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7章 对瓶吹
可是什么?
李荣追问道。可是我的未婚妻已经被人家捷足先登了,不是别人,正是贵宾包间里的萧晨,这小子太可气了,我找了棍哥,想收拾萧晨一顿,可是,棍哥却被这二十几个人打的落花流水,还被扔进了粪坑,真是耻辱啊
,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谢文峰拍着胸脯,怒火燃烧。
哦?竟然有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唉声叹气也没什么用,不如这样吧,我替你出个头?
李荣眼神一闪,幽幽的道。
他也调查了萧晨的背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原来,自己的弟弟蛤蟆李就是因为萧晨,才坠落山崖的,如今成了植物人。
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实力,是不足与萧晨抗衡的,于是开始怂恿谢文峰,想要借刀杀人。
怎么出头?
谢文峰以为他是好心,立刻追问道。
他们不是正在喝酒吗?那就请一些酒场高手,来陪陪他们,一旦他们倒下了,那咱们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李荣眼神一闪,阴险的说道。
这个办法妙不可言啊,就这么办!
谢文峰毕竟是一位少爷羔子,自然结识了不少能喝酒的豪爽人物,他打了几个电话,就邀请成功。
来的人也不多,就十几个人,不过,这些人都是海量的,量大的甚至能连吹四五瓶红星二锅头。
不一会的功夫,人全部到齐。
谢文峰很是高兴,和李荣一起,带着他们,推开包间的大门,走了进去。
包间中,萧晨、徐洛、云天南看到他们进来,都是一愣。
这尼玛要干嘛?干架啊?
不过,咱们也不必要怕,二十几个壮汉,还会怕他们十几个人?笑话。
谢少,李少,怎么个意思?
呵呵,萧兄弟,你们自己喝酒未免无趣,大家都在中海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拼成一桌,如何?
谢文峰倒是一位玲珑人物,嘴皮子贼溜,轻巧的一句话,就化解了尴尬,说的好像一家人一般。
徐洛、云天南不知是计,他们都是豪爽潇洒的个性,伸手不打笑脸人。
而且有些朋友,那也是不打不相识,在酒桌上结识的朋友,也会更加可靠。
萧晨倒是眼神一眯,看到了谢文峰眼中的那一丝狡黠。
嘿嘿,想黑我们是吗?
很好,那就让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子本来就是来搞事情的,若是发生冲突,正中下怀。
这个,谢少,李少,不是兄弟们看不起你们,如果你们能把我喝倒了,我就让你们拼桌。
怎么个喝法?
谢文峰皱了皱眉头,问道。
问清楚了,他才知道怎么喝了。
很简单,我喝一瓶,你们就得喝一瓶,而且是每一个人,这很公平,如果到最后,你们全倒下了,而我没事,就算我赢,反之就算你们赢,如何?
萧晨指着谢文峰和李荣,幽幽的道。
成,就这么来!我先干为敬!
谢文峰的酒量,也很高,两瓶二锅头没问题,在他看来,萧晨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能有什么酒量?不欺负他欺负谁啊?
说完话,他开了一瓶二锅头,直接对吹了起来。
场面看起来很可笑,在五星级大酒店,喝的不是茅台,而是二锅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大俗即大雅吧。
全场都为之一惊,都没想到,文绉绉的谢文峰,能如此豪爽,能够有如此魄力。
好酒量!
他一干完,全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鼓掌声,直上云霄。
只有萧晨、徐洛、云天南不以为意,因为能够这样豪饮的,全场大有人在,之所以喝彩,不过是给谢文峰捧个场而已。
萧晨也拆开了一瓶,没有一口吹,而是缓慢的喝了下去。
这引起了李荣的不满,怒怼道:萧晨,你这不行啊,没有什么劲,不如谢少的对瓶吹。
呵呵,老子从来不看过程,只看结果,诸位,请吧?
萧晨不以为意,幽幽的道。
呵呵,看我们的!
谢文峰请来的酒客们就纷纷开酒对瓶吹,这尼玛,豪爽的一逼啊。
顷刻间,满屋都是二锅头的酒精味,很是扑鼻。
再来!
萧晨自然不会给他们缓冲的机会,又开了一瓶,这次却是对瓶吹了,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酒客们也是纷纷狂饮,只是有些上头,一个个的面红耳赤,好像猴屁股一般。
而谢文峰和李荣,那就更不用问了,这两个货,已经开始踉跄了,他们的酒量已经到头了,如果再喝,真的只能出洋相了。
萧晨海量,我是不行了,你们继续!
我也不能喝了,投降!
谢文峰一宣布退出,李荣也是随声附和,直接坐到了墙边的沙发上,看着萧晨继续狂吹。
他俩心中有数,只能点到即止,不能喝醉,不然的话,今晚的计划就泡汤了。
李荣看着萧晨继续饮酒,眼神微冷,对着谢文峰说道:谢少,今晚如何整治这个小比崽子?嘿嘿,小点声,他们不是花了一千万要了一群新鲜女人的吗?我的酒店房间中都有摄像头,定然能够怕一些精彩的视频,如能成功的话,别说是萧晨这个瘪犊子,就算是云天南、徐洛,也只能被我们牵着
鼻子走。谢文峰面色不变,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阴测测的。
此话一出,让李荣为之一寒。
到底是读过书的人啊,学历越高,手段越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
他很乐意看到萧晨、徐洛、云天南和这群混混们,都被拍照片,或者是激情四射,或者是充满哲学。
如此一来,自己的一方就有了要挟的筹码,这些人最后也许会反水。
到了那个时候,萧晨就相当于被砍去了臂膀,就成了病猫。
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他想的很美,但成与不成,还得看今晚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酒桌上,萧晨又吹了一瓶二锅头,他已经喝了三瓶了。而对面的酒客们也都基本上到顶了,大部分都趴到了桌子上,极不优雅的呼呼大睡,流着哈喇子,说着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