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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扉的迷人日常(穿越)——江洋大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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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扉的迷人日常(穿越) 作者:江洋大刀

    阿绝,我和你说过不许来这个隔间的,你怎么又忘了?

    正在落地窗前咬着骨头毛绒玩具的阿绝嗅到他的气味之后抬起了头,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咬着他的裤腿往落地窗前扯,想要他陪自己一块玩。

    于络随着它的拉扯走到落地窗前,蹲下来捡起了被咬的都快断成两半的玩具,然后敲了敲它的头,无奈的语气里流露出纵容的温柔。

    阿绝,你已经咬坏很多玩具了,我看以后还是不给你买玩具了吧。

    阿绝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当即慌慌张张的从他手上把玩具抢了过去咬在嘴里,然后连忙跑了出去,生怕他会夺走自己心爱的玩具。

    被丢下的于络立起身也准备离开小隔间,漫不经心的目光却在无意间瞥到对面楼下落地窗里的景象时顿住了,眸色骤然深了很多。

    二楼的那里是于绎卧室的位置,能够看到里面的东西像是经过了一场风雨似的乱七八糟,于绎怒气冲冲的骂着什么,眉目间笼罩着重重阴霾,露出了很少见的失态模样。

    而被他抵在落地窗前的江扉蹙着眉断断续续解释着什么,脸上满是隐忍的痛楚,像是被死死钉在了窗前似的,扒着窗户的两只手微微发着抖,白皙的手背上绷出了黛青色的血管,透出一股荏弱的无力。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江扉才看到对面三楼沉默不语望过来的于络,男人依然穿着黑色的睡衣,立在没有开灯的隔间里仿佛与暗色融为了一体,神情晦暗不明。

    江扉猛地颤了一下,试图蜷缩着躲避于络投过来的无声视线,可徒劳的挣扎又被于绎强制性的镇压了,脱力般认命的闭上眼时,他的眼角红的很厉害。

    第二天于络下楼遛狗的时候看到于绎的车还没走,随口问。

    于绎还没去上班吗?

    佣人摇摇头,唯唯诺诺的回答说。

    还没有。

    于绎掌管于家公司多年,基本从来都不会上班迟到,所以现在都已经十点了他还没有离开家算是十分稀奇了。

    于络瞥了二楼紧闭的卧室门一眼,继续带着阿绝出去散步了,回来后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于绎依然没有出来。

    上楼经过二楼的时候,于络过去敲了敲卧室的门,不疾不徐的三声如同坠落在了深海里无处可寻,等了一会儿,他又耐心的敲了敲。

    重复的动作持续了三次之后,于绎终于打开门,只套着一条裤子的身体露出满是抓痕的上半身,他黑着脸瞪着外面的于络,不快的问。

    哥,怎么了?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于绎的眉头拧了起来,烦躁的说。

    不去。

    说完之后他就想关门,搁在卧室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很显眼于绎已经接过同样铃声的电话了,急匆匆的走过去接通后就气急败坏的怒骂道。

    我说了今天不去公司!再催我就他妈都给我滚蛋!

    其实总裁一天不去公司并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只是今天于绎刚好要和其他几个公司的老总竞争国外一个很有名的品牌的国内代理权,若只派副总裁过去的很容易让对方觉得不够重视,到时候很可能就会把国内的代理权交给其他公司负责。

    那边的助理战战兢兢的极尽所能劝着他,于绎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该意气用事的时候,忍着怒气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了解到他现在的左右为难后,于络将卧室的门推开了一些,开口说。

    你去公司吧,家里还有我在。

    于绎抬起头看着他,神色里闪过一丝迟疑。

    于络心平气和的继续说。

    我会让阿绝守在门口的。

    于绎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和那边说了一句我马上就到后匆匆挂断了电话,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衣服后潦草的穿上后,他朝床的深处走了过去。

    立在门口的于络能清楚的听到于络发狠的威胁声,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彻骨的阴冷与逼迫。

    江扉,你给我乖乖待着,敢跑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不管跑到哪儿都活不下去,听见了没?

