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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明韫(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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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她一条命在,野蛮祸世休想挨她师弟!

    温愧云心里是和阮秋辞一样的想法,口中是和阮秋辞一样的说辞:我也陪师弟去见师父,请命一同前去。

    他们三人神态坚决,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四方宗主所在主峰。

    可惜并没有四方宗主本人。

    池空明一见到叶非折就觉得眼珠作痛,勉强问候道:三位师侄来此,有何贵干?

    池空明一向关照小辈,最冷峻的温愧云都对他恭敬有加,喊了一声师叔后道:

    师父将为妖族的上神大典启行,祸世兴许会在大殿上露面,我等心系师父,也欲助师父一臂微薄之力,特意想向请求随行。

    池空明眉角一跳,下意识斥道:胡闹!

    开什么玩笑,他就等着在妖族借祸世的力,除掉四方宗主那碍眼的老家伙呢。

    当然是人越少,把我越大。

    这三个人,尤其是叶非折,一加进来岂不是乱套?

    温愧云与阮秋辞的脸色均凝滞一瞬,估计是没有想到池空明会拒绝得如此不留情面。

    池空明也随即意识到他口气,和他之前一贯表现出来的人设不相吻合,放缓声音道:

    不是师叔想做这个恶人,只是你们终究年轻,见得少,没见过祸世,也不知道祸世的可怖之处,不宜你们前去。

    阮秋辞和温愧云都是剑修。

    心直口快,有一说一的那种剑修。

    因此阮秋辞想也不想,直接接口道:师叔开什么玩笑,我和师兄皆是见过祸世的,师叔也在场,莫非是忘了吗?

    池空明:

    池空明一被她提起来,就脸色发青,眼睛作痛。

    温愧云也说:不错,那次师叔眼睛还受了伤,应当是记得的。

    池空明眼睛更痛了:

    如果可以,他真是想抄起剑暴揍这群小崽子一顿。

    可惜要维护自己善解人意,温柔解语的形象,不能揍。

    叶非折也温温和和道:不错,想必师叔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呢。我不但见过祸世,还被他抓起来单独相处过好大一会儿,说什么没见过呢?

    池空明:

    他惘然四顾,忽然感觉到了和萧家家主,和晋浮一模一样的迷茫。

    自己到底还要不要一条路走到黑,要不要继续和妖族长老合作,去杀死四方宗主?

    杀吧,怕落到和萧家家主一样的境地。

    不杀吧,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做个反派,真的好难。

    最终,眼睛处的疼痛战胜心底的理智。

    池空明用力握拳,在心里露出一个狞笑。

    哼!既然叶非折执意要去,那就把他和四方宗主一网打尽。

    好让叶非折看看得罪自己是什么下场!

    在他们四人面面相对,心怀鬼胎的时候,在静室内修行的四方宗主推门而出。

    他听完三人的请求,并无太大波动,只颔首道:你们想和我一道前去,那便一道前去。左右你们都入了大乘,不缺自保之力。

    不过

    四方宗主口吻转厉,望向更悠远处的妖族所在之地:

    我得到确切消息,说祸世一定会在这场妖族的上神大典上现身,你们切要小心行事,保全自身。

    叶非折忽然心中一梗。

    他来不及多想这状似不详的预兆,便连忙问道:师父是从何得知祸世一定会前去上神大典?

    因为他母亲。

    四方宗主道:萧家的萧渐羽亲口所说并立下心血誓,祸世得知他母亲是在妖族之地受孕,所以赶去寻找萧姚受孕真相。

    受孕真相

    叶非折想起萧姚书案上的一卷手书,和上面总以渐羽堂弟告诉我的开头。

    萧渐羽究竟告诉了楚佑多少?

    楚佑到底知不知道萧姚所作所为的真相?

    这明明不是什么大事。

    男主经历的骗局足够多,见过的恶意也足够多,也不差这一场。

    叶非折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因为这件事久久失神。

    直至池空明不怀好意地问了一句:叶师侄为何脸色乍白,可是与那祸世感同身受?

