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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滋味(GL)——讨酒的叫花子(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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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糖的滋味(GL)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江怡皱眉,若有所思地盯着两人。

    两局之后,段青许出水,周白芷紧随其后。

    江怡拿到手机,垂眸,随便翻了翻朋友圈。郑云和陈于秋在新加坡玩得很开心,朋友圈都快被自家老妈刷屏了,一水儿的旅游照。

    她一一点赞捧场,并评论了两条。不一会儿,消息闪动,陈于秋问:在山庄过得习惯吗?

    郑云肯定在他旁边看着。怕郑云会担心,江怡想了想,回复: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们。

    隔得天远地远的,总不能说不习惯,哪怕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也不能讲实话。陈于秋再问了几句,反正都是些关心的话,也问了下江宁,她都只挑好的说,最后几条消息应该是郑云发的,问她想要哪个色号的口红和粉底这些。江怡随便挑了几样,刚摁灭手机,泳池里的人差不多都上岸了。

    江宁喊她过去吃东西。因着水上排球的比赛情谊,队里几个人皆都主动过来和他们聊天,甚至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

    之前抱她的那个卷发男跟江宁三人打成一堆,四个男生闹腾得很,带动了在场的大部分人。

    江怡一边吃东西一边环望四周,未发现段青许的身影,亦没看到周白芷。她嚼了嚼嘴里的食物,觉得味道寡淡,端着盘子到处走动,想找的人没见到,倒是遇到几对在角落里亲热的,男的女的都有,这群人愣是荤素不忌。

    没进这个圈子前,她也听过一些传闻,比如谁是双,男伴女伴都有,谁是直的,但是却喜欢搞同性,以前觉得这种事情稀奇,但后来就不这样以为了,有些直女还喜欢跟女的做呢,然而人家性取向为男。她对这种现象不想多加评价,反正自己不会那样就是了,别人的自由管不着,有些事情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夜里凉风悠悠,由于身上还挂着水珠,被风一吹乍然冷得很,她抱了抱胳膊,回躺椅那里坐下。

    甫一抬头,瞧见周白芷在墙角站着,正在跟周启深谈话,兄妹两个的表情都比较严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江怡不关心这些,没发现段青许,只停留了一瞬就看向别处。

    吃完,将盘子放回去。

    佣人端了许多甜品过来,她想拿一个吃,刚伸出手,却被人抢了先。段青许将她想要的那个递过来,她顿了一下,接下。

    刚刚没看到你。她说,语气闷闷的。

    段青许微怔,说:有事情,接了个电话。

    江怡垂眼,见到这人手里还捏着手机,嗯了一声,什么都没再说。

    十一点左右,多数人散场。

    江怡实在冷,十点就提前上楼换衣服,段青许没跟她一起上来,在底下和其他人聊天。

    房间的阳台可以看见后花园的景象,她换好衣服,趴在阳台上往下望。后花园里通明的灯火将四周照得透亮,连这里也能照到,不过底下的人很少有往上看的。

    站得高,能瞧见许多看不见的事。周启深告别众人,高挑女人在角落里等着,两人依偎着走进房子,之后要做什么,不用猜都知道。

    江怡在想周启深和段青许到底什么关系,男女朋友肯定不是,看段青许那样,定然对周启深没有任何想法,周启深应该也是,可高挑女人今晚那样看段青许,就像是在看情敌一般两个家族的事情,很难理得清,她心里有了一个大概,但不是特别确定。

    看了十来分钟,回房间,洗漱收拾。

    洗完澡出来,听见楼道里吵吵嚷嚷,江宁他们三个上来了,她没在意,吹头发打算早点睡,刚吹干,外面又有动静。

    房间隔音效果特别好,听不见外面到底在说什么,但依稀能听见是两个人在讲话,且就在门口。她愣了愣,后知后觉是谁,不由自主走到门后,距离拉近,勉强能听见声响。

    外面的两个人声音都放得比较低,其中一个肯定是段青许,至于另一个江怡仔细辨认了会儿,不自觉咬咬红润的唇。

    是周白芷。

    心里到底有些在意。

    都这个时间点了,她不回自己房间呆着,来三楼做什么。

    江怡抵在门后,静静听着。

    周白芷说话声太小了,根本听不清。她只听见段青许清冷淡漠地回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很晚了,你先下去。

    门外一时静默,之后是关门声。

    江怡疑惑,想打开门看一看,犹豫片刻,还是忍住了。

    约莫半分钟,周白芷才离开,江怡打开门,只瞧见她走进拐角处。楼道里空空荡荡,顶上的灯光晃眼,江怡再看了看对面紧闭的门,退回去,将门关上。

    繁星遍天,弯钩月隐在云层里不见踪影。

    水哗哗淋着,浴室里闷热,抹了把脸,段青许伸手关掉水,随意扯了张浴巾遮在身上,赤脚出去。房间里凉快许多,她一面擦头发一面看手机,当翻到微信界面,看见熟悉的头像以及一大串前两天就发来的消息,顿了一下,又把手机随手放床上。

    窗帘是拉上了的,她走到衣柜前,随便挑了件真丝睡袍换上,正要打算吹头发,段东成来电。她拧眉,盯着来电显示一会儿才接起。

    段东成的语气十分公式化,先问了下这两天怎么样,再问与周家合作的事,不到三分钟,挂断。段青许捏着手机沉默半晌,刚要放下,忽然外面有人敲门,下意识望去,还没动作,门外就传来江怡的声音。

    段青许,在不在?

