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这么做的话，很有可能将恶念给逼出来。

    到时候，一切只会变得更糟。

    善念不仅慈悲，也聪慧无比，早就预料到了一切。只是他没有想到赵乐乐和夜里会进步到如此的地步。

    “善念恶念都是你，那么到底哪个才是李晓天呢？”

    夜里又问了一句和所有一切看似无关的事情。

    李晓天笑着说道：“现在才是真正的李晓天，刚才我也说了，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和我的童年有着很大的关系。有些时候并不是我喜欢杀人，而是我喜欢那种折磨别人的快感。因为在小的时候，这种关系是颠倒的，被欺负的人总是我，所以我才会如此报复人类和社会！如果没有那些，我相信我现在一定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出名的慈善家。就算是伪善，我也会将慈善做到底的！”

    李晓天这段话发自肺腑，尽管之前很多采访李晓天对外都是这么说，但是夜离异常肯定李晓天这次是真心的。

    “你刚才说了因果，说了天道。那么我想问问，你们是谁先找到的谁？”夜离继续问了一个更加深奥的问题，赵乐乐表示已经听不懂了。

    李晓天解释的道：“你们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还太短，有很多东西部了解，其实我和你们一样，只不过我在生死门内部看到了很多奇妙的景象，所以才走到了这一步。才明白冥冥之中真的有天道，我触怒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他们肯定会派人来惩罚我的，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居然是陈阳！”

    “在我和陈阳交手的时候，我居然看不到他的命格。命格是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必备的东西，可是陈阳没有，不知道是大神给他隐藏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总之陈阳是个巨大的变数。所以天道找到了我，让我在它和陈阳之间做出选择，而天道的奖励也非常丰厚，只要我打败了陈阳，那么它便不会再干涉我在人间做的事情，到时候只要我不毁灭全部的人类，将人类的香火传承下去，那么天道就不会降下神罚。就算是有，也只是象征性的，所以我说是跳到找到的我！”

    夜离没有经过天劫，自然对天道不是很清楚，而且陈阳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他们解释什么是天道。

    至少在陈阳改造他们的到时候对于天道还十分陌生。

    “你能窥破生死门的秘密，为什么还要利用陈阳呢？”

    夜离突然来到赵乐乐的身边，将她抱住，然后立即后退，无比警戒地看着李晓天。

    李晓天不解地问道：“利用？你在开玩笑吗？我只是一缕善念，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念头呢？”

    夜离摇了摇头，说道：“不，你根本就不是善念，这一切都是伪装！”

    伪装？

    赵乐乐的脑子一片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真的迷糊了。

    李晓天看着夜离，整整半分钟后才问道：“我露出了什么破绽？”

    “不。你没有任何破绽，相反十分精彩，我都被你给迷惑了。可惜，你如果不提天道的话，我还不会有怀疑，当你说出一切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撒谎了！”

    “愿闻其详！”

    “第一，你放的视频都是真的，只不过第一个是真实的，第二个是虚构的。在播放的时候我全程都记录了下来，你或许不知道吧，陈阳没有给我很厉害的身躯，但是却给了我过目不忘的本领，些许的差异我都看得出。第二，天道是没有感情和妥协的，虽然我对它的理解还只限于你们的传说，如此伟大的东西怎么会在乎我们这些蝼蚁呢？这个世界很大，比我们强大的人多的是，比你狠毒罪恶更深的人也比比皆是，为什么天道偏偏会找上你，我很怀疑。一个高傲无比的人一定不屑于与自己低等很多级别的人合作的。”

    夜离微笑着说完，似乎一切都出乎意料，却又在自己的预料之内。

    “那么，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李晓天也玩味地说道。

    夜离说道：“第三点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根本没有善念，你就是彻头彻尾的大魔头。或许你不知道吧。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是后来被人为修改的，本来的语句应该是人之初，性本恶。人生下来并不是一张白纸，而是和动物一样，充满了贪欲和自私。他们会占据自己想要的一切，并且是无休止地占有，后世的教导和约束才可以慢慢培养一个人的善念。况且一个人的善念很容易被很多情绪给毁灭，而且善念做出的事情不会太过疯狂。你不计损失地付出自己的血液，就是为了能彻底获取我们的信任，或者说你现在做的一切还是为了得到我！至于陈阳，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实验品罢了，他活与不活都与你无关，不是吗？”

    “哈哈，不愧是夜离，居然这样都能被你给看透！”

    说着，李晓天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看着夜离，无比惋惜地说道：“可惜啊，夜离，我是多么想得到你啊，拥有如此理性的脑子和反应能力，若你我联手，别说陈阳，就是整个世界也是措手可得。”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陈阳？”夜离反问。

    “陈阳？他就是一个大傻叉，仁慈对人类来说就是负累，陈阳和赵乐乐属于一类人，他们给自己莫须有的责任个使命。殊不知这些都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到头来辛辛苦苦却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甚至还会得到别人的误解。与其这样，不如彻底疯狂，你看我现在掌控着自己的命运，对于别人的生死予取予求。这样的人生才充满了乐趣不是吗？夜离，在陈阳醒来之前，你还有一段时间的考虑，我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这次我会真的杀了你！”

    夜离却无比镇定地说道：“要么你现在对我动手，要么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到这里，李晓天也是无比疑惑，夜离哪里来的信心呢？

    突然，陈阳的身体散发出浓浓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