    温愧云和阮秋辞齐齐向他掷去眼刀,碍于池空明是师长,和先前对他的敬重,没有说话。

    连四方宗主也不悦地看了池空明一眼。

    叶非折微微笑了一下。

    从萧家之事后,池空明一见到他笑,就觉得头皮发麻,眼睛生疼。

    他听叶非折轻描淡写道:

    不是,只是乍聆祸世消息,略有些欣喜激动过头,期待我以恢复的修为和他交手,报被掳之仇罢了。

    第37章

    妖族常年居于修仙界西面荒原之中, 传说中西荒曾是茫茫的荒芜一片, 举头满目风沙,低头一片荒土,远远望去寸草不生, 即便是以大乘剑修御剑的速度, 横跨西荒也要三日三夜。

    就像是被天地造化所抛弃的孤独一隅。

    然而随着时光迁移, 西荒平地上起了无数建筑,划分出一座座城池林立,有条不紊,如今再去, 除却风沙大点, 地皮格外光秃秃点, 已然与修仙界其他地方无异。

    叶非折他们直接去了妖族西荒的王城。

    仙首亲至, 尚在西荒王城上空御剑未落下来时,已然有妖尊座下随从上来恭敬相迎, 直接将他们请入王宫中接待贵客的正殿。

    但凡宫殿, 大多是一个样子,不管仙道魔道妖道的,均是一层叠着一层, 内里金玉珠翠什么都有,一派富丽, 各种意义上的让人绕眼生华。

    玄渚看到他们一行五人时, 呛了一下, 连笑容都略有发干, 勉强道:仙首真是太客气了,非但亲身前来,还要将座下弟子一同带来。

    真的,来你四方宗主一个就好了。

    其他的不强求,真的不强求。

    尤其是那个叶非折,最好是天南地北永不相见。

    四方宗主明显是没有读出玄渚话中深意,只将其当作一句单纯夸奖。

    因此他又是矜持,又是藏着一点暗暗的炫耀之意,接口道:祸世之事,自然不容轻忽。妖尊放心,我几个弟子都极为乖巧动事知礼,到时候定然不会手忙脚乱添麻烦。

    乖巧懂事知礼

    叶非折:

    池空明:

    笑容逐渐发苦的玄渚:

    他是怕叶非折到时候手忙脚乱添麻烦吗???

    他是怕到时候叶非折让他手忙脚乱添麻烦啊!!!

    但是玄渚能怎么办呢?

    人家四方宗主带着徒弟来都来了,看样子还很满意,很自豪。

    他能和四方宗主说我觉得你徒弟有点问题,你脑子也有点问题吗???

    他能让四方宗主滚回去吗???

    不能。

    玄渚只能肃然道:我在此,先谢过仙首高义。

    如果可以,他真的情愿四方宗主低一点。

    看人的滤镜低一点。

    来人,把仙首一行人请到安排好的住宿里面。等大典之时,便要多麻烦仙首了。

    妖尊客气。

    四方宗主略略道:诛除祸世,义不容辞罢了。

    等四方宗一行人走后,空阔华丽的正殿中,留下玄渚和妖族大长老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各自心怀鬼胎。

    玄渚非常煎熬,非常愧疚。

    他暗暗想,他想把招待四方宗一事交给大长老,会不会显得他太不厚道,太残暴,推大长老出去顶锅挨打?

    可是玄渚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不想面对叶非折。

    妖族里又找不出一个比大长老修为能高,资历更深之处。

    大长老也非常煎熬,非常紧张。

    他暗暗想,自己主动提出要去招待四方宗一事,会不会显得他和四方宗有鬼,意图谋权篡位,推翻妖尊?

    可是大长老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的确勾搭了池空明。

    如果他不去招待四方宗,他又有什么光明正大的正当理由和池空明见面?

    两人呆呆对视,煎熬是一样的煎熬,鬼胎是不一样的鬼胎。

    同殿异梦,殊途同归。

    最终玄渚犹犹豫豫地开口了:长老实不相瞒,我有件事要交待给你,四方宗那边

    同时,大长老也犹犹豫豫地开口了:尊上实不相瞒,我有件事想向尊上相求,四方宗那边

    他们交换一眼,同时大喜过望!

    玄渚喜道:长老果真贴心!

    自己真是太不该了!

    长老对妖族,对他,任劳任怨,一片赤胆忠心,他居然还怀疑长老会不会愿意。

    大长老喜道:尊上果真英明!

    自己真是太不该了!

    明知道玄渚是个脑子缺根筋的性格,竟然还会怀疑玄渚会不会起疑心。

    两个人达成了思想上高度的一致。

    愧疚总是占据着玄渚的内心,让他出声提醒长老道:长老,四方宗队伍里,有个叫叶非折的小子,长老千万小心。

    一定要注意别被他坑害,遭了他的毒手。

    大长老顿时会意!

