许菖蒲脸上吐一口唾沫。

    许菖蒲:

    他现在很想出门左转,立刻回家,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总感觉自己已经罪恶累累。

    两人出了厕所就在游乐场瞎晃悠。

    菖蒲,你老实回答我?我们到底上没上过床啊?晏溯追问着,真是烦,什么记忆不丢,偏偏把上床的记忆丢了。

    那该死的破车祸让他记不起初夜的感觉了。

    许菖蒲白了他一眼,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总觉得脸在烧。

    你怎么搞的啊,连孩子都不会照顾,孩子摔倒了,你眼睛呢?你怎么照顾孩子的,我都跟我儿子说寡妇要不得,现在好了,你那个拖油瓶儿子祸害完我们了,又轮到你了吗?看把我孙子摔得老妇人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在原地咒骂着,旁边一个两鬓斑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头白眼快翻上了天。

    许菖蒲忽然站住了。

    晏溯正要回头问怎么了,就看到许菖蒲脸色发白,薄唇紧紧泯着,他逆着斜阳,仿佛要融化到落日余晖的尘埃中。

    那老妇人依旧在骂骂咧咧,女人伸手欲要哄孩子,被老妇人拍开手。

    女人只得收回手,无奈又好脾气说着:小孩子不能惯着,我来吧。

    我孙子如果摔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带孩子都不会带,难怪你那拖油瓶儿子天天进警察局,你别把我孙子也带坏了,跟你那儿子一样,天天进警察局。以后怕也是吃牢饭的命。

    就事论事,您别扯菖蒲行吗?妈,您讲点道理,孩子摔倒跟我有关系,难道跟你们没关系吗?当时我在买票,你跟爸爸两个人就不知道看一下

    老头子怒说:你这么说,是我跟你妈的错了,我们已经六十多岁了,周末来帮你带孩子已经不容易了,你还指责我们。

    那个老妇人更是暴跳如雷,在女人伸过手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你这女人还有没有良心啊,嫁到我们家,吃我们家里的,穿我们家的,现在反过来怪我们没帮你带好孩子。

    女人吃痛收回手臂,手臂上有乌青的一块儿。

    老妇人似乎嫌自己掐的不够重,欲要再掐一次,她的手被一个少年紧紧的抓着。

    那少年阴冷的看着他,让她寒毛直竖,她跑跳如雷:干什么啊?

    晏溯盯着她说着:公共场合,讲点公共道德行吗?

    那老妇人勃然大怒:这游乐场是你家开的吗?小|逼|崽子,管的真宽。

    晏溯微笑着:真不好意思,这还真是我家产业。

    老妇人看到什么,脸色骤然难看。

    许菖蒲走了上前,推开人群,脸色惨白说着:她吃你们家什么了?她有工作,工资养活自己绰绰有余,她到底吃了你们家什么?还有,你嫌弃她是寡妇,你儿子也死了前妻,你怎么不说?

    那个趴在老妇人面前哭的孩子看到许菖蒲过来了,伸出手,喊着:哥哥,哥哥

    许菖蒲没理他,站在人群中央,如同一座玉雕,他谁也没看,目光直勾勾盯着那老妇人与老头。

    老妇人被许菖蒲这么一瞪,顿时狂躁起来,骂着:可我儿子没有孩子,不像她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如果没把我们家的钱拿来养你,你怎么读的书?还报了那么多培训班,那培训班得花多少钱?你上了九年的寒暑假培训班,这不都是她从我们家拿走的吗?

    邱美珍上前说着:妈,菖蒲上的那些培训班是他爸爸死亡赔偿金,还有一些是他自己的国家奖学金,您说话不能不凭良心啊。

    老妇人撇撇嘴:那个小工程师死亡能有多少抚恤金?够你养儿子养这么多年?

    邱美珍将长头发挽到耳后,说:他平时根本用不到什么钱,每一笔钱都算的很清楚,绝对没有用严家的一分钱,您如果不信,可以去查银行的流水。

    老妇人哼了一声说着:真不知道我儿子怎么会找生了孩子的女人。

    许菖蒲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发现不知道怎么说。

    他见识过这家人的思想,他不想浪费口舌,实在是没必要。

    你们这种老古董应该上交给国家。晏溯插了一句话:请问你儿子是瞎了吗?他看不见阿姨带着菖蒲吗?他看见了,还选择跟阿姨结婚,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是谁逼他了吗?谁把他拖进民政局去领的证吗?

    老妇人哭哭啼啼:是这个女人迷惑了我儿子。

    晏溯冷嘲热讽着:用什么迷惑的,您儿子好歹也有四十多吧,活了四十多年,轻易被迷惑,那比巨婴还巨婴,生出这样的儿子,您有什么可骄傲的。还有,您也别哭哭啼啼的,没谁欺负您,只是在讲道理,恶婆婆嘛,每年批量生产,见怪不怪了。

    他看到这家长辈的嘴脸,他忽然明白许菖蒲那么孤僻的原因是因为什么了。

    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许菖蒲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妈,你打电话给严叔叔,让他过来一趟,今日的事情必须处理好。

    邱美珍疑惑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菖蒲,你要干什么?

