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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索 作者:江洲渔火
爱这离奇的情节,就信这曲折的故事,而且你看,现在都有官方证明:一开始是不可能直接出城的,必须要各种地方地躲一躲。合情合理,良心话本。
“……”好一出乌龙戏!
林晟钰登门谢罪,说都怪自己考虑不周,被对手摆了一道。此人真是阴险狡诈,需小心应对。
李相爷派大理寺衙役追查小话本的来源,却很快被专心维护秩序的厉元帅打了回来,传了话来说追查可以,随便抓人扰乱京城不许。
那还怎么查?这还需要查吗?谁在背后搞鬼一清二楚了啊。但这个一清二楚是最让李相爷头痛的,能拿他怎么办呢?
更头痛的是太子在元的谣言越传越广之后,朝堂上原本不言不语的武将一派开始强硬地提出沿路出关,排查太子下落的要求。而且影响到少数已经被压服的言官,说出了尽快寻回太子,已正国本的言论。李相爷破格给林晟钰封了侍郎一职,临朝议事。林晟钰搬出民为重,君为轻,国事重重,黩武伤民之意,当朝驳斥派兵出关的想法,言辞犀利,一时压下了武将一派的说辞,李相国大为满意。
只是没过几日,西蜀来了一道传书,再次激起波澜。
西蜀军紧急传书,八百里快马递直入军机处。虽然军机处掌权的文官也是李相爷一派,但军机处涉及到军务,厉元帅如果发发话,那也是不能不听的,所以做事也总要顾忌着些,不能太出格,而且,单论传书里的内容也是太过紧要,想掩也掩不了多时。于是第二日早朝事,一开始就宣读了传书的内容,是于彭海亲书的短短两句话:惊闻太子被囚元都,怒极,孰可忍?太子卫人马急急赴京,力讨救人旨意,再举兵出关求人。
“冲动,匹夫之勇!就算太子真的在元都,那也不需要人去救。一万兵马说回就回,劳师动众,太不识大体!嗯,大家都说说要如何安抚这群莽夫。”李相爷站台上先一番话定了主旨,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看排尾林晟钰的位置,心里想着这事还好办,下话本传的都是太子在元使臣的帮助下去了元都,关系友好,怎么也不能说是被囚了,出兵理由不足,若他们坚持要去找人,也只能派使者去,林侍郎虑事周全,说话漂亮,由他说出来最好。
林晟钰果然极有眼色,相爷话音一落,就躬身出列,稳稳地接了话头:“据臣看来——”
“于将军所虑甚是有理,太子极有可能被囚元都。为今之计,举兵求人乃必由之路,众位大人应即刻商讨讨元檄文,以备太子卫入京后可即刻行事。”
“……”台上台下不分文武,人人转头四顾,面面相觑,百般疑惑。这是听错了吧?还是眼前的林侍郎不是林侍郎?林侍郎一直是主张亲善大元的,居然要发兵伐元,这是哪里出了毛病?
“爱卿这是何意?人人都在说元使臣帮了太子,何来囚禁一说?”李相爷听见这大相径庭的话也懵了,觉得会不会是先抑后扬的奇招,只好迷迷糊糊先应着。
“帮助?这种说辞也只有无知百姓才会相信。太子临朝三载,众所周知,无丝毫亲善大元之意,与元使臣势同水火,何来相帮之情?怎么说,都是元使臣趁危起意,虏人而去的可能更大。而且,国主薨而无主之际,太子岂有甘心弃国不图而立的道理?”
“你……你……你公然污蔑元使臣,破坏亲善大计,到底是何居心?”李相爷大怒,手指着林晟钰心里涌起可怕的猜测。
林晟钰迎着李相爷逐渐惊慌的眼神,一步步来到台前,目光凛凛,话语铮铮,一句句钉实了相爷的猜测“问我有何居心?倒是要问问,趁着国主病重拿太子入狱是何居心?国无主却任由太子失踪而不问是何居心?与元使勾结,无度让利于打元是何居心?李之牧,你卖国求荣签下的步平等跳约,可敢与众人辩一辩?”
林晟钰从怀中摸出一卷纸,转身逐条念给台下众人,正是早前拟定的与元通商互市的条款,其中的利益分配显而易见是重元轻昭,极不公平的。林晟钰念一条,台下的议论就多一分,这份文书是李相爷与元使和部分亲信私下商定的,为答谢元使朝堂上出力,也为了后续大元的支持,确实让渡了大部分的利益。这么咋然公布于众,十分难以自圆其说。再不能让林晟钰这么说下去了!李相爷厉声呼人:“大胆狂徒,竟敢当堂作乱。来人,速速拿下!”
一队内宫侍卫迅速自廷外赶来,疾步逼近林晟钰身侧。林晟钰随手扔掉手中纸卷,袖手而立。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狠狠抓住林晟钰手臂,林晟钰目光冷肃,兀自不动。侍卫们拖着人往外退去,一步步近了廷外台阶,林晟钰既不挣扎也无言语。
突然,武官列队中间跃出一人,闪身趋向抓人的侍卫队,几脚飞腿,踹翻了一队侍卫,一把将林晟钰捞在怀中。周围文武官员受惊散开了一圈,在相拥的两人周围留出了一片开阔的空地,于是几乎在朝的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见被抱在怀中的林侍郎飞快地抬手,在那武官的脸上摸了一把,一张全新的脸露了出来,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人人都是一脸呆滞的表情在心里狂呼:“啊啊啊,太子——是太子啊!”
☆、登基
曹显面色阴沉地放开怀里的林晟钰,大踏步上了高台,坐上空置了近半年的龙椅。扫了一眼台下或惊或惧或忧或喜的各色神态,举起刚才被人塞到手心里的内侍玉牌,“来人,把李之牧拿下。再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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