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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美人 作者:金克丝
软的身体。
应书青体内残留的水液,在舒衍一刻不停地抽插下完全流淌而出。清亮滑腻的液体将他的会阴全然湿透,红润发亮的下阴与对方胀鼓鼓的囊袋相撞在一起,发出黏腻qingse的水声,一声声地刺激着舒衍的耳膜,让他有些抑制不住地想要shejing。
可应书青还没有叫出来,这让舒衍极不甘心,他虽不能强求对方喊自己的名字,但至少也想听见,他被自己操到gaochao时,从喉间里涌出的jiaog声。
舒衍憋住一口气,用埋在那人身体里的肉刃反复摩擦着他薄弱的肠壁,可应书青却始终微皱眉头闷着嗓,只发出阵阵喘息间的微弱呻吟。
受到褶皱肠壁挤压的柱身开始簌簌颤动,舒衍自知快受不住了,便咬牙从应书青的身体里退出来。可他的长根刚刚拔出体外,铃口就倏然张开,喷出一股浓稠奶白的液体,直射在应书青绯红的胸膛上,还有些零星露水,溅在他的脸上。
舒衍出了精,但胯间的肉根还硬挺着,而他消散的理智却在这一瞬间猛然贯入身体,让他唰地一下红了脸,半挂着裤子急匆匆地跳下床,从浴室里找来一卷卫生纸,在应书青的身上一通胡乱擦拭。
应书青始终没有醒来,或许还陷在一场好梦里。舒衍站在床边,弯腰替应书青清洁身体,先用卫生纸把jingye从身上抹去了,再用被温水浸湿的帕子,彻底清除掉自己的痕迹。
舒衍把柔软的枕头从应书青的腰后取下,将他的双腿轻轻合拢。可当他的目光微微扫向那处被自己操得红肿的小口时,舒衍又觉得自己的脸,一发不可收拾地烧了起来,就像被烙铁烫熟了一样。
长夜宁静,连夜虫也蛰伏草丛,没有声音。
情欲的湿热还在房中久散不去,秋风透过窗,徐徐吹着,终究是拂去了燥热,换了一室清新的空气。
舒衍轻柔地为应书青盖上薄被,又舍不得的,在他唇角轻轻一吻。他无比渴望这个人属于自己,但现在却只能像见不得光的小偷一般,悄然离去。
第十章
风雨过后,应书青同家里请的花匠一起,修缮他的小花园。园中一株合欢被吹倒了,根茎暴露在外,应书青小心地扶起它,将它重新送回土里,希望来年还能开出一树合欢。
舒衍那夜偷了腥,一朝犯错,便成了心有戚戚的贼。虽然应书青事后并未察觉,但舒衍与他相处时,难免会心虚。有时两人说话贴得近了,舒衍总会不自觉地与应书青拉开距离,只因他的气息拂上脸时,会引人遐想,会再次勾起自己对那一晚的回忆。
回忆固然美好,自己也时常在心中反复咀嚼,但在应书青面前想起那些事,舒衍却是感到羞愧。良知受到谴责,令他心头发酸发苦,比求而不得的滋味还要难受。
可自己又跟自虐似的,忍不住去toukui他,观察他,想去探知应书青的所有秘密,更是迫切地想要知道,在应书青体内留下痕迹的男人,到底是谁?
在发现应书青与人偷情的秘密之后,舒衍也不断地揣测着他与沈明阳之间的关系。
在沈家寄宿的这一年半里,舒衍对沈明阳这个地产大亨也有了一知半解,在他看来,这个男人始终秉持着的那份严谨,不过是无可救药的强迫症而已。但他对应书青的好,舒衍却是看在眼里,除开性事上那点怪癖之外,沈明阳对自己的爱人,几乎无可挑剔。
但婚姻关系,有时也是虚有其表,舒衍的父母便是如此。外人眼中羡慕的恩爱夫妻,其实早已名存实亡,维系一纸婚书的,不过是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而已。
有天晚上,电视新闻里正播报一则消息,法国某地区一架私人直升机坠毁,机毁人亡,无人生还。舒衍路过客厅,听见新闻主播用模式化的嗓音播报消息,事故发生的时间地点让他惊得眼皮直跳,而坐在沙发上的应书青却是一脸平静的漠然,似乎并不关心这则新闻是否与沈明阳有关。
舒衍不禁想,或许沈明阳与应书青,也是同样的吧?他们两人,现在只是表面恩爱而已。
应书青对舒衍而言,是纯洁的白玉兰,是明净的白月光,是懵懂少年情窦初开时,心中飘然浮动的一首诗。他舍不得诵读,舍不得吟唱,只能将之藏在心间,逐字逐句地反复默读。
舒衍不得不承认,他对应书青存有某种幻想,所以有意地去回避他单方面出轨的可能,将一切事情发生的契机,归咎到另一种设想之上。
从那以后,舒衍对应书青的一举一动更为敏感,观察也更是细致入微。
应书青与人手机通话时,舒衍会不自主地用余光瞥向他,去读他的唇语;应书青用手机软件与人聊天时,舒衍也会刻意地去观察他的手指动作,猜测他发送出去的信息内容;甚至在应书青望着窗外发呆时,舒衍都会情不自禁地去琢磨他的内心活动。
他在网上淘来gps跟踪定位器,再请学习电子通讯技术的哥们儿加以改装,装上窃听器之后,悄悄地藏到应书青常用的那台越野车上。
应书青白天开车出门,舒衍就在他的身后紧紧跟着。避免引人注意,舒衍特意去车行租车,上午下午换着牌子,换着颜色开,十分小心谨慎。
但就这样跟了两天,舒衍却是一无所获。应书青一个人时,并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第一天上午在公司待了半天,下午去俱乐部打了一场高尔夫。
第二天时,应书青开车出市区,去了较为偏僻的西南产业园,那里商务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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