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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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猎(普通的鹿) 作者:普通的鹿

    是前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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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心似我心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昨日重现 十九

    叶潮生从水产市场的另一边匆匆赶过来

    “现在那把刀去哪了?” 他听过男人的描述,拧着眉头又问。

    中年男人摇摇头:“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叶潮生:“长话短说。”

    中年男人一噎,说:“丢了。”

    同事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丢了?” 就像听见彩票兑奖处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对不起,您手里这个中奖号码是上一期的。

    男人挠了下头:“我家在市中心有个酒楼嘛,收了好些个徒弟。当时怀疑是店里一个刚辞职的小工拿走的 —— 因为那是把左手刀,当时全店就两个左撇子,那小工经常替人磨刀,磨完之后自己拿着用两下。我们看到也没说什么,只当他是想过个瘾。后来他不干走人后没多久,就发现刀不见了。再想找他也找不到了。”

    他指着唐小池手里的那张合照:“最左边那个,就是那个小工。”

    叶潮生揉了揉眉心,还是把人带回了刑侦队,先带去法医那里还原一些刀上的细节。

    等他再回办公室时,被堆了一屋子的档案惊呆了。

    许月听到人进来的声音,抬头来,冲他招招手:“你来。”

    叶潮生走过来,便听见许月半是抱怨地说:“这么明显的共同特征,你们怎么还能当孤案处理?”

    许月指指手边的档案。

    叶潮生一边拿起来看,一边把自己往外摘:“什么叫我们,明明是分局那些点心。”

    他拿在手里翻了一下:“这都是没破的割喉案?”

    他手里拿着的三起案子,案发时间比康明和马晴的死还要早,都大观山旅游区附近。

    案子报的是抢劫杀人,叶潮生仔细翻了一下,受害者都是当地附近的地痞流氓,本来身上也没多少财物,具体抢走了个什么也说不清楚。第一个侥幸没死,还报了案。后面两个就没那么幸运了。大观山旅游区的分局挨家挨户走访了半天,最后认为是当地的小流氓团伙之间互相寻仇。死了两个人以后,凶手就销声匿迹了,分局就当做悬案挂起来,再也没处理过。

    叶潮生往后一翻,还有一张肖像。

    他拿起来仔细看了几眼,越看越眼熟。

    恰好唐小池从门外走进来,叶潮生朝他伸手:“刚才那张合照呢?”

    唐小池溜达过来,从笔记本里拿出合照,凑上去。

    两个人仔细对比了一下,竟然有六七分像。

    唐小池目瞪口呆,错失了刮刮乐,竟然中了双色球!

    “我这就去技术科,让他们想办法对比一下,再交叉对比一下。” 唐小池拿了叶潮生手里的肖像就往外走。

    叶芸生坐在会客沙发上,对面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

    “因为没有父母亲的dna 作对比,所以我们只能断定,你们有血缘关系,算是亲缘关系比较亲近的兄妹……”

    叶芸生稳了稳心神:“所以我们是亲兄妹,对吧?”

    对面的男人顿了顿:“看你说的是哪一种亲了……如果同父异母也算的话……”

    “你说什么?!” 叶芸生霍然站起身来,“你再说一遍?”

    对面的人不由得往桌子后面缩了一下。他做这一行,也碰上过好多客人,接受不了亲子鉴定的结果,非要说是他们做错了,还遇上过几次动手打人的。

    他怕对面这个年轻女人也要撒泼,伸手按在内线电话上,准备随时叫保安上来。

    “我刚才说了,缺乏父亲母亲的样本作对比,我们还不能给出一个非常明确的答复。如果您对结果有异议,最好还是带上父母的dna 样本。”

    叶芸生平喘一口气:“有父母的样本,你们就能给出准确结果吗?”

    男人点点头。

    叶芸生拎起沙发上的手包,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她从鉴定中心的楼里出来,揉一揉自己僵硬的脸,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妈妈——好久没回去了,我想吃阿姨做的栗子鸡了——嗯,爸爸晚上回家吃饭吗?好,那我也回去。”

    只听声音,依旧是个活泼的小女儿家。

    许月从市局出来,好不容易才打着一辆愿意去城郊看守所的出租车。

    原本叶潮生说要送他去,正要出门又被郑望叫走了。和看守所那便是预约好的会面时间,不好改,许月索性自己去了。

    张庆业的判决下来了,到底还是判了死刑,一个月后执行,马上就要被转押到海城第一监狱。

    许月决定在他被转押前,再去见一面。

    张庆业案中的那几个疑点一直在他心里徘徊不去。他想趁着张庆业还活着,再和他谈谈。

    当死亡被圈出一个精确的日期和时刻时,不再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意象,而是像人们写在行事历上的待办事项那样,它就立刻变得清晰起来。

    许月坐在对面,打量张庆业。

    人之将死,不一定会言善,但多少会变得不一样。

    有人会恐慌,继而生出疯狂的求生欲,像一条已经被农夫掐在手里的青虫疯狂扭动身躯那样,不停地请见律师和家人,不断地要求上诉,想尽一切办法取得和外界的联络,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也有人自知罪行确凿,逃无可逃,继而转身求助于某种能够令人得到慰藉的力量,宗教、书籍或任何能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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