    接着又是:我来借一下电脑用。

    过去开门,江怡穿着齐整站在外面。

    江怡说:我没带电脑,房间里配备的用不了,有点急事,能借一下你的用不?

    刚洗完澡,段青许的头发还在滴水,睡袍的领口有些敞,一字锁骨很是惹眼,她脖子下方有些红,应当是洗澡的时候搓的,一缕湿发紧贴在锁骨间,有种别样的性感。

    江怡抵在门口,看着她。

    片刻,段青许放她进去。

    两人的房间布置大体相同,应该是三楼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江怡径直走到电脑面前,开机、登录,她确实有事,不是找借口。小组群里有人敲,都两天多了,才指出还有问题,她再三检查,觉得没问题,然而跟对方费力解释了半天也解释不通,手机不好操作,只得找一台电脑来。

    好在这次解释通了。

    她轻舒一口气,背抵着座椅。

    段青许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江怡回头,左肩上忽地一凉,这人将指腹贴了上来。

    这里,怎么弄的?

    第20章 得寸进尺

    白皙的左肩上有浅淡的红块,不太显眼。

    江怡偏偏头,勉强能看见,她的体质就这样,稍有磕着碰着就会青一块紫一块,因为一点都不痛,洗澡的时候就没发现。

    肯定是周白芷那一记重球给弄的。她没有告状的习惯,上下嘴皮子碰了碰,语气平常地说:不知道,都没什么感觉。

    段青许垂眼,显然不相信这话,可到底没多问。她没立即拿开手,而是抚着那微红的肌肤,动作有些重,都快磨出了热。

    江怡怔了下,仰头去看,然而段青许先一步松手。电脑旁边有一份厚厚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段青许绕过她,将这份文件取走。

    关闭网页和聊天界面,江怡将座椅转了半圈朝向这人,你还要工作?

    竟然带了这么多文件之类的东西出来,这是出来玩的吗,压力也太大了点。陈于秋管理两个公司都没她这么忙,平时回家绝对不会带文件合同这些,闲暇之余也得放松不是。

    段青许翻了两页文件,回道:不是工作。

    江怡好奇:那是什么?

    公司草拟的合同,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江怡挑挑眉,有区别?这不就是工作么。

    不过见段青许看得认真,她转回去,轻手轻脚尽量不打扰到对方。用完电脑,本该回自己房间,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干坐了两分钟,打开程序小游戏玩,扫雷、蜘蛛纸牌轮着来,玩累了就歇一歇。

    这人真的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脸皮厚得没边。时间快到凌晨,她慢腾腾一边点鼠标一边起身,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消息,然后离开座椅往门那边走。

    段青许抬了抬眼,以为这是要回去了,不成想她拉开酒水柜,问道:你要不要喝的?

    说着,自己随便拿了罐看似饮料的东西。

    段青许欲言又止,最终低声说:一杯白开水,谢谢。

    江怡嗯声,立马倒了杯水端过去,再回到座椅上继续玩小游戏。

    夜深时刻,两个人都安安静静,轻微的翻页声不时响起,风从窗口吹进,轻柔舒服。当翻页声结束,段青许把文件搁在床头柜上,还未来得及站起身,江怡忽而关掉电脑,过来坐在她面前。

    她看着她。

    磨磨蹭蹭一晚上,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

    江怡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段青许,我左边肩膀痛。

    嘴上这么说,但脸上一点痛的反应都没有,明摆着扯谎。

    段青许未出声,依然看着她。

    江怡轻轻踢了这闷葫芦一下,指了指肩膀:你听到没有。

    对方还是那个样子。

    半晌嗯。

    简简短短一个字,不能再多。

    江怡气结,酝酿了一晚上的话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最后干脆不说了。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留在这里想做什么,心里有点堵,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段青许没管她,起身到矮柜那里,再回来时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一支药膏。江怡杵着,等她走近了,主动脱掉鞋子窝在床头,段青许一愣,但还是挨着侧身坐下。

    你帮我涂。料到她会说什么,江怡没皮没臊抢先道,还晃晃左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肩膀疼,手都抬不起来,我自己涂不到。