    似乎是没有得到江扉的回答,卧室里便响起了深吻的黏腻声,急促的呼吸像是仓皇躲闪的鸟雀被硬生生撕下了羽翼,江扉嘶哑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狼狈吞咽口水的仓促声响,又轻又弱的发着抖。

    ...我听见了。

    又是几秒后,于绎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沉着脸说。

    哥,你千万别让他跑了。

    言语间好像江扉是什么勾人心魄的妖孽,再清心寡欲的人在他面前都会失去理智,甘愿被他所蛊惑。

    不过于绎知道于络的世界里只有工作和阿绝,因此只叮嘱了一句就放心的离开了,引擎发动的声音很快就渐行渐远,整栋别墅变得无比寂静。

    于络的目光落在了昏暗的卧室里,从门口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拐角的角柜和一点床沿,但能闻到弥漫在空气里湿浓的熟悉味道,像是淬毒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人气味。

    他走了进去。

    绕过角柜后他看到了卧室的全貌,趴在床上的江扉身上盖着被子,隆起了并不明显的起伏,枕在枕头上的头只露出了凌乱的乌黑头发和一点侧脸的弧度,闭着眼的安静模样像是睡着了似的。

    从被子里延伸出来的两条细白手臂在手腕处被皮带捆在了床头,如同受刑般无法收回合拢,被勒着的地方显出的红痕几乎深的入骨,发白的指尖无力的垂着,像只在雨里被淋湿的蝴蝶。

    于络走到床边坐下,垂眼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伸出拨开了掩住他大半面容的被子,指腹轻轻按上了他水淋淋的红唇,慢条斯理的摩挲着。

    江扉慢慢睁开了眼,睫毛上的细汗融进了眼里,望向于络的时候宛如含着泪似的楚楚动人,黑白分明的瞳孔像是破碎的星子,让人想要掬起来捧在手里里。

    低低的声音像是被揉碎过似的,说的很慢,仿佛只有气流在波动。

    大少,你是于少的哥哥,会比他厉害吗?

    于络的手落到了他的下颌上,像在逗弄猫似的漫不经心的问。

    你指的是哪方面?

    江扉安静了一瞬,然后说。

    你能在二少面前保护我吗?

    这句话落在空气里几乎轻不可闻,如同梦呓般的呢喃,于络看着他,漠然的问。

    你本来就是于绎的人,我又为何要插手?

    大少,你没发现于少现在对我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寻常的包/养吗?于家只有你们两个人,以后肯定要和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大少你难道愿意看到于少以后偏偏栽到一个男人身上吗?

    于绎看起来是个风流薄情的情场浪子,可与他同生的于络自然清楚他真正的脾性,更何况他们是双胞胎,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丝比平常兄弟姐妹更加奇妙的关联。

    之前的那些情人若是背着于绎和别人搞在了一起,于绎会直接把他们赶走,然后动用势力逼得他们再也在娱乐圈活不下去,没有一个是像对待江扉这样即便痛恨他背叛了自己,可还是要牢牢的把人锁在自己的身边,要扒光他的所有羽翼。

    于绎很明显是动了心的。

    而身为于家的继承人,身为一个在商界赫赫有名只手遮天的大佬,被他不知不觉放在心上的江扉只会是他的软肋他的弱点,是他未来的拖累。

    于络的神色微动。

    看出于络似乎被自己的话说服了之后,江扉趁势继续说。

    大少,我自己没办法从于少身边离开,所以想求你帮我。只要二少能够放弃我,就算是退出娱乐圈我也可以。

    他说话的时候下颌不时擦过于络的指尖,温热的触感在溢满浓烈味道的卧室里染上了一分不必言说的暧昧。

    望着他的江扉顿了顿,然后歪着头把侧脸贴到了他的手边,像只小心翼翼讨好的猫轻轻蹭了蹭。

    声音又轻又软。

    大少,只要我支付的起,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

    蓬松柔软的头发蹭过来痒痒的,像是柔软的皮毛,于络微微收紧掌心,似乎想要顺势揉一揉,但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声音平淡的问。

    被于绎喜欢的话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钱财、地位、名气,这些不过是于绎一句话的事情。江扉,有多少人都渴望得到于绎的半分心意,可你却偏偏弃如敝履。

    他问。

    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江扉看着他,回答说。

    我想要活着,想要随心所欲的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每次都不会按照我的大纲发展

    第15章 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大明星15

    随心所欲?