    许菖蒲冷冷说着:不干什么,你打就是了。

    邱美珍虽然不知道自己大儿子要干什么,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她的第二任丈夫严明。

    严明赶了过来,看到吵闹的人群喊了声:妈,你在干什么?

    老妇人哭哭啼啼朝着自己的儿子诉苦,谁知道严明直接心疼的拉起邱美珍的手说着:很疼吧?

    他扭过头对老妇人说着:都说了我已经是大人了,不要过于干预我的生活,你跟爸每天逛逛公园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搞得大家鸡犬不宁才罢休?我已经有了新的家庭,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爱美珍,求您好好安享晚年,不要过于干预我的生活了。

    老妇人嘟嘟嚷嚷说着: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没想到你这么怪我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严明送走了他父母,单独找个餐厅请许菖蒲吃饭。

    许菖蒲知道,作为继父,严明算不错的,说不上有多好,也没有多糟糕,关系不远不淡。

    其实好坏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能对他妈好就足够了。

    毕竟现在他不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了,那个家里的所有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

    严明非常抱歉对许菖蒲说着:菖蒲,叔叔知道对不起你,叔叔

    他话还没说完,许菖蒲就打断了他的话说:不用对不起,不在你家里生活也挺自在的。

    严明尴尬笑了一下。

    继而,他说着:你放心,我爱你妈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了。

    许菖蒲点头:嗯。

    其实他知道,那家父母只会在严明不在的时候挑他妈妈的刺,其他的时候,还能保持着表面的和谐。

    这个女人是不幸的,不幸的遇到一个一地鸡毛的家庭,却遇到一个很爱他的丈夫。

    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许菖蒲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他刚走了几步,那个七八岁的孩子跑了过来,一把拉住许菖蒲的手:哥哥,我想要你戴着的那个手表。

    许菖蒲没理他,朝着前方走去,冷漠的不像是那个孩子的哥哥,倒像是个陌生人。

    晏溯连忙跟着。

    那个孩子也跟着小跑过来:哥哥,哥哥我想要你那个手表,哥哥

    无论那孩子怎么喊他,他理也不理,就像是没听见,仿佛他只是个路人甲。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惨小伙子晏溯:老婆怀了,不是我的种。

    许菖蒲:日常心疼我自己!

    第22章 我想切一个爱你的形状

    许菖蒲走着,那个孩子追着跑,邱美珍也追了出来。

    终于,那个小孩子拉住了许菖蒲的手,喊着:哥哥我想要

    你烦不烦?许菖蒲冷漠的甩开孩子的手,眼睛漆黑深不见底。

    甩开孩子之后,他立住了,没有再往前走。

    那个七八岁孩子没反应过来,被甩得一个屁股蹲儿,他摔坐在地上有一丝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坐下来了,继而放声大哭。

    晏溯看过去,在许菖蒲平淡的神色中写满了不耐烦、焦躁、欲言又止、茫然

    许菖蒲很少发脾气,就算他真的跟人动手,也只会不动声色抄起家伙就干。

    他右手手指微微的抖了一下,那平静的外表没有将他不安的心保护得密不透风,故作冷漠的神态在晏溯的目光下溃不成军,意识到晏溯在盯着他看,他连忙朝着前方走了好几步。

    晏溯喊住许菖蒲说:你给他吧,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许菖蒲犹豫着回头看了晏溯一眼,泯了泯唇,又走了回来,从手上取下那个手表,他把手表递给严奕。

    严奕看着手表,立马破涕为笑,伸手去接过来,摆弄着表带戴在自己的手上。

    邱美珍连忙把严奕拉起来,擦了擦严奕的眼泪说着:好了,哥哥给你了,把你的鼻涕眼泪擦一擦。

    小孩儿破涕为笑说着:哥哥,谢谢哥哥。

    许菖蒲给完严奕手表,大步朝着前方垂直电梯走去,连小孩儿在身后喊他都懒得理,走到电梯门口,随口摁下电梯的标识。

    晏溯也跟了上去,一路上许菖蒲什么话也没说。

    晏溯笑了笑说着:其实你是想把手表给他的吧?

    许菖蒲不明白晏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回头看了晏溯一眼。

    晏溯仿佛一眼将许菖蒲看透,淡淡笑着说:你如果真的很讨厌你弟弟,讨厌到了极点,那么刚刚他摔在地上的时候,你就应该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不是立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不等许菖蒲开口反驳,晏溯截断他的话:你知道什么叫做真的讨厌吗?我二哥就是真的讨厌我,如果刚刚是我摔到在地上,他可能会上来踹两脚再扬长而去。

    也说不上有多讨厌,就是有点儿反感。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怎么会真的讨厌呢?许菖蒲淡淡说着。

    此时已经到了一楼,晏溯在前,许菖蒲在后。

    我懂,毕竟那是夺走你妈妈的人。晏溯大步向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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