    刚刚打游戏的时候两只手都好好的,现在却抬不起来了,真的是睁眼说瞎话,亏她编得出来。

    段青许肯定也不信,方才江怡玩游戏的时候她看了几次,右手鼠标左手饮料,一点事都没有,哪有肩膀疼的样子。她看了看挂钟,眸光平静,淡然说:明天要去爬山,十二点半了。

    早起早睡,言下之意是该回房间了。

    江怡不动如山,直直盯着对方,大有把脸皮揣裤兜里的架势,我知道。

    房间里静悄悄,僵持着。许久,段青许脱掉鞋上去,不等她靠近,江怡就过分自觉地凑了过来。

    药膏凉幽幽的,涂抹在皮肤上更凉,几乎没有味道,细细闻才能闻到很淡的香气。江怡没问这是治疗什么的药,拉了拉领口,将莹白如玉的左肩整个露出来,方便对方涂抹。

    段青许手下一顿,眼神自露在外面的半个圆润肩头上略过,修长的手指小力推开乳白的药膏,轻轻揉开,揉了没几下,药膏发热,柔嫩的皮肤和指腹亦同样发热。因着洗过澡不久,江怡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明显,她支起身,往段青许这儿再凑近些,不老实地伸直了腿,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曲起。

    折腾得很,完全不配合上药。亏得段青许能忍,等她找了个舒服的坐姿,这才继续涂。

    江怡今晚穿得不像之前那般凉快,成套的睡衣睡裤,该遮的都遮得比较严实。这层楼有三个男生住,大晚上要出来,虽然只有两步路的距离,但也相当注意,知道这个时间段有其他人在,她还是很有分寸。

    涂药就涂药,涂完,段青许将盖子拧紧,可以了。

    把药膏放一边,迟疑片刻,帮江怡把衣服拉上。

    江怡坐正,依旧没有要走的打算,反而问:我听杜源说明天所有人会分成两个队,你要去哪个队?

    段青许亦坐下,回道:今晚还没决定,明天看他们怎么安排。

    动了动脚,江怡哦了声。

    须臾,又问:那个穿粉色比基尼的女的,是周启深的女朋友?

    不是。

    江怡惊讶:情人?

    段青许斟酌半晌,道:算不上,只是认识而已。

    真有够乱,仅仅只是认识,看今晚这两位那么亲密,江怡还以为最起码得有那么一层暧昧关系在,结果却是这样,难怪周白芷对高挑女人那么反感。

    她看了看段青许,想起高挑女人的敌视,纠结了会儿,有点闷闷地道:那你呢?

    段青许显然身形停住,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把事情发散到自己身上,默了片刻,明知故问:什么?

    江怡没皮没脸地把脚丫子放在她腿边,直白问道:你跟周启深什么关系?

    段家周家生意往来密切,很多事情都安排两个小辈来对接,比如派周启深给段青许送文件,多简单一个事,让秘书做就可以了,非得搞得这么麻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家这是想亲上加亲,指不定会整个商业联姻啥的。

    江怡目前还没听过联姻相关的传闻,现在可能只是在撮合阶段。段家就一个女儿,拥有那么庞大的家产,段东成定然对段青许给予了极大的厚望,放眼a城富人圈,能配得上段青许的也没几个,于段东成而言,周家多年生意伙伴知根知底,周启深年轻有为,再合适不过。

    她想知道段青许的对这个的看法。

    可惜段青许却毫无看法,干干脆脆道:没有关系。

    真的?她不信,小力踢了踢这人的腿,觉得不是实话。

    段青许看向她,不说话,反过来窥视她的心思。

    江怡不自然地别开脸,假意望向窗外漆黑的夜,抬手勾了勾散落的耳发,红润的唇抿着,遮掩那早已藏不住的念头。她惯会装傻充愣,每每到这种时候就退缩不再试探,点到即止,薄薄的一层窗户纸,稍稍用力就能捅破,但就是不去触碰。

    床头柜上,段青许的手机屏幕倏尔亮起,一条消息蓦地弹出来。

    出于,江怡只草草瞥了眼,看到备注是爸段东成发的。她让开些,方便段青许拿手机。

    应当是真的有事,段青许说了句等一下,然后径直解锁屏幕读消息。大半夜的,不知究竟什么事,段青许看到消息的时候表情变得颇严肃,但不多时又眉头舒展开。

    问题应该不大,江怡识趣没多嘴,翻了个身,趴着玩手机。

    段青许看见,脸上没什么变化,亦没说什么,默许她在这里霸占着。处理完事情,瞥到江怡正在打游戏,陪着坐了二十多分钟,在一局游戏结束时,她低声道:很晚了

    江怡只会嗯声,却没半点要走的意思。

    她亦不急,总之静静等着。

    终究还是江怡没沉住气,这妮子朝向她,不规矩地把脚往这边放,嗡声说:我睡不着。

    自个儿不睡,也不让别人睡,折腾得很。她见段青许不回应,于是用脚踝挨了挨对方,道:再呆一会儿,晚一点再走,行么?

    段青许没有应答,不知是默许还是不同意。江怡当作默许,看了看时间,心知确实不早了,可装作看不见,她有些恼火段青许的沉默,于是不老实地用白皙的脚轻轻蹬这人的腿。

    见对方依旧没反应,便造次起来,故意慢慢划了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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