    于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真的玩笑似的,很轻的笑了一下,看着他说。

    江扉,活着本就不是一件随心所欲的事,更何况你的这张脸就注定了你这一生都不会自由。

    江扉也笑了,说。

    我知道这不过是痴想罢了,不过自由是相对的,在一个鸟笼里被关了太久,只要能换个稍微宽敞些的地方,便觉得这也是自由了。

    暗含意味的话让于络微微扬了扬眉,神情里多了一丝饶然的兴趣,低沉的声音反问道。

    你又怎么知道离开于绎来到我这里,就不是从一个鸟笼关到另一个更窄的鸟笼呢?江扉,你应该清楚自己的相貌有多蛊惑人心吧。

    可是你不爱我啊。

    不爱这样的美貌,所以江扉待在他身边会更安全。

    这样坦然的回答像是已经将于络的整颗心都看的透透彻彻,知道他不会分出半点心给旁人,所以才狡猾的想要借他的无情当做自己的庇护所。

    于络盯着他,脸上的笑意淡去了,说。

    江扉,你这样做是在挑拨我和于绎的关系。

    江扉也看着他,平静的说。

    大少,你这是在帮二少。

    帮于绎把不该生出的情愫从他身上剥回来,恢复成那个风流薄情且足够理智的人。

    默然了半晌后,于络收回目光转身走出了卧室,到了门口停下来拍拍阿绝的头,吩咐说。

    好好守着。

    阿绝欢快的嗷呜了一声,然后乖乖趴在了地上,尾巴懒洋洋地动来动去。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于绎才匆匆忙忙的赶回家,看到在明亮客厅里看书的于络后,他边脱外套边问。

    哥,人没跑吧?

    你当阿绝是条只会卖萌的哈巴狗吗?

    于络从来不在除了三楼之外的地方看书,待在熟悉的环境里会让他更容易静下心来,不过今天他为了等于绎回来谈论关于江扉的事,只好拿本书坐在客厅里随意翻着看。

    瞥到于绎飞快的换了拖鞋就想往楼上走时,他出声阻止道。

    于绎,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好不容易忙完工作赶回来的于绎迫不及待就想冲回卧室里去见江扉,但于络是他的哥哥,即便关系并不算深厚,可也有兄长的威严。

    他只好立在楼梯口,无奈的说。

    哥,有什么事等我下来再说吧,江扉应该还没吃饭,我去看看....

    我送过去了一碗粥。

    于络合住书,看到于络微微一变的脸色后才慢悠悠的补充说。

    我解开他手上的皮带了,是他自己喝的。

    听到这句话,于络不自觉松了口气,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会在刹那间对于络产生了轻微的敌意。

    他揉揉眉心把荒诞的念头赶走了,然后走过去在于络旁边的沙发上舒服的躺了下来,拖鞋也蹬掉了,疲惫的姿势露出了一丝慵懒,漫不经心的随口问。

    哥,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啊?

    他和于络自从懂事后就目标明确的朝着各自的领域发展,没有那些争夺家产的乱事,也没有兄友弟恭的亲密关系,一个每天兢兢业业的为撑起整个于家而忙碌工作着,一个常年在国外飞行偶尔回家后也只是待在自己的三楼闭门不出,于绎实在猜不出来他和自己之间能有什么事要说。

    于络的手搭在朱红色的书皮上,坐姿端端正正,背脊挺得笔直,他静静看着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的于绎,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了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上。

    低沉的声音轻描淡写的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不好。

    我看上了江扉,想让你把他让给我。

    话说出口后,空气有片刻的凝滞,神经松懈的于绎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

    你说什么?

    于络的目光移向了他的卧室,把话重复了一遍,连语气都没有变。

    这次于绎在听到他前半句话后就猛地坐了起来,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发黑的视线带来了幻觉般的眩晕感,他死死盯着于络的方向,像是被气笑的声音不自觉扬了起来。

    哥你是不是看我事儿多就想逗我玩呢?你这么多年来不近男色女色,心里除了工作就是阿绝,连我这个亲弟弟都没见过你有多热忱,你现在跟我说看上了才见过几次面的江扉?而且这他妈还是我的人!

    说到最后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怒了,瞪着于络的目光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似的,哼哧哼哧喘着气,似乎若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哥哥,于绎早就把他一下子撕成碎片了。

    看着神色依然平静的于络,他无法自制的冲过去,恶狠狠的按着他的肩膀质问道。

    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从来都不会抢我的东西的!是因为江扉他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脱口而出的遐想像是提醒了他什么,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扭头就大步朝楼上走,像是把引起于络异常的罪魁祸首直接扣在了江扉身上。

    于络知道他平日里看着笑容满面气定神闲,生起气来的时候其实脾气就会变得极度恶劣,任由他上楼的话可能会把江扉弄到医院都说不定,于是立刻起身拉住了他的手臂,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分严厉。

    于绎!你给我冷静一点!

    于绎扭头瞪着他,神情还是怨愤几近阴冷的,动作却已经停了下来,死死克制的手臂上都爆出了青筋。

    于络看着他,沉着脸训斥说。

    于绎,你看看你自己为了那个江扉失去了所有理智的样子到底像不像话?你忘记父亲教过我们说当过度沉溺某件事或某个东西的话,我们就必须毁了它。

    于绎的呼吸急促的宛如溺水之人在苦苦挣扎,目光里的愠怒在听完他的话后稍稍退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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