    看起来,妖尊这次去仙道,一定是和那叫叶非折的小子起了点矛盾,碍于仙首挡在那儿才不好下手,所以叫自己代他教训叶非折出气!

    他拍着胸脯一口答应,保证道:我领会尊上的意思,尊上放心,这有何难?

    多么大无畏的勇气!

    多么舍身取义的决心!

    多么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气魄!

    玄渚热泪盈眶:长老真是辛苦了!

    大长老道:还好还好,小事而已。

    那叫叶非折的小子那么过分的吗?

    竟然都把妖尊给气哭了???

    看来是得好好教训一下。

    他们深深望对方一眼,深深转身离去。

    叶非折感到有点不太对劲。

    他这两天,起居作息,哪怕是随意去外面热闹繁华的王城兜两圈,都会有人在暗中窥伺。

    被叶非折一眼瞥过去后,那人还会整整衣襟,转转眼神,装作无事发生,好像他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过路行人。

    他和温愧云、阮秋辞聚在一起的时候便随口一提:师兄师姐这两天可有发觉身后有人窥探跟踪?

    是有。

    阮秋辞冷静抿了一口茶,随即呵地笑了一声:都修到这境界了,真想做点什么难道还能让他发现不成?可笑。

    她说道:念在祸世和师伯情分面上,我先不出手,暂且不值得为了几只小小虫子,伤两族情分。等此间事了,反正我提得他们气息,就算是把王宫一剑砍了,也得翻出这几个人来算总账。

    墙外重重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叶非折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趴在树上的跟踪之人,因为惊慌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温愧云眼神一凝:哦?听师弟的说法,是也有人跟踪师弟?

    待叶非折点头后,他愤愤拍桌而起:过分!妖族派人跟踪于我,我至多置之不理也就是了,竟然敢派人跟踪我师弟,摆明着是看不起我四方宗!

    说着就要提剑,打算去杀墙外头的那倒霉玩意儿祭剑。

    叶非折:

    阮秋辞:

    说得好像跟踪你,就很看得起四方宗一样。

    叶非折有点好笑地止住了温愧云:这点人哪用师兄出手?我自己亦能料理,只是想留着他们看看,到底能翻出什么浪花而已。

    温愧云和阮秋辞齐齐摇头,齐齐一叹。

    阮秋辞轻声细语,慈爱地剥了个橘子递给叶非折:唉,师弟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总容易被奸人暗害。

    墙外探子:???

    难道说料理他们的不是你师弟吗???

    温愧云也放缓神色,慈爱地斟了杯茶给叶非折:世人多野蛮。师弟为大局考虑,总是太委屈了自己。

    如果他们不在叶非折身边,叶非折该如何自处,会不会被人欺负?

    唉,真是叫人头疼又无奈。

    叶非折:

    这话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幸好,又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拯救了叶非折的水深火热。

    阮秋辞吃惊地往走路突然滑了个平地摔的池空明望过去,问候道:师父可还好?怎会突然摔了一跤?

    不应该啊。

    像池空明这种境界,就是在空中遇到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也不能奈他如何,怎会在平地走路的时候突然摔一跤?

    还不是因为你们把叶非折说得好像全世界都要迫害他一样???

    明明他才是迫害全世界的那个!

    池空明心中疯狂腹诽。

    但面上,他只能搓了搓两把脸,假笑道:无事无事,只是听闻你们说起跟踪之人的事情,怎么,你们那边也有跟踪你们的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叶非折就想起他和妖族大长老的那番密谋。

    探子从何而来叶非折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玄渚还在忙着为了怎么对付祸世团团转,兴致高得很,怎么可能有那份闲心往他们身边塞人。

    他慢悠悠向池空明笑道:的确,师兄师姐与我皆发觉到了跟踪者,正商量着该怎么和幕后之人秋后算账呢。

    秋后算账的音他一字字咬得清楚,发得好听,几乎激起了池空明一声白毛冷汗。

    他干笑两声,努力装作毫不心虚地样子谴责道:确实过分!该好好秋后算一笔账,你们先聊,我去与师兄商议。

    叶非折不紧不慢道:那师叔慢走。

    池空明当然不会去找四方宗主商量。

    去找四方宗主商量,他除了能得到幕后之人该死和非折真是个柔弱可怜的小可爱以外,还能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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